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源泉甘露
在管家格拉費心費力的操勞下,終於花費了一點時間將城堡給修複好了,看著嶄新的地方,夙堯滿意的點了點頭。
??“格拉。”
??“大人還有什麽吩咐?”
??看著格拉誠懇的態度,夙堯勾唇一笑:“我記得幾個月前不是抓了一批人,我隻是選擇了一個嗎?好像還有是幾個吧?”
??“是的大人,隻是但如今死了好幾個,隻剩下十個了。”
??夙堯摸著下顎:“我這手又癢了,給我安排一下吧,想活動活動筋骨了。”
??“好的大人。”
??待格拉離開後,裴焓這才走到夙堯的身旁:“有什麽可以為大人代勞的嗎?”
??夙堯意味深長的凝視著裴焓,漫不經心的開口:“你想嗎?”這裏麵可是有你的族人呢!
??她也不想折磨他們的,奈何原主的人設在這裏,她總不能給崩掉吧!而且隻從她來了,都沒有幹過什麽折磨人的活,就算裝裝樣子也要來那麽一下,不然很容易引人懷疑的。
??“隻要你開心,我就開心。”裴焓雙目含情,一舉一動都帶著親昵。
??“那你替我來吧。”戴上一個深情的麵具做甚?人的麵具一旦戴上,就很難揭下來了!就算最後成功揭下來,那也是麵目全非。
??這樣的事又有幾人願意呢?畢竟戴久了的麵具就像結痂的傷疤,一旦扯下,必定鮮血淋漓。
??我倒是想要看看,對著自己的族人是否也能下死手,畢竟都能給自己下毒的男人。
??“好。”柔情萬裏。
??“秋莎?”
??洛喀秋莎恭謹的走到夙堯跟前,紳士拉住夙堯的指尖,輕輕落下一吻:“女王陛下。”
??“我們一起去看看?”
??“好的女王陛下。”
??夙堯帶著裴焓和洛喀秋莎來到地牢,格拉早就將一切準備好了。
??“大人,此間有兩個,其餘的都在隔壁一間。”
??“不是還有不少嗎?你去挑兩個,剩下的就給我。”
??“是。”
??陰冷的地牢裏,一男子被鐵鏈鎖住四肢,拉開貼在牆上。
??另一名則是被綁在一張鐵板床上,男子全身赤裸,渾身顫抖。
??地牢裏有些無數讓人聞所未聞的刑具,這裏陰森恐怖,特別是那染血的刑具,閃爍著凜凜寒光,一看就讓人頭皮發麻。
??夙堯漫不經心的走到掛滿刑具的牆麵前,將一個抓子取了下來,有點類似於別人用來爬山的工具。
??將其遞給裴焓,挑眉:“開始吧寶貝。”
??見裴焓納悶的神色,夙堯淡笑:“寶貝不是想要代勞嗎?寶貝不會是看著他們都說你的族人,所以下不去手吧!這可就難辦了,寶貝若是忽悠我,我可是會生氣的。”
??“大人,讓我來吧!”洛喀秋莎走到夙堯身旁,接過夙堯手中的東西。
??“這可不行,我們看著就好,讓寶貝來。”讓著混小子動手,他非的往死裏弄不可,讓裴焓動手,他表麵上往死裏打,但手下還是會放水的。
??“大人為何要……”裴焓為難的看著夙堯,欲言又止。
??“寶貝,這是你說的哦,你說想要代勞的,怎麽現在後悔了?還是說他們是狼人一族,你不忍心了。”夙堯似笑非笑的看著裴焓,眸中惡意湧動,冰涼的盯著裴焓,仿佛隻要裴焓說一句不願意,她就會讓裴焓好看一樣。
??“不是……我是在想,這場麵可能太過血腥,不適合大人觀看。”
??“無妨,你應該知道我們血族是怎樣的存在,怎會在乎場麵血腥,隻能說怕場麵不夠血腥。”
??“我想換一個,這個我用不習慣。”
??夙堯雲淡風輕的指著滿屋子的刑具:“你隨意。”
??裴焓蜷縮這手指,眸光幽深,他隨手拿起一個簡單輕便的刀刃,一步步的向著男子走了過去……
??……
??“可:可還行?”
??夙堯看著明明難受得要死,表麵上卻裝作雲淡風輕的裴焓:“寶貝果然懂的我的心,我很滿意。”說著,夙堯還陶醉的深吸了一口氣,如癡如醉。
??鮮血染紅了地麵,血的味道刺激著洛喀秋莎的味蕾,他目光如炬,炯炯有神的盯著那遍體鱗傷的男人,不停吞咽著唾沫。
??若不是夙堯在這裏強壓著他,他說不定早就撲了過去。
??看著如狼似虎的洛喀秋莎,夙堯莞爾一笑,寵溺的道:“想喝嗎?”
??洛喀秋莎眼眸深邃的凝視著夙堯,艱難的點了點頭。
??“去吧!”
??“不要讓他們死了。”裴焓心驚膽戰的看著得了夙堯的話,飛奔而去的洛喀秋莎,急忙的開口。
??夙堯挑眉,詫異的看著裴焓:“為何?隔壁不是還有嗎?若是死了,再不濟出去抓兩個回來就行了,寶貝為何這麽在意他們?”
??看著夙堯詭譎雲湧的眸子,裴焓抿了抿唇,催動著體內的血毒:“大人,我……就是念舊。”
??香甜的氣息縈繞鼻尖,讓正在囫圇吞棗的洛喀秋莎都忍不住停下了腳步,鬆開了手中的獵物,轉過頭意味不明的看向裴焓。
??夙堯眯著眼,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她輕輕攬住裴焓,將頭埋在他的胸膛上,陶醉且癡迷的嗅著。
??裴焓摟住夙堯的腰,蹭了蹭夙堯的頭,將人抱了起來:“大人,我們換個地方。”
??“好。”夙堯順勢勾著裴焓的脖子,淡漠的往洛喀秋莎的方向瞥了一眼,嗓音清冽的道:“寶貝念舊,不要喝死了,不然就弄死你。”
??裴焓將人抱出了地牢,就抵在牆壁之上,困在自己懷中:“大人,不喝好不好。”
??夙堯蹭了蹭裴焓的臉,目光詭異的道:“為什麽了?”
??“因為我……”
??“你是我的血奴。”話落,夙堯抬腿勾住裴焓的腰,抱著裴焓的脖子,直接掛在了他的身上,不顧其裴焓的反抗,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搭在她腰間的手指微微蜷縮,那地牢裏的一幕幕瞬間像泡沫一般破滅,被趕出了腦海,取而代之的是旖旎的……
??耳尖紅透了的裴焓眸光瀲灩,泛著水波:“……”父親說不定能解血毒……
??清風至平靜的湖平麵吹過,蕩起了陣陣漣漪,那是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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