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項鏈
文舒念看了眼文爸,一臉期待的打開盒子,頓時愣在當場。
“這這這……”文舒念說話結巴,拿著盒子的手不停的抖。
顧寒江瞧見文舒念的模樣,立馬起身走到文舒念身邊,看著盒子裏的東西,一條項鏈放在裏麵,顧寒江左看右看都沒看出這條項鏈有什麽不對勁,就是比其他項鏈多了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
文爸一臉激動的說:“是不是跟那條一摸一樣。”
“爸,這東西不是早就不見了嗎?怎麽會在這裏?”
文爸看著文舒念震驚的模樣,心裏平衡了,自己當初看見的時候,也驚了一把。
文爸一臉複雜的說:“青一聖僧給我的。”
“啥?青一?爸你不是眼花了吧?青一那老和尚怎麽會在這兒?”文舒念驚叫著不相信。
文舒念看著文爸一臉認真的模樣,不確定又問:“真的?”
文爸肯定的點頭,眼神有些驚疑又有些敬畏,看著文舒念一臉複雜的說:“是他,和以前一摸一樣,他讓我轉交給你。”
文舒念直接傻了,和前世一摸一樣的青一?那豈不是青一從始至終就沒改變過,還讓文爸把項鏈轉交給自己,啥意思啊?
文舒念一臉疑惑的看著文爸,文爸苦笑著搖頭:“我也不知道他什麽意思,隻說了一句話。”
“什麽話?”
文爸想了一下才慢慢說道:“一切注定,物歸原主,有緣再見。”
“一切注定,物歸原主,有緣再見,”文舒念默默的念著。
顧寒江見文舒念像丟了魂一樣,看著文舒念上樓,顧寒江下意識的就要跟上去,被文爸攔住,顧寒江疑惑的看著文爸。
“讓她安靜一會兒吧,她會下來的。”
顧寒江十分不理解:“叔叔,我可以問問是怎麽回事嗎?”
文爸沒有了剛剛的複雜之色,很快就笑嗬嗬的說:“那項鏈是舒念的舊物,很早的時候丟失了,是她過世的奶奶給她從寺廟求來的。”
顧寒江恍然大悟,沒有再多問。
文爸從一旁拿出棋盤,笑著說:“要不我們下兩局?”文爸看著顧寒江一臉擔憂的看著樓上:“那丫頭不會有事的,她很快就會下來的。”
顧寒江這才點頭:“好。”
兩人在樓下大殺四方,樓上的文舒念鑽進房間,直接鎖門進空間。
到了空間,文舒念看著之前還好端端拿在手裏的項鏈,此刻正發著刺眼的綠光,緩緩向著遠處山頂飄去。
文舒念二話不說直接追上去,奈何跑不過,這時大黃從山腳朝著文舒念奔來,還不等文舒念說什麽,大黃直接跑到文舒念跟前蹲下身子。
文舒念直接騎在大黃身上,由著大黃帶著自己追上去。
一人一虎與項鏈保持著不遠的距離,文舒念從未見過大黃這麽快的速度,但眼下顧不得文舒念多想,隻緊緊盯著漂浮在半空的項鏈。
項鏈飄到山頂正中心就不再飄了,文舒念從大黃身上跳下來,一人一虎目不轉睛看著項鏈,如果文舒念能分一絲眼神給大黃,就能看見大黃眼睛全是人性化的激動。
項鏈在半空漂浮了沒多久,就見項鏈下方的土地開始鬆動,從裏麵慢慢冒出來一個像電視裏麵的祭祀台。
隨著台子上升,項鏈緩緩降落在上麵,綠光越來越盛,直到徹底落在台上,綠光消失,祭祀台卻依舊立在那裏。
文舒念看著祭祀台,不由自主的走上去,很快整個台麵映入文舒念眼裏,台麵中間有一個凹槽,項鏈鑲嵌在裏麵,凹槽周圍布滿了圖案,文舒念看了好久才勉強看懂。
原來這個空間是一位其它界麵的仙家大能給凡人妻子所鑄,那時候那位大能成就早已非凡,卻遇上心中摯愛,兩人很快有了一個女兒,妻子死後大能心灰意冷,把戒指留給女兒什麽也沒說破開界麵就走了。
台麵大概說的就是這個意思,文舒念轉頭看著還站在那邊的大黃,朝著它招手:“大黃你快過來啊。”
大黃做著想要前進卻邁不出步的樣子,文舒念疑惑的走到大黃身邊,試著把大黃拉過去,卻紋絲不動,文舒念明了,台子那裏,大黃過不去。
文舒念正準備再去看一眼台麵的,還沒等文舒念走到,台麵又緩緩的往下降,文舒念飛快的奔去,嘴裏喊著:“我的項鏈啊,還沒還我呢。”
文舒念還沒跑到台子就不見了,文舒念坐在地上有些失落,這時候大黃能過來了,連忙跑到文舒念身邊蹭著文舒念的腦袋。
“大黃別鬧,一會兒要是爸爸問起來,我怎麽交代呢?”文舒念想了半天實在瞎掰不出來,隻好破罐子破摔:“隨便吧,見招拆招。”
文舒念和大黃在山裏瞎溜達一圈,覺著沒意思,就回到房間下樓了。
文舒念見顧寒江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疑惑的問:“我爸爸呢?”
顧寒江聽見聲音立馬轉頭,上下認真打量了一邊文舒念,特別是臉上,見她沒有之前失魂落魄的樣子,終於放下心來。
“叔叔說他出去辦點事,一會兒就回來。”
文舒念毫無形象直接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嘟囔著:“他又去辦什麽事兒啊?”
顧寒江搖頭,突然神神秘秘的從兜裏掏出一條手帕,裏麵似乎包裹著什麽東西,顧寒江神色懷念的看著手帕,鄭重的交給文舒念。
“這是什麽?”文舒念接在手裏,感覺到手心沉甸甸的重量,文舒念小心翼翼打開,一個通紫色的手鐲展現在眼前,文舒念疑惑的看著顧寒江。
顧寒江拿過手鐲,給文舒念戴在手上,一邊看著手鐲一邊說:“這是我媽媽就給我的,我哥的是耳墜,我的是手鐲,她說等我遇到心中摯愛,就把手鐲給她戴上。”
顧寒江抬起頭深情的看著文舒念,眸子裏快要溺出水來:“舒念,我們雖然在一起沒有多久時間,我也知道你現在還沒做好結婚的準備,我不會逼你,但我還是想要把它戴在你的手上。”
文舒念愣愣的看著手腕的手鐲,聽著顧寒江發自肺腑的話,文舒念心裏有一個聲音在說:嗯,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