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圍困(1)
廬江,自從呂寧接收防備以來,雖然是兵家必爭之地,也是淮南帶比較富裕的地方,而四周的諸侯還是很能自控制,眼是紅,也不想去惹呂寧這個瘋子,上次壽春的袁術攻打皖城,澆得個損兵折將,啥好處也未撈到。就算是近年江東一帶風頭強勁的孫策也只能是望江興嘆,輕易不敢打廬江的注意。特別是這幾年,在那陸康的精心治理下,廬江的經濟更是比四周其他地方強了好多,真可以叫做是郡富民富。陸康全身心都在治理地方上,至於經事上的事全總丟給大熊去處理,也對四周的諸侯起到了威懾作用。
皖城陸康的官府內,陸康可是頭疼死了。問題是離皖城北部百多里的脊樑山上,那裡多年來都有聚集眾多的不法匪徒。以前脊樑山上的匪徒基本不搶劫本地的百姓,自從這二年由於各地諸侯加強了打擊力度,山上匪徒的日子很不好過,出於生活、生存上的考慮,也打破了兔子不吃窩邊草的規矩,最近日常在廬江境內進行搶劫。而當地的守城兵根本沒有辦法清剿,且匪徒們的膽子越來越大,甚至作案更是頻頻發生,給當地百姓帶來了巨大的傷害。
皖城內雖然有呂寧手下的五千大軍駐紮,但陸康無法調動,想要調動大軍必須需要濡須塢軍事基地的張遼將軍下令,否則一切都是白搭。而皖城內的帶兵將軍是年前張遼將軍提拔起來的智將徐盛。說起這徐盛將軍,確是二年前自薦而來的,經過二年的鍛煉,其能力得到了張遼將軍的認可,並有幸到了晉城軍事學校進行了半年的進修培訓,現在,通過自身的努力,已經晉陞為上校軍銜,也算是年青一代將領中的佼佼者。
其實徐盛,徐文響,呂寧心中很是清楚,這可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只是沒有告訴張遼罷了,在三國時期,具記載,徐盛是孫策手下的大將,很有智慧,和一般的武將可不一樣,帶兵作戰很有一套,也受士兵的喜愛。他和趙雲一樣,也是一個非常帥的英俊人才,也是白馬配白鎧甲,手提銀槍,從遠處乍一看,還會以為是趙雲將軍呢。此人在孫策手下立正赫赫戰功,隨孫策平定江東征西伐,取得無數顯赫戰線,很得孫策的喜愛,且一身勇武也是當世難尋,應該列入二流稍強吧。
盤踞在脊樑山的匪徒鬧得凶,讓陸康老頭坐不住了,如果再不清剿會給百姓帶更大的傷害,老頭交待下手下的官員處理日常事務,自己帶著幾名隨從馬上向濡須塢碼頭趕去,他必須請張了將軍發兵馬清剿脊樑山的匪徒。
濡須塢碼頭,由於幾年的修建,現在已經成為呂寧在江南的重要經事基地,也是呂寧扎在江南的一枚至關重要的棋子。雖然呂寧在濡須塢碼頭僅駐紮有二萬兵馬,這還包括皖城內的五千兵馬,確對江南一帶四周各諸侯造成很大的威懾。不論是江東的孫策、淮南的袁術、荊州的劉表都不敢輕易踏入廬江境內半步。特別是五千海軍更是把整個長江入海口給封死,只要膽敢駛到長江入海口一帶的呂寧軍控制範圍的戰船,不管是任何一個諸侯的都將面臨深重的打擊。就算是老牌的荊州水軍或者是目前風頭正盛的孫策,他們手一的水軍都不敢觸雷一步。
這幾年,雖然廬江沒有發生什麼戰爭,但張遼手下的二萬大軍確從未停止過訓練,他們日復一日,嚴格執行呂寧總參部的各項訓練計劃和內容。飛熊軍、暴熊軍更是實戰訓練,真刀真槍的進行,有步兵對抗,步騎對擴,騎兵相互對抗。有時候張遼也會帶上兵馬到其他諸侯的地盤上去搞下示威,順便打擊下盜匪,讓士兵見見血腥味。
濡須塢碼頭內的五千海軍士兵更是經常進行實戰,對長江入海口一帶的水匪進行全面清剿,只要是在控制區內,水匪是見到呂寧的海龍軍就如同見殺神一樣,逃得遠遠的。當然荊州的水軍也被擊沉過幾次,後來荊州水軍再也不敢越雷池半步。孫策手下的水軍聽了周瑜的阻止后,一直不敢惹海龍軍,畢竟周瑜可是親自指揮過呂寧手下的海軍士兵,其戰力讓他膽寒,知道遇到那樣的海軍,真如同惡夢。
陸康和手下幾中隨從到了濡須塢碼頭的軍營大門口,,整個軍營布局嚴謹,守衛森嚴,外人根本無法入內,沒有張遼將軍的通告條,就算是呂寧本人到此,如果沒有通告條也進不去,當然呂寧本人肯定會有令牌,也能出入,這只是說明此地防守極嚴罷了。
陸康拿出拜貼讓隨從交給衛兵,衛兵進去一陣后,只見張遼將軍親自到營房大門口來迎接陸康。一見面,張遼就笑呵呵的道:「是什麼風把陸老爺子給刮來了,這可是稀客啊。」
陸康老爺子馬上行禮,這也是這年代儒士的迂腐習慣,張遼也回禮。雙方禮畢,陸老爺子才道:「文遠將軍,我這次人可是來向你求助的啊。」
張遼笑容滿面的道:「老爺子,有什麼事先進去再慢慢說,只要我能幫你的我義不容辭,如果是違反規定的話,你就是說啥也沒有用,老爺子你也知道我大哥的脾氣,誰敢違反啊。」
陸康聽后也不生氣,畢竟和呂寧有過交道,還一起共同作戰過呢,對呂寧軍的制度還是比較了解的。再說了,自己這次也不是私事,可是公事,有啥怕的,如果你不出兵,那我就派人到晉陽去找呂寧,告訴他情況后,想別呂寧也會下令出兵的。
一行人到了張遼的大帳內,衛兵送上茶水。陸康抬起來輕呷一口,這才笑眯眯的道:「文遠將軍,我這次來求助你也不是什麼私事,而是皖城北部百多里的脊樑山上的匪徒現在鬧得荒。過去這些匪徒不在當地作案,對我們廬江境內未犯過啥罪行。而最近荊州劉表,壽春的袁術都在加強自家境內的打擊力度。而脊樑山的匪徒被逼無奈,現在只好在我廬江境內進行搶劫,給各地的百姓造成巨大的傷害,地方官員卻無能為力。畢竟脊樑山上的那幫匪徒人馬眾人,估計有好幾萬人呢,僅靠地方上的警察人員根本清剿不了他們。」
張遼聽后,哈哈一笑,其實這個情況他早就知道了,也派出了大批的偵察兵對脊樑山的地理、地貌及盤踞在山上的匪徒進行了摸底,就算你老爺子不來求我,我也準備發兵去清剿了,這也算是練兵吧,生那五千步兵見見血,用鮮血來洗禮下士兵的靈魂,這對提高士兵的戰鬥斬很有作用,也能激發士兵的血性,讓士兵儘快成熟、強悍起來。
笑后,張遼抬頭看了看陸康老爺子,嚴肅的道:「老爺子,你說的情況我清楚,就算你不來說,我也會在近期內出兵去清剿這伙匪徒。具我軍偵察兵報告,盤踞在脊樑山上的匪徒有二波人馬,他們是陳仆和祖朗、祖山二兄弟二伙人。陳仆那一夥匪徒大概有一萬多人,除去老弱婦女外,估計能戰的兵馬有六、七千人;另一波祖朗、祖山二兄弟手下也有二萬多人,實際有兵馬一萬三、四千人馬,二伙匪徒加起來有二萬多兵馬,但戰力極差,裝備更是睏乏,有的士兵手中只有木棒、木叉,只是上脊樑山的路非常難走,我軍攻打時很麻煩。」
陸康很是贊同,他在廬江這地方也有些年了,加上出生在江東,對廬江境內的地理地貌及情況很是熟悉,他內心中早曉得攻打脊樑山上匪徒最困難的就是道路問題,如果處理不好,就算是有千軍萬馬也無濟於事,只會是損兵折將,這也是老頭最擔心之事。「文遠將軍,你說得對。我在這廬江也有好多年了,雖然說不上對這裡原一草一木了如指掌,但具體情況還是很清楚的。脊樑山的道路確實非常險峻,四周都是懸崖峭壁,數十丈高,就是猴子都無法上去。上脊樑山的路就二條:一條是東邊通往陳仆那伙匪徒的賊窩,道路很是狹窄,僅夠二人並排通行,而且道路曲折,高低不平,道路二邊也是懸崖峭壁,半山腰有陳仆修建的壁塢,真正算得上是一夫當關,萬夫莫展。另一條同脊樑山的道路是在南面的一條羊腸小道,通往匪徒祖朗、祖山的賊窩,雖然說是道路,其實僅能讓一人行走,稍不小心都有可能掉進萬丈懸崖,比東邊那條道路還難走,真是叫難於上青天,半山腰也被祖朗、祖山二人修建了壁塢,其防禦能力更強大。如果一味盲目進攻的話,我軍傷亡巨大,還不會有啥作用,得想其他辦法解決山上的匪徒。」
張遼一聽,老爺子說的我都很清楚,我能讓手下士兵做這種喪命之事,那不是傻嗎。但聽你的話好象是有辦法似的,難道真有好辦法?「陸老爺子,脊樑上的匪徒確實很難辦,我肯定不會讓手下士兵去白白送死,老爺子是不是有啥好辦法可以消滅山上的那二波匪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