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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8 佛頭:我也會戰神的祝福

  “李前輩,佛頭在真言宗遭遇了埋伏,我已經通知大老板,你們速去,怕晚了貝克會長和佛頭會撐不住。”雷電法王向大老板匯報結束後,立刻撥通了祖奶奶的手機。


  祖奶奶靜靜聽完,說:“知道了。”她想了想,問道:“如果多爾袞或者青師沒有集體埋伏佛頭,而是分兵找上門來,這代表著什麽?嗯,這是我對你考校。”


  雷電法王一愣:“啊?什麽情況?”


  “算了,你果然沒有我曾孫聰明,每次我考校他,他總能給我滿意的答複。”說完,祖奶奶掛了電話。


  沒時間跟這個愚蠢的部長廢話,她要打架了。


  “大清的心,你怎麽在這裏,找揍嗎?”祖奶奶把新款的國產智能手機放回皮夾子,小手一抖,送走了皮夾子。


  皮夾子裏裝著吃的,喝的,昂貴的衣服以及各種奢侈的化妝品,以及大捆大捆的現金,這要是毀在戰鬥裏,她會心疼的難以呼吸。


  國產手機也是新買的,祖奶奶雖然已經唾棄曾經效忠的清廷,但骨子裏還是個愛國的巾幗英雄。以前跟著不愛國的曾孫誤入歧途,買了梨子手機,現在棄暗投明,粉國產貨了。


  她和冰渣子並肩而立,與前方穿藍色大褂,留著長辮子,戴瓜皮帽的男人遙遙對峙。


  麵對無雙戰魂的質問,多爾袞隻是冷笑。


  “有埋伏嗎?”冰渣子眼眸沉入如冰,盯著多爾袞。


  “噓”祖奶奶纖細的指頭抵在唇邊:“且聽風吟。”


  風帶來了萬物的聲音,草甸起伏的微響,枝葉摩挲的“嘩嘩”,蟲兒的低鳴,野鳥振翅的輕響。


  當然,也有多爾袞沉穩強力的心髒搏動。


  “沒有埋伏。”過了幾分鍾,祖奶奶搖頭:“至少我聽不出來。”


  冰渣子接觸鎖敵狀態,把目光移到祖奶奶身上,有些無語又有些佩服:“你似乎什麽都會?”


  “一百四十年, 容中 ——>

  時光對我而言既無聊又沒有意義,我經常自己鑽研道佛兩教的法術,這是我用來消磨時間最好的辦法。嗯,現在不用了,這個時代很有趣,我這一代的曾孫也很能賺錢,我不需要再用那種方式消磨時間。反正曾孫的錢都是我的,他都聽我的。”


  這已經不是暗示了,這是赤裸裸的宣布主權。


  冰渣子撇撇嘴,似乎懶得和她在這個話題上爭辯,“剛才是天耳通?”


  祖奶奶點點頭:“天耳通代表著智慧,證知一切之聲境而通達無礙者。我隻要聽你的心跳,脈搏,你的肢體發出的聲音,就知道你的內心想法。無雙戰魂這個臭女人,天天想著霸占李羨魚,敢搶我的人,遲早給她顏色看看對吧。”


  冰渣子一點也沒有揭穿內心想法的尷尬,不鹹不淡的笑一聲:“挺有意思的神通。”


  祖奶奶冷笑道:“不,我還沒到那個境界,剛才是猜的。因為我對你同樣抱有類似的想法。”


  那邊,多爾袞皺了皺眉,沉聲道:“每次和你倆打架,都得聽一遍家庭倫理。”

  祖奶奶哼道:“你已經不是極道巔峰,也沒埋伏幫手,今天我就要打到你跪地求饒,向我李家滿門抄斬的冤魂磕頭謝罪。”


  多爾袞卻不理她,看向冰渣子:“萬神宮之主,我有個疑問。沒見到你之前,我深深的恐懼著你的力量。但自從南疆之後,我發現你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強,強大到可以鎮壓八位同級別的主宰。當然,如果牠們蠢到跟你單挑,被你各個擊破,那當我沒說。”


  他等了片刻,果然沒得到冰渣子的回複,這個女人高傲且冷漠,不是那種你搭訕她就會搭理的類型。


  多爾袞正要再說些什麽,腳下地麵忽然隆起,宛如平靜的海麵掀起浪濤,這招對付下盤穩定的高手總能收獲奇效。


  無雙戰魂居然搞偷襲


  多爾袞不是一般的高手,他順勢衝天飛起。


  而這時,清越的嘯聲回蕩於夜空,冰渣子化作繚繞火焰的大鳥振翅飛起,撲向半空中的多爾袞。


  攝政王殿下右拳一握,遊離在天地間的水元素受到牽引,磁石附鐵一般洶湧匯聚。


  嘩啦啦!

  水元素匯成細流,一道道細流呈渦旋狀湧向多爾袞的拳頭,他的拳頭就是渦旋中心。


  周圍百米之內,地麵缺水皸裂,樹皮缺水剝落,樹葉卷曲,草甸失去油綠色,皺巴巴的幹癟著。


  萬事萬物被剝奪了水分,隻留下幹枯的“軀殼”。


  強大如祖奶奶,也察覺到自身水分在快速流失,變的口幹舌燥,她隻能減弱水分流失,卻無法杜絕。


  祖奶奶指尖於虛空中構畫符籙,試圖用水符幹擾多爾袞的控水能力,但毫無疑問的失敗了。


  麵對天字一號大水逼,祖奶奶也無能為力。


  凝聚出磅礴到極限的水元素後,多爾袞一拳轟出,“嘩啦”,空中傳來海浪翻湧的巨響。一道螺旋飛轉的水柱衝了出去,迎麵與撲來的不死鳥撞在一起。


  轟隆隆


  水柱與火焰相撞,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聲浪。


  動靜與海底火山爆發一模一樣,大量的熱能與大量的水分觸碰,便會發出這樣的響動。


  綿密的水蒸氣瞬間覆蓋住夜空,宛如山野間彌漫起的濃霧。


  祖奶奶像一隻矯健的小雌鹿狂奔起來,黑亮的秀發在身後飄搖。


  她縱身躍起,踏裂大地,兩指並攏,化作純粹的,濃鬱的金光。


  李羨魚要是看到這一幕,會自卑的痛哭流涕,捶胸頓足,恰檸檬恰到胃穿孔。他日日夜夜苦練極道絕學,堪堪入門。祖奶奶玩兒似的就登堂入室。


  劈啪

  藍色的電弧繚繞在金色的指尖,在大力金剛指的基礎上,她施展了雷法。


  對一個大水逼來說,雷係法術並不友好。


  多爾袞的權柄是水係異能,雷電異能並沒有繼承。


  極道巔峰已然是世間極致的存在,繼續吞噬雷電異能隻是錦上添花,不會產生質變,還不如用來培育一個聽話的打手。

  可惜這個打手現在已是二五仔。


  大力金剛指突破了水霧的封鎖,並讓彌漫的水霧成為最佳的導電材料,短暫的麻痹了多爾袞,也麻痹了冰渣子。


  祖奶奶衝入蒸汽內,劍指點在多爾袞的胸膛。


  “轟”的一聲,多爾袞胸膛炸裂,同時炸裂的還有氣機,氣機化作風浪,吹散蒸汽濃霧。


  祖奶奶伸手拽住多爾袞的辮子,咧開小白牙,咆哮道:“大清亡了一百多年,留著鞭子作甚。”


  她把辮子連帶著頭皮一起扯了下來。


  自身則被多爾袞一拳轟中小腹,炮彈般的飛了出去,沿途砸斷一顆顆幹枯的樹木


  當當當


  貝克·理查德森感覺自己在打鐵,用自己的血肉之軀打一塊頑鐵。


  主宰的肉身本就強大無匹,細胞活性驚人,再加上這金剛不壞身,簡直讓C位感到絕望。


  他依靠著自身超絕的格鬥技巧,連招銜接的天衣無縫,打的主宰難以招架。稍稍挽回了一點C位的尊嚴。


  這年頭,肉才是爸爸。但每個C位,都不甘心做兒子。


  金色漣漪不斷炸開,像是黑夜裏的煙花,又像是金色的閃光燈,煞是好看。


  青師分身依靠著強大的防禦,硬挨了他一記殺招,身上金光劇烈抖動,險些崩潰,牠趁著短暫的空隙,右手抓住貝克會長的拳頭,左手握拳,轟他腦門。


  貝克·理查德森的身軀忽然扭曲了一下,讓原本正中心髒的拳頭變成擦著前胸捶空。


  他吐出一口氣,肌肉群舒展,身軀從橡皮扭曲狀恢複原樣。


  沒給青師繼續攻擊的機會,反抱住青師的胳膊,一個過肩摔把牠砸飛出去,砸入遠處的崖壁。


  “佛頭,用草雉劍斬牠。”貝克·理查德森吼道。


  佛頭大步奔出,順手摘下後背的草雉劍,輕輕一抖,劍套四分五裂,露出了那把似鐵非鐵,似玉非玉的日式長劍。


  劍鋒斬擊而下,切割著空氣發出尖銳的嘯聲。


  叮!

  宛如鐵器碰撞,草雉劍沒有斬破金剛不壞身,因為青師一招空手入白刃,將草雉劍夾在了掌心。


  “劍不是這麽用的,老光頭。”青師哂笑一聲,驟然翻轉雙掌。劍柄隨之轉動,要從佛頭手裏脫離。


  佛頭緊握劍柄,順勢淩空旋轉,把草雉劍旋成絞肉刀。


  青師見奪劍不成,果斷鬆手,抬腳踹在佛頭胸口,把他踹飛。


  這時,貝克·理查德森從斜側攻來,交替進攻,不給青師喘息的機會。


  而當佛頭進攻之時,他就果斷後退,貝克·理查德森的求生欲爆表。


  不是不肯出力,兵器不長眼,被草雉劍誤傷可不是開玩笑的,哪怕是輕微割傷,也會體驗到煉獄般的痛苦。


  開戰之後,李羨魚和秦澤就提醒過他,氣之劍的毒素和自愈能力相互抵消,如果是要害被刺中,即便攜帶了李羨魚的自愈血藥,也無濟於事,隻能等死。


  “佛頭,你的劍法不行。不,你整個的格鬥術就很糟糕。”貝克·理查德森吐槽道。

  佛頭的攻擊不是落空,就是被青師以技巧擋下來,看的他分外揪心。


  “貧僧是出家人,理解一下。”佛頭歎口氣。


  極道有強弱,但各有特點,各有所長。佛頭的特點是皮實,主宰的特點是耐操。而理查德森的特點是功夫好。


  中文說得好,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


  貝克會長不想變成繡花針,因此才希望佛頭剛正麵,隻是沒想到佛頭的近戰能力並不高超,劍法甚至糙的很,根本砍不到青師。


  “佛頭,把草雉劍給我。”貝克·理查德森喊道。


  他的近戰能力在極道裏出類拔萃,如果是他掌握草雉劍,分分鍾就能叫主宰分身飲恨。


  “貧僧答應過秦澤,草雉劍絕不離手。”佛頭搖了搖頭。


  這是一種交代,把戰略級武器托付給他,他就必須時刻保證武器不離手,離手則人死。


  貝克會長不再多言,盡管他加盟了寶澤,但寶澤不把這麽重要的武器交給他也是正常。加盟是一種商業性質的合作,並不是自家人。


  那就給老和尚創造機會貝克·理查德森悄悄加快呼吸頻率,預熱帝王引擎。


  佛頭指尖激射出一道道金色光束,逼的青師不得不花式走位,沒了之前硬接大力金剛指的底氣,畢竟他現在要麵對兩個敵人,一把能重創牠的劍。


  呼呼

  兩聲狂風掀起的響動,又像是巨龍吞吐著氧氣,別克·理查德森腳下的大地“轟”一聲爆炸,碎石四濺。


  但他本人卻原地未動。


  青師眉心一跳,朝左側轟出一拳。


  拳頭砸出一道人影,正是貝克理查德森,那原地不動的身體緩緩散去,竟是殘影。


  “哼”


  別克·理查德森吃了一拳,胸骨大麵積折斷,幸好凝聚氣機擋了一擋,否則這一拳就叫他知道什麽叫透心涼。


  貝克會長是故意挨這一拳的,正如佛頭劈不到青師,近身格鬥的話,青師也很難打到他。他有信心能miss掉對方百分之八十的攻擊。


  青師打出這一拳的時候,牠就中計了。


  貝克理查德森順勢抱住青師的胳膊,絞扭到身後,屈起雙膝砸在青師的膕窩,迫使牠與自己一起下跪。


  青師雙膝一沉,眼見就要跪倒,卻堅挺的站住了,隻是彎曲了膝蓋,沒有跪倒在地。


  “佛頭,趁現在!”貝克·理查德森大吼。


  呼呼

  宛如狂風掀起的響動中,佛頭拖出一道道殘影,挺劍刺向青師。


  而從青師背後緊緊抱住牠的理查德森,忽然愣住了。


  這熟悉的招式,熟悉的異象,熟悉的氧氣吞吐佛頭,他剛才施展的是戰神的祝福吧。


  打鬥總是特別難寫,我本來今天想更新三萬字的,畢竟對我來說是小意思,可打鬥戲份嚴重拖累了我的碼字速度。實在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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