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將計就計
吃晚飯的時候,胖子跑了過來,感激的對方浩說道:「大哥,你真特么牛逼啊!厲害,太厲害了,給我出了一口惡氣!我早就看那個教官不爽了,天天把我們當猴子耍,幫他買包煙,就特么給我五毛錢,還要我找錢給他!尤其是那次拳握撐,把老子的手都弄腫,疼得我連筷子都拿不起來,這幾天都是用勺子在吃飯。」
「我叫錢思亮,以後,你就是我的大哥了。有什麼事情,儘管開口,上刀山,下油鍋,就特么一句話!」錢思亮拍拍胸脯說道。
方浩笑了笑,臉上有點無奈,「省省吧,就你還上刀山、下油鍋,養好你那雙饅頭手吧!至於我嘛,我明天就要走了,我的軍訓已經結束了。畢竟,我把一個教官給打進了醫院,還把他的小腿給打骨折了。軍訓方和校方,僅僅讓我提前結束軍訓,已經是很大的寬容了。」
下午的時候,王上校來找過方浩一次,把事情的處理結果都和他說了一遍。
這位王上校倒是人不錯,可以說,這件事能夠如此簡單的解決,主要就靠的幫忙。
其實,說起來那位王上校,方浩以前還和他見過一次面,是在方家大院。那時候,王上校還不是什麼上校,也不是什麼團長,只是在方家大院看門的一個警衛人員,方浩第一次進方家的時候,就是他幫忙泊車。
後來,王上校就調離出去,成了軍區某團的團長,軍銜也提升到了上校。其實,以他的能力,早就可以當個營長什麼的,根本不需要當一個小小的看門警衛。
只不過,他一直是方岳的崇拜者,整天想見一見這位特種部隊的神話級人物,就主動請纓,在方家大院門口,當了一年的警衛,看了一年門。當然,在一年時間裡,他也總算能見到方岳幾次,而且還被指點過半天,讓他獲益匪淺。
當時,被他認出來的時候,方浩還愣了半天,仔細回憶,才把眼前這位風光無限的王上校,和當時謹小慎微的小警衛聯繫在一起。
「什麼?他們把你從軍訓活動里除名了?」錢思亮驚訝的問道。
方浩笑道:「也不算除名,說是我已經完成軍訓目標,那些教官沒辦法再教我了。算是提前結束軍訓,而且該拿的成績,一樣能夠拿到。」
錢思亮這才鬆了一口氣,拍拍方浩的肩膀說道:「不愧是我的大哥,就特么牛逼!我賭五毛,這些教官裡面,沒有一個人能是你的對手。還當教官嘞,我看你去當他們的教官還差不多。」
「好了,他們也只是普通的士兵而已,都不容易。這次的事情,意外居多,大家都不是故意的,李教官也只是情緒激動了一下,就這麼算了吧,都過去了。」方浩淡淡說道。
對於士兵,方浩還是保有一定的敬意,保家衛國,衝鋒陷陣,他們應該得到相應的尊重和待遇。至於這次的事情,只是一個例外罷了,不能代表什麼。
「大哥,我看你把他們想得太簡單了。他們幾個分明就是群兵痞,在部隊里被人欺負,就轉過來欺負我們撒撒氣。我覺得你最好還是要小心點,聽說有幾個教官和李教官是鐵哥們,一個部隊里的,而且就住在同一個宿舍。像他們那種關係啊,最鐵了,只認自己人,不會管你對錯是非的。」
「大哥,我勸你還是要小心點,別被他們報復了。你也許能打得過一個兩個,但是五個六個,七個八個一起上,那就難說了。」
錢思亮不斷的勸說,好像對部隊里的一些情況非常了解。
「好了,我知道了。接下來的軍訓,你自己好好準備,自己多小心點吧,別再惹怒教官了。至於我的事情,你就不必多擔心了,我心裡有數。」方浩笑著說道。
雖然錢思亮是自說自話的叫他「大哥」,不過,方浩倒是對他感覺不錯,覺得這人比較實誠,而且挺講義氣的。
自從方浩打傷了李教官,其他許多教官,看向方浩的眼神,都帶著或多或少的敵意。
這也使得無論是男生,還是女生,平時都不敢和方浩有過多的接觸,連說話都不敢,生怕招惹了自己的教官,在接下來的軍訓中被穿小鞋。
就連平時和方浩最要好的常富貴,也只敢說悄悄話,要麼就是使眼色,沒膽子在教官面前和方浩大聲聊天。
「怕什麼?你看我這手,都六天了,還沒完全好。他娘的,等老子軍訓出來,有種別讓我再碰到那個姓李的,不然有他好看!」錢思亮罵罵咧咧的說道,看來對那次拳握撐的怨氣,到現在都還沒有平復下來。
第二天,一大清早,方浩就按王上校所說的,到達了岩山軍訓基地的門口,一輛軍牌越野車,早就等著了。
司機是個年輕的士兵,拉下車窗,沖方浩招手,「趕緊上來吧,我趕時間,必須早去早回,還有別的任務要去完成!」
走進越野車的時候,方浩皮毛一顫,根根汗毛豎起起來,毛孔凸起,像一個個豆子般的小疙瘩。
他察覺到了,越野車內有一股明顯的寒意,而且就是專門沖著他來的。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只要不動用七八挺衝鋒槍,用密集的火力進行地毯式掃射,方浩也沒什麼好害怕的。國術雖然不是強力熱武器的對手,但在近距離當中,威力比槍械還要來得厲害。
越野車就這麼點大的地方,就算對方手上有槍,也絕對不是方浩的對手。更何況,方浩並不覺得,幾個普通士兵,有膽量對一個大學生動槍。那是嚴重違反軍紀,可不是一個嚴重警告處分就能解決的,就算只是把方浩打成輕傷,也會被送上軍事法庭,受到嚴厲的懲罰。
畢竟,軍人配槍,是為了保家衛國,保護人民,而不是用於私底下的械鬥,公報私仇。
拉開車門,方浩看到了後座還有三個同樣年輕的士兵,不過他還是坐了進去,絲毫不擔心什麼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