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6章 餘生專情隻寵你(55)
聞言,小丫頭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倒是沒惱,乖乖的聽話吃飯。
淩司夜哪裏是出去玩,他是出去找簡悅的家人,可惜沒著落,她就像是憑空出現在這裏一樣,又或者是她不是這個城市的人。
晚上,淩司夜一進門,小丫頭就跟黏人的小狗似的,興高采烈的小跑過去抱住他有力的大長腿,“壞蛋壞蛋,你終於知道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在外麵迷路了呢?”
淩司夜忍住對她翻白眼的衝動,“誰會蠢到像你一樣,找不到回家的路。”
小丫頭歪了歪脖子,認真的想了想,很讚成的點點頭,“我是小孩子嘛,記不得回家的路很正常,可壞蛋你不一樣啊,你是大人,腦袋也大,記的東西肯定比我的多。”
淩司夜哭笑不得,是誰告訴她,頭大記的東西就多的。
小丫頭怕他不等自己,小手本能的拽緊他的衣角,睜著雙明亮的大眼睛,“壞蛋,今晚我還跟你睡。”
“不行。”淩司夜一口回絕。
“為什麽不行?”小丫頭不依不撓。
“說了不行就不行,哪來那麽多為什麽?”淩司夜口吻不善,隱約透著些不耐煩。
“可是,不跟你睡,我就睡不著。”
“······”
簡悅邁著小短腿跟在淩司夜身後,他邁的步子大,小丫頭幾乎是被他拖著走,她嚷嚷道:“壞蛋,你走慢點,我都快要跟不上你了。”
“活該。”淩司夜沒打算同情她,末了,又補充了句,“誰讓你非要抓著我衣服不放。”
話雖這麽說,可他還是有意放慢了步伐,甚至把步子跨小了些。
追得沒那麽吃力,小丫頭嘿嘿一笑,滿是得意的說:“我還是追得上你。”
進了房間,淩司夜脫外套時,小丫頭也跟著他樣子脫,可她小胳膊的,脫得有絲費勁。
她理所應當的說:“壞蛋,我身子癢,我也要洗白白,你給我洗。”
淩司夜冷哼一聲,“我給你洗?你怎麽不給我洗?”
想要他侍候她洗澡?這小丫頭不但想得美,連膽子都很肥膩。
小丫頭笑著把頭一點,“我給壞蛋洗,壞蛋也給我洗,那好。”
“誰要你幫我洗,你這麻煩精。”
“壞蛋,我們可以一起洗澡。”
淩司夜拿了浴袍,一想到等下又是這小東西和自己睡,為了方便,隻得換了休閑的衣服,冷哼道:“誰要跟你一起洗,小胸小屁股,我還看不上。”
小丫頭道:“等我長大了,我也有大胸大屁屁,到時候你會看得上嗎?”
淩司夜不想再從這人小鬼大的小丫頭口中聽到了不得的話,又不能把她痛揍一頓,疾步進了浴室,關了門。
出來時,小丫頭就守在浴室門口,小手抓著他的褲腿,“壞蛋,我要洗白白。”
想要他侍候她,沒門!
淩司夜非常不樂意,非常拒絕。
他俯身用食指戳了戳小丫頭的腦門,興意闌珊的說:“等著,我叫人上來給你洗。”
“不嘛,不嘛,我就要壞蛋給我洗。”小丫頭執拗得很,一臉的不情願。
“那就別洗了。”
“可不洗,我覺得身子癢。”小丫頭使勁搖搖頭,“壞蛋,你幫我洗,以後我也幫你洗。”
淩司夜捏了捏眉心,強製忍住把這犯人的小家夥給扔出窗外的衝動,二話不說,把人拎進了浴室。
淩司夜麵無表情的把小丫頭給撥了個精光,又塞進了水溫適度的浴缸裏,給她胡亂搓了兩下,就把人給提出來。
小丫頭不肯,掙紮了起來,“壞蛋,我還沒洗夠呢?”
淩司夜心情不佳,惡狠狠的說:“你再胡鬧,看我還理不理你。”
許是察覺到他身上的怒氣,臉色也不好看,小丫頭也不敢再惹惱他,撇了撇嘴,乖順極了,“好嘛好嘛,你說洗好就洗好。”
簡悅就一套衣服,淩司夜要給她穿原來的衣服時,小丫頭立馬道:“這衣服是髒的,我不要穿。”
淩司夜頭疼不已,又拿她沒轍,隻得把這小東西給從浴室拎出來,放在床上,又不想看到她一絲不掛的和自己睡一起,盡管她還小,他也覺得不自在。
一連幾天,淩司夜都沒接到有人報人口失蹤案,派出去找的人又沒消息,他又被簡悅給煩得好幾天,都不能出去玩,心裏憋得慌。
小丫頭這幾天和淩司夜吃睡都一起,盡管嘴裏喊他壞蛋,可打從心眼裏喜歡他,黏得要死。
這不,淩司夜出門,她也屁顛屁顛的跟了出去。
進了包廂,平日一同玩樂的玩伴見淩司夜身後尾隨的小尾巴,不由得都笑了出來。
楊銘打趣,“三少,這孩子該不會真是你的種吧?不然怎會和你親?”
此話一出,有人起哄,“你不說,我還不覺得,你看這小丫頭長得還和三少有點像呢?長大了也是個小美人。”
淩司夜還沒坐下,聽得幾人拿自己玩笑,抓得一樣東西就扔了過去,“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小爺我也不過是20,能有這麽大的孩子。”
楊銘不以為意,笑哈哈道:“那可不一定,沒準三少早熟呢?我們當中,哪個不知道你三少能力了得。”
話落,又引得眾人大笑。
包廂的門又開,進來了兩位穿著性感衣裙的女人,一進來就坐到淩司夜身邊,一左一右的,直接把簡悅給擠到角落去。
“三少,你都好幾天沒來了。”那女人嬌滴滴的說著,手還在淩司夜身上胡亂摸來摸去。
簡悅見兩位大姐姐把身上的球都擠到淩司夜身上,她又看了看自己,突然想到他說看不上她的小胸和小屁屁。
在簡悅眼裏,淩司夜是她的,就像她的玩具被人搶走一樣,心裏不開心。
她跳下沙發,爬上了淩司夜的懷中,把那兩隻不安份的爪子一一拿掉,盡量用惡狠狠的口吻說:“不許你們對我家壞蛋胡來,他是我的。”
沒有氣勢,反而有賭氣的意味在裏麵。
淩司夜劍眉一擰,“不許胡鬧,下去。”
小丫頭非但沒下去,反而抱住他的脖子,嘟著嘴道:“我不,你就是我的。”
當中不知誰突然開口,有股幸災樂禍的味道,“呦,小丫頭脾氣還挺拗的,連三少的話都敢不聽。”
“我叫你下去,沒聽到嗎?”淩司夜突然一聲厲喝。
包廂頓時靜了下來,認識淩司夜的人都知道,這是他發怒的征兆,也不好再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