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0章 嫌疑人趙麟
「這絕對不可能,我的王府裡面為什麼會有這些東西,我敢對天發誓這些東西絕對不是我的。」趙麟慌了,起話來有語無倫次,此時什麼都晚了,在自己的王府內有一座地下寶庫,這寶庫中還有稅銀,上面印稅銀的標記。
你要別人誣陷你的話確實有不對勁,這王府內要扔進來一個東西的話,倒也有那個可能,可是這麼多的稅銀要是是被別人栽贓的,那麼誰也不會相信。
誰能在這裡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這不是胡扯嗎,就連趙麟自己也不相信呀,這樣以來自己的爭辯也就顯得不是那麼蒼白無力了。
「現在證據確鑿,作為大哥我也是無能為力了,只能讓父皇決斷了,二弟你可不要怪大哥,國法無情,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還在王府之內吧,只不過是不能隨便出入而已。」
趙旭想不到真的能在王府之內找到稅銀,這上面的印記是不能造假的,這數目和丟失的稅銀剛好是一樣的,這要巧合是絕對不過過去的,這樣看來他真的是不冤枉的,為了皇家的尊嚴,趙旭不讓趙麟去官府進入監牢,在王府之內軟禁起來也剛好。
正在趙旭要軟禁趙麟在府中的時候剛才的那個楊管事在這個是卻突然要揭發趙麟,的是趙麟是如何殺害二百多名士兵和王府內幾十位侍衛的事情,而且是有憑有據的,這一下子趙旭真的是震驚了,趙麟知道這些的時候確實更加的震驚了這些都是趙麟乾的,那麼這麼多長時間努力就白費了。
趙旭下令京王府內所有的人都給控制起來,但是而已給了趙麟一些特權,起碼在趙匡胤的聖旨沒有下來的時候,趙麟還是王爺,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在封建社會是絕大部分不可能實現的,這一不用去懷疑。
「現在趙麟的罪名已經被證實了,接下來就看看趙匡胤的意思了,反正無論如何趙麟的王爺位置是保不住了,他從高高在上的王位跌落下來,心中一定難免怨恨,這個時候也正是我們行動的時候。」
★★★★,話的正是許久不露面的那個首領,他的消息也挺靈通的,居然這麼快就知道了這個消息看,要知道這些目前緊緊是在內部流傳的,這個首領看起來能量不。
「劉擒虎劉統領,你來我這裡也這麼長時間了,現在我有一件事要請你去辦理一下,不知道劉統領可否相助呢?」
這裡有一個意想不到的人,那就是劉擒虎,原來劉擒虎這一段時間是跟著這個首領的,但是他們口中的那個主上至今還沒有見到,最高的主事人也就是這個首領了。
「劉某來到這裡寸功未立,現在正好是一個機會,劉某不敢不儘力。」劉擒虎來到這裡除了吃喝之外沒有一的用處,劉擒虎知道這些人一定會在關鍵的時候用自己的,現在也許就是最關鍵的時刻,要不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讓自己去辦事。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可是這件事應該對這些人來比較的重要,因為今天劉擒虎算是見識這些人了,都是殺手,一身彪悍的血氣,這些人看起來應該殺的人不少,絕對是大事。
「好,劉統領果然痛快,來人將劉統領的家人全部都放了,並且由我們的人供養著,一定要讓劉統領無後顧之憂。」
首領很是大方的將劉擒虎的家人給放了,要知道劉擒虎為什麼會替他們辦事,那是因為劉擒虎的家人被他們控制了,劉擒虎忠心耿耿不假,可是他也顧忌自己家人的性命,在忠誠和家人性命之間,他選擇了自己的家人。
這一招是屢試不爽在,都快被用爛了,但是效果初出奇的好,現在劉擒虎不是在他們的掌控之中了嗎?
「如此就多謝首領了。」;劉擒虎的臉色十分的難看,放了他的家人還要他們去供養,這跟不放有什麼區別嗎,這些人沒有信義,自己早就知道了,早晚一天他們是要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來代價的。
「劉統領,下面我的事情是關於我們的大事,只要這件事做好了,你功不可沒,這是我們的行動計劃,這一次只有你一個人去,因為劉統領的輕功是天下無雙,這件事你去做那是做合適的了。」
劉擒虎接過首領手中的行動計劃一個人離開了,留下首領和天地玄黃四個使者。
「現在開始行動,將我們的魚餌全部給撤回來,這些魚餌可是我們花費很大的代價給拿過來的,現在魚兒已經上鉤了,魚餌自然是要拿回來的,安排好人,於今天晚上一定要全部撤回來。」
魚餌?
這個首領所的魚餌到底是什麼,他沒有明,不過這天地玄黃四使者似乎知道,他們沒有多問,只是齊齊的了一句遵命。
而趙旭刺客正在安排著善後的事宜,趙普在一旁協助,趙普這個是正在請示趙旭:
「殿下,那批稅銀現在是不是要再次啟程運到汴京呢?」
既然稅銀已經找到了,此時就應該講稅銀給運走了,不過現在那稅銀還在王府的地下寶庫中存放著,趙旭也沒有怎麼處理,趙普不得不提醒他,那數目龐大的稅銀還沒有處理呢!
「這個不著急,先放在裡面吧,反正有重兵保守也不怕,最重要的是你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全部寫成奏章然後呈送朝廷,這也是當務之急。」
稅銀又跑不掉,現在是讓朝廷知道金陵發生的事情,也許楚昭輔已經據折稟奏了,可是趙普身為查案欽差也應要寫一份詳細耳朵奏章,這是必須的。
「臣這就去辦,不過臣有一個疑問不知道當問不當問?」正要離去的趙普,突然轉過頭來了。
「有什麼疑問你就問吧,這裡又沒有外人。」趙旭無所謂道。
「臣,總覺得唐王怪怪的,這批稅銀還有殺害士兵的案子,雖然證據確鑿,可是唐王的反應讓臣很奇怪,這其中有沒有什麼隱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