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若也沒再說什麽,隻是一個勁地在自己的紙本上寫畫著什麽,時而又抬頭看了一眼人字拖青年,由此三番幾次,人字拖青年終於耐不住了。
“小子,是不是認輸了,現在你還沒有套路我呢。”人字拖青年一臉的揶揄,神色非常不友好。
雨若略帶不快的神色,撇了他一眼。“沒看我正在關鍵時刻嗎。”
站在雨若身後的好幾個人卻在這時發出了一聲驚歎。“天呀,他那支毛筆居然都能把人的素描幾下勾畫出來,太神了吧!”
“是呀!這簡直就是畫畫的天才。”
“我閨女都怕自歎不如。”一位大叔頂著大大的自家閨女頭像如此這般評價。
聽到雨若身後的人這麽一說,其餘一些人皆是往雨若的紙本上瞧了一眼,果然讓人覺得神韻的是,上麵的人物確實畫得極其逼真,仿佛如照片中拍出來一樣。
一點一勾皆是充滿著夢般的色彩,仿佛他那支筆有著由虛轉現的力量,這些人心中都充滿著震驚。
“咦!這畫的不是他嗎?”很多人眼睛瞧向了人字拖青年,隻是心中大是鬱悶,這少年畫誰不好,為什麽要畫穿著人字拖的油頭小子。
很多人自我良好地想著,我比人字拖帥多了,要高度有高度,要肌肉也有橫肉……1。
要是能換個美女,他們覺得更有欣賞性,人嗎,都喜歡美,這些群眾當然也是如此。
不過,隨著雨若的漸漸勾勒,點睛妙筆,人物越來越具有視覺衝擊性,仿佛就像是從一個凡人,慢慢地質變成一位擁有魔性般的人物,眼睛的神韻,更能從畫中透露出來,擁有攝人心魄的魔力。
幾乎每一個觀者都難以置信,第一次見到,有人居然能用毛筆把人物的頭像畫得如此淋漓盡致,仿佛是一幅世間少有的傑作。
周圍一陣驚歎,越來越多的圍觀到了雨若的妙筆中去,終於,人字拖青年耐不住了,也不由把身子轉到雨若的後麵,隨之而後的是,他驚呆了,仿佛就像見到了另外一個自己,甚至這個自己是如此的氣質如神。
差點連他自己都以為自己是不是長得就像畫中的自己一樣,帥得掉渣了。
好像雨若這時長發覺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立時有些不好意思道。“剛剛一入神,不小心就越畫越無法自撥,那個……誰,我現在開始要套路你……。”他抬頭一瞧,見沒有看到人字拖青年,立時開始尋找起來。
人字拖青年正站在雨若的身後,見到雨若收筆,又把畫遮掩了一半,這才回過神來,有些悵惘道。“你這畫賣不賣。”他有些迫切地看著雨若,對於那張自己的畫像,人字拖青年是徹徹底底地折服。
“幹嗎?”雨若猛地把課本大點的紙本子捂住,有些警惕地盯著人字拖青年。“我可告訴你,這可是我的得意之作,剛剛我在畫畫的領域中達到了一個全新的境界,不然難以畫出這等妙作,你懂不?”
人字拖青年有種求畫心切的意思,實在是剛剛那副自己的畫像,真的太衝擊他的神經了,仿佛那就是他的另一個化身,美到極致,甚至讓人字拖青年認為,他是世界上第一帥的人字拖。
“我知道,可是你把我的畫像收藏著也不好吧,你想想,我是男的,是不是,你要收藏也是美女。”人字拖青年頭腦清晰地分析著,甚至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自己曾幾時變得這麽聰明了。
雨若一聽,臉上充滿著若有所思的神色。“也對,那我把這畫撕了吧!”他作勢就要把那張畫有人字拖青年的紙張撕下來。
“別。”人字拖青年急忙地壓住他的手,甚至還安定著雨若的情緒,這可是傑作呀,要是撕了,人字拖青年會崩潰。“你說,你說條件,隻要你把這張畫賣我,什麽條件都可以。”
“不好吧!”雨若很猶豫的樣子。“而且我不差錢,不差物,我就差一個丫環。”
人字拖青年臉一黑,急眼道。“有錢不就有了一切嗎,你想想隻要有錢,什麽樣的美女沒有,別說丫環,就是老婆都有,這樣吧,你這張畫我給你一千塊。”
“不好吧!”雨若很是鬱悶道。“這等於向大家說,我在騙你的錢。”
人字拖青年拉著一張臉,很嚴肅道。“哥們,這是買賣,不叫騙,他們懂什麽,我的錢我作主。”
“可是我還是覺得有些良心不安。”雨若一臉憂心地說著,仿佛怕警察請他去喝茶,甚至還東張西望起來。
人字拖青年咬牙道。“都說了我是心甘情願,這樣吧,一千五,我要了。”
“要不我撕了罵!這有損你的肖像權。”
人字拖青年苦澀道。“大兄弟,大哥們,算我求你了,把畫賣我吧。”
“這是一幅神畫,撕了確實可惜。”雨若感歎著,看了看書中的畫。“要是能賣個高價就好了,怎麽說這也是我的神作。”
“二千。”
“都說不行了,這不擺明著向大家說,哥我在黑你嗎,大家說是不是。”雨若還很無奈地向周圍圍得水泄不通的群眾問著。
“……”
如果手中有一具鐵鍋,他們包不準就會照著那張可惡的臉砸過去,好讓這小子知道,賤人是如何變成的。
人字拖青年吼道。“誰TM敢說你黑我的,他要是敢說,老子的人字拖給他來一下,讓他見識下,人字拖鞋的威力。”
仿佛像是怕人字拖凶自己一樣,雨若迫於無奈道。“好吧!看在你誠心滿滿的份上,我就賣給你好了。”他小心地把畫像撕下來。“這筆生意吃虧了,我這畫最少能賣好幾十萬,所以你賺了。”
人字拖青年像是拿傳家寶一樣,無比珍重地接過來,而後又小心地折好,當然,他還沒忘記把兩千塊誠心滿滿地交給雨若。
“這張畫是我的了,你不可以收回了。”人字拖青年像是做了一筆大生意一樣,無比激動。
“是的!”雨若慢吞吞地把二十張鈔票收好,這個動作落在眾人的眼球裏,心裏別提多別扭,尼妹的,畫了一張畫,居然被畫中人威脅著賣了。
怎麽看,他們都覺得這人字拖青年被他套路的樣子,特別是現在雨若還一臉好心人的模樣,就像農村裏剛出來的樸實孩子。
“這哥們,我跟你說呀,你那畫不值兩千塊。”一位穿著白襯衫配黑西褲黑皮鞋的小白領青年懷疑地和人字拖青年說著,在他看來,雨若這種人,就是從農村裏跳出來的蚤,專門玩些小把戲,騙都市人。
不過讓這小白領青年目瞪口呆的是,人字拖青年還不爽地看著自己。“怎麽著?我有錢,你管得著,我就是喜歡用兩千塊買張自己的畫像,有本事,你也可以。”
小白領青年氣嗆了,惱道。“別怪哥不提醒你,這小子就是一個騙子。”
人群中很多人咐和著。“對,我也是這麽覺得,這家夥就是一個坑貨。”
“老子喜歡被他騙。”人字拖青年罵罵咧咧起來了。“依我看你們就是看不得我有這麽一幅畫。”
很多人的臉都黑了,曾幾時如此好心腸過,居然被人誤以為是不安好心了,紛紛是無比憋屈,像是尊嚴遭到了羞辱一樣,恨不得賞人字拖青年一拳。
當然,他們看向雨若的眼神就更不友善,這一切的禍根就是人畜無害的小子所為。
至於雨若則是像個沒事人一樣,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自說自語道。“是時候出發了,為了理想,可不能繼續在這裏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