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就這麽放棄的
霍司擎這邊查了兩天,倒時差到了這個男人的身份,隻是,看完資料後,霍司擎眉頭緊皺,這個叫做王力豪的男人,還真不是什麽好人。
實際上,王力豪嗜賭成性,欠了一屁股債,這也就罷了,之前不知道為什麽,他的銀行賬戶裏突然多了一大筆錢,緊接著這個男人便出現在了喬蜜兒身邊。
這其中的彎彎道道,霍司擎自然能想到。
看著手裏的資料,霍司擎眉頭緊皺,對著助理說道:“你去查查,這人背後到底是什麽人,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麽?還有那筆錢的來曆?”
這一切的一切,就好象一張網,將他們網絡在其中。
助理頷首,“好,總裁,我這就去辦。”
助理自然也清楚的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領命後,便趕忙去查了。
辦公室裏,霍司擎靠在椅背上,深邃的目光看著遠處,這個男人背後的人,到底和喬蜜兒有什麽樣的仇恨,竟然用這麽卑鄙的手段。
不過,那又怎樣,他一定不會讓她受到傷害的,不管是誰造成的。
……
喬蜜兒下班後,剛走到公司門口,竟然看到了霍司擎,這倒是讓她有些詫異。
他怎麽會在這兒?
走上前,喬蜜兒問道:“你來這邊有事嗎?”
可是,這個方向和霍司擎的公司方向似乎剛好是對立的。
霍司擎搖頭,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對著喬蜜兒說道:“不試,我和小寶約好了,今晚在家裏吃飯。”
喬蜜兒瞬間愣住了,疑惑的看著霍司擎,這事兒他怎麽不知道呢?
小寶什麽時候和他約好的,她怎麽一點兒消息都沒有呢?
直到坐在車子上,喬蜜兒依舊沒想明白。
其實,霍司擎不過是為了防止那個男人繼續糾纏喬蜜兒,所以才出此下詔的。
同時,他也想親自去看看,那個男人到底韌性如何,然後借此來決定下一步到底該怎麽辦?
畢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對於喬蜜兒的事兒,霍司擎本就用了十二分的心。再加上那個男人的資料,霍司擎明白,這樣危險的存在,還是盡早解決的好,免得後患無窮。
果不其然,當車子進了小區的時候,那個男人又站在那兒,時不時的抬起頭看一眼前方。
喬蜜兒的眉頭緊皺,看著男人,理都沒理。
霍司擎慢條斯理的將車子停好,下車後,一副護衛者的姿態站在喬蜜兒身邊,諱莫如深的眼眸看著男人,“你來做什麽?”
先發製人的話語倒是讓那個男人一愣,眉頭不由得一皺,男人詢問道:“你是誰?為什麽和她在一起?”
說著,手指指向喬蜜兒,語氣裏帶著幾分控訴。
聽到這話,喬蜜兒整個人都不好了,這男人憑什麽這麽自以為是,他們有關係嗎?
不過是比陌生人更討厭的存在,未免入戲太深了,真的以為自己就是小寶的爸爸了吧。
沒好氣地瞥了眼男人,喬蜜兒沒說話。不過對於身邊的霍司擎,喬蜜兒有種異樣的信任,相信霍司擎會處理的更好的。
霍司擎淡然一笑,看著男人,緩緩而出,“我是小寶的新爸爸,怎麽,要認識一下嗎?”
喬蜜兒,“……”
那個男人,“……”
喬蜜兒愕然,怎麽也沒想到霍司擎會這麽說?
那個男人一臉的不敢置信,看著喬蜜兒質問道:‘“是不是這樣?你說,是不是真的?”
喬蜜兒沒否認,當真是覺得這個男人簡直太煩了,動不動的就堵她,這樣有意思嗎?
若是這樣能讓他死心的話,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很顯然,那個男人覺得自己受到傷害了,一臉控訴的看著喬蜜兒,直接說道:“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我已經說了,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補償你的,你為什麽要這麽做,為什麽?”
喬蜜兒顯然被男人的話驚到了,像看神經病的目光看著男人,沒好氣地說道:“是嗎?這位先生,腦子有病就要盡早去醫院,我不是醫生,治不了你的病。”
“你……”
男人怎麽也沒想到喬蜜兒會這麽說,起的臉色漲紅,若不是僅存的理智,再加上喬蜜兒身邊霍司擎身上爆發出來的威壓,男人真的一巴掌就呼過去了。
畢竟,溫和的女人都是調-教出來的。
霍司擎冰冷的目光掃了眼男人,語氣更是恍若來自地獄的驚悚,“怎麽,還打算留在這兒過年嗎?”
那一個眼神,看的男人以為自己看到了自己的死期,若不是僅存的一點點的支撐,男人怕是直接摔倒在地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男人終究扛不住了,狠狠地瞥了眼喬蜜兒,說道:“我不會就這麽放棄的。”
說完,那個男人氣呼呼地走了,留下一臉無奈的喬蜜兒。
遇到這種奇葩,當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江南人打發走後,喬蜜兒便和霍司擎上樓了。
電梯裏,喬蜜兒看著霍司擎,突然間有些明白他今晚出現的原因了,頓時,麵帶微笑的說道:“謝謝你。”
若不是霍司擎的話,喬蜜兒雖然也能搞定那個男人,但是,時間可能會長久點兒,過程可能會繁瑣點兒,甚至於若是激怒了的話,可能也會遇到危險。
但是有霍司擎在,那就不一樣了,甚至於就連心底裏,也會湧現出一股子安全感。
霍司擎淡然一笑,“不客氣,對了,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麽辦呢?”
看樣子,那個男人不會就這麽善罷甘休的。長此以往,也不是事兒。
之前溫寧倒是說過,在不濟的話,讓喬蜜兒和小寶搬到她那兒去住,可是,大家都在一個小區,倒是沒什麽區別。
就算是臨時去了別處,早晚都是要回來的,到時候不免的又被糾纏。所以,逃避不是辦法。
可是眼下,喬蜜兒還真的沒想到其他的好辦法。
想了又想後,喬蜜兒聳聳肩,一臉無奈地看著霍司擎,說道:“我也不清楚,之前那個男人說要帶小寶做dna檢驗,我敷衍了他,可是,現在為今之計,或許是做一個讓他死心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