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六章 這也叫畫?
鬥畫?
所有人聽到這裏,全都激動了起來。
如果說許長生在書法領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門外漢。
那麽,他對書畫的造詣,卻是已經到達令人仰望的高度。
八大黃金古族之中,也沒有同代之人能與他爭鋒。
甚至老一輩的書畫高手。
也沒有幾個人有他的造詣。
楊瀟雖然書法絕倫,可畫畫卻不同,完全不是一個領域。
一定非常垃圾。
大家不屑一顧地目光,已紛紛落在楊瀟身上:“對,你這窩囊廢,敢不敢和我們聖子鬥畫?”
“看他這慫貨,怎敢和我們聖子鬥畫?你這不是猶如殺了他一般?”有人輕蔑。
更有人冷喝:“小子,就你這點實力,我覺得還是別在這裏囂張了。”
“趕緊跪下道歉,這才是最要緊的事情,懂嗎廢物!”
眾人那鄙夷到骨子裏的話語。
紛紛落下。
好似楊瀟在他們眼中,就是一個卑賤到骨子裏的垃圾。
反觀聖子許長生,那完全就是天神一般的人物。
完全無法比,好似生來就該成為世間主宰。
兩個人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之中。
“隻是鬥畫嗎?好,我接了。”楊瀟淡淡道。
他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要麵對何等對手,渾不在意道。
有人當即冷笑:“和我們聖子鬥畫?哈哈哈哈,這恐怕是我這些年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長生族人譏諷:“實話告訴你,我們聖子的書畫造詣,早已到達你仰望不到的高度!”
“對,八大黃金古族之中,年青一代無敵手,不對,便是放眼老一輩強者也一樣。”
“書畫界的那些頂級大咖,每年來長生族時,還會前來找我們聖子請教。”
“你要和我們聖子鬥畫?哈哈哈哈,我勸你還是趕緊投降吧!”
所有人都捧腹大笑,好似要被眼前這一幕笑死。
與楊瀟對比,長生族聖子許長生,簡直就是站在金字塔頂的存在。
是你仰望不到的星辰。
更遑論與之爭鋒了!
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楊瀟你這廢物,竟敢答應和我鬥畫,好,那我不介意讓你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藝術!”許長生道。
看到楊瀟竟大言不慚,將此事答應下來。
許長生激動不已。
如果是比武、比書法。
他還真的不是楊瀟對手。
甚至可能被碾壓!
然而隔行如隔山,如果是鬥畫。
便是將一百個楊瀟捆起來。
怕是都不如他一人。
“對,聖子一定不要手下留情,一定要讓這個廢物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藝術!”有人冷哼。
“把這廢物的臉直接打碎,讓他還敢猖狂,要我們知道什麽是真正的藝術,他也配?”
“聖子無敵,聖子萬歲,把這廢物的臉打腫!”
長生族人全都激動起來。
鬥畫可是許長生的強項。
這一次連長生老祖都期待不已地看來。
要知道,許長生的繪畫藝術造詣之強,可是連他老人家都心知肚明。
他看了一眼楊瀟,心中微微歎息。
楊瀟書法的確厲害。
哪怕是他都覺到高山仰止。
可書法和繪畫,卻是隔行如隔山,楊瀟真的可以嗎?
這一次連長生老祖都不敢保證。
正在這時,許長生來到了書桌前,當即拿起毛筆:“楊瀟,睜大你的狗眼,看看什麽才是真正的藝術!”
啪嗒!
許長生一筆落下,眾人全都看呆了。
隻是這一筆起手,便讓人拍手叫絕。
“不愧是聖子,隻是一筆一劃,便讓人震撼不已,這種藝術造詣,若非天生,怎能在這個年紀便擁有?”不少人嗔目結舌。
“是的,看聖子畫畫不是第一次,但每一次都讓我驚歎不已,聖子的天賦太強,強大到讓我都有些懷疑,有沒有前世今生了!”
“對,聖子才二十來歲,可看他畫畫,卻讓我有種他體內好似有著一個浸銀繪畫一生的靈魂的感覺。”
眾人紛紛愕然,激動不已地目光,也紛紛落在許長生的筆下。
在那裏,一副《八駿圖》正在逐漸成型。
轟隆隆!
隨著聖子許長生每一筆落下。
眾人隻覺得腦海嗡鳴。
好似這八匹駿馬,已蹄踏紅塵,從畫作之中走來。
“這畫作的確可以,落筆如有神靈相助,太靈性,太強悍,也太令人嘖嘖稱奇。”
站在一旁的長生老祖,愣在原地,好似被眼前這一幅《八駿圖》嚇到了。
此時此刻,畫作中的駿馬,仿佛活了過來。
重現在世人眼前。
“老祖說的極是,這一幅畫太強,放眼全世界,能畫出來的恐怕也隻有聖子一人。”有人稱讚道。
“是的,這幅畫作儼然已經超越了這個時代,世上再也沒有人可以畫出這樣的一幅畫了!”
“楊瀟趕緊投降吧!這一幅畫出來,別說是你,便是讓你在當世所有畫家中任意找出一人,都無法畫出超越這幅畫的畫作。”
“對,現在還不投降,難道你還要接著畫?嗬嗬,你的那點三腳貓功夫,我覺得還是不要拿出來了吧?”
屋子裏所有的長生族人,全都嘲諷似地看向楊瀟。
他們沒有一個人將楊瀟放在眼裏。
好似楊瀟現在已經輸掉比賽。
再也不可能超越許長生。
吧嗒!
隨著最後一筆落下。
許長生直接將毛筆放下,整理衣袖後,看向楊瀟輕蔑道:“我這一幅《八駿圖》,可還能入你的法眼?”
所有人都嘲諷地看向楊瀟,一個個都想要看他的笑話。
這次連長生老祖都搖搖頭,雖然他對楊瀟舔犢情深。
可不得不說,許長生的藝術造詣太高。
遠非楊瀟可比。
正如剛才有族人所說的那樣,便是讓楊瀟從當世名家裏,任選一人。
怕是勝算都是零。
許長生的繪畫天賦強大到過分的程度。
無數國畫名家,偶爾來到長生族時,都會找許長生請教。
楊瀟輸了!
看到老祖搖頭,大家更是信心倍增,看向楊瀟的目光裏,除了輕蔑就是鄙視。
一個個勝券在握,好似下一秒楊瀟就要被他們驅趕出去。
然而就在這時,楊瀟卻無語地搖搖頭:“你們管這種小孩子塗鴉,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