第129章 有幾個潘總
毛蓉蓉雖然對時尚方麵不是很敏感也不是很懂。
但是這個圈子裏戴久了,耳濡目染的也知道一些。
所以她很清楚地記得景牧之就是穿過盧浮家的高定大衣。
“確定啊,盧浮家的衣服不是好辨認的麽?商標上麵帶一個小屋頂的就是高定,不帶的就是成衣。”毛蓉蓉說,“你配合他的穿衣方式不就得了?低調的奢華你懂不?”
盧浮家的衣服風格高雅,很適合淑女公子們在正式場合穿的。
鹿漫漫“啊”了一聲,鬆開了毛蓉蓉。
她有幾件盧浮的成衣,倒是可以拿來穿一穿。
“就這一套吧,我去找個胸針配上。”
鹿漫漫挑了一條呢子長連衣裙,外邊配上同色係的大衣。
她又挑了羅貝爾托家的胸針配上,嗯,是個合格的代言人了。
鹿漫漫對潘總不了解,但是觀海集團她還是有所耳聞的。
第一次見麵,總不能空手而去,對方也不是什麽普通人,買便宜了對方看不上,反而覺得是羞辱他。
買太貴了吧,又有些用力過猛,這個分寸必須掌握得好才對。
想來想去,最合適的就是自己代言的品牌了。
對潘總來說,肯定已經不是價格貴賤的問題了,而是她的心意問題。
鹿漫漫給羅貝爾托珠寶的經理打了電話,讓他準備一對鑽石袖扣送過來,她要送人的。
第二天一早,羅貝爾托珠寶就差人來送已經包裝成禮盒的袖扣。
鹿漫漫準備了一通,覺得萬分滿意,這才跟毛蓉蓉去餐廳吃飯。
“你真是個盡職盡責的代言人,自己佩戴裝飾品就算了,給人送禮也要自掏腰包買他家的。”毛蓉蓉豎起大拇指,“照這麽下去,賺的有沒有花的多哦?”
“袖口而已,買不窮我的。”鹿漫漫衝她眨眼,“要是買拿不出手的禮物,還不如空手去。”
“這倒也是。”
吃過早飯,毛蓉蓉坐在壁爐前的躺椅上刷手機。
“漫漫,你被淘汰的消息都被人放出去了。”毛蓉蓉像是在說一件毫無關係的事情。
“是嗎?”鹿漫漫抱著瑜伽墊走過來鋪在地上,“是觀眾還是誰發的?”
“是不是觀眾還不好說呢?隻是說親眼見了當天的節目,覺得鹿漫漫被淘汰是應該的,導演說話的時候表情很不屑,甚至發出冷笑。還有啊……”
“還有什麽?”鹿漫漫就當是聽笑話了,她開始做拉伸。
“還有說導師和現場其他評委以及觀眾的評分出現分歧,特別懷疑是你掏錢買通了導演們。奈何演技拉胯,觀眾們不買賬。”
“嘖,編得還挺像。”鹿漫漫翻了個白眼,“怎麽沒說我那麽有錢幹嘛不多買通幾個業內評委啊?”
“……”毛蓉蓉做了個鬼臉,“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他們當然說了啊,不會這麽容易放過詆毀你的機會的。”
“行叭。”鹿漫漫無奈地笑了,“隨便怎麽說都行,他們開心就好了。”
網上的路透難辨真假,但吃瓜群眾們一聽說是現場觀眾發的,就信以為真。
尤其是這名“觀眾”在幾個小時以後刪掉微博,他們就更加認為這是真話了。
畢竟提前劇透是違反保密合約的,肯定是節目組覺得不妥找他刪掉了。
吃瓜路人們得以自圓其說,於是這條爆料在他們心裏就是鹿漫漫新的黑料了。
爆料的現場“觀眾”雖然刪掉了微博,可早就被截圖過八百遍了。
許多營銷號聞風而動,用截圖作為證據,又開始編排鹿漫漫了。
再結合李若珺之前抱怨的微博,所有人都認為他就是在說鹿漫漫。
又是鹿漫漫風評被害的一天。
當事人卻沒把這當回事,按照約定早早地就出發前往海悅酒店。
因為是私人行程,鹿漫漫就沒帶毛蓉蓉,給她放兩天假回自己家去休息。
鹿漫漫在路上給景牧之發了條信息:【我已經出發了。】
景牧之過了幾分鍾回複了過來:【好巧,我正要給你發信息,潘總說有事會晚到一小時,就讓小潘總先過來了,你到了給我打電話。】
鹿漫漫很奇怪地發了幾個?過去。
【有幾個潘總?】
景牧之:【兩個,潘總和小潘總。】
緊接著,景牧之覺得不妥直接打電話過來了。
“抱歉,本來隻約潘總見麵的,不想她剛才打電話說有事要遲到,又不想怠慢了你,就先派小潘總過來招待。”
“哦,這樣啊。”鹿漫漫忽然想起來自己隻準備了一份禮物,就趕忙追問,“小潘總是潘總的什麽人啊?”
“是她兒子。”景牧之不知道鹿漫漫準備了禮物,就隨口說道,“小潘總和我同歲,不用拘謹。”
“我知道了,那一會兒見吧。”
掛了電話,鹿漫漫慶幸今天出門早,還有時間給小潘總準備禮物。
要說潘總也真是的,遲到就遲到唄,大總裁有要事脫不開身也是可以理解的。
非得找自己兒子來招待客人,也太講究禮數了。
鹿漫漫又給羅貝爾托的經理打了個電話,讓他用最快的速度準備一個西服胸針,她過一會兒路過門店的時候去取。
路上耽誤了這麽一遭,到海悅酒店的時候,還差十分鍾到下午五點。
鹿漫漫去前台報上名字,緊接著就有服務生走過來把她領到一個專用電梯前麵。
“鹿小姐,這邊請。”服務生把鹿漫漫請進電梯,也跟著走了進去,刷卡按下68層的樓層。
鹿漫漫本想給景牧之打電話的,但有生人在不方便,就發了條信息,說她已經到了。
電梯速度很快,就在手機發出震動的時候,已經到達了68層。
和景牧之的回複同步的,是他本人。
電梯門打開,鹿漫漫就看到景牧之站在門口,笑著衝她揮手。
“下午好。”
“學長下午好。”鹿漫漫出電梯時衝服務生微微點頭,然後才跟景牧之打招呼,“你來很久了?”
“比你早十分鍾而已。”景牧之指了下一個靠窗的位置,那裏已經坐了一個人了,“就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