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保留三十年的身體破了
三十年!他歐陽盛三十年未碰過一個女人,今日終究還是被一個女人下藥,成功的侵佔了他的身體。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下藥太重,他也不至於破功,要了她這種變著法想爬上他床的女人。
「白小姐,我不是讓你不要在歐陽山莊亂走嗎?歐陽山莊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今天你一來,少爺就被下藥了,這件事你一定要解釋清楚。」景浩然低著腦袋,大著膽子警告著白小詩,如果她說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那麼後果只有一個。
少爺?
白小詩盯了一眼景浩然。
他稱眼前的男人為少爺?景浩然是這裡的管家,那麼他就是這裡的主子歐陽盛了?
她還想找歐陽盛,為自己討回一個公道呢,現在倒好,犯罪的人正是歐陽盛本人。
「我什麼都不知道,剛剛我聽到樓上有動靜,一上樓就……」白小詩現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最冤枉的人,不應該是她嗎?
被他吃干抹凈不算,還被他命人綁起來,硬要將屎盆子往她的腦袋上扣。
「不知道?」歐陽盛站起身來,高大的身影,將半坐半跪在地板上的白小詩,整個籠罩在暗影中。
嘭的一聲,他一腳踹在對面的茶几,茶几上的花瓶,還有茶杯等物品,全部都碎倒一地。
花瓶的玻璃渣濺到白小詩的手臂,痛與嚇並存,她本能的縮緊了自己的身子。
「醫生?冒充醫生?」歐陽盛一個字,一個字陰冷的從牙齒縫隙中擠出來。「好一個醫生,也只有醫生才懂得用藥,把握分寸,怎麼才能夠葯倒我。」
「不是這樣的,我什麼都沒有做過。就算真的有做過什麼,那也是你。」白小詩不想那麼不明不白,背上這種無恥的黑鍋,倔強的說出來。
「你說什麼?」他兩個箭步到她跟前,右手使勁的捏著她的下巴,逼視著她。
白小詩很害怕,但更是倔強,被動的直視著怒不可遏的男人。
她的嘴唇在流血,不像是被保鏢打的,像是被歡愛之後留下的。敞開的白色醫生長褂,裡面還穿著他的黑色襯衫。
她的身子嬌小,襯衫足以到她的大腿。身上的星星點點,愛痕與淤青,完全印證了,剛剛在他的卧室里,他對她的瘋狂與粗魯行跡。
當然,那些印記,更能使得歐陽盛憤怒,殘暴。
景浩然站在旁邊,見歐陽盛臉上的陰霾,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周圍雙手負背而立的保鏢們,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吱一聲,生怕下一個遭殃的人,就會變成自己。
「我今天就破例給你一次機會,到底是你自己做的?還是背後有人主使?」他壓抑著內心的慍怒,鬆開了鉗制著她下巴的手。
他真的是破例了,畢竟她也算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就算他要讓她死,也會讓她死個明白,只是最後還要看她識不識相。
要是換作以前,妄想爬上他床的女人,連他的面都還沒有見到,就已被關是了地牢里。
白小詩用力的搖頭,「沒有,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也沒有人指使我。不信的話你可以查呀!」
「你是這裡的主人,你一定神通廣大,這麼一點小事,你肯定能夠查清楚的。」
她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但又不知道,應該對他說些什麼。
讓她編造一個主使出來,她也想不到誰呀。
「好!很好!」歐陽盛扯著嘴角,臉上的慍怒更加明顯。
他眸子里散發出嗜血的神色,就連迸射出來的光,彷彿都是紅色的。
還說不是特意給他下藥,妄想爬上他床的女人,幾句話下來,她就已經開始受不了,言辭奉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