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4.第1014章 你被千落帶壞了【必看,求婚進行時7】
鬼車本就驚人的美,她的裙擺燃著不滅的紅色妖焰,妖焰上還有一層藍色的冥火,這說明,她已脫胎換骨成鬼神的標誌。
而上官清音身著的衣物顏色永遠是清雅的顏色,清雅和鬼車的大紅色是對立的。
兩人站在一起對比那麼鮮明,可卻沒有違和感。
甚至還有旁觀的人覺得,他們就該這樣一直套著走下去,為何?般配呀!
看著就賞心悅目的般配!
鬼車去天界的那一刻,上官清音便後腳到了南天門,他沒有進去,而是一直在等鬼車出來。
而鬼車本來是要跟天后一起來的,可天后看到上官清音那一刻時,她說不能做電燈泡,就轉身回了凌霄殿。
鬼車生氣了,看著上官清音,兩人視線交纏,她受不了這份說不清的糾纏,二話不說將上官清音套住,一路帶來了妖界。
一前一後的走到了地下王城,在城門處,鬼車看到了神榜,頓時黑線百丈。
她冷哼一聲,拉著上官清音繼續向前走,而上官清音則順手揭了公子的神榜。
不就是一個孕吐嗎?他還能止不住?這都能做鬼車的駙馬,那他憑什麼要將這個機會讓出去!
鬼車聽到聲音,轉身讓上官清音將神榜丟了,可上官清音卻是慢條斯理的將神榜摺疊好,放入了懷中,他還挖坑說。
「鬼車小姐這副表情看來是極度不想與在下扯上關係了,東西就在在下的懷中,不過在下得提醒一句,男女授受不親。」
男女授受不親?!
上官清音也是怪能說的出口的,當初騙鬼車到他床|上時,怎麼不教她這句話?
鬼車氣的不行,偏偏她沒那轉彎的心思,只能氣的拉著他快步向前走。
上官清音在她身後不著痕迹的笑……
…………
當他們到了公子所在之處時,鬼車還沒說什麼,上官清音便拿出神榜上前,「公子,微臣揭榜了。」
他說,微臣揭榜了……
……!
鬼車側臉,咬牙切齒,二話不說去搶,可公子的手比她更快一步拿過了神榜,「很好,寒齒,帶他去丹房,本神要千落身上的傷在七日內全好,若是你做到了,本神便立即賜婚。」
「哥!」鬼車不依!
「謝公子。」上官清音表情很高興,與鬼車這對比又鮮明了一些。
公子非但沒理會鬼車的不樂意,他還看著鬼車手中捏著不肯放的紅綢,「鬼車,他很快就是你的駙馬了,你不用急於這一時半會兒,兄長不會讓他跑了。」
……!
完了完了!鬼車冷汗都被這句話驚出來了,「哥!你這是被千落帶壞了!跟她說話的語氣越發的像了!」
於是,公子見鬼車似乎還沒有要放手的意思,他頗為為難的一嘆,「煉丹要晝夜不分的守著,若你當真如此不舍……寒齒,帶鬼車一起去丹房,千落的傷一日不好,誰都不許出丹房。」
「是。」寒齒上前,抓住那根紅綢的中間,拖著這二位便走向丹房。
鬼車想要再反對,可公子的神色已沉冷了下去,她欲言又止,晃眼間對上上官清音視線時,抿唇,鳳眸一眯,很危險。
公子剛回到閣樓上,便看到宮拂曉在橋上坐著,趴在橋欄上,「公子,你這樣將自己的親妹妹跟上官清音這個心機婊關在一起,她會吃虧的。」
木錯,鬼車跟上官清音比起來,簡直就是算計不過!饒是她能力再強,在上官清音面前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
心機婊中的心機婊!這是禍妃給上官清音新安的一個名字。
鬼車開始走的時候,他也轉身走,還南轅北轍的走,鬼車剛到天界,這心機婊就到南天門守著了,簡直了!
不就是轉身那一刻就算計好的事情嗎?還鬧的滿城風雨,凄凄哀哀的,害她擔心那麼久!
公子眉心一抽,薄唇輕扯,「殿下又將你晾著了?」
我靠!
宮拂曉氣的猛地站起身,瞪著公子,「你還好意思說,你妖界的奏摺每日那麼那麼多,全都一封不漏的往冥界送,還有臨界這幾日也不知道怎麼了,奏摺也都送去了冥界,天界也是的,還有神界的人不停的叨擾,阿夜本來可以抽空批閱奏摺,其餘時間都陪我的,結果現在卻變成了抽空陪我,其餘時間批閱奏摺,你還好意思潑我冷水,別忘了,我可是伴娘,你最好悠著點,否則你娶千落那天,新娘子可沒那麼容易接回家。」
「儘管來。」
公子不懼,再難的題也攔不住他娶千落回妖界。
「你別以為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就怕你了,千落肚子那個是個小姑娘吧?正好,我有個兒子,我就每天教他怎麼去騙你女兒,看你能捧著女兒樂呵幾年。」
不得不說,這是宮拂曉一貫的殺手鐧,她對誰家有女兒的都這樣說,弄的人家氣都氣不過!
不是說禍妃家的那冥神太子不好,只是女兒是心頭肉,才捧到手裡,誰會願意送出去?
非噷的臉瞬間都沉了,薄唇緊抿,「是嗎?」
「啊哈!」宮拂曉理所當然的點頭,她有殺手鐧,怕什麼?!
當看著公子轉身進了房間時,小妖從她的房間出來了,她笑的全身發抖,走到宮拂曉身旁,「你這個用你家那小妖孽去騙人家女兒的招數還真是百試百靈啊。」
「那是!看公子寶貝千落和他女兒的那個勁兒,擺明了那是他的軟肋嘛,還敢潑我冷水,這絕招不用白不用。」
誰讓她家小妖孽要麼出色呢,長大后,他那一雙冷眸得騙多少姑娘的芳心吶,哈哈。
「也是,小妖精可是千落為公子生的,公子還不得寶貝瘋魔了。」
小妖符合的點頭……
…………
公子一進房間,便看到盯著他發愣的姑娘,愕然片刻,這姑娘肯定是一下子看到自己,記憶被蒙蔽還沒反應過來。
上前,將姑娘抱在懷中,在姑娘的手抱住他脖子的那一刻,他發覺這姑娘手裡拿了東西,他將她放在床榻邊,一看她的小手中,原來是一張字條。
他拿過一看,原來是這姑娘方才清醒時寫給自己的話,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