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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一章 折磨的手段

  出了公安局之後,林濤從李婉茹那裡借來手機,直接撥通了『影子』的電話。


  「林少,您出來了?」影子接通電話後有些驚訝。


  「出來了。」林濤陰沉的說:「你現在去幫我監視一個警察,他可能想逃離羊城,你幫我把他抓起來,然後……關押起來,等我過去!」


  影子沒有任何猶豫的答應下來,柳元宗死後,林濤就是影子唯一的主人。


  而且以柳元宗生前在羊城經營幾十年培養下來的勢力,整個羊城遍布都是他的人,想要將閆一寬控制起來實在是太簡單不過了。


  「稍後我會把這個警察的信息發到你手機上。」


  掛斷影子的電話之後,林濤把手機還給李婉茹。


  李婉茹扶著林濤進了她甲殼蟲駕車的副駕駛,之後回到架勢座椅,啟動車子后扭頭看了林濤一眼,問道:「你打算怎麼對付閆一寬?」


  林濤低頭看了一眼胸口上的傷痕,咧嘴笑道:「我還從來沒有受過如此大刑,他既然這麼喜歡對別人用刑,我自然也要讓他嘗嘗我的手段。」


  李婉茹有些擔憂,「可他畢竟是警察,我擔心……」


  林濤自信滿滿的說:「放心好了,我敢保證,今天之後他就不是警察了!」


  李婉茹聽了林濤的話若有所思,這才將車子開出了市局,然後問林濤要不要去醫院。


  林濤道:「醫院也消除不了我身上的傷疤,帶我去秦家醫館吧!」


  ……


  林濤跟李婉茹離開市局沒多久,常佳麗便帶著她集團的首席律師,還有秦曉婷等一干人等去了市局,向市局要人。


  市局局長王金民沒想到抓一個林濤竟然牽扯出這麼多人來,連常氏集團的總裁都親自過來要人了。


  要知道,常氏集團可是全省最大的房地產公司,其實力不容小覷,王金民自然不敢得罪。


  對於常佳麗的質問,王金民只能是賠笑的說:「常總,林濤在不久前已經被人給接走了。」


  「接走了?」


  常佳麗美眸瞪大,疑惑道:「被誰接走的?」


  「是一個叫李婉茹的警察。」王金民如實說道。


  「李婉茹?」常佳麗柳眉緊促,道:「她是什麼人,為什麼把林濤接走?」


  這時候秦曉婷表情怪異的搭腔說:「常姐,我認識李婉茹,她跟林濤……」


  說到這裡,秦曉婷沒有繼續說下去了,至於後面的內容,眾女心知肚明。


  ……


  省委常委所居住的『沁心園』別墅區內。


  今天一號別墅內燈火通明,與平日的氛圍大不相同。


  省委陳書記得知林濤被釋放的消息后臉上露出了老謀深算的笑意,與此同時看了一眼剛向他彙報完的秘書賈世貴,道:「我考考你,知道我為什麼讓常佳麗將此事宣揚到網路上去么?」


  賈世貴不敢亂說,猶豫了一下后猜不透陳書記的深意,只能試探性的訕訕道:「為了救林濤出來?」


  陳書記點頭道:「這只是表面的層次,知道更深層次的含義么?」


  賈世貴雖然跟在陳書記身邊很久了,但是對於陳書記的心思他依然很難猜透,便尷尬的訕笑

  搖頭。


  陳書記滿含深意的說:「不久前燕京那邊打來了電話,勒令蔣省長放人,我這麼說你明白了沒?」


  賈世貴畢竟在官場摸爬滾打多年,即便再蠢也明白陳書記話里的信號,頓時一臉喜色道:「這樣一來,咱們……」


  陳書記朝賈世貴做了個打住的手勢,哈哈笑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語氣爽朗的說:「這個林濤亂闖亂撞的竟然還稀里糊塗的幫了我一個大忙了,有機會還真想見見這個年輕人。」


  頓了頓,他似笑非笑的說:「走,去二號別墅,會會咱們的蔣省長去,這麼久了,這一次他必須做出妥協了!」


  ……


  三日後。


  柳元宗的後事辦妥,林濤在此期間抹上了自己研製的中藥藥膏,身體上的皮外傷漸漸好了起來。在這三日里,想要潛逃的閆一寬也被影子給親自拿下了,關押在了影子專門設立的一個地下室里。


  林濤這兩天一直忙著處理柳元宗的喪事,所以沒有顧得上收拾閆一寬,今天得空,對於瑕疵必報的林濤來說,自然得將仇報回來。


  在影子的帶領下,林濤和樊小軍一起去了影子專門設立的地下室。


  地下室中潮濕且陰暗,將地下室的鐵門打開,林濤一眼就見到了被五花大綁的綁在木柱子上的閆一寬,只見他嘴裡被堵上了抹布,眼睛被布條遮住了,一動不動的看上去好像死人一樣。


  聽到動靜,閆一寬猛烈的掙扎了兩下,隨後嘴裡不停的嗚咽起來。


  影子表情冷漠的對林濤說:「林少,已經把他關押兩天了,只餵了些水,沒有給吃的,估摸著這會兒就算鬆開他,他也跑不動了!」


  林濤笑了笑,說:「給他嘴裡的抹布和眼睛上的布條弄掉。」


  「我去!」


  樊小軍一個箭步沖了上去,伸手一拳打在了閆一寬的小腹上,打的閆一寬劇烈的掙紮起來。樊小軍順手取下了塞在閆一寬嘴裡的抹布,然後將他眼睛上的布條取了下來。


  三天沒見閆一寬,林濤發現閆一寬在這三天里差不多老了十歲,頭髮無比凌亂,眼睛上黑眼圈濃重,皮膚也皺巴巴的,看上去凄慘無比。


  閆一寬被取下眼睛上的布條后見到林濤,臉上露出驚恐之色,道:「林濤,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林濤似笑非笑的說:「你不會這麼快就健忘了吧?三天前,在審訊室還記得我對你說過的話嗎?只要你不弄死我,我就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林濤,你……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種是什麼行為,私自囚禁我,你知道是什麼罪名嗎?」


  林濤笑道:「你覺得我在乎什麼罪名么?再說了,把你抓起來神不知鬼不覺,誰會知道?」


  閆一寬漸漸的感動了驚恐,喉嚨不停的哽咽,嘴裡帶著乞求的聲音說:「林……林先生,我……我知道錯了,我也是受人指使,我只是個小蝦米,替人受過罷了,你如果真厲害,就應該去找那些始作俑者!」


  林濤似笑非笑的說:「我自然會去找他們,不過你也逃不了干係。我就問你一句,咱們之前有仇么?」


  閆一寬搖頭,「沒有!」


  「那你為什麼對待我就跟對待殺父仇人一樣?我


  這個人向來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既然你折磨了我的身體,我自然沒有理由放過你!」


  「別……林先生,我真的只是受人指使,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說出指使我的人,只要你能夠放我一馬!」


  林濤冷笑道:「指使你的人還用你說么?市局的王金民,還有……羊城的封疆大吏,咱們的蔣省長……」


  閆一寬聽了林濤的話,一下子就沉默了,後悔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對待林濤像對待普通罪犯一樣,如今他即便是把腸子悔青都已經為時已晚。


  「我這個人很講道理的,說讓你生不如死,就一定不會讓你死掉!」


  突然間,林濤一下子點了閆一寬的穴道,讓閆一寬動彈不得。隨後,林濤從身上的錦盒中拿出一隻銀針,在閆一寬的面前晃了晃,在影子和樊小軍期待的目光中,林濤一下子將銀針刺入了閆一寬胸口的穴位。


  伴隨著閆一寬一聲凄慘的尖叫,他整張臉一下子失去了血色,就像是突然間被人給放幹了血一般,眼眶中血絲密布,臉上露出猙獰又痛苦的神情。


  「求……求求你,殺了我吧,我……我受不了了!」


  林濤冷笑道:「這才剛剛開始就受不了了?你不是很喜歡對別人用大刑嗎?自己怎麼就這麼脆弱?」


  說話的時候,林濤一下子將銀針拔了出來,正當閆一寬以為林濤已經放過了他時,只見林濤陰沉一笑,再次將銀針刺入了他肚臍位置的穴位。


  「啊!!!」


  伴隨著肚子傳來的絞痛,閆一寬感覺整個肚子彷彿被一個尖銳的彎刀不停的割肉似的疼痛。


  樊小軍在一旁看的眼睛都不眨,隨後扭頭看了一眼冷冰冰的影子,訕笑道:「濤哥的手段可真……嘿嘿。」


  「怕了?」


  影子沒有看樊小軍,聲音平靜的問道。


  樊小軍咧嘴笑道:「我怕什麼,濤哥又不會這麼對我。」


  影子道:「那是基於你不背叛林少的基礎上,如若……」


  「打住,永遠不會有那一天!」樊小軍表情堅定的說:「即便是為濤哥付出我這條性命我都眉頭不帶皺一下的,背叛濤哥決定不可能!」


  影子聽了樊小軍的話,不再說什麼。


  樊小軍安靜了幾秒對影子充滿好奇,忍不住問道:「你跟在柳老爺子身邊多久了?」


  影子無視了樊小軍的問話,安靜的站在那裡,雙手負背的看著林濤折磨閆一寬。


  樊小軍不死心,繼續說:「聽濤哥說你功夫很厲害,而且已經是內功高手了,你跟誰學的啊?」


  影子依然不吭聲,彷彿當樊小軍不存在一般。


  連吃兩個鱉,樊小軍悻悻的選擇了閉嘴。


  半個小時的時間,閆一寬雖然身上沒有傷害,卻已經經歷了生不如死的痛苦經歷,因為不堪疼痛,直接疼的暈死過去了。


  林濤這才收拾,囑咐影子說:「吩咐下去,定時給他送些吃的,別讓他死了!」


  影子點頭道:「好,等您折磨給了就交給我處理!」


  林濤笑了笑,自然明白影子所說的處理是什麼意思。


  一切盡在不言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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