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用身體還債
聞言,歐陽盛將手中的資料,仍在桌子上,冷漠的看著景浩然。
這話不覺得讓他可笑。
市井小混混就是小混混,認識溫茹晴,卻不知道他歐陽盛的厲害。
看來這些年,溫茹晴在娛樂圈,還真是沒有白混。成了家喻戶曉的女神了。
「他們不是喜歡玩蛇嗎?那就讓他們盡情的玩,這種小事,你看著安排吧。」歐陽盛言辭冷厲,陰冷的目光,帶著毀天滅地的寒光。
他扯了扯絕美的嘴角,一抹致命的冷笑,彷彿整個書房裡,都充滿了無盡的寒意。
「是,少爺。」
卧室里,白小詩坐在粉色紗幔的床沿上,回想剛剛在走廊里,突然對景浩然激動說出來的話。還被歐陽盛給聽到了,臉一陣又一陣的紅。
門突然從外面被人打開,一雙黑色的男士拖鞋,映入她的眼球。
抬頭,只見歐陽盛進入,反手帶上了卧室的房門。隨後左手閑暇的插放在褲子的口袋裡,舉手投足間顯得無比的高貴。
白小詩從床上蹭起身來,雙手相握,放在小腹之前,臉頰微紅,微抿的嘴唇,如同犯了錯的小孩,正等著被他處罰。
他站在離她只有一步遠的距離,停下了腳步,目光落在她的腳上。
水靈的眸子,隨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自己此時,正光著腳丫,踩在地板上。
從剛剛出卧室,到此時呆在這裡,大約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她因緊張,卻似乎忘記了,自己沒穿鞋。
現在才感覺到,腳底的冰涼。
「歐陽山莊差一雙女主人的拖鞋。」他輕啟薄唇,聲音很輕,很溫柔。讓人聽了如同坐在天空中,那軟綿綿的雲朵之上一樣。
這話,以前他可從來都沒有說完。
『一雙女主人的拖鞋』,那是在指她嗎?
他不在將她視為暖床工具,不當玩物。幾天的時間裡,轉眼就成為了女主人?是不是也太快了點?
白小詩雙腳踩在一起,小腳丫白皙粉嫩,看起來有些俏皮。
「身體才剛好一點,就不聽話亂跑了。」他走近她,脫下腳上的拖鞋,扶著她坐在床沿上。然後紳士的蹲下去,握起她的小腳。
他那個舉動,讓她實在受寵若驚。男人手掌的溫度,觸及著她的腳,如同火焰一般,通過肌膚蔓延至身體,羞澀的令她臉頰,更加的緋紅起來。
他一直低著頭,另一隻手拿著他的拖鞋,把她的小腳放進去。
他的拖鞋好暖和,裡面殘留著他的餘溫,足以暖入骨髓。
「我不用穿鞋,我也不怕冷。」她脫下他為她穿好的拖鞋,光腳踩在地上。
「……」他沒有說話,只是臉上泛起一抹笑意。
身著家服居的他,比平時看起來溫和很多,不會給人無形的壓迫感。
「景浩然是故意騙我的。」她挑了挑眉頭,心底有些不爽。害得她剛剛在他的面前出糗。
「他若不騙你,你就說不出那些感人肺腑的話。」他注視著她的臉頰,還有點蒼白,看來那黑蛇的毒,在她的身體之中,還沒有完全被清除。「讓我負責?把那當誓言一樣對待?」
這句話讓他非常滿意,不過似乎有點太隆重了點。
「我那只是情急,才會胡亂說的。」她趕緊反駁,然而話一出口,在對上他那雙深邃得黝黑不見底的眸子時,她又下意識的垂了垂眼瞼。
「說了就是說了,歐陽盛的女人,就得是一言九鼎。」他伸出溫熱的大掌,覆蓋在她的臉頰,拇指輕撫過,她小巧的鼻尖。
手掌的溫度,將她臉上的紅暈,渲染得更加透徹,嬌美。
他的話很霸氣,磁性的聲音尾部,帶著一股令人無法抗拒的命令。
「我又不是你,我是可以出爾反爾的。」她嘟著粉嫩的嘴唇,白皙的牙齒,習慣性的咬著自己的下嘴唇,隨之舌尖輕舔了一下唇瓣,口中倔強的冒出一句。
在她不意經間,他的大掌勾著她的後腦勺,用力向自己跟前一拉,低頭他吻上了她的嘴唇。
她瞪著吃驚的眸子,掙扎的想要把嘴唇之外的舌尖收回去,可是他卻霸道的含住,強行往自己的口中吸去。
軟軟甜蜜的味道,進入他的口中,如同夏日草莓味的巧克力,冰涼又美味。
她不適的挪動自己的嘴唇,口中纏繞著屬於他的雄性味道,直衝肺腑,霸道又帶著十足的野性。
鼻息間回蕩著他的氣息,狂熱的粗氣,扑打在她的臉上,將她絕美的臉頰,渲染得更加紅潤。
他的吻太過霸道,以至於讓她有些不適的後退一步,他彷彿在懲罰她,故意緊扣著她的腦袋,不讓她有絲毫的迴避。口中用力的向她渡氣,把自己的氣息,全部都傳入她的肺腑。
她感覺自己有些缺氧,難受得無法呼吸,緊繃得手下意識的,緊緊的揪住他身上的衣衫。
「我以為你已經忘記了,改掉了這個小習慣。」為了不讓小女人窒息在自己的吻中,他才念念不舍的收回自己的紅舌。「我允許你不用再改了,因為……我喜歡。」他的言辭曖昧極了,臉上的笑意,將他的俊臉,顯得格外迷人。
他的額頭抵觸在她的額頭上,喘著厚重的氣息,回蕩在她的臉龐周圍。
她用力的吸了一口氣,如魚得水般享受著周圍的氣息。其中卻氤氳著屬於他的味道。
委屈的眸子,迎上他那雙深邃黝黑的眼睛,說不出來的悸動,讓她的心抽了一下。
他的霸道,不是什麼人都能效仿,或者是超越的。
「你以後不可以,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親我。」她紅著羞澀的臉,說完之後,雙手趕緊捂著自己的嘴巴,防止萬一。
他淺笑一聲,手指帶著寵溺,輕撫過她額前的劉海。
「小女人,這不叫親,這叫吻!親只是肌膚與肌膚的接觸,吻是深入肺腑的纏綿悱惻,懂嗎?」
他像一個資深,老練的調情高手,教著她這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最為親密的男女之事。
「害什麼羞啊?差點死過一次了,活過來之後,怎麼就變得溫順了呢?」溫柔的聲音,磁性之中又帶著幾分沙啞的性感味道。
「……」她說不過他,自認倒霉,這些也確實她以前沒有經歷過。
「讓我看一下,你的傷口。」他的目光落在她胸口的位置,單薄的睡裙,緊貼著她雪白的肌膚,略微有點低的裙口,半露出誘人的豐滿。
「已經沒事了。」她害羞的用手,掩飾著自己的傷。
「沒事了,還會流血?」他直接坐在床沿上,握著她的手拿開,看著包紮過的傷口位置,白色的紗布上面,還沁著櫻紅的血跡。「還痛嗎?」抬頭注視著她水靈的眸子。
「不痛了。」不知道為什麼,在對上他的眼睛時,她總感覺自己很緊張。下意識的想要避開他的目光。
他沒有說話,手卻落在了她胸口的紗布之上。
「嗯。」她忍不住悶哼一聲。
「不是說不痛了嗎?女人的身體,往往比嘴巴更誠實。」說話間他已把肌膚上的紗布給扯了下來。
傷口雖然看起來不深,但是那兩個黑蛇的牙印,卻令人內心有些毛骨悚然。
「你要做什麼?」她見他伸手到她的肩頭,似乎要把睡裙的蝴蝶結肩帶解開。
「這種黑蛇的毒很深,前期需要每兩個小時,就得換一次葯。」語音一落,她肩頭上的蝴蝶結帶子,也隨之散落下來。
「我可以自己上藥。」她雙手環胸,舉止急切,因身體沒有裙帶的束縛,而羞澀得滿臉通紅。
「你覺得自己的身體,還有哪一處,是我沒有見過的?」歐陽盛挑起劍眉,俯視她低垂的眼眸,以及臉上羞澀的紅暈。「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幫你處理傷口,是做為你男人的本分。」他說得理所當然,霸道。
「可是我……」他的大手握著她雙臂的時候,如同一股電流,傳入她的血脈之中,驚得她微微顫抖了一下身子。
「是誰說讓我負責的?」深邃的眸光,逼視著她的眼睛。聲音霸氣十足。
她是說過讓他負責,甚至將兩個人快要死之前的話,當成誓言一樣對待,但剛剛那種情況,只是她一時情急說出來的。
他拿過柜子上的藥箱,然後強行拿開她護在胸前的雙手,擰開驅除黑蛇毒的藥瓶,取出藥棉,然後為其上藥,一切手法都是那麼的熟練,細緻,就好像這個男人,以前常常照顧病人一樣。
她並住呼吸,忍受著傷口傳來的疼痛,努力不讓自己再叫出聲來。
如同白晝的燈光下,小女人身上粉色睡裙肩帶,隨意的脫落在她的腰間,裡面只有一件單薄的抹胸,包裹著呼之欲出的豐滿。
每當她痛得從心底,倒吸一口氣時,胸口就會出現大弧度的起伏。
歐陽盛專註於為她上藥的傷口,或許意識到她的疼痛,刻意湊上嘴唇,對著傷口輕輕的吹著熱氣。
溫熱的氣息,在她肌膚之上回蕩,讓她感覺有些不適,導致身體激起一陣又一陣的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