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6.第986章 動作還那麼惹火【神妃+禍妃】
她真是不輕易難過啊,可他這答案太膈應人了!
軒轅千落氣鼓鼓的模樣將非噷弄的一怔,意思?愕然片刻……
「姑娘,你想跟我表達什麼意思?」
他一句回答,自以為回答到了點上,誰知讓她這般難過。
「我說的是你閑暇之餘,做的消遣日子的事,你的意思是你追求我,是因你閑得無聊來消遣我,好玩的是嗎?」
……!
消遣?!
這意思跟非噷理解出來的意思簡直南轅北轍,難怪這姑娘反應這麼大呢!
一瞬間,非噷有些哭笑不得了,抬手捏了捏她的臉蛋,「追求神妃娘娘,是我一生中最重大的事,讓你消遣我,還不成嗎?」
哎?認錯態度這般好哎?
軒轅千落在下一刻收了在眼眶中打轉的眼淚,換上狐疑神色,從上至下打量面前的男人,良久,冷嗤一聲。
似笑非笑的眯眼,「哎喲,這還是我家公子嗎?竟然會說這麼自降尊貴的話來哄我。」
嘖……
她抖了抖貝齒,抬手拍在非噷的心口處,抬頭,水眸神色狹促,「以後再接再厲啊。」
……!
非噷明眸半眸,薄唇輕扯,這才開始,這姑娘便很懂得消遣人了,長此以往,還得了?
不過,兩個人是各有心思計較,軒轅千落見他這幅模樣,想的是,現在讓你高高在上的矜貴,等你向姑娘我求婚時,姑娘我讓你裡子面子全丟十萬八千裡外去。
於是,她抿唇,哼哼一笑。
非噷明滅不定的神色涌動,眸光暗沉片刻,抬手揉了揉她的青絲,那種感覺就好像他很認真的答應了她什麼,又苦心孤詣的想要縱容她何事的模樣。
低頭,吻了她的唇瓣,正要深入,一個調侃的聲音不適時宜在他們前方不遠處的響起。
「阿夜,你看前面那兩個秀恩愛的,光天化日之下秀就算了,還非得跑房頂上去,秀恩愛的動作還那麼惹火,簡直喪心病狂有木有?」
這是一個姑娘的聲音,天生就軟噥,聽起來總像撒嬌的感覺,那種千嬌百媚感勾的人心惶惶,想要沉|淪。
她叫宮拂曉,殿下的皇妃!
接著,另外一個清冷的男子聲音響起,他說,「有。」
他叫夜瞑,大神中的殿下!
「噗哧……。」軒轅千落推開不甘心結束淺吻的公子,趴在他懷中,沒能忍住,噗哧笑出聲。
她不用看也知道,拂曉來了……
當前一會,噷公子對她說已讓人去通知拂曉與殿下時,她便知道,拂曉一定會在第一時間趕到的。
至於小妖么……
她也不該遲到才對,難不成遇到麻煩了?
非噷側臉看了遠處姍姍而來的二位,多少不悅方才被打斷,可再低頭看懷中的姑娘笑的全身發抖不能自制,心情又好了許多。
他的確很想很想這姑娘,想的全身都發疼,很想纏她,可她身上有傷,一切事情他只能延期的等,反正,來日方長!
抬手拍了拍姑娘的玲瓏的背脊,為她順氣,「笑的矜持點。」
真擔心她將身子上的傷口牽扯痛……
「呸!姑娘我很矜持。」軒轅千落忽然抬頭,眼瞳含笑,說她矜持。
非噷挑眉……
意思是,她矜持與否,乃是有目共睹的。
「哎哎哎,姑娘,你要真矜持,那就麻煩你當著我們兩個旁人的面,把你的狼爪從公子身上收回來。」
宮拂曉此刻已到了連接閣樓的那座木拱橋上,她的爪子抓著欄杆,抬頭看著房頂上還沒打算下來的二位說到。
而殿下則很安靜的站在她的身後,說實話,他擔心他家禍妃掉下去,畢竟,她就沒踏實過。
房頂上的軒轅千落聞言,低頭看向自己的『狼爪』,發現……
「我也沒很過分么,只是抱著他了而已。」
「而已?好吧,而已,你們倒是快下來呀。」宮拂曉是急著抓著軒轅千落出去玩,自她踏錯時空遇到殿下那一刻起,她就與千落便成了分居模式。
如今,千落又有了公子,她們日後在一起的日子,若非刻意,否則很難遇到一起了。
畢竟,自己不能再像之前那樣仗著千落對自己好,便留千落在自己身旁了。
唉……之前,好多之前啊,之前她跟千落形影不離,連睡覺都在一起。
不過,她們這無盡一生,只要願意,還是可以有很多時間在一起的。
前一會,阿夜收到公子的密信,內容是讓她來地下王城陪千落養傷以及養胎時,她高興慘了。
————
片刻后,從房樑上下來的只有非噷,軒轅千落被他留在了屋頂上,作為一個不能用法力,也受著重傷的魔神,她很痛苦的看著公子的背影。
不甘心的開口,「哎,非噷,你這是幾個意思?」
他竟然自己走了?
別人說,夫妻都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他們這還沒大難呢,他怎麼就自己飛了?這什麼品種的鳥啊?
非噷微微側臉抬頭,眼角餘光睨了房頂上的姑娘一眼,眸底不著痕迹的劃過一絲隱忍笑意,正臉,看向宮拂曉。
「千落每日要服安胎藥,她嫌我給的葯太苦了。」
哦……宮拂曉眸中劃過明了,回頭看了殿下一眼,「阿夜,我知道你為什麼這般積極的送我來,我去照顧千落,你們二位隨意。」
他們這數千萬年沒過招,手癢是肯定的,都想知道誰弱了沒,誰強了沒。
「把千落的藥方寫下來給我。」
「沒問題。」
饒是如此,非噷還是沒離開,而是轉身看向了軒轅千落。
他……這是在徵求她的同意嗎?
軒轅千落有些受寵若驚,幾時起,這般平常自由的事情,高高在上的公子竟會徵求自己意見了?
心裡不免得瑟了大半晌,有模有樣的咳了咳,「你去吧,反正你在這裡也幫不上拂曉的忙。」殿下會讓公子這麼個大男人在旁邊看著拂曉那才怪了!
一看殿下,就是那種看不穿的人,心理極度陰暗!
非噷凝眸,看著姑娘片刻,點頭,「不許偷偷將葯倒掉,想想巹側。」
啊!
公子這一下真是擰在了貂兒的耳朵上,刺激的軒轅千落跟上了岸的魚兒似的亂跳,再想說他什麼時,結果他與殿下已離開了。
他們上次一戰還是在鬼車出生前的一百年,此次過了兩千五百萬年,時間太長了。
…………
宮拂曉隱身上了房頂,拉著軒轅千落蹲在房頂上,看著殿下與公子離開的方向。
良久……
良久,良久……
兩人同時長嘆一口氣,然後同時換上一副不解的神色,他們這幾位大神都腦子不正常嗎?打來打去都是平手,活了幾千萬年了,輸贏一次都未分出來,他們竟還能如此有興緻的交手,真不知有什麼好打的!
算了……
兩人同時吸氣,宮拂曉開口……
「千落,你是在消遣公子才對吧?安胎藥本來就苦啊。」
嗯?軒轅千落猛的側臉,瞪眼,「怎麼可能?不是說可以調別的味道嗎?」
「你當這是酒啊?」宮拂曉鼓臉,白了她一眼。
「那你到底是調還是不調?」軒轅千落不樂意了,她又不是常年跟葯打交道的人,即便是受了重傷,她也只是外敷療養,從未喝過葯。
這懷了小妖精,要喝葯就算了,結果還要每天都喝,太痛苦了!
「調!不過我只能盡量的把葯調的不苦,一點點苦你怎麼著也得給我喝下去。」宮拂曉說話的時候,站起了身,四處張望著,似在尋找什麼東西。
哼哼……軒轅千落抿唇,笑了起來,「這還差不多,走吧,咱們找人帶路去拿藥材。」
「拿什麼藥材呀!咱們得自己去採藥,晒乾的藥物怎麼調都不會好聞,新鮮的藥物才好調味,我看那邊好似是無人涉足的深山,陰靈氣不少,應該有不少安胎草藥。」
宮拂曉指著王城西方的一處深山,遠遠看過去,只能看到隱隱山巒的輪廓,用最快的速度騰雲而去大概需要一炷香的時辰。
「陰靈氣?」軒轅千落對這醫術沒什麼了解,但這陰靈氣似乎聽起來不怎麼吉利。
「我說你啊,你除了把你家公子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了解的一清二楚之外,你連父王母后教給你的最起碼的醫術都不知道。」
宮拂曉開始吐槽……
反正這二位誰也別嫌棄誰毒舌,都挺下的口的。
「什麼叫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你好像學醫也是居心叵測吧?」說到公子,軒轅千落就炸毛了,反正她不喜歡有不好聽的詞兒被安在有關公子的身上!
「我學醫怎麼能是居心叵測?我濟世為懷!」宮拂曉大義凜然,估計殿下在的話,得被她弄的大笑不止。
「呸!你分明是早就打算去冥界做冥醫,好藉機勾搭殿下才學的,還濟世為懷,你怎麼不普渡眾生啊?」
「我是想去冥界做冥醫,可那個時候我知道的是殿下已失蹤了,我怎麼可能是因為勾搭他才做冥醫的?」
「哈!你敢說你沒抱著這樣的心思去?當初有個人學醫的時候,我記得她是本著一副非君不嫁的架勢去學的,一絲勾搭的希望也是希望,對吧?」
這二位姑娘就在房頂上這樣針鋒相對的吵了起來,前一會被公子吩咐去找安胎藥的寒齒在此刻回來了。
寒齒看到宮拂曉的那一刻,臉色都變了……
他的內丹,當初就是被宮拂曉給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