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想親
淩司夜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我要你喂我。”
他的意思很明顯,簡悅要是再聽不懂,那可真是傻子了,她羞紅了小臉,輕哼道:“小叔,你是故意的。”
微醺的某人不以為意,“老婆你真壞,想賴賬就誣賴我。”
簡悅朝天花板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力爭清白,“分明是你不對,我可沒說要用嘴喂你。”
“可你也沒說不是。”
“······”
簡悅很悲催的發現,即便淩司夜精神不在狀態,但想在他嘴上討點便宜,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精得很。
真是要把她氣死了。
最後,簡悅學著電視裏演的橋段,以嘴渡牛奶喂給了淩司夜。
喝完牛奶,簡悅進浴室去看水,結果浴缸裏的水都溢出來了,還好她注意,不然非得摔個四仰八叉不可。
“小叔,水放好了,趕緊進去洗,也好早點睡覺。”簡悅推著他的肩膀。
淩司夜轉過身,抓住她的手,“老婆,你也進來洗。”
簡悅急急道:“我已經洗過了。”
“那進來幫我洗。”
還能怎樣,簡悅又掙不脫他的手,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跟了進去。
在淩司夜站在那寬衣解帶時,簡悅想看,又不太敢看,明明雙手捂住眼睛,但還是有意無意的從微微張開的指縫了瞟出去,想要親眼目睹,眼前的美男肌肉圖。
忽然,男人朝她做出邀請,“老婆,別站那麽遠,近距離比較好看。”
簡悅嘴角真的忍不住抽了抽,今晚的小叔,真的和平時太太不一樣了,之前他喝醉不是直接睡著的嗎?
現在是怎麽回事?
說實話,如果淩司夜就這麽靜靜的坐在那不說話,簡悅是絕對看不出來,他已經處於半醉不醉的狀態的。
好不容易看著淩司夜進了浴缸,簡悅才莫名的舒了口氣,來到他身後,小手捏著他的肩膀,毫無技術可言的給他揉捏。
“小叔,你下次不要喝那麽多酒了。”
“嗯。”
簡悅想了想,又繼續說:“你要敢再喝這麽醉,我就不理你。”
“······”
沒聽到有動靜,簡悅湊過來一看,不知何時淩司夜已經閉上眼睛,淺淺睡著了,呼吸沉穩。
簡悅長歎口氣,怪不得不理她呢?原來是睡著了。
她伸出手,描繪著他的麵部輪廓,畫著他的眉毛,他高挺的鼻梁,還有那性感的薄唇,那長長的睫毛壓下來,在眼底投下淡淡的淺影。
簡悅不由得心生歡喜,這就是她喜歡的男人。
瞧這臉蛋,伸手拍拍他的臉頰,瞧這肌肉,捏捏他胸膛的肌肉,這手感倍棒,哪哪都是珍寶呢?
她努力回想了許久,還是沒明白,自己小時候怎麽就死皮賴臉的把他給纏住了,而且還成功了。
簡悅不敢多想,泡久了可不好,動起手來幫他搓洗。
以簡悅的一己之力,自然是搬不動淩司夜這樣長手長腳的男人,是以不得不把人叫醒。
淩司夜醒來時,人也清醒了不少,扯了浴袍就披上。
簡悅揉了揉眼睛,也是困得不行,還打氣哈欠說:“小叔,晚安。”
男人眼疾手快,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拽了過來。
簡悅猝不及防,直接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頓時如坐針氈,雙手都不知道要抓什麽東西好。
睡意瞬間去了大半,簡悅眨巴了下眼睛,呆呆的問,“小叔,你拉我回來做什麽?”
淩司夜掀開被子,把人往被窩裏一塞,沉聲道:“今晚睡這。”
簡悅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他已經跟著躺了下來,還順勢把她的腦袋給挪了過去,枕在他的胸口處。
“小叔,我想睡枕頭,你胸膛硬邦邦的,枕著不舒服。”相比於人肉墊子,簡悅更傾向於軟軟的枕頭。
摟住她腰身的手紋絲不動,耳畔是他震動得有節奏的心跳聲,他的聲音也跟著飄在她耳邊,“枕著不舒服,換你給我枕。”
“······”
想到自己的小饅頭,有可能被他給枕平下去,簡悅心裏那叫一萬個不願意,她還想長成波濤洶湧的樣子呢?
是以,她隻能乖順的說:“哦,還是我枕你的吧。”
“嗯。”他輕聲應答。
盡管聽起來淡淡的,但還是很暖心的。
簡悅側過身,學著他的樣子,伸手摟住他的腰。
折騰了很久,簡悅也實在是困了,閉上眼睛沒多久,便沉沉睡了過去。
這一覺,一直到天亮。
簡悅醒了,是被某人給親得癢醒過來的。
還沒睜眼,就覺得額頭有點癢,簡悅就差沒以為是蚊子,抬手揮巴掌過去。
僅存的意識,提醒著她,昨晚她睡在了淩司夜的房間裏,有可能是某人在偷腥。
“小叔,你酒醒了嗎?”簡悅睜著雙慵懶的大眼,略顯無辜的看著他問。
淩司夜睨她一眼,“嗯。”
醒來時,腰間纏著一雙小手,他低頭一看,正是小時候纏著和他睡,還趴在他胸口流口水的小東西。
昨晚的記憶,有些是斷片的,不完全的,他記得不是很清楚。
回到禦寶林,他把簡悅帶回了房間,他們還說了什麽?談話的內容,他記不得一句,然後記憶直接跳到浴缸醒來。
看到懷中溫軟的小女人,他便心猿意馬起來。
這不,忍不住便親了親她,誰知把她給親醒了。
簡悅又問,“小叔,你大早上的為什麽要親我?”
“想親。”淩司夜言簡意賅。
這回答,沒毛病,簡悅都挑不出毛病來。
昨晚睡得晚,又醒得早,這都是拜淩司夜所賜,簡悅說什麽也要說點讓他堵心的話。
“小叔,你昨晚說了很多話。”
“嗯?”
聽著語氣,簡悅就知道淩司夜在認真的洗耳恭聽了,她暗自竊喜,然後認真的說:“昨天你說的話,你都不記得嗎?”
淩司夜不置可否。
簡悅都快要笑出聲來了,她掩嘴笑道:“你說,你隻給我親,隻給我摸,還隻給我睡。看不上其他的女人,眼裏隻有我一個。”
他劍眉擰了擰,倒也沒氣惱,饒有興趣的問,“還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