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挖坑
劉石心裏盤算著,他得趕緊和自己的女兒聯係上,然後再來個思想教育什麽的,勸說她別做傻事。
這不,天做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就算不為劉敏這個女兒做打算,他也得為劉家做打算,可不能等她做出不可能挽回的事,把劉家也給害了。
彼時,淩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沈眉把東西交給淩司夜,好奇的問,“你突然讓我拿這東西做什麽?”
“媽,你應該沒說漏嘴吧?”淩司夜不答反問。
沈眉剛想否認,又驀然想起,葉菲一聲不響的站在自己身後的事,隻好老實交代道:“我也不知道,但菲兒好像聽到了,還問我拿誰的頭發?”
淩司夜劍眉微擰,把東西遞給她,幾乎是肯定的語氣,“所以,這根頭發是她給你的。”
“是她給我的,但是從她身上的。”
“你自己看看,到底是你的頭發,還是她的?”
沈眉不信邪,捏起仔細一看,又抬手拔了根自己的頭發,對比一看,顏色一樣,連粗細都一樣。
“這不可能吧?”她愣住了。
“你說呢?”淩司夜淡聲道。
沈眉的不細心,被葉菲所察覺,她定是做了準備,想要做親子鑒定,還是悄悄來。
眼下這個法子先行不通,找個她鬆懈的機會,再下手。
晚上,葉菲在浴室洗澡。
淩司平從外頭應酬回來,進了房間,曲指扯了扯領帶,在沙發上坐下來,順手把外套擱下,伸手進兜裏掏手機。
還沒拿穩,手機突然掉在地上,淩司平懶洋洋的彎腰去撿,卻意外瞧見沙發底下有粒白色的小小藥丸。
地麵太幹淨,以至於這粒白色的藥丸,顯得格外的醒目。
他在撿手機的同時,順勢把那藥丸撿了起來,攤開手心,盯著看了幾眼,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聽到浴室的門打開,淩司平下意識的把手心合上,爾後揣進兜裏,他看著葉菲,隨口問道:“最近醫生有開藥給你吃嗎?”
葉菲被問得一愣,她搖頭,“沒有,為什麽這麽問?”
淩司平身子往後靠去,狀似無意的說:“無意間聽說,醫生會給孕婦開一些補藥什麽的,我還以為你也有,你最近真的沒什麽補藥要吃的嗎?”
葉菲不作他想,擦著頭發,笑著回道:“沒有啊,我身體健康,醫生沒給我開補藥。”
說罷,她又繼續道:“而且醫生說了,懷孕期間不能隨便吃藥,我可不敢亂吃,對孩子不好。”
“是嗎?”淩司平漫不經心的應了聲。
葉菲回他之後,走到梳妝台前,拿來吹風筒開始吹頭發。
淩司平握著手裏的藥丸,不能隨便吃藥,那這藥丸又是怎麽回事?
這個房間也就隻要他們兩人,他手裏的這粒藥丸,不是葉菲的,還能是誰的。
淩司平把視線落在葉菲身上,眼裏帶著探究,這藥丸根本就是她的,這麽說來她是在對自己說謊,她為什麽要這麽做?
葉菲吹好頭發,把吹風筒一收,還看見淩司平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她忙催促道:“你怎麽還沒洗澡,洗澡了再好好休息。”
“嗯,現在就去。”淩司平看了她一眼,然後起身,朝浴室走去。
進了浴室,淩司平把藥丸掏出來,用紙巾把它包了起來,爾後放好。
次日,正好是周末,淩司平借口有客戶約見麵,需要出去一趟。
實則,淩司平去了醫院,兜裏還揣著這粒藥丸,到了醫院之後,直接拿去做化驗。
拿到化驗結果,淩司平又問了醫生。
從醫生口中得知,這是止痛藥。
淩司平又問,如果是孕婦,這種藥能吃嗎?
醫生卻一臉嚴肅的告訴他,孕婦是不能吃這種藥的,這藥吃多了對胎兒不好,嚴重的有可能造成死胎。
從醫院出來,淩司平陷入了沉思,這藥是止痛藥。
在沙發底下看見,定是葉菲緊張,不然就是慌亂之下,不小心掉的。
她到底在隱瞞什麽?她的目的又是什麽?她處心積慮的纏上自己,又是為了什麽?
從她嫁入淩家開始,好像一切簡單不過的事,慢慢的變得不簡單了。
還是說她是為了幫自己,好讓自己早點坐上總裁的位置嗎?
淩司平仔細一想,的確如此,至少發生的事情,沒有一樣是圍著他的。
這是不是意味著她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可如果真的是為了自己,那她吃這藥,對肚子裏的孩子不好,她又懷著這樣的一種心情。
止痛藥?她吃什麽止痛藥?她身體是不是有病?
可如果她真的有病,為什麽自己看她平時都很正常?一點也不像是有病的樣子,還是說她都是裝出來的。
淩司平想也想不通,一個頭兩個大。
禦寶林。
簡悅挨著淩司夜看電影,她歎了口氣,“好不容易想到個好法子,結果被她給知道了。小叔,我們得想個萬全之策,感覺都是她一直在挖坑給我們跳。”
而且,她都跳了好幾次了。
想到上次在化妝室,葉菲故意踩她的手,簡悅就覺得憋屈,但一想到,淩司夜當眾潑葉菲酒水,心情頓時又平衡了。
淩司夜道:“按你說,我們是不是該挖坑給她跳了?”
“怎麽挖?”簡悅立馬來了興趣。
男人把臉湊了過來,修長的指,點點臉頰,“親我,我就告訴你。”
彼時,陳管家正好端著水果過來,老臉頓時一紅,轉身想把水果端走,但還是厚著臉皮走過來。
現在簡悅已經算是視陳管如無物了,她撐起身子,不止親一下,反正是糊了淩司夜一臉的口水。
臉頰親了,嘴角也親了。
當然,親著親著,某個不知饜足的男人,扣住她的腰身,吻得更深了,更纏綿了。
看著沙發上恩愛得不行的兩人,陳管家當場看得臉更是紅得不行,不知道該找什麽地洞鑽進去。
待陳管家走近,兩人分開,若無其事的看著電影,好像剛才什麽都沒發生一樣,徒留陳管家一臉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