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別哭了,我什麼都相信你
這*,慕初夏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去的……
第一次,他感受到了累,完事之後,他抱著她就沉沉睡去,也沒有什麼精力抱她去洗澡什麼的了。
第二天,當清晨的陽光順著窗帘的門縫照進來的時候,*上全身酸痛的女人懶懶地睜開雙眼,恢復意識的那一刻,伴隨而來的,就是全身的酸痛,很痛很痛,就彷彿被千萬輛卡車給碾壓過,她只覺得自己的身子不是自己的了!
眼皮十分地厚重,她擰緊了眉,望著雪白的天花板,腦子裡一片空白,她甚至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下一秒,她身上纏著的鐵臂微微動了動,一聲沉重的呼吸聲從她耳邊傳來,她轉過臉,卻瞥見那個高大的男人此刻正躺在她的身邊閉著眼沉睡著,看樣子,彷彿也是十分疲勞的樣子。
慕初夏獃獃地睜著雙眼,看著這張深入骨髓的俊臉,那一刻她有一瞬間的恍惚,然後腦海里,立馬回想起昨晚那火熱的一幕幕,一次次……所以,是他將她弄成這副樣子的?
她不由地瞪大雙眼,只覺得身上更加地痛,此刻迷糊的慕姑娘,是完全還沒有記起昨晚自己被下藥的事,將全身的痛都怪罪在了無辜的陸少身上,她輕輕地拉起被窩,伸出白希光滑的鈺腿,微微抬起,然後朝著男人光著的翹臀上踢去!
陸景喬的睡眠一直是很淺的,若是之前,他早就醒了,可是今天不一樣,昨晚她纏著他,真的是差不多要榨乾他,他甚至不知道,他那迷糊的小妻子,動情起來,竟然有這麼大的本事,他真的覺得自己要死在她身上了,所以現在,他才會累的睜不開眼。
當慕姑娘的鈺腿與男人的翹臀來次親密接觸的時候,警覺的陸少立馬就睜開了眼,布滿血絲的眸子倏地睜開,她嚇了一跳,可是已經收不回自己的腿。
陸少瞪大了眸子,下一秒,砰!一聲巨響,猝不及防的陸景喬這次和地板來了次親密接觸。
「慕初夏!你找死嗎!」
一聲怒吼在這清早的卧室內響起,似乎將這套房子都給震了好幾震,陸少猛地站起,一張臉整個就黑了下來,尤其,陸景喬的起*氣還是十分嚴重的,她下腿又狠,他全身上下又是光著的,差點,最關鍵的地方就要磕在地上了。
「啊!」
看著他那具完美如雕塑的身體,大清早的,慕初夏只覺得眼睛快要瞎掉,尤其,清早的,他就已經發情了,小臉一紅,她不禁地往被窩裡縮了縮。
男人彷彿一點都不顧及在此刻被她看光,確切地說,早就看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不是嗎?不但看過,還用過!
鐵青著臉的他翻身*,將她從被窩裡拖出來,將她按在了*頭上,雙手緊緊地扣住了她的香肩,緊鎖的眉間是滿滿的不悅:「大清早的你發什麼瘋呢?老子昨晚累死累活地伺候你,早上還要被你踹?」
看著他那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又想起剛才她踹上他那翹臀的場景,她不禁笑出了聲,這一笑,讓男人更加地炸毛,昨晚的賬還沒有跟她算呢,她現在還尾巴翹上天了?不但踹他,還敢笑她?
陸景喬的太陽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起,然後他的手上力道一縮,如果不是昨晚用力過度,現在他真想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地懲罰她!
他咬牙切齒地怒道:「怎麼?踹了我很好笑?」
他的手捏的她有點痛,慕初夏收起笑容,輕輕地擰起眉:「陸景喬,我全身快散架了,你輕點……」
她不說還好,一說,陸少心裡的那股壓抑著的怒火又噌噌地燒了起來,他冷笑著勾起唇角,輕點?昨天她纏著他快要榨乾他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陸景喬冷冷地勾起唇角,唇角邊上,是一抹邪笑,看起來有點危險,他真的鬆了她的手,轉而捏上了她的下頜,薄唇靠近了她的唇瓣,慕初夏以為大早上的他又是要發情,不經別過頭去,準備迴避他湊過來的薄唇。
男人精亮的眸子早就看透了她的想法,臉上露出邪笑,然後他的薄唇,湊向了她的耳畔:「慕初夏,昨天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可是說,老公要我……快要我……」
陸景喬低低的*笑聲從唇角邊溢出,一陣陣傳入她的耳里,讓她不由地打了個激靈,慕初夏一下瞪大了眸子,忍著身上的痛狠狠地腿上了他的胸膛,面色潮紅地道:「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說出這種話!」
陸景喬不知道,原來折磨了*的她竟然還有這麼大的力氣,猝不及防的他被推著後仰,然後又光著身子坐在了*上,盯著她冷笑:「胡說?你昨天差點要了老子的老命,我第一次,腰泛酸,慕初夏,你好好看看,老子身上是被誰抓的!」
他的話略微帶著點委屈,讓她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她定睛循著他的聲音望去,那健碩的胸膛上,果然遍布抓痕和紅印,一道道,觸目驚心……
慕初夏的心裡發出咯噔的一聲,冷汗不禁從額頭上流了下來,她想要往後鎖一縮,但是身後,已經是冰冷的*板,她就這樣被他直直地禁錮在這。
身上還作痛,她的底氣卻是在見到他身上那鮮紅的印子之後,底氣全無,她斷斷續續地說:「明明是你個*縱慾過度,害得我現在動一動就痛,你還來指責我了?」
慕初夏皺著眉頭,下一秒,男人的冷哼聲又響起:「你是真傻還是在裝傻,你忘了你昨天被下藥的事情了?」
陸景喬咬牙切齒的說,現在想到昨天晚上的那一幕,他的布滿血絲的眸子又暗沉下來,他突然很後悔,昨天怎麼不多教訓那個混蛋幾下呢,那麼簡單地就放過她了?
心裡恨得牙牙養,他移過目光,瞥向這個現在臉上一臉戒備的她,冷笑,要不是他昨天及時趕到,她早就被某隻白眼狼給吃了!
「下藥?」
慕初夏身子猛地顫抖了幾下,瞪大眼,臉色一下變得煞白,在聽到他說的這兩個字之後,她亂糟糟的腦子裡開始泛疼,思緒流轉,昨晚的一切又開始在她眼前重現!
她是如何被池早早給綁架的,如何被送進那個套房,如何被下藥,如何被歐皓辰給壓在身下……
一切,就好像一隻無形的手,在此刻狠狠地扼住了她的喉嚨,一下讓她缺氧窒息,她的臉色立馬變得煞白,然後一股驚慌和害怕,清晰地出現在她的臉上。
「是歐皓辰……」
她驚慌地說著,但是話還沒說完,她就已經被面前這個眯著一雙猩紅眸子的男人怒吼地給打斷。
陸景喬死死地扣緊她的肩膀,心底憤怒的同時,還出現了一抹害怕,他是害怕啊,她被別的男人給玷污了……
「慕初夏!以後再也不要在我面前提到這個名字,不然我怕我會忍不住,去和他拚命!」
他咬牙切齒地怒吼著,又是一下咬上了她的脖間,狠狠地一下,不留任何的情面,陸景喬是故意的,他就是要讓她痛,讓他記得,這個迷糊不乖的小女人以後才會乖乖地聽他的話!
慕初夏抽痛地震了下身子,眼淚卻是不自覺地流出來,不是因為她心底對昨晚發生的事情害怕,雖然她肯定也有害怕,但更多的是失望,昨晚睜開眸子,意亂情迷的那一剎那,她竟然真的看見了歐皓辰那張臉……
是歐皓辰啊!他是歐皓辰,當初為她擋刀,救了她母子一命,又照顧了她母子五年的男人!這樣一個善良的男人,竟然會和池早早聯手,設計陷害她到不仁不義的地步……
慕初夏死死地咬緊自己慘白的唇瓣,飛快跳動的心,久久是不能平靜,她本來以為她和他會是最好的朋友,可是經過昨晚,這段她以為的友誼,徹底破裂了……
慕初夏閉了閉眼,流下了對他無比失望的淚水,這也意味著,她跟他的友情,到此為止。
「慕初夏!」
陸景喬又是捏著她的下頜咬牙切齒地喊她,「不準再想那個男人!我早就說過那個男人是白眼狼,你不聽我的,現在吃了虧了吧!」
陸景喬還在喋喋不休教訓著她,下一秒,她猛地張開雙臂,牢牢地勾上了他的脖子,縮進了他的懷裡,哭的梨花帶雨。
她吸著鼻子,忍著抽痛的心臟,顫抖著說:「對不起……陸景喬……這一次是我錯了……陸景喬,他沒有碰到我,他快要得逞的時候,你來了,我是清白的,我還是你一個人的。」
聞言,男人高大的虎軀微微一震,所有憤怒的話語都被她的眼淚還有這句對不起給壓了下去,有的,只有他現在心裡本能地對她的深深的心疼……
尤其,當她說出我還是你一個人的的時候,他心底甚至出現了深深地自責,昨晚,他因為憤怒,沒有看出她被人下了葯,甚至說出了一些十分傷她的話,現在想想,他真是該死!
那種情況下,她也害怕的要死,他竟然還說出這些混蛋的話來傷害她!
男人緊皺著眉眼,將她給牢牢地摟緊在懷裡,俯身,卻吻她臉上不斷滾下的熱淚,嘆息著安慰她:「我知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是我的,你也只能是我的……別哭了,初夏,只要你以後聽我的話,不要再去見他,我什麼都相信你的,我也有錯,不該為了讓你驚喜而將你一個人留在那兒的。」
男人擰起的眉宇間,又是湧現出了深深的自責,他的話,讓慕初夏煞白的臉上倏地出現了怨恨,她猛地抬頭,強迫自己將眼裡的淚給逼了回去,她定睛地直直盯著他泛著無限柔情的眸子,問他:「陸景喬,你可知道,是誰將我送到那個房間里,又是誰,叫來了歐皓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