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用力,你怎麽就倒下了
“喂喂喂,她也算是美人那檔的,你娶了她也不算是委屈了自己。”罪石老哥自然是知道看出來了真相,當然不會是雙重人格這種東西的,雙重人格雖然會改變人的身體,但是不會改變他的性別。
這是一種【虛數】在賦予不同的意義之後的產物,隻要是不同的意義就會有不同的情況,而這種也就隻有不存在現實的【虛數】才可以。而對於我們這些活在真實的【實數】來說,這個就不要想了。
再加上這件事情本身就是比較愉悅的,雖說之前發生的事情的確是取悅到自己了,不過誰會嫌棄愉悅呢,不是嗎?
“喂喂,你喊這麽大聲不怕別人過來嗎?”張不凡從口袋掏出全部都被膠帶封住的一塊手指頭那麽大的鵝軟石狀的石頭,眼神凶惡看向這個石頭。
“這個你放心好了,看來這裏看樣子已經被它改造成一個結界了!”南宮銘眯著眼看著眼前的罪石。
“喔!”張不凡自然是不會問出什麽是結界這種問題的,按現在這個語境來說估計就像是裝了一個隔音玻璃的效果吧!
“不過聽著,我可以看得出你其實對於這些東西不感興趣,我們各退一步吧,你說出你的條件,我看看能不能滿足你,怎麽樣?”南宮銘雖然說這麽說,但是目光一直看著眼前的罪石。
關於這個罪石,南宮銘也是不知道到底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反正他們那裏算上這一塊就一共有三塊,而在其他國家卻沒有發現。
但根據滄源那個死宅男真祖敘說,本身製造這個就是禁忌,本意是隻有對於罪大惡極的人才會用這個方法,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而真實曆史上被這個方式懲罰的也就隻有那個發明這個方式的家夥得以享用過,算上是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而這個倒黴的家夥就是東皇太一的寵臣大司命灌軼,隻不過在太一死後的時代他就因為不服新帝神農氏而被處以極刑。他的記憶全部抽取而出,連靈魂都被分裂成好幾分都放在不同的石頭裏麵,因此連魂歸九重天都不可以,而這些石頭就被我們稱之為罪石。所以到底有多少石頭,古籍裏麵也沒提及,滄源更不會知道。
但這些罪石又有原來的灌軼不同,他們隻是破碎的【存在】,就像古希臘學者亞裏士多德所說的“在任何狀態中或是某一狀態中的一隻手不能算是人的一部分”一樣,這些罪石隻有完全碰湊起來才是大司命灌軼,而分開來隻是依萍於本身陰險的惡趣味而活著的惡魔。
但是這些罪石的價值還是足以說明的,首先他是如何利用世界的規矩去控製周圍的人與環境,就像是控製安祚殺了張葛和顧江,顧江殺周培興,以及在這裏在南宮銘的眼皮子底下布下了結界。這個如果可以掌握就可以進一步提高有關部門的實力了!
其二就是如果可以聚積完全,就可以拚湊出灌軼的靈魂了,可以進一步了解那個東皇太一和他的兒子第一代神農氏的時代的事情,為考古事業貢獻極大。
第三是把這些目無尊法,絲毫不會知道什麽是道德的社會不安定因素不在自己的掌控地位,這是不符合有關部門創建之初是為了保護人民的初衷。
所以說南宮銘有理由也必須要把這塊罪石收回,在有關部門的管控之下進行收容活動。可以說這個世界的有關部門從某種程度來說就是種花的SCP基金會。
畢竟我大天朝地廣物博曆史悠久,在神秘性還沒有衰退的時代可是“人才濟濟”的,為了這些不確定因素,特意為此建立有關部門進行掌控收拾收容,進行數據勘測。
而一開始老王要說罪石的事情,也是他所示意的,因為他的魔眼預測到這件事情會與這個有關,這個說出來也許就會有人來幫他。
的確,借助這個罪石的事情,張不凡才得以破解出這個案件的事實。而不知為什麽,張不凡就是能在那麽一堆石頭裏麵發現真正的罪石,就好像那個罪石就在召喚他。
要不然南宮銘他們把這些石頭拿回去光鑒定就至少要花幾個月的時間。但是不得不說從某種程度來說,張不凡也是算是幫到他了!
南宮銘可不是那些仗勢欺人的人,他隻想與張不凡和平解決,因此他才會之前讓人去幫他宣傳,才會自己親自前來,為的就是在一開始就給對麵的張不凡一種好的第一印象,讓他的談判好一點開始,不過看樣子對麵應該是不吃這麽一套嘛!
實際上南宮銘不知道如果不做這麽一些事情,張不凡絕對不會這麽和氣和他講話,要知道對於張不凡來說,語言就是一把無形之刃,殺人於無形無蹤。
之前也說了,你要是不懂張嫣發明的“不說”,隻要張不凡開口講話,他就是會把話題掌控權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
“好吧,好吧,你知道的,這裏不是新開了一個古墓嗎?我希望給我找個身份可以進入那裏,如果你要是答應了,我就把這個罪石給你了!”張不凡提出自己的要求,就像是南宮銘對於張不凡的預判,張不凡對於這些裏世界的紛紛擾擾其實不想管,就像之前張嫣所說的張不凡就是太懶了,所以所有的方式都在尋找最簡便的方法去解決。
但是呢張不凡就是隻要答應你了就一定會完成的人。他就一定會為張嫣入古墓拿出那個赤羽,他會為了保護張嫣與張嵐而去參加福爾摩斯杯比賽。
要是可以的話,張不凡就像平平淡淡過完大學,然後選擇一項自己能力綽綽有餘的工作,這樣自己就可以最大程度享受到生活的樂趣而不會因為工作而慌張度日。但是呢估計這個就要是另一條世界線裏發生的事情了!
“喔?就這個樣子?”南宮銘有點吃驚,不是因為他說的太難了,而是太簡單了。
就是那種,我還沒用力,你怎麽倒下的感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