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疼老婆是要緊事
淩司夜撫了撫她的頭發,眸光寵溺,徐徐道:“做了善事,拯救銀河係就算了,你上輩子隻要拯救我一個就好,其他的你甭管。”
簡悅撇了撇嘴,“我這不是在打比方嗎?”
“那也不行,你打的比方怎能沒有我,得加進去,我是你男人。”淩司夜拿話堵她,還說得煞有其事。
“……”
簡悅頓感無奈,看他這意思,怎麽啥東西都要扯上他不可。
她怎麽有種感覺,小叔是個醋王。
簡悅言歸正傳,“小叔,那我們明天要不要去老宅?”
“不去。”男人語氣篤定。
“總得給個理由吧?”
“先晾她幾天。”
這個“她”,即便淩司夜沒指名道姓,簡悅也知道是沈眉。
簡悅隨手撈過男人的手,摸著他的一根根的指關節,心裏暗暗稱讚,真好看,真羨慕,嘴上道:“小叔,她可是你母親。”
淩司夜垂眸凝著她精致的小臉,她剛洗完澡出來,小臉紅撲撲的,粉粉的,看起來很想讓人咬一口。
彼時,她穿的是睡衣,寬鬆型的,從他這個角度看,能看到她美麗的鎖骨,隱約還能看到裏頭的美景。
他把視線挪開,轉投到她的手上,輕聲道:“你是我老婆。”
簡單不過的五個字,聽得簡悅心花怒放,心裏甜得都快融化了,她咧嘴一笑,“現在還不是,我們還沒領證呢?我可還不算是你名義上的老婆。”
小叔這是典型的,有了媳婦忘了娘。
“不管以前,還是現在,又或者是以後,你都隻能是我淩司夜的女人,別人休想捎想。”
是他的,便是他的。
結婚證,甚至是舉辦婚禮,這些隻不過是形式而已,根本沒有實際意義上的影響。
聞言,簡悅嘴角的笑越發的大了,她就喜歡他說這些好聽的話,聽起來很過癮呢!
是以,簡悅饒有興趣的問,“要是哪天我生了孩子呢?你是要寵孩子,還是寵我多一點?”
淩司夜倒不排斥這樣的話題,孩子可是他們之間共同的愛情結晶,那是美滿的見證。
思及此,淩司夜狹長的眼角微微彎起,唇上拉開淺淺的弧度,“這得看是男孩和女孩?”
簡悅頓時不爽了,怎麽還分男女?難道他區別對待,她半支起身子,極為不滿的低喊,“小叔,你竟然重男輕女?這都什麽年代了。”
淩司夜神色如常,把情緒激動,極為不樂意的小東西給壓回去,“誰說我要重男輕女了?”
簡悅眨巴著眼睛問,認真盯著他臉上的神色,“你剛才還說得看男孩還是女孩呢!難道就不是這個意思嗎?”
男人忙給她順毛,有板有眼的說:“要是男孩,他遲早都要結婚生子的,我可舍不得自己的老婆受累。要是女孩,她早晚都是要嫁給別人的,別人家的媳婦,我疼她做什麽?說來說去,總覺得疼自己的老婆,便是最大的要事。”
“……”
這算區別對待嗎?根本不像好嗎?
這信誓旦旦的話,簡悅不敢反駁,畢竟說得很有道理。
簡悅拉過他另一隻手,在他手背上親了口,洋洋自得道:“小叔,我發現你最近越來越會說哄人的話了,我很喜歡聽。”
淩司夜有點不滿了,什麽叫他會說哄人的話,他說的可都是發自肺腑的話。
他雙手穿過簡悅腋下,把原本躺在他大腿處的女人給揪了起來,吻著她的耳垂,低沉的道:“哄人的話,我可不會說。”
簡悅渾身一個激靈,穩了穩心神,伸手摟住他的脖子,也學著他的樣子,湊到男人耳邊低聲道:“可我聽了,倒像是某個不正經的小白臉才會說的話。”
在淩司夜還沒變臉之前,簡悅又道:“小白臉未必會說這樣動聽的話,小叔,你以前是不是經常說?”
當他是情場浪子嗎?這種話還能經常說?
“經常說?除了說給你聽,還能說給誰聽?”他很是理所當然的說,仿若以前他的風流史沒有發生過一樣。
簡悅有應付他的招數,“可你以前經常在那種妖豔賤貨身邊晃蕩,誰知道呢?”
淩司夜那叫一個氣啊,真會挑話說。
他把人壓回被窩,雙手撐在她兩側,威脅道:“躺好,我去去就回,保證你滿意。”
這話很明顯了,他這是想要行動證明,他話裏的真假性。
腳步聲漸遠,簡悅把自己裹在被子裏,說得好像她很饑渴一樣。
在淩司夜沒出來之前,簡悅已經率先找周公下棋去了。
第二天一早,潘小玉果然拿淩司夜簽的支票,拿到銀行去兌現,並順道把借的款給還了。
在她還錢的同時,淩司夜也收到了喬宇打來的電話,那筆錢,除去利息,不多不少正好是十五萬,就連日期也能對得上。
淩司夜想不起疑心都難,盡管不能肯定是潘小玉做的,但她可疑。
簡悅看到男人接了電話之後,臉色有點沉,“小叔,是誰打來的電話?”
“喬宇。”淩司夜言簡意賅。
簡悅的一反應,那就是公司有什麽問題要解決。
即便是大周末,也不是不可能。
“公司的事嗎?要不要緊?”
“一點小事而已。”
說罷,淩司夜重新在簡悅旁邊坐下,思忖了瞬,很自然的說:“據我了解,你隻有小玉這麽個朋友,你生日那天,要請她來嗎?”
到了秋末,便是簡悅19歲的生日了。
簡悅喜上眉梢,“可以嗎?我的確隻有她一個朋友,能請當然要請。”
之前她過生日,基本上都是和淩司夜直接一塊過的,很單調。
當然,這些都是簡悅要求的。
之前潘小玉還不知道簡悅是淩司夜領養來的孩子,是以她生日,沒有請來。
簡悅笑道:“小叔,還有一個月呢?哪裏到我生日那麽快,你今年倒是比我還急。”
淩司夜道:“想提前幫你安排,能準備得充足些。”
即便是最後五天準備,依舊能準備得充足,這不過是他的借口罷了。
他不想讓簡悅知道,他突然說這話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