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簡惜出事
晚飯後,簡惜收拾完碗筷,就躲到房間裏去。她不敢跟紀琛鶩多說一句話,她擔心自己會受不了紀琛鶩的誘惑,說出何菁菁的事。最好的辦法就是回房間躲起來,紀琛鶩還要忙公司的事。她在房間裏胡思亂想,紀琛鶩也不會知道。
紀琛鶩雖然不再追問簡惜,但是他總覺得簡惜有什麽事情瞞著他。不過簡惜不肯說,他也隻能當作不知道。他越是去追問簡惜,簡惜確實不會說。反而會讓簡惜壓力太大,躲避他。
舞團在陳楚辛的不斷努力下,舞團的整體實力得到了提升。很多人也開始期待舞團給他們帶去新的舞蹈,以前舞團的表演就很不錯,但因為整個帝·都的工作室都在模仿舞團的培訓方案,讓舞團的名氣一落千丈。他們覺得以前高不可攀的舞團原來是這樣訓練演員的,他們也就不再對舞團產生很神秘的感覺。
簡惜望著燈紅酒綠的酒吧,心裏有些無語。如果不是陳楚辛要求大家都必須來參加,她真的不想來酒吧這種燈紅酒綠的地方。上次來酒吧的經曆讓她曆曆在目,上次因為白澤在,所以她才敢放心的讓自己喝醉。可後來回去時白澤和紀琛鶩還因為搶她而被可惡的狗仔拍到,鬧出好大一番動靜。
陳楚辛舉起酒杯,掃視四周一圈,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因大家的共同努力才有今天的成績,提高聲音喊道:“大家辛苦了!我們同心協力才有今天的成績,希望舞團可以再創佳績!幹杯!”
“幹杯!”
“幹杯!其實最辛苦的應該是總監,沒有總監的辛苦設計培訓方案,我們又怎麽會有今天的進步!是我們應該敬總監,大家說對不對?”
“對!總監最辛苦!”
陳楚辛聽著大家七嘴八舌的話,心裏十分感動。這就是所謂的患難見真情,以前他總覺得舞團裏的人都太自私,每個人都隻想著自己,現在他覺得大家是一個團隊。
“千言萬語在一躬!”陳楚辛躬身下去行禮,然後站起身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幹而盡。
簡惜聽著大家的話,心裏也有些觸動。舞團這次遇到的危機都是她多嘴造成的,雖然她也是無心之失,但讓陳楚辛這麽辛苦的設計培訓方案,讓舞團的其他人跟著她辛苦的訓練,她真的很不好意思。
“接下來我敬大家一杯,都是我的錯,才會讓大家這麽辛苦的訓練!”簡惜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簡惜,話不能這麽說,如果沒有你,我們舞團也不能通過區域海選,是你一個人的鼓勵讓舞團通過區域海選!”
“就是!能通過區域海選,我們舞團的名聲就會更響亮。我們走出去會更有自信,我們還要謝謝你!”
“幹!”
再次舉杯,喝幹了酒杯裏的酒。
酒過三巡,大家放下心裏的隔閡,開始三三兩兩的敬酒。有的比較放得開的隊員們甚至跑上舞台開始跳舞,他們平時都是跳芭蕾舞,跳個現代舞完全沒有問題。有幾個跳舞不過癮,拿起話筒開始高歌一曲,整個舞團在酒吧裏玩得不亦樂乎。
簡家,一直在關注著簡惜的張靜怡聽說簡惜在酒吧裏,眼睛骨碌碌的轉了幾圈,計上心頭。紀琛鶩把簡惜保護得很好,她最近一直沒有機會對簡惜下手。簡惜和陳楚辛把簡菲彤趕出舞團,讓簡菲彤毫無顏麵的仇一直找不到機會。
“你找幾個人去酒吧一趟,幫我教訓一下簡惜那個小賤人。”張靜怡撥通刀疤的電話,吩咐道。
刀疤聽到張靜怡的指令,一聽是收拾簡惜,他滿口答應。上次簡菲彤讓他們去綁架簡惜,沒想到讓簡惜逃脫,這次他一定不會讓簡惜像上次那麽幸運。
“我馬上就去,你把酒吧位置發給我!”刀疤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張靜怡聽著刀疤滿口答應,嘴角露出欣慰的笑容。她現在隻需要等著刀疤的匯報,她相信簡惜這次一定逃不出她的五指山。
酒吧裏,獨自坐著吧台處,看著隊員們瘋狂的模樣,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這樣的場合真的不適合她,紅男綠女,大膽的表白,誇張的行為,她覺得這裏的環境比較複雜,她不喜歡這樣的汙七八糟的環境。她更喜歡跟紀琛鶩在家裏安靜的看看書,或者是窩在沙發裏看看電視。
如果不是現在離開不太好,簡惜真的想現在就離開。站起身,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刀疤遠遠看見站起身離開座位的簡惜,嘴角扯出痞痞的猥瑣的笑容。張靜怡讓他帶著幾個人教訓簡惜,說的委婉一點就是教訓,說難聽點就是可以讓兄弟們享享豔福。簡惜長得很漂亮,兄弟們也想嚐嚐鮮。紀琛鶩的女人,他們也想知道是什麽滋味!
簡惜才從衛生間出來,突然就被兩個男人攔住。簡惜一看兩個男人,就覺得這兩個男人不是什麽好人。不說別的,光看兩個男人看著她猥瑣的眼神,就不是什麽正人君子。
“你們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我們是誰,你隻需要知道我們今天晚上會讓你欲·仙·欲·死!”其中一個黃頭發的小流氓邊說著,還邊伸手去摸簡惜的臉。
簡惜蹙眉,不滿的看著黃毛。黃毛這話是赤果果的調戲,她怎麽可能忍受黃毛這樣的調戲。
“滾開!”簡惜推開擋在自己麵前的黃毛,怒斥道。
黃毛沒有想到簡惜會力氣這麽大,他差點被簡惜推到。一個趔趄,黃毛惱怒不已,被一個女人推得後退了好幾步,他怎麽可能不惱。
上前一把捂住簡惜的嘴,跟另一個同伴把簡惜拖進事先準備好的包房。
才進包房,簡惜被扔在大床上,很亮的白光刺得睜不開眼睛,這些人到底要做什麽。他們等在衛生間門口,強行把她帶走絕不是臨時起意,既然不是臨時起意,那就是他們事先安排好的。是誰要陷害她?
“你們是誰?”簡惜抬手擋了擋燈光,雙手護在胸前,緊張地喊道。
四五個猥瑣的男人看著她,就像是看到一塊美味的鮮肉。他們不會是要對她……不行,她一定不能讓這幾個男人得逞,站起身就想逃跑。還沒有走出兩步,就被一個小流氓推到在床上,身子也被小流氓壓住。
“放開我!你們到底想做什麽?我根本不認識你們,你們為何要這麽對我?”簡惜手舞足蹈的喊著,她害怕,如果她真的,那她這輩子都沒臉見紀琛鶩了。
“廢話真多!”
小流氓低頭就要親簡惜的唇,簡惜被小流氓壓著動彈不得,但她不想讓任何人親她!誓死反抗,她絕不能讓這些人陰謀得逞。
陳楚辛找了簡惜一圈,也沒有看到簡惜的身影。看著簡惜的手提包還在,說明簡惜沒有離開。陳楚辛連忙不顧後果的推開一間間包房,直覺告訴他簡惜出事了。不然簡惜不可能離開這麽久都沒有回來……
推開簡惜所在的包房,小流氓正準備脫簡惜的衣服,簡惜正在奮力反抗。簡惜的臉已經被打的紅·腫,但她絕不會乖乖就範!
“你們在做什麽!”陳楚辛看到被壓在小流氓身下的簡惜,憤怒地吼道。
“多管閑事!哪裏涼快哪裏呆著去……沒看見小爺正在辦事嗎?”
其中一個小流氓走過來準備關門,這個不長眼的男人出現在這裏,完全是掃了大夥的興致。
陳楚辛一把推開小流氓,衝到簡惜身邊,推開趴在簡惜身上的小流氓。脫下自己的外套,把簡惜裹起來。
簡惜看到陳楚辛出現,眼裏的淚水更是不受控製的洶湧流出,還好陳楚辛趕來及時,不然她不敢想象後果。
刀疤看到陳楚辛,又聽到外麵鬧哄哄的。感覺事情不對,連忙讓大家迅速離開。
白澤帶著警察趕到時,隻抓到一個拍照的小嘍囉。白澤看著簡惜衣衫不整,小臉上還留有紅彤彤的指印,憤怒不已。一把揪住小嘍囉的衣領,恐嚇道:“把照片全部交出來,不然我就把你抓起來,並判刑!”
小嘍囉是新跟著刀疤的小弟,一聽要被判刑,緊張極了。但刀疤出發前交代過,如果把照片丟了,他也死定了。怎麽辦?他不敢得罪刀疤,也不想被抓進去坐牢。
陳楚辛一拳打在小嘍囉肚子上,怒吼道:“快點交出來!”
小嘍囉被陳楚辛一拳打的彎下腰,坐在地上幾秒之後,才把相機給了白澤。
白澤拿到相機,也不想管小嘍囉。這小嘍囉抓回去意義不大,他一看就知道小嘍囉是個跑跑腿、打打雜的新人,對於一些重要的線索什麽都不知道。
陳楚辛看著小嘍囉離開,不滿地抱怨:“你怎麽就能把他放了呢?”
“他隻是個跑腿的,帶回去也問不出什麽。”
白澤現在並沒有心情管小嘍囉的死活,他現在更關心簡惜。看著坐在沙發上顫抖不已的簡惜,白澤心裏十分不是滋味。走上前,遞給簡惜一杯溫水,低聲開口:“惜兒,沒事了!”
聽到白澤熟悉的聲音,簡惜撲進白澤的懷裏,戰戰兢兢地哭泣:“白澤……白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