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自摸,破了
「這是怎麼了?」
柔妃走進屋子,一眼就看見摔倒在地的初夏,微微蹙了蹙眉。
月璃腳步微頓,讓人進來小心將初夏扶到床上。
「二皇妃,若你覺得民女是個麻煩,請二皇妃現在送民女出宮吧……民女不願意成為拖累皇妃的人……」初夏咬牙忍著身上的痛啞聲道。
「去把御醫叫來,看這背後可流血了。」
柔妃吩咐完才看向月璃。「本宮聽說這丫頭之前救了你,看她這個樣子一時半會兒也動彈不了,若你覺得麻煩,就讓她到本宮的靜心殿里去養著吧。」她這麼說,到是讓人覺得月璃是個無情無義的人了。
「柔妃娘娘,我們皇妃也是怕初夏姑娘傷還沒好就跟著出宮會觸動傷口,剛才怕是初夏姑娘誤會了。」有些話月璃不好說,大花卻能替她說出來。
「恩,本宮也明白,你離宮心切。不過剛才的事就這麼說定了吧。你們離宮那天本宮就把她接過去。」
「娘娘……民女怎麼敢……」初夏有些慌張想說什麼,卻被打斷。
「那就有勞柔妃娘娘了。」
柔妃跟著月璃出了屋子,到了偏殿。
「今天本宮過來,是要給你看看這些項目你有哪個是能夠參加的。」
柔妃身後的宮女走上前,遞了一張帖子上前。
月璃接過一看,上面寫的是一些類似於比賽項目的字樣。
蕭戰前兩天就跟她說過,十運賽馬上就要開始了,到時候各國的領導人都會帶領各國的隊伍到東隅國來進行比拼。
這十項比賽分為男女賽事,男方跟女方都要進行一次比拼。
而參加比賽的人,是要從各國的貴族或是官宦世家中選舉出來。這才能彰顯各國的新生代強大的一面。
「本宮覺著你也是個能的,便讓你報幾個,到時候將所有人集合到一處進行一個評選,找出最後參加比賽的人。」
月璃看著那些比賽名稱,不得不說這古人一個個的都是抽象派的大師啊!
這比賽項目名簡直讓人無法理解!
這水乳交融,你儂我儂是什麼鬼?!
「聽說璃兒會水,不若就報一個水乳交融的比賽吧。」柔妃喝了口茶笑道。
「這比賽是……」
「就是比誰在水裡游得快,放心,可簡單了。」
「那這一箭穿心是……」
「就是射箭,看誰射的准。」
「……」
每一項比賽,在柔妃嘴裡說出來,都好簡單的樣子!
「每個人都要報嗎?」
「是啊,每個宮裡都要上一個名額上來。」
月璃沉思片刻,在紙上隨意勾劃了幾筆。
柔妃接過去后笑著看了看。
「好了,時辰也不早了,本宮就回去了。」
「恭送柔妃。」
……
御書房內。
蕭寒看著手上的名冊點點頭。
「不錯,這一次你做得很好。將這名冊上的人都打聽清楚了,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蕭宿鰲一臉謙遜的站在屋子裡。
「能夠為父皇效力,是兒臣的榮幸。」
「馬場那邊如何了?」蕭寒將摺子合上,他處罰了蕭戰和蕭崢,直接革了蕭戰身上的職位,讓他如今成了一個沒事幹,沒實權的閑散皇子,還讓他負責把丟掉的那些馬給找回來。不然就讓他賠!
蕭崢則是罰他抄經書,可謂是差別待遇只明顯。與其說是罰還不如說,就是做個樣子。
「那些馬二哥追回了三匹,其餘的……都不見蹤影了。」
「沒用的廢物!好幾千匹馬就只追回三匹!」蕭寒怒起,所有事情中,讓他最惱火的就是馬場的事!
他的人查到馬場的事跟柔妃也有瓜葛,他生氣,卻也沒有真正對他們母子兩如何,就是要藉此打壓貞家。
可說心裡不窩火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只能將心底的火氣發泄到別的人身上!
而那個別的人,就是蕭戰!
「你去告訴他,若是在三天之內找不回朕的那些馬,他就別想離宮!」
「兒臣遵旨。」
城郊馬場外,蕭戰坐在一匹黑色的戰馬上,看著已經變成一片廢墟的馬場。
「主子,所有的馬都安置好了。」
「讓你們找的都找到了?」
「都找到了。」
蕭戰唇角微微勾勒出一抹冷笑。「那就給皇上送去吧,那可都是他的『寶貝』!」
蕭宿鰲從馬上下來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諷笑。「二皇兄,父皇的馬還沒有找到嗎?那你可要抓緊時間了,不然可就沒辦法出宮了。」
「阿四,回宮。」蕭戰一勒韁繩往城門的方向去了。
蕭宿鰲站在原地被這他離去的背影,眼睛微眯!「我看你還能傲到什麼時候!」
……
葉府內。
葉夫人為了不讓葉芷蘭在嫁人之前再闖出什麼禍事來,直接讓人將她看守在院子里。
「小姐,讓奴婢來伺候您吧。」
「滾,都給我滾,滾出去!」
葉芷蘭坐在大大的浴桶里,不斷的驅趕著屋內的丫鬟。
丫鬟們害怕她打人,都退了出去。
「娘,你居然對女兒那麼狠心!」
坐在浴桶里,葉芷蘭不斷拍打著桶里的水發泄內心的憤怒。好一會兒之後,她才冷靜下來,看著水裡自己的倒影。
「難道我不比月璃美嗎,為什麼二皇子就看不到呢……是不是被月璃給迷惑了,還是她在二皇子跟前說我的壞話!對……一定是這樣的!」
葉芷蘭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一低頭就看見自己胸前那兩團微微鼓起的肉團。
「那天,我明明感覺二皇子就在我的身上……」
這麼說著,她下意識的伸手撫上自己的胸口……
摸在手裡小小軟軟的,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啊……
那個,不知道是不是夢裡,她記得清楚,是下面傳來了一股強烈的異樣的感覺。
這麼一想,她就大膽的把手伸向了那敏感的位置。
剛一碰到,她就像是觸電般的嚇了嚇。
那感覺,好奇異……
這種異樣驚奇的感覺讓她內心的渴求越發的擴大,伸下去的手也一次次的變得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