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胡說八道
呂寧看到大家都張大著嘴巴,臉上驚恐萬狀,是呂寧說的不對嗎?後世的美國佬不是靠戰爭發財的嗎?每打一次戰爭美國佬都會發大財,經濟不景氣也是靠發動戰爭來解決問題。每一次戰爭都讓其科技水平有飛躍的提高,難道還會有假。那英國也是靠不斷的征伐,不斷的擴張才變得越來越強大嗎,當然這些事和手下的人也說不清楚。
此時呂寧耳邊傳來了蔡邕老爺子的話道:「子弈,你這種話千萬不能再說了,這完全是歪門邪說、胡言亂語,你講的這些和傳統、習俗、儒學、朝制完全背離。特別是不能對武帝說三道四,那是一代明君,一代偉人;你一個後生娃娃怎麼能亂說一通呢?」
呂寧苦笑著搖了搖頭道:「老爺子,我們沒有說什麼啊,武帝是一代明君,也是一代偉人,這沒有錯啊。但明君也好,偉人也好,那都是人而不是神,世間本就沒有十全十美之人,只要是人而不是神,那他就會犯錯,會有過失,會有做錯的地方,只是說他的錯遠遠少於他的功勛。不能因為他是偉人,是明君就不能讓後人探討他的功過。是非功過都是讓歷史來說話的,是讓後人來評價的。包括蔡老爺子、師傅您老也是如此,你們是當世大儒,誰敢在你們面前對你們的作品、理論研究、專著說東道西,只有後人才能對您們做出非常客觀、正確、合理的評價。難道說您們當世大儒說的每句話都是正確的?你們都是完人?你們就沒有缺點?你們的作品都是經典?不會吧?」
呂寧手下的士子們被呂寧的話驚嚇得目瞪口呆,蔡老爺子也是被呂寧給擠兌得滿臉通紅,管寧是在一旁不斷的點頭。管寧想了想道:「子弈,我這個挂名師傅聽了你的這些古怪想法后,雖然有違常理,但也還是有一定道理的。你的有些觀點雖然我一時也沒有完全領會,我還是覺得有一定的道理可尋,你每次的談話都會讓我大吃一驚,你的部份觀點對儒學研究也是有幫助和借鑒的,也很有哲理。你天天說自己大字不識一個,那你怎麼會知道得這麼多的東西呢?還能說出如此深奧的觀點和理論?就算是當世大儒也沒有你的見識大啊,雖然你對經子史集不是很清楚,但從你的話語中知道你還是知道其大概的,這到底是為啥啊?」
乖乖,怎麼老愛問為什麼啊?這十萬個為什麼呂寧能說得清楚嗎?呂寧敢說嗎?什麼狗屁的經子史集,呂寧那知道啊,只不過是後世的電影、電視看得多唄,畢竟呂寧可是多了你們二千多年的知道積累啊!當然呂寧知道的,你們不知道了。
呂寧看到他們大家都在等解釋呢,呂寧才是頭昏啊,呂寧嘆了口氣道:「師傅,我哪懂這些啊,不過是胡說八道,只是有時候在夢中,那位嫦娥仙子會對我稍加指導罷了,我也不知道是對還是錯,反正是照她的原話給說了出來。」說完后呂寧呵呵的傻笑,一付我啥狗屁都不懂的樣子。
管寧一看,呂寧又在耍賴,臉上只有苦笑,旁邊的人都差點笑出聲來,只是在管寧、蔡老爺子面前不敢放肆罷了。顧雍看了看呂寧道:「主公,那你能不能把嫦娥仙子說給你聽的那個什麼戰爭經濟學給我們大家解釋一下呢?」
呂寧笑了笑道:「元嘆,關於這個問題我也不是很清楚,雖然嫦娥仙子說了好多,可我不識字,記不住多少,只能是把我記住的那小點給你們簡單的說一下。大家都知道戰爭要消耗大量的糧草和錢財,還要消耗大量的人力資源,還會犧牲很多的士兵。但戰爭在消耗這麼多東西的同時也在為我們創造財富!如我軍對鮮卑族韃子的征伐戰爭,一方面我軍消耗了大量的物資,但也讓我軍繳獲很多東西,這讓將軍、士兵、州府都有受益;我軍也佔領了大片的土地資源,也讓我們有更多的地盤來安置災民、難民,加上我軍佔領的地方還有很多的礦產資源,這些都是我們轄區內所有百姓共同享有的;另一方面由於戰爭,消耗了大量的物資,也讓我們的各種戰爭所需要物資的生產工廠加班加點的生產,提高了效能,增加了效益,也為我們增加了稅收,戰爭還把本來快要滯銷的諸多物資消耗光,讓各種物資有了一定的價格穩定,而不是降價銷售,確保了工廠、商家的利益;再有由於戰爭的進行,讓我們不斷的想出各種辦法來提高士兵手中的武器裝備的性能,這也促進了各種武器裝備的生產技術水平的提高和性能的提高,而這些技術的提高也同樣會促進民用產品生產技術水平的提高。這些難道你們文武官員就沒有感覺到嗎?我軍武器裝備水平是咋樣大家都知道吧!我們的稅收是啥水平大夥也知道吧!為什麼我們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取得如此大的成績,難道你們都沒有認真思考過?都沒有分析過?這不大可能。」
司馬朗聽后搖搖頭無奈的道:「大哥,你的這些歪門邪說,聽的像是那回事,不過我還是聽不懂,也理解不了,消耗就是消耗了,那會越消耗越好呢?這不是瞎說嗎?但在你的領導下轄區內確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是其他外郡州無法相比的,這個到是真的。至於你說的這種歪理我不贊同。」
真是個魚木腦袋,呂寧苦笑著道:「五弟,那你說我們每年大量的安置災民、難民,是賺了還是虧啦?」
司馬朗想都不想就道:「當然是虧啦,只是安置災民、難民是我們應盡的責任。」
張揚也道:「主公,我們安置大量的災民、難民真的是很虧的啊,其他外郡州都不安置,只有我們是來多少安置多少,當然虧啦。其他州郡的太守、刺史都笑話主公傻呢。就是我以前當太守時,我也最多是擺幾口大鍋輕啦,像主公這樣盡心儘力的安置可從未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