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名聲大損
張闖一聽,頭都大了,這主公綁架人上癮啦,只能是無可奈何的搖搖頭苦笑著道:「主公,還要讓我去綁架啊,能不能輪換一下,讓其他人去請好啦,我還是在你身邊多學點東西。」
大夥一聽都笑了起來。
呂寧笑呵呵道:「關鍵是你通過這幾次的綁架案,已經非常有經驗啦,也總結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方式、方法,派你去那我比較放心,如果再換他人去的話,可是一點綁架案的經驗沒有啊,搞不好還會搞砸掉,還是你去吧。」
大家聽后更是笑得前仰后翻,笑聲一片。
呂寧又轉頭對馬鈞道:「德衡,你的事我明天和你具體詳細商談,但有一點你放心,你到我這裡絕對不會錯。」
馬鈞道:「一切聽主公安排。」
趙雲向呂寧道:「大哥,下一步準備讓張闖去綁架那位名人啊。」
呂寧笑著道:「他二人都非常有名的大郎中,一位是神醫華佗,另一位是大郎中張機,他們二人可以說是最好的郎中了,如果能把他們請來的話,那我們的士兵會有很多不用死亡,經過他們的手肯定能夠搶救回來。當然首先要去請,如果請不來的話,才能綁架。一定要先禮後兵,而且在路上一定要小心謹慎的服侍,要尊重他們,不能用強。」
傻兒調侃道:「張闖幹得還真不錯,幾次綁架案都做得很好,乾脆利落,沒有留下尾巴,以前我怎麼沒有發現他有這樣的天賦,這小子也太會裝了。」
大夥聽后又笑了一陣,張闖狠狠的瞪了下眼道:「傻兒,你怕是皮癢了,你胡說什麼啊。」
陳方接著又道:「主公,我們在返回的路上,怎麼外面傳說主公在購買大批的狗,還說什麼主公要用狗來拉東西,我們聽了非常生氣,這是誰在造謠,主公你要派人好好查一下。」
呂寧轉身向傻兒看去並道:「傻兒,應該是你說出去的吧。」
傻兒笑呵呵的道:「主公,不是我說的,可能是隨我去買狗的士兵酒後失言吧,我敢保證沒有人敢主動傳說,最多就是個失言。」
張闖厲聲道:「傻兒,你知不知道,現在全天下的人都在笑話主公呢,你小子怎麼能造這種謠言呢,你不知道這樣會有損主公的名聲嗎?」
張遼搖搖頭道:「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啊,還沒有幾天的時間,外面就傳得沸沸揚揚了,大哥這次名聲可是大損啊!」
呂寧聽后很輕鬆的笑著道:「管那麼多做什麼啊,外人要說就讓他們說唄,等我們消滅了拓跋部的鮮卑族韃子后,外面的人又會反過來說我是神機妙算,鬼神難測之類的瞎話啦,現在就讓他們先取笑一陣吧,到時我會讓他們震驚得呆若木雞。」
張合聽后道:「大哥,那我們什麼時候對拓跋部進行攻擊啊,如再不動手的話,天氣一天比一天寒冷,怕是今年出不了兵了。」
呂寧笑著問道:「現在我們怎麼出兵啊?老天還未下雪呢!我在等老天下雪,要下雪以後才能出兵啊。」
趙雲聽后道:「大哥,你說什麼啊,下雪后怎麼出兵啊!那不是胡鬧嗎,我可從未聽說過有那位將軍會在下雪天率兵出征的,這怎麼可能,就算雪天能出兵,那士兵也受不了啊,戰馬更不可能,各種補給又咋辦?」
張遼聽后也道:「大哥,你是否是搞錯了,大雪天怎麼能出兵呢?這不是開玩笑嗎。」
呂寧笑著道:「不下雪怎麼出兵啊!那怎麼能叫『雪花飛舞』呢,我的計謀就是雪花飛舞唉,再說了,我不是為你們準備好了那麼多的裝備了嗎,還擔心什麼啊,你們不會膽小吧。」
張合聽后道:「大哥,上次我聽五弟說你準備的裝備物資后,我也跑去看了一下,那都是些什麼東東啊,那對我們攻打韃子鐵騎不會有什麼作用,不過就是些小木板嗎,大哥總不會讓我們帶著那些小木片去攻打韃子鐵騎吧。」
呂寧笑呵呵的道:「對啊,就是讓你們帶上那些小木板去攻打韃子鐵騎,怎麼了,你們不相信,那些都是我為你們準備的秘密武器唉。」
張合聽后大叫道:「什麼!就那些小木片還是秘密武器,大哥,你是不是被傻兒給氣糊塗,怎麼說胡話呢,要不大哥先休息會,等腦袋清醒后,心情平靜后再說。」
呂寧瞪了張合一眼道:「你才糊塗呢,我可沒有。如果我能讓士兵們在大雪天健步如飛,甚至比騎在戰馬上還快,又能保證你們的糧草供給的話,那你們說能不能在雪天進攻呢?」
趙雲、張遼、張合聽后齊聲道:「只要大哥能做到,我們一定能消滅鮮卑族韃子。」
呂寧立即道:「那我就和你們三位兄弟賭一把如何,若我能做到,你們三人每人擺一次酒席讓我們大家搓一頓,否則我擺酒席讓大家搓一頓。」
趙雲、張遼、張合三人道:「賭就賭,誰怕誰。」
說完他們三人和呂寧相互擊掌。
呂寧笑著道:「哈哈哈,這回又有得吃嘍啰。二狗,你把伯達他們叫來,我們為德衡、德容他們二人接風洗塵。」
經過司馬朗、田疇、麥梓的苦口婆心,百般努力,張既終於同意暫時留下協助五弟處理內政上的事務。但還是對呂寧對極大的偏見,對被張闖綁架一事耿耿於懷。
呂寧聽后也很高興,才懶得管你是否認自己做主公,只要你願意留下來抓內務就行,也就達到呂寧的目的了。
在酒宴上,呂寧對張既道:「德容先生,你能留下來協助我五弟處理內政,我非常高興,我代表雁門郡的百姓謝謝你,並代表隊雁門的全體百姓敬先生一杯酒。」
呂寧說完抬起酒杯就幹了,其他人也就抬酒杯喝乾杯中酒,張既雖然沒有說話,但還是把杯中的酒也給幹了。當他酒喝下肚后,其他話未聽他說,只聽他口中道:「好酒,好酒。」
呂寧心裡想,當然是好酒了。
呂寧用眼神向這波酒精考驗的手下示意,他們立即向張既頻頻舉杯,不多一會兒,張既被灌得爛醉如泥,人事不省。
這想想也是,以前他們喝酒都是三、五度的酸辣酒,現在突然一下子喝四十多度的老白乾,能不醉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