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又來信了
我把羅盤拿了出來,羅盤的指針很是平靜,沒有一點的變化,從這可以看的出來,宋二狗身上沒有任何的怨氣。宋二狗這樣被人害死的人,照常理來說是不會沒有怨氣的,他現在身上沒有一點的怨氣,這足以說明宋二狗的魂魄被人帶走了。
宋二狗的事情隻能交給警察了,至於警察能查到什麽那是他們的事情,我也沒有任何的證據能證明是茅真人幹的,就算我說了,估計他們也不會信的。
“村長,你放心,宋二狗的魂魄已經散了,他不會在村子裏作亂的。”我對村長說道。
村長對我道謝,說這麽晚了,趕緊回去休息。
我跟張小北也沒有在這多留,回到李木匠的家裏,張大伯和老頭兩個人都還沒有睡,正在等著我們回來。
我說宋二狗死了,是被人挖了心。老頭聽到被人挖心,頓時眼睛瞪了起來,臉上露出了恐懼的神情,“什麽人這麽大的仇恨,這個村子不太平,我看咱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沒事,估計即使謀殺案,警察一會就過來了。”我安慰老頭讓他回屋睡覺。
老頭嘀嘀咕咕的走了,張大伯這次說道,“這是第四個人了,寒冰獄、烈火獄、剜心獄、割鼻獄、拔舌獄,現在就剩下一個割鼻獄了。”
“入割鼻獄者為偷工減料,欺上瞞下,拐誘婦女兒童,買賣不公之人。這樣的人現在也不少,咱們要有針對性的找還真是不好找。”張大伯有些為難的說道。
三個人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時間也不早了,妖貓的事情本就讓我們心力交瘁,又去處理了宋二狗的事情,此刻,我的上眼皮和下眼皮已經在打架了。
第二天早上剛剛睜開眼,我就聞到飯菜的香味。
我起來後發現原來是老頭做好了飯菜,沒想到這個老頭居然還會做飯,而且還做的不錯。
“大爺,你看咱們都認識這麽長時間了,我還不知道您叫什麽。”我問道。
“一個老頭子,哪裏還有名字,我們村子的人都管我叫錢二。你要是願意喊我一聲錢二也行。”老頭一副滿不在乎的說道。
再怎麽樣,我也不可能喊他錢二,笑著說道,“錢大爺,您做的飯菜可真香,沒想到您居然會做飯。”
“練出來了,我沒兒沒女,一個人過日子,沒人給做飯隻能自己做了,這麽就練出來了。”老頭苦笑這說道。
我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老頭居然也是一個可憐之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老頭看我的樣子,可能猜透了我的心思,直接說道,“其實一個人也挺好的,最起碼能過的清靜。你看我想出來,就出來了,不用瞻前顧後的。”
我點了點頭,老頭說的有道理,我去喊張大伯和張小北過來吃飯。
吃過了飯,我開始在院子裏練張大伯教給我的棍法,雖然隻是一下子,但是要想練好,打出去有威力,還真是不容易。
我一邊練一邊想著去哪裏找一根雷擊木,要是有了雷擊木在手,以後有鬼祟也不怕了。
為什麽說雷擊木對於鬼祟比較厲害呢,我在劉老頭留下的那本書上看到的。這萬事萬物都是講究因果的,不會有平白無故的事情,也是大家常說的天下不會有免費的午餐。所以一般情況下有因就必定有果,這也是人們常說的天道。
還有就是一物降一物,就算是時間最毒的東西,也會有化解其毒的辦法,正所謂毒蛇出沒之地,七步之內必有解藥。
落雷會造成起屍,通過這件事有人就根本萬物相生相克的道理,發現了對於鬼祟有克製作用的東西,雷劈木。樹木加入因雷而焦,那些被劈中的樹木往往會帶有雷性,是辟邪之物。
我雖然知道雷擊木是好東西,但是這東西在我們這一行知道的人肯定不少,所以要想找可以不容易。隻能是看緣分了,也就是說可遇不可求。
越蓮感覺準頭越準,我心裏更加有了信心。張大伯和張小北在屋子裏畫符,對於符咒我其實也挺感興趣的,但是我一點都不懂。張大伯也沒有提出救我一些,我也不好意思說。隻能是以後看有沒有機會了。
“小馬,我在桌子上看到一張紙條,好像是給你的,你看看。”錢老頭從屋子裏走了出來,手裏拿著一張紙條。
我把紙條拿了過來,上邊果然有我的名字,“馬中元,沒想到你小子居然查出來了,你做的不錯,不過,要想知道馬金元的下落,等你跟茅真人的事情解決完了,你直會知道的,還有,他們現在很好,你不用惦記,專心辦事即可。”
我的雙手用力的抓著紙條,都快把紙條抓破了,到底是什麽人把瞎子爺爺和劉老頭給弄走了,他的目的是什麽,是想讓我對付茅真人,看樣子又不完全是。我很是有些猜不透。
“錢大爺,這紙條你是從哪裏來的?”昨天晚上我們回來的時候,還沒有看到,今天沒有一個人出去,紙條卻出現了,這著實有些不同尋常。
錢二瞪著眼睛說道,“我剛剛收拾屋子的時候,在堂屋的桌子上看到的。”
“早上的時候有沒有外人來過。”我抓住錢二的手問道,從我起床到現在我基本上不是在院子裏就是在堂屋了,要是有人來過,我不會看不到的,除非不是人。可是這大白天那些不是人的怎麽敢出來。
錢二有些不明所以的搖了搖頭,“沒有人來過,別說是人了,就是一隻貓都沒有來過。”
錢二提到貓,我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看的的詭異現象,把紙條拿過來仔細的看了看,果然紙條上有牙齒印,這牙齒印有些尖銳,看樣子還真好像是貓留下的。
我心裏充滿了疑惑,這個人倒是是什麽人,他跟貓是不是有什麽關係,我昨天看到的妖貓是不是跟他也有關係,我心裏更加的複雜了,很多事情一時好像串在了一起,又好像散落的棋子一般,讓人抓不到頭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