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我不是那個意思
聞言,簡悅黑亮的眼珠子轉了轉,再次不確定的道:“小叔,你說的可是真的?”
“我什麽時候騙過你?”淩司夜凝聲反問,一臉篤定。
簡悅廢話不多說,直起身子,快速在男人臉上親了一口,還一臉得意的道:“你可不許反悔。”
她驀然想起一事,便是之前,在淩司夜去老宅那會,他說要是晚回來,不能陪她吃飯,就要答應她一個要求的。
那是打賭的要求,但恰好當晚出了事,後來不了了之,她都忘記了。
彼時想起來,簡悅才不會放棄這個大好的機會呢?“小叔,除了這個要求不說,你之前是不是答應過我一個要求?”
淩司夜凝眸看她,點頭,“嗯。”
他沒忘記,或許說他從來都不會忘記和簡悅之間的任何約定,這是他去老宅故意答應她,一心想要輸的賭局。
簡悅笑嘻嘻道:“小叔,其實我的要求很簡單的,你隻要在正經的情況下,說幾句比較有情調的話,我就心滿意足了。”
男人驟然蹙眉,聲音微沉,“正經情況?”
生怕他誤會,簡悅又連忙解釋,“喝醉酒不算,你現在算是正經情況,我就想聽你說兩句,快說快說。”
簡悅兩眼亮晶晶的望著他,還很配合的搓搓手,跟要上場幹架一般緊張。
淩司夜定定的看著她,薄唇動了動,在簡悅以為他要說什麽好聽的情話來時,隻聽他淡聲道:“換一個。”
簡悅不幹了,抱著他的手臂搖晃道:“不行,除了這個,我沒別的要求了,還是說你想反悔。你要是反悔,今晚我就不和你一起睡,我自己去客房睡。”
別以為隻有你會放狠話,她也會的好不好?
簡悅是鐵了心想要聽到一點甜言蜜語,至少聽了她高興。
“······”
淩司夜臉色瞬間黑如鍋底,這小東西,連威脅他的話都說得出來,隻不過還挺不錯的,有他腹黑的潛質。
拗不過她,淩司夜認真的想了想,鄭重其事的道:“我隻說一遍,你可聽好了。”
簡悅大喜過望,亮眼眨巴眨巴的注視著他,一臉期待的想聽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誰知淩司夜卻言簡意賅的道:“你是我的。”
簡悅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頓時蔫了下來,頗為不滿的咕噥道:“這算什麽好聽的情話,我怎麽一點也感覺不出浪漫。”
其實,這四個字,對淩司夜而言,的確是最浪漫最有情調的話。
你是我的,不是別人的,隻屬於他一人。
你是我的,也不屬於這個世界,隻屬於他世界裏的人,而且還是唯一一個。
除了鍾情於她,他再也沒別的,可以喜歡的人了。
隻不過簡悅一時半會還沒能參透這四個字的含義,淩司夜也不道破,終有一天,她會明白的。
淩司夜很有耐心的問她,“那你覺得什麽樣的話才算?”
問這話時,他想到了,在簡悅提出要他說幾句好聽的話,她也說了幾句話,他現在還記憶猶新。
簡悅歎了口氣,對於這個連情話都不會說的男人道:“有很多的好嗎?看過言情小說的,裏麵的可多了,一大堆呢?”
“比如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女人,你這是在玩火,女人,坐上來自己動······”
簡悅隻顧掰著手指數著說著,完全沒看見男人臉色越來越黑,直到許久不聽他說話,她掀起眼皮一看,驀然閉了嘴,不敢再多言半句。
她說的這些話,某人聽了非常非常不高興,臉色很是難看。
淩司夜臉色黑得發沉,簡悅硬著頭皮,底氣不足的道:“又不是我說的,我看那些書知道的。”
“以後再敢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書,我就要你仿造上麵的來。”這句話,淩司夜幾乎是從牙縫迸出來,看什麽不好,偏要看這種沒營養的書。
淩司夜第一次被氣得惱火,偏生還拿她沒辦法。
之前,他們還沒確認關係,她有時候鬧點小脾氣,但終歸還是有點怕他的,現在膽子肥得緊,更不像以前那麽怕他了。
現在是打也不是,罵也不是,委實把他氣得不輕。
這不,看他臉色不好看,她沉默了一會,然後嬉皮笑臉的湊過來,很狗腿的在他臉上親一口,見他不說話,默認她的胡來,又輕咬他的嘴角。
做完這兩個小動作之後,她還樂淘淘的說:“小叔,你說過的,親一口不生氣的,一口不行,那再咬一口。”
沒辦法,誰讓自己把他惹毛了呢?看他臉色難看,她隻能去順毛了,簡悅心裏這麽想。
原本還氣得不輕的,結果在她這兩個狗腿的小行徑,還有極為拍馬屁的話下,瞬間蕩然無存。
淩司夜哭笑不得,拿她沒轍,無奈的歎了口氣,他這輩子真的栽了,栽在了這小東西手中。
見他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簡悅側臉埋在他的胸膛上,跟隻小狗似的蹭了蹭,“小叔,別生氣,我以後不看了,還不行嗎?”
“知道就好。”他淡淡的回她。
回到禦寶林,簡悅抱著男人的手一同進了大廳,陳管家跟在身後,靜等吩咐。
很顯然,兩人都沒理睬他,跟沒看見他似的,進了大廳之後,便一塊上了二樓,陳管家便伸伸攔腰,轉身去睡覺了。
到了樓上,簡悅突然嗬嗬一笑,男人凝眸看她,眼中帶著詢問。
簡悅秀美一挑,很是理直氣壯的說:“小叔,你剛才在車上可是說,到了家裏,隨便我處置你的。”
淩司夜不置可否。
簡悅笑得更歡了,隨即在她不解的目光中,她看見淩司夜走到床邊躺下,攤開四肢,然後說:“來吧,怎麽處置都可以?”
“······”
簡悅心裏頓時臥了個大槽,這麽乖做什麽?她沒說是那方麵的胡來。
她快步走過來,拉住男人的手,想要把他拉起來,解釋道:“小叔,你誤會我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力氣小,根本拉不動床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