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已經死亡?
只是,讓雲紫蘇傻眼的是,這寒王府好大呀!
可是苦了她了,為了找一間客房容易嗎?
寒王府差不多逛遍了,所有的房間處處布著暗哨,無法靠近。
還好!唯獨這裡,雲紫蘇感覺不到有暗哨的氣息。
雲紫蘇回頭望一眼前面這座雅緻的院子,滿意的點點頭。
就這裡了,管它有沒有人住,反正沒暗哨在就說明這個地方不重要。
雲紫蘇進去后,隨意打掃了一下,就從衣兜里掏出好多藥瓶來。
這可是剛剛她找地方休息的時候,無意間從藥房里取來的。
藥房看管的人少,她可是正大光明的取,並沒有藏著掖著。
簡單清理一下傷口,雲紫蘇就躺在床榻上休息了。
書房中。
「葯老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宮氿寒緩緩開口
他換了身衣服站在書房裡,與生俱來的霸氣讓人望而生畏。
「葯老已經使用了所有能用的法子,影三的情況依然毫無進展。」
葯老可是廣有聖名的神醫,各種疑難雜症通通不在話下。
可是這次卻把他這位年過六旬的老神醫給難住了。
影三在去調查敵國線報時突然失蹤,找到后便成了一具屍體。
說是屍體也不為過,除了心跳跳動和面帶微笑之外,根本毫無知覺。
就算現在在影三身體上捅幾個窟窿,他也感覺不到痛苦。
而且影三現在心跳越來越弱,再過一天,恐怕就熬不下去了。
影三必然知道什麼天大的秘密,否則不可能遭到如此毒手。
「不管用什麼辦法,他都得三天之後再死。」宮氿寒冷冷的語氣不容否置。
影三不能死,這是毋庸置疑的,否則他這麼多年的心血就要白費了。
「是!」影衛應了一聲,立馬二話不說就領命去往葯老的住處。
「盜取兵符的人可交代了?」宮氿寒抬眸看向木子羽。
雖然才過去短短几個時辰,但他知道影衛們的辦事效率。
「稟主子,盜取兵符的侍衛是雲丞相的眼線,卻直接聽命於太子。是屬下疏於防範,讓敵人有可乘之機,請主子責罰!」
府中的侍衛以及下人都是木子羽親自挑選的。
如今出了事,木子羽不禁咬咬牙,是他的疏忽。
如不是……那個新王妃,恐怕……哎!木子羽想想都慚愧。
「是該責罰,不過在此之前,你先把雲紫蘇的底細探清楚。」
那個醜女太過於讓人震驚了,傳言果然不可信。
從今天的表現來看,倒是一個可造之材。
若發現是別人派來的細作,利用利用倒無妨。
若只是一心求生的女子倒是可以考慮收入麾下,助他一臂之力。
「是,一定不辱使命。」木子羽立馬領命。
對於木子羽來說,一直認為雲紫蘇是別人派來的細作,會對寒王不利。
就算為寒王揪出了隱藏多年的眼線,也不能徹底洗脫她的嫌疑。
三天後,木子羽一臉垂頭喪氣的回來向宮氿寒復命。
雲紫蘇確實是丞相府中不受寵的嫡女,生性愚鈍懦弱。
而且和現在的雲紫蘇完全不符,可木子羽卻找不到證據證明兩人不同。
是雲紫蘇太狡猾了嗎?一定是,木子羽只能在心裡這麼想著。
宮氿寒臉色陰沉,寒氣冷得嚇人,木子羽知道主子要發怒了。
他自知這幾日對於雲紫蘇的調查結果,他讓寒王失望了。
現在,主子要怎麼責罰,他不會有半句怨言。
空氣中,緊張的氣氛戛然而止,一名影衛閃身而來。
「稟主子,葯老說影三已經身亡。」影衛面色不改,心中卻有些動容。
影三跟在主子身邊多年,可現在……影三死了!
宮氿寒眼神淡淡,一抹憂色劃過不留痕迹,轉眼已經變得清明。
來不及責罰木子羽,宮氿寒大步向葯老那邊走去,腳步有些匆忙。
木子羽聽到這個消息,愕然了,怎麼可能?不是有葯老在嗎?
他一改往日弔兒郎當的模樣,一臉嚴肅,急步跟隨宮氿寒而去。
……
這邊,雲紫蘇一個人悠哉游哉四處逛。
當然,她只能在寒王府內活動,小日子過得還行,比剛來時挨抽強多了。
要不是原主的身子板太脆弱了,估計現在的傷口都結疤了。
說實話,木子羽用鞭子抽人的技術還是挺好的。
雖然把她抽得渾身上下都是傷口,鮮血淋漓,但都是皮外傷抽不死人。
只是,木子羽沒想到,以前的雲紫蘇身子不好,又受了刑罰,不死才怪。
說來也奇怪?那天之後,再也沒有看到那個暴戾的寒王。
她知道宮氿寒不可能完全相信她的話,一定會讓人調查清楚。
可是!這幾天,她並沒有發現有人暗中觀察她,她還能在府中自由行動。
難道王爺就那麼自信,確定她逃不了?還是太小看她了?
算了,雲紫蘇甩甩腦袋,想不通的事再想也是白想。
還好,寒王府沒有雲紫蘇想象的那麼不近人情。
原本還以為得動動腦經才能弄到飯菜,或者說得通過勞動換取飯菜。
沒想到,她去廚房說了一下,就拿到了食材,不過得她自己做飯吃。
雲紫蘇覺得無所謂,反正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嘛!
不過,雲紫蘇卻獲得了一個意外的驚喜。
在找東西搭建小灶的時候,她竟然找到了一個精美的銀色蝴蝶面具。
套在她的臉上,剛好把紅斑黑痣和划痕都遮住了,還不影響吃飯。
說到這紅斑,雲紫蘇很無語,她肯定是小時候就被人下毒才導致長斑的。
太狠心了,這些人竟連小孩子都要謀殺。
幸好!寒王府的藥房里就有藥草,只不過治療的時間要長一點。
所以她得好好獃在寒王府里,抱宮氿寒的大腿。
一想到那些藥草,心裡那個美滋滋啊!
咦?前面有個院子,那裡有幾個侍衛行色匆匆。
而且,樣子還很悲傷!怎麼回事?好像還死人了?
出於好奇,雲紫蘇決定進去看看。
「幹什麼的?」一名侍衛阻止她走進去,警惕看著雲紫蘇。
「小哥,裡面發生了什麼?」她沒說自己是王妃,因為她壓根就沒想到。
雲紫蘇也只是隨口一問,她不覺得侍衛會告訴她發生了什麼。
果然!那個看守的侍衛聽見雲紫蘇這麼問,立馬開始趕人。
「去去去,這裡是神醫藥老的住處,這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葯老都不知道,這個女人一定是姦細,他已經做了拔刀的準備。
旁邊的幾個侍衛也都看到了,隨時要出手的樣子。
「本姑娘不問了,這就走。」
什麼人呀!宮氿寒手下都是一群怪胎,動不動就要出手。
雖說她以前是個殺手,對付這幾個侍衛還可以。
可這裡是別人的地盤,她還想抱大腿呢!
正想轉身離開,卻又一個冷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你在這裡幹什麼?」磁性又冷漠,讓人不自覺生寒。
侍衛們即可齊聲抱拳喊道:寒王
是宮氿寒!雲紫蘇聽到聲音,也立馬轉身望過去。
只見宮氿寒一身華袍錦衣加身,在日光下更加耀眼。
嘖嘖!這個宮氿寒白生了一副好皮囊。
她剛想細細打量,就見宮氿寒緊盯著她,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確切的說,宮氿寒是在盯著她臉上的面具上。
詫異的神色劃過他的眼角,眯起的眼睛有些危險。
雲紫蘇不以為意,反正他已經不知是第幾次這麼看自己了。
「我在閑逛!」本來也是閑逛,到這裡只是好奇罷了。
「閑逛?」似是不相信,木子羽立馬疑問了一下。
宮氿寒沒有說什麼,冷哼一聲,大步向屋內走去。
跟在後面的木子羽,瞪了她一眼,直直跟了上去。
小子,你就得瑟吧!早晚讓你對本小姐又敬又怕。
雲紫蘇立馬轉身走人,不讓她進去?她還不稀罕吶!
她打算回到小院子去,在這裡找晦氣,還不如回去睡大覺。
「姑娘,王爺讓你進去!」
雲紫蘇剛出院門,就被剛剛那個侍衛喊住了。
他不知道雲紫蘇是誰,但語氣明顯好很多。
見這姑娘剛和主子的互動,可想而知,這位姑娘有些來頭。
雲紫蘇疑惑,宮氿寒讓她進去幹什麼?
但她沒有多想,就跟著侍衛一同進去了。
卧室里,雲紫蘇聽見一些聲音傳來,聽的不怎麼清楚。
侍衛把她送到門邊就出去了,她抬步進了房間。
一進去,一股刺鼻的藥味衝擊著雲紫蘇的鼻子。
雲紫蘇一下子嚴肅起來,觸碰到老本行,她比誰都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