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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慈母多敗兒

  簡悅沒想到,她說了那話之後,某個氣得臉色發黑的男人,直接幹脆把她給拒之門外了。


  原因是,時候不早了,早點睡,他也要洗漱了。


  站在門外的簡悅,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咕嚕嚕的轉了圈,哼了聲,“不就是要你說句好聽的嗎?是不會,還是難以啟齒?”


  她恨恨的跺了跺腳,推門進了隔壁。


  把自己拋在床上,簡悅盯著天花板,皺眉思忖,看來她得找個機會,要他多說幾句好聽的才好。


  這麽一想,簡悅心裏也就舒坦了,她鑽進了被窩裏,開始呼呼睡大覺。


  而隔壁這邊,把簡悅塞出門外後,淩司夜邊走進來,邊解衣扣,想到那丫頭剛才說的話。


  抬腳走進浴室,他喃喃自語的說:“你是我的小心肝,你是我的小心髒,你是我的小寶貝。”


  說罷,淩司夜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爾後又下意識的看了眼身後,看看有沒有人在偷聽,那樣子好像是做什麽心虛的事一樣。


  其實,這不過是簡悅隨口亂扯的,沒想到他還較真了。


  隻不過想要他當著簡悅的麵說出來,他還是拉不下這個臉的,總感覺實在是有點那啥。


  被打得鼻青臉腫在外麵逗留了很久的何彥,一直到晚上才偷偷回來,但剛一進門還是被抓了個正著,被他父親揪著耳朵,拉到了大廳。


  何彥疼得直咧嘴,“爸,你就不能輕點嗎?你想疼死你兒子嗎?”


  寧惠心疼這個兒子,看他不留情的擰著兒子的耳朵,急得直嚷嚷,“老公,你出手就不能輕點,你沒看到他疼得難受嗎?”


  何康伯一鬆手,怒氣衝衝的說:“疼死他倒好,整天就知道出去胡混,就不能老老實實的去學校嗎?安安靜靜在學校一天他能死嗎?要不是今天老師打電話給我,我都不知道他出去玩了一天,還弄了一身傷回來。”


  寧惠看他臉上青紫一片都快要氣哭了,抬手就朝他身上招呼去,罵道:“你怎麽就這麽混呢?打不過不知道跑嗎?還站著讓人打,光長腦子的嗎?”


  何康伯現在正氣頭上,聽她哭哭啼啼的,心裏更是煩得不行,怒吼一聲,“行了,哭什麽哭?人不是還好好的嗎?”


  自知理虧的何彥站在那,一句話也不發,免得說多錯多。


  原本想找他麻煩的何康伯,看他這狼狽的樣子,心頭的怒火頓時消了不少,卻忍不住要說幾句,免得他連耳旁風都沒有得聽。


  何康伯恨鐵不成鋼的說:“從明天起,你要是敢再胡鬧,不好好讀書,我就凍結你手頭裏的卡,我看你還怎麽瞎混。”


  這還了得,何彥頭一個反對,橫眉衝他喊,“憑什麽?”


  何康伯抬手指向自己,氣勢十足的說:“憑我是你老子。”


  “凍結就凍結,我就睡在家裏十天半個月的,我就是不去學校,我看你能把我怎麽樣?”何彥脾氣也上來了,冷哼一聲,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這可由不得你,從明天起,你搬到學校去住,我會讓人安排你去學校,不去也得去。”何康伯態度強硬,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


  說不過他,何彥看向寧惠救助,“媽,難道你想看見你兒子被活活餓死嗎?”


  “學校有的是飯菜,餓不死他,除非他自己想死。”未等寧惠接話,何康伯率先說道。


  求救無門,何彥板著臉,“我就是不吃學校的飯菜,你這是逼我走上絕路,想逼死你兒子,好讓你省心。”


  說實話,從小學到大學,何彥吃的都是外麵的飯菜,不然就是家裏的。


  至於學校的,他吃都沒吃過,聽得那些同學說,飯菜特別的難吃,煮的是大鍋飯,能好吃到哪裏去。


  剛平息下去的怒氣,瞬間又被勾了出來,何康伯眼睛四下尋找,發現沒有可順手的東西,當即脫下腳上的拖鞋,抬手作勢要往何彥身上打。


  何彥動作迅速的跳到沙發後去,寧惠連忙製止丈夫的動作,勸說道:“他已經知道錯了,而且身上也有傷,你就不要和他斤斤計較了。說話歸說話,不要動不動就打孩子,這樣的教育可要不得。”


  何康伯怒得扔掉拖鞋,怒不可遏的道:“這個逆子,早晚得給我闖出大禍來。慈母多敗兒,慈母多敗兒,說的就是你這樣的母親,才會慣出這樣不成器的兒子來。”


  寧惠一臉無辜的道:“這怎麽能全怪我呢?兒子是我們的,你這個當父親的也有責任,古人有雲,子不教父之過。你看,哪有子不教母之過的,這說明父親才是首要的那個。”


  說道理何康伯是說不過他這個妻子,氣得七竅生煙,擺擺手,“慣吧,你就慣著他吧?早晚有你哭的時候。”


  說完也不看娘倆一眼,徑直上了樓。


  寧惠走過來,用力戳了戳兒子的腦門,“瞧把你爸給氣的,好在你爸沒血壓之類的毛病,身體硬朗,不然非得氣壞身子不可。你就不能讓我們省點心,老跟長不大的小孩子似的,天天惹得你爸大怒。”


  何彥悻悻道:“我可沒惹他,是他自己不高興的,這能怪我嗎?”


  “你說要念警校,你爸也同意了,可是你三天兩頭往外麵跑,你腦子裏到底在想些什麽?”寧惠提倡口頭教育,但何康伯與她相反,提倡棍棒教育,說什麽不打,不長記性。


  小時候,何彥做錯事,沒少挨打,隻不過屢教不改。


  何彥理所應當的說:“還能想什麽?人生在世,當然是吃喝玩樂了,如果連酒都不能喝,連妞也不能泡,被人指著鼻頭罵,還不能打的,那活著多沒勁。”


  他今年也十九歲了,正處於青春期的叛逆期,要是能聽得進話,那才是怪事。


  寧惠也明白這一點,才會在口頭上循循善誘,誰知他聽不進去。


  即便是聽進去了,也是那種左耳進右耳出的,她的話根本不管用。


  “就該讓你爸打死你,省得鬧心。”


  “爸早就想打死我了,就是某人舍不得,心疼得直掉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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