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混日子
“傑克，不要離開我……”
“羅斯，我沒有辦法……”
“啊~~~~欠，無聊。”
現在電視台播放的電視劇，也就能當催眠使使了。毫無創新的成本的抄襲不說，還是爛大街的所謂的愛的死去活來的愛情。什麽愛人反目，什麽小三插足，什麽情同於好，基本上全是狗屁。很難想象，在物欲橫流的影響下，人們都變成什麽，盡是喜歡一些快餐文化，也是不怕快餐吃多了影響健康。當然，過多的諷刺隻會讓我看起來像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屁孩，雖說即便如此，但我還是保留我的一些態度。唉，一個月的“監獄”生活差點讓我癲狂，除了吃就是睡，好在還有這些無腦的電視劇可以讓我開懷大笑。
這一個月，生活也相對穩定，基本上什麽大事也沒有發生，聯邦政府一個月前信誓旦旦地向帝國許諾保證抓到犯人，目前連個影子都沒有，所謂的什麽調查委員會也都是在吃著皇糧應付差事，沒有一個幹活的樣子。不得不說，自媒體發展的迅速也給帶來不小的福利，每天發布的多如繁星的毫無邏輯的媒體消息鋪天蓋地，成功地把我這麽一個逃犯的信息掩蓋下去，可喜可賀，可喜可賀。知道嗎？更有甚者，居然專門在網上為我這個殺人的逃犯辯解！這也真是出人意料。不過，現在的大部分人們寧可關心娛樂圈誰和誰的醜聞，也不會考慮是否他的隔壁住著一個殺人犯，這也沒有辦法，我隻覺得好笑。對了，說到娛樂圈，聽新聞說，易通要準備複出，打算重新重新活躍在熒幕麵前。估計是被糊了一身排泄物的那段監察官的經曆讓他刻骨銘心，不然吃皇糧混日子的生活誰會輕言放棄？再者說，複出後聯邦還可以乘機吃一波稅款，恰好補一補戰爭問題導致的國庫空虛，也難怪這個過氣明星可以活躍。依我看，隻要易通出歌，不管多爛，他的鐵粉們就一定不會讓聯邦政府失望的。
至於戰事，因為聯邦政府的巧妙推脫，帝國那邊自那頭豬死後，也沒了什麽動靜。雙方的前線士兵，目前都已經在那裏建起了一個個的零時據點，防禦功能暫且不談，至少兩國士兵都處的不錯。能不打就不打，誰願意打仗呢？人生如白駒過隙，本來就短，要是全拿出來為政客拚命，那可就得不償失。不過，也多虧了聯邦政府的無能推脫，才導致今天的地步，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我猜帝國那邊收手的主要原因其實也是經濟疲軟，不然他們也不可能有借口除掉那頭豬，也不可能在那頭豬死後毫無作為。這也應了柴老的長篇大論，也不得不讓人服氣。
說白了發動戰爭無非就幾點：我看不慣你；你的存在阻礙了或影響到我的發展；國內經濟崩潰，打算向外轉嫁危機。當然，前兩點有點胡扯的意思。回顧曆史，幾乎戰爭也就是圍繞這荒誕的幾點展開。沒有吞並領土這一說的話，怎麽也得要你點的賠款，倒不是貪，就是想告訴敗方，“現在，老子比你強！”
說回正題，由於戰爭停滯，作為英雄的阿爾金的影響力大不如前，到不說跌倒穀底。有些時候就不能讓人看到希望，因為這些人總會覺得希望一旦出現就不會破滅，典型的唯心主義。自從阿爾金兩次犯下錯誤，首先是聯邦政府對其打壓，剝奪了一些他的特權，而後普羅大眾對這位英雄的好感度也隨著領導者的改變而變卦，侮辱，誹謗如滔滔潮水般襲向阿爾金，他能否抗的住與我無關，我隻是想靜靜地坐在一旁看這出鬧劇。
本該因為殺人而被槍斃的逃犯在網上被人們嗬護有加；本該成為人民心中榜樣的英雄，因為幾次過錯被扣上罪人的帽子，肆意侮辱。這就是當代社會？難怪在法律如此嚴苛的監管下都會有人鋌而走險，反正最後總會有那麽幾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爛人站出來為他聲張，為何不為呢？果然，以前的老人說的話一點也沒錯：壞人就算殺人放火，**擄掠，泯滅人性無數，隻要他做一件好事，人們就會考慮他的善良，完全不會在意他手上有多少條人命；英雄就算救國救民，挽救天下於水深火熱之中，哪怕他踩死一隻螞蟻，做錯了甚至做了一件無關緊要的壞事，人們就會倒戈，紛紛指責，完全忘記了這位英雄之前的功績。說句好聽的，人們隻活在當下，當下你做的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但實際上，這不過是普羅大眾自欺欺人的借口。所以，有空不要怪這個社會治安不行，混亂的秩序中你們這些民眾也盡了一份力。
“呦，還在這兒看電視呢，這肥皂劇虧你看的下去。”
柴老不知何時突然出現在我身旁，打斷了我的思緒。
“有什麽辦法，現在都是這些。”
我表示無奈。
“要不，咱倆聊一會兒？”
“……”
說真的，相處了這一個月，我屬實是怕了這個老家夥的妙語連珠，真的受不起。也倒是不愧對他腦袋上那個文人的頭銜，東嚷嚷，西掰扯，天文地理，無所不談，雖說這是一個學習的機會，但我寧可一個人看會兒書，煩人的要死。
見我沒有答複，柴老也沒有多言，衝VEGA要了一瓶酒後，自顧自喝了起來。
“對了，你那個兄弟給你回消息了，上去看看吧。”
一口酒下肚，柴老轉告給我這個消息。
輕聲謝過後，我起身上樓。
阿洪現在也就知道個炫耀了。那幾乎是每周，這個臭小子就打過電話來，炫耀他利用麥凱黑了多少人的賬戶，賺了多少錢。以前我還可以看到阿洪和他女兒其樂融融的場麵，現在這小子差不多都是奔著我來的。明明之前是對麥凱一副嫌棄的樣子，現在我看他恨不得把麥凱供起來。
說道麥凱，我又想起之前我營救的那位大小姐，也不知道她現在是個什麽情況，我想應該不會有什麽太大的問題吧？至多也就是淪為階下囚，不會致死。但我一直想不通，林可是怎麽猜到我的呢……不過，仔細想想，好像是我的幾率確實大一些。
“喂！你來啦！我跟你說……”
還沒進門，阿洪透過顯示器遠遠地喊我。
“哦。”
一旁的金淼這幾天也因為這件事和我鬧起了別扭。又不是我幹的，不理你的人是你爹，又不是我，怎麽就和我過不去呢？想不通。
“多虧了你給我找的這個財神爺，我們這邊是賺了不少啊。”
阿洪興奮地說。
“你沒虧待人家吧？”
“怎麽會呢？你看！”
說著，他把攝像頭轉到麥凱身上。
“……”
這不就是個社畜麽？瞧瞧那敬業的黑眼圈，再瞧瞧那因為久坐造就的大屁股，嘖嘖嘖，好也沒好到哪兒去。
“還有什麽事兒嗎？今天要還是炫耀的話，我就走了。”
“瞧您說的，我不是……哎，哎，別走啊！哎！”
真是的，有這會兒功夫和你女兒聊會兒天不行，怎麽想的跑到我這兒來炫耀。雖然我也有些眼饞就是了。
話說，最近幾天一直見不到肖恩的影子，也不知道他整天把自己鎖在房間裏是要幹什麽。去問VEGA,也問不出一個所以然。這老頭兒不會是因為我沒有完成任務自閉了吧？也不可能啊，之前也不至於這個樣子，難道是有什麽心事？這一個月哪也沒去哪來的什麽心事。真搞不懂，人老了總喜歡讓自己一個人待著麽？
“喂！”
走到肖恩的房門前，輕叩房門。
“……”
沒反應。
“喂！”
我加大了嗓門兒和力度。
“……”
還是沒反應。
“他娘的！你是不是死裏麵了，老頭兒？”
“……”
就是沒反應。
這老頭怕不是腦袋上套著十二層隔音棉，怎麽就聽不到我說話呢？
“楊堅！你小子幹嘛呢？拆家呢？”
好家夥，肖恩沒喊出來，倒把樓下喝酒的柴老驚到了。
“沒事兒！”
同樣的，我用喊話回應。
“沒事就下來吧，新聞開始了！”
“……，哦！”
思來想去，我也沒有什麽去處，隻好下樓陪這個老小子看電視。
“聯邦新聞報道，今日，在聯邦政府的奮力緝查下，三太子遇害案的凶手逐漸浮出水麵，下麵請看詳細報道……”
“你怎麽看？”
柴老又……算了，順其自然吧。
“用眼睛看唄。”
有些時候我也想打打趣。
“我是說你有什麽看法？”
“別問啦，你說我一個大學都沒怎麽好好上的學生能有什麽看法？無非就是跟你胡扯。再者說，我的看法哪兒能比上您的？您說對吧？”
“……”
柴老沒有說話，隻是聽完我的一席話後，在他的臉上，有些難過。
“真不是我幹的，我就是一個替罪羊……”
電視裏，一個接受采訪的嫌疑人可憐巴巴地為自己辯護。
但，這個人怎麽有點兒熟悉？
“噔噔蹬蹬……”
大腳步下樓的聲音。
“有活兒幹了，各位。”
肖恩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