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被誤會
總不能說自己是來窺探別人的隱私的吧,這樣做無疑使自己陷入另一種境地。
“醫生小姐姐,你就不要誤會我了,我說的都是真的啊,你怎麽能這麽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冤枉我呢。”徐曉滿臉的無辜。
閆欣彤緊緊盯著徐曉的眼睛,卻隻在他的眼裏見到了真摯。
“好了好了,相信你了,我真是一點也不想再看見你了。趕緊走吧,別讓我再遇見你。”閆欣彤沉著臉,一臉不悅道。
徐曉在心裏已經罵了這個女醫生一萬遍,什麽人嘛,這個口氣分明還是不相信自己啊,她還真的是個異類,別的小護士都被自己的魅力所折服,偏偏她,一看就是個單身狗。
“那我就把這個病情單交給你了,我們有緣再見吧。”徐曉心裏窩著一股無名火,自己什麽時候被人這麽質疑過,若不是自己心虛,非要和她講個明明白白。
“希望我們沒有緣分。”閆欣彤接過病情單,一臉冷漠,語氣淡漠的開口。
說著,轉身進了旁邊的病房。
“你……”徐曉剛想開口,餘光忽然瞥到門上的數字605.
奇怪,這個醫生怎麽進了韓諾的病房,難道,她就是剛才那個小護士口中的程渺渺的朋友?
徐曉帶著滿腹的疑惑,慢慢朝著樓下走去。
程渺渺看著閆欣彤臉色難看的進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情況。
“欣彤,怎麽了?看你臉色不大好啊?”程渺渺站起身,走到閆欣彤的身邊,注視著她開口。
閆欣彤語氣稍微緩和一些,“沒事,剛才在外麵碰到了一個奇怪的人,好像是個跟蹤狂。”閆欣彤仍然心有餘悸。
“啊?跟蹤狂?怎麽回事?你沒事吧?”程渺渺麵色一變,急匆匆的開口問道。
“沒事了沒事了,渺渺,你別擔心我,我也隻是懷疑而已,沒有實際的證據。”閆欣彤看著程渺渺一臉擔憂的樣子,開口安慰道。
程渺渺看著閆欣彤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什麽叫做懷疑啊,是就是,若是那個人心懷不軌,幹脆就直接讓人把他抓起來。”
“沒事,渺渺,那個人並沒有對我做什麽,就是拿了我病人的病情單,你別擔心了。”閆欣彤微微笑著,小鹿般的眼睛裏滿是溫柔。
程渺渺見狀隻好作罷,心裏十分清楚自己閨蜜的性情,有什麽事情她都寧願自己扛著也不願意讓別人替她擔心。
病床上的韓諾醒著,一直聽著兩個姑娘的對話,卻並不言語,看著程渺渺關心別人的樣子,莫名有些不爽,難道她對每個人都這樣熱心嗎?
“欣彤,你以後一定要小心點,萬一許家和邵家對你動手可怎麽辦?我又不在你身邊,你連個呼救的人都沒有。”程渺渺的眼中就像是有星星一樣,一直在不靈不靈的閃著。
閆欣彤看著閨蜜一臉掛念的樣子,心裏一陣溫暖。
“我知道,別擔心我啦,你有什麽吃飯?餓不餓?”閆欣彤眨著眼睛開口問道。
程渺渺搖搖頭,“我不餓。”
“韓諾怎麽樣了?”閆欣彤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開口問道。
“醫生說他頭腿骨折的地方已經開始愈合,沒有意外的情況,幾天之後就可以出院了。隻是回去之後也不能長時間的站立,要時刻注意休息。”程渺渺回過頭,看著麵無表情的韓諾開口。
閆欣彤怒了怒嘴,這個韓諾可真是鐵石心腸,渺渺這麽衣不解帶的照顧他,他還一點也不領情,真是個狠心的男人。
閆欣彤的耐心已經全都被這個男人耗盡。
“那就好,出院之後你就能好好休息了,不用這樣兩邊跑。”閆欣彤冷著臉,一臉不滿的開口,像是故意說給韓諾聽一樣。
聽到閆欣彤的話,韓諾麵無表情的臉上漸漸有了一些波瀾,難道他們都當自己是個累贅嗎,還是自己真的太過分了。
程渺渺輕輕碰了一下閆欣彤的胳膊,“算了。”語氣裏滿是平淡。
看到韓諾這副樣子,閆欣彤的氣就不打一處來,為什麽渺渺盡心盡力的照顧他,就算真的是渺渺做錯了什麽事,也到了原諒的時候了。他卻一直揪住這件事不放。
本來一直把韓諾當做大哥哥的閆欣彤現在隻覺得他如此狠心記仇。
“渺渺,你最近去看梅姨了嗎?梅姨怎麽樣了?”閆欣彤看著程渺渺忽然開口。
程渺渺看著閆欣彤,點點頭,“梅姨的情況還是那樣,經常對著窗口發呆,好像在等什麽人一樣。我經常帶她出去散步,她也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可能隻是時間問題,時間長了就好了。慢慢的,病情會恢複的。”
韓諾聽到程渺渺的話,微微一怔,“我母親怎麽樣了,你是不是對她講我受傷的事情了?”臉上的表情滿是怨恨。
程渺渺不可思議的看著躺在床上的韓諾,“韓諾,在你心裏我就是這樣一個人嗎?我們認識了二十幾年了,原來你一直是這樣看我的。”程渺渺滿臉的決絕。
“難道不是嗎?你沒有告訴她嗎?”韓諾語氣冰冷的開口。
“我沒有。”程渺渺不願意過多解釋,既然我說什麽你都不信那就不必再說好了。
閆欣彤一臉怒意的瞪著韓諾,“韓諾,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你不相信渺渺就算了,也不要汙蔑她啊,你知道你說的都是些什麽話嗎?”閆欣彤不敢置信的盯著眼前的人。
程渺渺搖搖頭,“沒事了。”
“韓諾,你真的是太過分了,我情願從來沒有認識過你,如果你一直這樣的話,那我們真的是沒有必要做朋友了。”閆欣彤並不就此鬆口,在她看來,韓諾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是不可饒恕的錯誤。
韓諾躺在床上,眼睛直直的盯著窗口的方向,對兩個人所說的話置若罔聞。
徐曉從醫院裏出來之後,剛才那個女醫生的話依舊縈繞在耳邊,為什麽那個女孩的脾氣那麽暴躁,自己已經對她解釋過了卻依舊不相信自己,真是一個古怪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