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抓姦在床
如今她剛一回來,在她的床上,就出現了一盒安全套,還是剛剛用過的。
她是有男朋友了嗎?還是說這短短的幾個月里,她就已經結婚了?
他顫抖著手指,輕輕的落在白小詩的臉頰上。
她的臉有些微燙,還有細細的密汗。
一個睡著的人,不可能會有這種癥狀的,更何況他都進來卧室這麼久了,她居然還沒有一點意識。
難道她剛剛是被人強了嗎?
歐陽盛從藥店拿著葯和紅糖,跑了回來。第一時間衝進白小詩的卧室。
而眼前的一幕,頃刻間卻導致他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怒火中燒,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白小詩依舊躺在床上,張天凌坐著的姿勢,還俯著身體,從他的角度看上去,就好像他們兩個人正在接吻。
「你們在做什麼?」歐陽盛憤怒之時,將手中的葯還有紅糖,直接向張天凌的腦袋仍去。
張天凌回過腦袋,還沒有看清楚對方是誰,就被東西給砸中了。
他幾個箭步衝到張天凌的跟前,手攥起他胸前的襯衫,拳頭重重的揍打在他的臉上。
「啊……」張天凌沒有絲毫防備。本身個頭就比歐陽盛矮的他,明顯處於低勢。
「盛,住手。」白小詩從睡夢中驚醒,眼前的一幕驚住了她。
幾拳頭下去,力氣驚人的歐陽盛,將手中攥著的張天凌,直接摔往旁邊的椅子。
張天凌重重的摔倒在地,而歐陽盛並不會因為如此,就輕意的放過他。繼續衝到他的跟前,拳頭如雨點般,打在他的身上。
「住手……」白小詩從床上起來,顧不得肚子痛,緊緊的拉住歐陽盛的手臂。「不要再打了。」
「你剛才跟我說的什麼?在這裡你沒有男人是嗎?他什麼?他不是男人嗎?還是說他只是一個變、性的男人?」歐陽盛瞪著幽藍的眸子,冷酷的鎖住白小詩的臉。眸子裡帶著毀天滅地的寒光。
怒火,還有嫉妒,以及狂躁,已全部都將他的理智給奪走了。
「你不要胡思亂想,他是這裡的房東。他出入這裡是很正常的。」她知道歐陽盛的牛脾氣一上來,不管誰說什麼,他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房東?」他那攥著張天凌脖子上襯衫的手,加重了力道。「你有見過那個房東,坐在女租客的床邊,跟他親吻的嗎?」
「你在胡說些什麼啊?」她對他簡直就是不可理喻。「他哪裡有親吻我了,你趕緊放開他吧。」
她盯著被他攥著襯衫的張天凌,打得鼻青臉腫,鼻子里還流出了血來。沒有絲毫招架之力。再這樣下去,非被他打死不可。
張天凌是實實在在的書生,在A市以教學生輔導班為工作。跟歐陽盛完全不同。歐陽盛平日里喜歡擊劍,練拳。肌肉十分發達,拳頭下去可是招招致命。
「沒有親吻你嗎?白小詩你當我是瞎子?是不是你們兩個人,躺在床上做,那樣你才肯承認?」
「你哪隻眼睛看到他有親我了?是你角度有問題吧?」雖然她剛剛睡著了,可是別人有沒有對她做什麼,她還是有感覺的。
更何況,她特別深信張天凌的人品,他是絕對不會,在沒有得到她的同意之下,他就對她做出越舉的行為的。
不然,在這幾年裡,他們倆早就發生過N次關係了。
「沒有嗎?」他緩和了一下口吻,是沒有真切的看到,他們倆親到一起。或許真如她所說,是角度的問題。「可是你說的,你在這裡沒有男人,那他為什麼會跟你那麼親密?」
「你先把他放開。」白小詩見張天凌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用力的推開歐陽盛,繞過去扶著他的身體。「天凌,你沒事吧?」
「咳咳……」張天凌下意識的用手,握著自己的脖子。
襯衫卡著他的脖子,猶如快斷氣一樣難受。
「……」歐陽盛看著白小詩對他那麼關心,雙手緊緊的攥成拳頭,骨節作響的聲音,清晰的回蕩在空氣里。
他黑著一張臉,慍怒的表情,恨不得將眼前的一對男女,活生生的吞進肚子里。
「你先喝點水。」她跑到床邊,將之前自己為歐陽盛倒的水,直接給張天凌。
「你給我過來。」在張天凌剛接走白小詩手中的水杯后,歐陽盛就強行將她,從他的身邊拉到自己的身後,並打翻張天凌手中的水杯。
就算那水杯裡面的水已經涼了,那也是她白小詩給他的。他絕對不允許給任何男人喝。哪怕是自己不要的,他也不會分享給別人。
「……」張天凌全程都沒有說話,此時緩和過來,才有精力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歐陽盛的長相。
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男人很壯,很結實。比他也長得帥。可是,再怎麼說,他也跟白小詩相識了四年之久。她不能那麼狠心,才離開了這裡幾個月,就跟別的男人好上了。
歐陽盛沒有穿上衣,赤著肌肉結實的身子。讓他連想到了,垃圾桶中用過的安全套。
在此之前,白小詩和眼前的男人,在這個房間里,具體發生了什麼。從白小詩如此畏懼,又從容的表情來看。他不用問出來,心裡也已經明白了。
「唔……」白小詩肚子痛得忍不住蹲在了地上,滿臉都是痛苦的表情。
「這個時候,你跟我裝可憐,是沒有用的。」歐陽盛拉了拉,從頭到尾都沒有鬆開她手臂的手。
「你若真那麼生氣的話,你就把我跟他一起打死好了。這樣……這樣你就眼不見,心不煩了。」她抬起腦袋,臉色一陣紅,一陣蒼白。一看就讓人特別心疼。
語落,她的另一隻手,從剛才的壓著肚子,變成了使勁的掐著。握成拳頭的小手,不停的顫抖起來。
歐陽盛是最心疼她痛苦的時候,最終還是忍不住,將她從地上抱起來,放在了床上。只是舉動沒有最初那麼的溫柔。
「這件事你現在若不說清楚,老子現在就把你們倆弄死在這裡,信不信?」他恨得咬牙切齒,惡狠狠的吼道。
「你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小詩?」張天凌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一把將鼻前的血抹掉。
「他是這裡的房東,叫張天凌。我和他只有房東與租客的關係。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白小詩見歐陽盛想要再次衝到張天凌身邊,立刻伸手拉住他解釋。「天凌,他是我男朋友,歐陽盛!」因為不想讓張天凌,無辜的被傷害,她盡量把自己與歐陽盛的關係,說得特別的密切。
「……」張天凌不知道還能說什麼才好。
「也是我兒子的爸爸。」
可能意識到張天凌,追了她四年,都沒有成功。有些太傷害他了。她才會刻意強調一句。白小帥跟歐陽盛的關係。
只有這樣,他的心裡才會平衡一點吧。
「他沒有親我,我可以向你發誓。以前天凌對我特別照顧,我把他當哥哥而已。」她看得出來,歐陽盛不相信她的話,只好不停的找理由來解釋。
「哥哥?天凌天凌叫得那麼溫柔,那麼親切,你讓我怎麼相信你?」他依舊不依不饒的叫囂著,而且聲音特別大。若是其他租客都在家,肯定全部都能聽到。
「歐陽盛你夠了!」白小詩一忍再忍,肚子痛得全身都在痙攣,卻還要找理由,不停的向他解釋。「六年前小帥出生的時候你在哪裡?你不但不想要小帥,還要殺了他。你沒有照顧過我們母子一天也就算了,現在還要這樣對待,一個照顧了我四年的房東。你若不相信我,你大可以把我們倆都殺了。」
白小詩雙手緊攥著被子,握成拳頭,沖著歐陽盛大吼大叫,導致臉紅脖子粗。
歐陽盛愣愣的盯著她,沒想到她會如此的激動,這樣來吼叫他。
可仔細想想,他剛剛真的沒有看到,他們倆嘴對嘴的親吻,只是那個姿勢有點像而已。
「沒有就沒有,你……你那麼激動幹嘛?我也只是擔心你會受到傷害啊。」頓時,歐陽盛的語氣立馬就軟了下去,還一幅像做錯事小孩的表情。
「你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我,那才是對我的傷害。你……你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就把事情想得那麼骯髒啊?」她每說一個字,都顯得特別難受,手使勁的壓著自己的肚子,感覺小腹上的疼痛,要把她的靈魂都給驅走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你也別說了。我去給你準備葯。」他輕聲的安撫她一句。轉身撿起地上的葯,盯著張天凌說:「你還愣在這裡做什麼?還不滾出去。」
「……」張天凌沒有說話,只看了歐陽盛一眼,目光就轉移到了,躺坐在床上的白小詩臉上。
突然之間,她帶著一個男人回來,說是她的男朋友,實際上卻是她兒子的父親。這讓他如何是好?
「行,你想怎麼呆,就怎麼呆。」歐陽盛意識到自己的身後,有股異樣的感覺。暫時就不跟他計較了。
「他真的是你兒子的父親嗎?」張天凌待歐陽盛拿著葯,走出卧室之後,他才無力的詢問白小詩。
「是。」她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回答,畢竟這是事實。「你受傷了,趕緊去醫院處理一下吧。」她見張天凌的鼻子,還在流血。臉也已經腫了。特意說道。
「你是自願跟他在一起的嗎?他的脾氣那麼暴躁,他不會傷害你嗎?還是說……是他逼迫你在一起的?」張天凌無視白小詩的話,幾個月不見,突然看到她帶著一個脾氣如此霸道的男人回來,他自然得詢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