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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查找吳冬雪的下落

  這張黑卡曾彩霞其實是見過的,當初還把它給仍了。壓根沒當回事。


  拿著黑卡的曾彩霞,隨便去了一家帶有銀聯的銀行提款機,她查不到餘額。感覺是白小帥那小傢伙,在欺騙她。


  從提款機里把卡退出來,她泄氣的走出銀行。氣得將手中的黑卡,仍在地上,還狠狠的踩了幾腳。


  「混蛋,臭小子,居然敢欺騙老娘。還想讓老娘幫你救人。呸……」她狠狠的叫罵,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


  「哎,那位老太,你的銀行卡掉了。」從銀行門口出來的老太,見地上的黑卡,趕緊提醒已離黑卡兩米遠的曾彩霞。


  「破卡,錢都顯示不出來。拿著有什麼用。」她嚷嚷著。


  「這是土豪卡啊,不需要顯示餘額,直接輸入你想取錢的金額就好。是新出來的。」


  「你說什麼?」聞言曾彩霞興奮的折回來。


  「這卡,是你的嗎?」男人撿起那張黑卡,見眼前的老女人,一身髒兮兮的,怎麼可能會持有如此金貴的黑卡。


  「當然是我的了,不是我的,我會知道密碼嗎?」她一把強行奪過去,還好她有把黑卡上面的密碼扯下來,不然就說不清了。


  她拿著黑卡,再一次回到銀行。果然跟男人所說的一樣,她輸入想要的金額,先是一百塊,再是五塊,然後是一千。都如她所願的取了出來。


  當她準備輸入數字一萬的時候,她忍不住戒備的環望周圍的人。那種心理,彷彿別人會覬覦她手中的黑卡。


  這卡就跟搖錢樹一樣,把上面的金葉子摘了下來后,還會再長出來,永遠都摘不完,用不盡。


  她暫時只娶了一千六齣來。就沒敢再繼續取了。


  曾彩霞沒有講信用,拿著這些錢去中心醫院,而是去小型的商場,買了一套乾淨的衣服,然後找了家旅館。讓老闆好吃好喝的給她供應上。


  她要把這些天,身上的霉氣全部都洗掉。其他的都先拋在腦後。


  歐陽山莊。


  一直特別粘白小詩的歐陽盛,今天她一個下午,都沒有看到他了。親自做好晚餐后,她來到他的書房,還是沒有見到他的人。


  「如果白小姐餓了的話,就先自己用餐吧。不用等少爺。」景浩然見白小詩坐在餐廳里,跟前的飯菜一點都沒有動,貼心的說道。


  「景管家,盛他到底在哪裡?是不是公司出了什麼事,需要他親自去處理?他沒有在歐陽山莊?」白小詩望著餐廳門口,詢問著景浩然。


  「公司的事情還好,目前來說,還不需要少爺親自去處理。白小姐如果真的擔心少爺的話,那就先自己用餐吧,以免餓著肚子里的孩子,讓少爺抓狂生氣。」他當然知道歐陽盛去了哪裡,但沒有歐陽盛的命令,他又怎敢隨意的告訴她呢?

  「如果我吃了晚餐,是不是你就會帶我去找盛?」


  「嗯。」


  聞言,她拿起餐桌上的筷子,夾起飯菜吃起來。


  跟歐陽盛在歐陽山莊歪膩了一個多月,她和他天天在一起,幾乎形影不離,成為了一種習慣,突然沒有他在自己的身邊,真的特別的不適。就好像什麼心愛之物,被遺失了似的。


  不是公司里的事,歐陽山莊的事情,也不需要他親力親為,那麼歐陽盛到底會因為什麼事情,而忙到連吃晚餐的時間都沒有呢?

  為了自己,也為了肚子裡面屬於她和歐陽盛的寶寶,她一定要吃飯,而且要吃很多有營養的食物。


  同樣,也為了能夠快一點見到歐陽盛,她這會兒吃東西,完全就是一幅狼吞虎咽的舉動。


  「咳咳……」可能是吃得太著急,她嗆得咳嗽起來。


  「誰讓你吃那麼快的?有人跟你搶嗎?」


  背後傳出歐陽盛的聲音,緊接著,他身上的溫度包圍著她,背上還有他的手,在輕輕的幫她敲打。


  景浩然見歐陽盛已經到來,他為了不做他們的電燈泡,趕緊退出餐廳。


  「喝口水,緩解一下。」歐陽盛端起餐桌上的水杯,貼心得親自喂她喝。


  「你去哪裡了?」在喝了水之後的白小詩,不在那麼難受,看到他的出現,激動得用雙手,緊緊的握著他的手詢問。「中午吃過午餐后,我就沒有見到你的人。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吧?」


  「是,很重要的事。並且必需我親自去辦。」歐陽盛摟著她的肩頭,順勢坐在她的身邊。「中午你在午睡,我總不能一直打擾你吧?」


  「打擾?」白小詩聽著這兩個字,從歐陽盛的口中說出來,彷彿晚上會出現太陽一樣驚訝。


  一個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跟自己在一起的男人,現在卻說她午餐的時候,不想打擾到他。


  要知道,在她沒有懷上孩子的時候,他在中午的時候,都會霸道的跟她那個。她不依的話,他就對她軟磨硬泡,說什麼也不讓她午睡,甚至連下床去洗手間都不允許。


  「嗯。」歐陽盛一臉淡然,從喉嚨中擠出一個字回答。然後拿起桌子上的筷子,大口大口的吃起來。「真好吃。又是你親自做的吧?」


  他早已習慣了吃白小詩親自做的飯菜。不過,她現在懷著孩子,不能聞油煙的味道。他有跟她說過,不許再進廚房的。


  「嗯,好吃的話,你就多吃一點。」


  「從明天開始,你給我離廚房門口十米遠,再敢進廚房的話,我就把你的雙腿綁起來。」他一邊吃,一邊霸道的說道。


  「你把我綁起來,不就吃不上,我親自給你做的三餐了吧?你不是說,餐桌上沒有我做的飯菜,你就堅決不吃飯,寧願餓死的嗎?」她看著他吃飯那樣,好像再吃慢一點,盤子里的菜,就會被別人吃光了一樣。


  「那是以前,不是現在,現在你肚子裡面有寶寶,就算再難吃的食物,我也會哽咽下去的。」他快速又優雅的吃相,盤子裡面的菜,很快被她解決。「今天晚上這一餐,就當是我最後的晚餐吧。」


  「呸呸呸。」歐陽盛的話剛說出來,白小詩趕緊替他呸了三次。「什麼叫做最後的晚餐啊。你不能說清楚一點嗎?是我生下寶寶之後,我給你做的最後一頓晚餐。」她糾正著他的話。


  「一句話而已,你幹嘛那麼當真呢。」歐陽盛欣然一笑,本就俊美的面孔,此時顯得更加的好看。


  他很喜歡現在這種感覺,不管他說什麼,或者是做什麼,白小詩都會為了他,而提心弔膽的心理。


  要是換作以前,她才不會這樣呢,她總是想著怎麼從他的身邊逃走,怎麼才能夠回到湛亦致的身邊。


  真的應了那句話,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呢。白小詩就是他歐陽盛現在頭頂上的那一片嬌艷的彩虹。有她萬事足。


  「反正我不管,你不能說,就是不能說。」她嘟著嘴唇,口吻有點像撒嬌的意味。


  「好,你說了算。」他用筷子夾起一些菜,放在她的碗中。「你別光看著我,你還是得吃啊,你再不吃的話,我就要吃光了。」


  「我不餓。」看著他吃,她肚子就飽了。


  「你不餓,我女兒都不餓嗎?趕緊吃。」他霸道的說道,拿起勺子,親自喂到她的嘴邊。


  「你怎麼知道會是女兒?如果是兒子呢?」她順從的接受。


  「我說是女兒,那肯定就是女兒。絕對不可能是兒子。」他的語氣狂妄至極,簡直就是不可一世。


  「要是兒子怎麼辦?」不知道為什麼,這男人從她懷上孩子之後,就一直強調著說,她肚子里的是女兒。


  真生下來后,是兒子的話,他肯定會很失望吧。


  「我說了,不會是兒子。」


  「你幹嘛那麼肯定嘛。」她跟他較真起來。


  「你真想知道答案?」他再一次喂她吃飯。


  「嗯。」


  「因為是我親自做出來的,我肯定知道她是女兒。不然,我花那麼多力氣,天天跟你在床上歪膩,都是白搞了呀?」


  「撲哧……」白小詩因他這句話,笑得噴了他一臉的飯。


  這男人居然還會說葷段子,都不帶髒的。


  歐陽盛閉著眼睛,默默的承受。


  「對不起……」她趕緊用手幫他臉上的飯粒給擦拭掉。


  「一句對不起,就想完事了嗎?」他睜開幽藍的眸子,魅惑迷人。其中的神色,像一汪深深的漩渦,足以將她吸納進去。


  「那……那你想怎麼樣嗎?」被他那種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臉剎那間泛起羞澀的紅暈。


  「我想要你啊。」歐陽盛霸道的捧著她的臉頰,吻上她的嘴唇。


  「唔……」突如其來的吻,讓她連絲毫防備跟準備都沒有。


  寶寶剛剛懷上,女醫生說寶寶還有脆弱,暫時不能行房。那麼歐陽盛就只能幹瞪眼,要麼摟摟抱抱,要麼親親嘍。


  反正親親又不會妨礙什麼,那就多親幾下啦。


  她的味道美味極了,比餐桌上的食物,還要好吃。在她的口中,他探索到了菜香的味道。以及來自於她自身的甜蜜。


  「我真的想要你呀。」霸道而長久纏綿悱惻的吻過後,歐陽盛將額頭抵觸在她的額頭上,直接說了一句自己的心聲。


  那聲音磁性,挑撥人的心弦。露骨而直接。


  「那……」白小詩羞澀的臉頰,如同熟透的紅蘋果,更像在滴血般嬌美。「那就……要吶。」


  她知道他肯定是憋得很辛苦,每天晚上洗了澡之後,躺在床上就摟著她,卻又不能動她。那滋味抓狂得令他,表露得淋漓盡致。


  「不要……」他沒想到她會同意,但強大的意念和理智卻告訴他,現在是關鍵時期,這小女人好不容易才懷上他的孩子,他怎麼可能為了一時的歡悅,而去碰她呢?

  他鬆開捧著她臉頰的手,坐直身體繼續吃飯。


  歐陽盛捲起的白色襯衫袖子裡面,手臂上的傷痕,意外進入白小詩的視線。


  「這是什麼?你的手怎麼會受傷呢?」白小詩握著歐陽盛的手臂,確定中午他們一起用餐的時候,他的手還是好好的,而且他手上的傷痕,還是新鮮的痕迹,應該是才受傷不久。


  「沒什麼。」歐陽盛掩飾的把自己的衣袖放下去。


  「你別動。」她拿開他想掩飾的手,把他的衣袖撩起高高的。


  很長的一條口子,最上面的傷口有點深,還殘留著血珠。把白色的襯衫都沾染紅了。


  「你怎麼會受傷呢?你今天下午到底去做什麼了?」白小詩忍不住輕斥著他。「你別動,我去幫你拿葯。這麼深的口子,你還用袖子掩飾,就不擔心傷口感染嗎?」


  白小詩一臉心疼,起身準備去拿葯。


  「別走,讓傭人去拿就好。」歐陽盛拉著她的手,粘住她。「來人,把處理傷口的葯,拿到餐廳裡面來。」


  「知道了,少爺。」門外的傭人立刻應聲。


  「你在搞什麼啊?是怎麼受傷的,跟我說。」白小詩做出一幅質問他的表情。這樣子像極了管家女主人。


  「我要是告訴你,我是怎麼受傷的,難不成你還能幫我出氣嗎?」他肚子吃得好飽,這樣依偎在她的身上,真的是舒服又享受。


  「嗯,我幫你出氣,如果是人的話,就把他的手臂上,也劃一條跟這個一樣的口子。」她想了想又說:「不!要劃一條比這個更深,更長的口子,那樣才能夠解氣。可如果不是人,是東西的話,我就把那東西砸掉。」


  「不行,我可捨不得讓它受傷。」歐陽盛用腦袋輕蹭了蹭她的胸口,像是在向她撒嬌。


  「你……你捨不得她受傷?」白小詩有點詫異。心中一股莫名的醋意,頓時湧上心頭。


  她才懷孕多久啊,這消息才知道一個星期而已,他就那麼寂寞難耐嗎?這麼快就在外面找女人了?

  「對啊,肯定是捨不得的。」


  傭人此時拿著藥箱走進來。


  「把東西放在這裡吧。」


  「是,少爺。」傭人識趣的離開餐廳。


  「藥箱來了,你不是說要幫我上藥嗎?開始吧。」他把藥箱推往白小詩的跟前,一幅我是大爺,你趕緊侍候我的表情。


  「自己不是有手嗎?不會上啊。」她不悅的說道。滿臉的醋意跟嫉妒,表露得再明顯不過。


  「自己是有手啊,但是我的手不方便嘛。你幫我不行嗎?」他故意把自己受傷的手,放在白小詩的眼前晃動。


  「好,我幫你上藥就是了。」白小詩冷瞪了他一眼,拿起藥箱裡面的藥棉,在藥水瓶子里沾了一下,然後重重的壓在他的傷口上。


  「嗯……」歐陽盛痛得悶哼一聲,但並沒有大叫。「舒服……」他是痛得冷汗都出來了,還故意在她的面前逞強。


  「你……自作自受,活該。」三五兩下幫他把傷口清理了一下,仍掉手上的藥棉。「大爺,本小姐侍候好你了。現在你可以走了,再繼續去受虐去。」


  白小詩從椅子上起身來,帶著陰陽怪氣的口吻說完后,準備離開。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受虐如何?」他伸手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我才不要去……」


  不等白小詩把話說完,歐陽盛已霸道的將她整個人,從地上橫抱起來,大步朝餐廳門外走。


  「你幹嘛?我說了,我才不要去呢,你放我下來呀……」她在他的懷中掙扎,小手攥著拳頭,敲打著他的胸膛。「唔……」


  他不喜歡不聽話的小女人,低頭強勢的用嘴唇,深深的壓在她的嘴唇上。堵上她的嘴巴。


  「你幹嘛啊?」當他的嘴唇,離開她的嘴唇時,她羞澀的嬌嗔一句。


  「小妖精,我還是第一次發現,你居然那麼愛吃醋。以前你都是裝的吧?」他寵溺的說道。


  看著她臉上泛起的羞澀紅暈,美到了心坎兒里。


  「我……」她昂起腦袋,發現歐陽盛又想吻她,趕緊用雙手捂著自己的嘴巴,不在說話。


  歐陽盛抱著白小詩,穿過一條小徑,回到他們倆所住的別墅,旁邊的一處別墅。那裡是歐陽樂以前住的地方。


  她心裡想著,應不會歐陽樂和白小帥回來了,所以今天下午歐陽盛才會沒有出現,他應該是在陪兩個孩子。


  「你手上有傷,還是把我放下來吧。」從餐廳走到這邊,有好長一段路,歐陽盛額頭上已沁出了細細的密汗。


  她因心疼他,用手貼心的為他擦拭著。


  「不是說活該嗎?那你還關心我幹嘛?矯情。」歐陽盛取笑著她,腳下的步伐,此時加快了一些。


  「對,我矯情,那你就是活該了。反正最近我那麼能吃,幹嘛壓死你得了。」她不管了,他喜歡抱就抱著吧,就當是罰他今天下午沒有出現,還去做了壞事。


  「你那也叫能吃?剛剛吃了就吐了,身體也沒見長肉,跟排骨似的,要是我女兒生下來,就查出營養不良的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那怪我嘍,胃自己要吐,又不是我想吐的。」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很快歐陽盛就已把白小詩,換到了別墅的二樓,其中的一個房間門口。


  「你站好了,我要開門了。」他把她放下來,伸手去打開那道門。


  「感情你是金屋藏嬌,還故意帶我來看看,那女的長得有多好看,多麼合你歐陽總裁的意,是吧?」白小詩的心裡,越不是滋味。


  「你說得沒錯,確實是金屋藏嬌。」他沖著她笑得很開心,推開門拉著她走進去。


  白小詩被動的跟著歐陽盛走進屋子,屋子裡面很大,左邊堆滿了五顏六色的玩具,但多數都是以女孩兒玩的為主,右邊是一張粉色紅的小公主床,床上有乾淨的被子,小衣服小褲子跟裙子和鞋子之類的。


  明明是偌大的屋子,被這些小玩藝兒佔據之後,卻顯得格外的小。


  「這……這是什麼?」白小詩內心欣喜若狂,高興得有點語無倫次了。明明知道這一定是他,精心為她肚子裡面的寶寶準備的兒童房,她卻無法直接開口了。


  「你剛剛所說的金層藏嬌啊,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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