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偵探張不凡(七)
“如果說無知的自以為是是你們的天性,毫無疑問你們可以自娛自樂high起來了!”張不凡本性就是如此,隻要找到空子就會瘋狂進行嘲諷,但加菲感覺似乎從昨天以後這種情況更加惡劣了吧!
“好了好了,你快解密吧,不然我覺得……(你在嘲諷下去怕是要被人打死了!)”陳浩然用手扶住頭,開口諫言道,以免好友被人打死。
“好好好,”張不凡看向眾人都有種想把他切成十八塊的衝動的眼神,於是終於學乖啦,雙手舉起來表示投降,但實際上沒人注意他嘴角微微上揚,“你們要知道一件事相同的東西被不同的形式說出來就會給人不同的意思。”
這個就是被張不凡稱之位語言的藝術,不過嘛,這個政客們就是把玩這個的好手。
“這是什麽意思?”好奇寶寶加菲提出來了自己的疑問。
“同樣又不是,這就是語言的實質……”在被韓碧英一句“說人話”之後終於,開始不那麽花裏胡哨了,“聽說過白馬非馬嗎?”
白馬非馬就是講述了諸子百家中的名家公孫龍要過秦國,結果因為禁馬令而不得入內,而我們的公孫龍一番饒舌之後,守衛最終放他放進去了!這裏就是一個偷換概念的體現,通過拆解名詞,將白馬變成“不是馬”的概念,從而欺騙了那個守衛。
“所以呢?”韓碧英環抱,而現在她也是一副死魚眼看向張不凡,從當中的漠視可以看出來她對於張不凡忍受快到了一個極限,表示張不凡要是再扯東扯西講些有的沒的,她就把他做了。
“心不要急嘛,正所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嘛,這個欲速則不達……”張不凡正想滿嘴放炮的時候卻看見就像是惡鬼般若的韓碧英,就立馬學會了什麽叫做組織一下語言係統了。
“咳咳咳,就比如這起案件我們可以說是那個人將他殺害之後刻意用這個迷糊我們雙眼好借此好逃過於法律的製裁。這個我相信各位珍視生命的大人們可以利用群眾的熱情,在群情激奮下做成事實的改變吧!”
“這……”韓碧英還沒開口卻被張不凡瞪回來了,而此時張不凡就看著一邊沉思的雲溪,眼睛裏麵透露出一種愉悅感,話說這個為什麽會感到愉悅?
“算了,我還是做不到欺騙人民……”雲溪把緊緊捏住的手鬆開了,深吸了一口氣。雖然說這個是為了破案,也為了之後人民不會借此而另有想法,但謊言就是謊言,即使是善意的謊言也沒用,隻要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底線就是底線,是不能突破的,如果能輕易突破的那不會是底線。這種借口而去欺騙相信他的人民,雲溪做不到。
“好吧好吧,還想偷點懶,結果還是要老老實實給你理性分析一下了!”要是雲溪同意了,張不凡就可以為他們找另一個凶手,但現在這個樣子他也就隻好把事情說明了。
想到這,他看了一眼周培興的屍體,搖了搖頭,在這起案件沒人會是罪犯,或是說每一個都會是罪犯。
“在這起案件裏麵沒有凶手……”張不凡說出來的話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凶殺案沒有凶手?
“你個混蛋,你既然不相信他是自殺的,又說這起案件裏麵沒有凶手,你什麽意思?難道說你小子是把我們當猴子玩嗎?”就像張不凡之前說了,某一個糟糕,人們就會變成小醜。而韓碧英正是接受不了眼前這個男人不斷的羞辱,上前將他領子拉起來,將她在學校與社會上學會的教養全都拋棄,現在她隻想在這個嬉皮客臉上來一拳表示內心的憤怒。
“字麵上的意思,沒有死人哪來的凶手?隻有犯罪嫌疑人而已啦,或是說犯罪未遂。”
張不凡其實還想說一句“其實人從某種程度來說也是屬於猴子的一種的”,但看見這家夥這麽憤怒,於是就不說了。
張不凡也怕這家夥不管不顧直接動手動腳,雖說張不凡打架絲毫不慫,開玩笑,一對一我怕誰?不過反正自己刺激他們這麽多,目的也達到了。
沒錯,今天張不凡就是要裝一隻泰迪狗,懟天懟地懟空氣,或是說一切都在張不凡的計算裏麵,包括韓碧英的生氣發怒上前拉他,他總是控製尺度在能把對麵弄生氣但不會因此而失去理智進行不顧一切的打人活動。至於為什麽這麽做?當然是為了之後的布局嘛!
“什麽,沒死!”張不凡的一番話使得老王也驚了,他們的一切的假想都是建立在周培興已經死了的基礎之上,要是他沒死,可以說這些假設通通都不成立!
“別看了,他是死了,但不是你們意義上的那種死法,而是接近於一種假死!”張不凡阻止眾人想去看刑法現場上的死刑犯砍頭場景一樣的圍上去觀看周培興的“屍首”。
“接近死亡的假死狀態?不會又是什麽玄學範圍的內容吧!在教科書上完全沒有記載這個啊!”韓碧英覺得這個太過於驚世駭俗了,這個是人類不曾發現的事實,就像是額外增加一個條件使得困難的題目變得十分簡單了。
“沒錯,而且我也不想直接就用這個來證明周培興沒有死,拿這個來說服你們,就像是大人欺負小孩子一樣還無成就感。”
張不凡可不是那些掛壁,先看了答案,然後再給你們講解過程,說到底隻不過是講解了為什麽這個答案可以,又沒有證明其他答案不可以。頂著名偵探之名,結果爾等盡是些欺名盜世之輩,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值得拿出手的才華。
所以說剛剛張不凡的說法隻不過是一種再檢驗的方式,實際上不是張不凡的思考方式,要是張不凡真的那這個去說服別人,那麽他就永遠不會是一名名偵探,隻有可能就是拿著答案講著答案上的解題思路的無膽匪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