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一章 師弟,注意身體
林濤故意放慢腳步,替換那名白袍眾,把昏迷著的銀月背了起來,接住這個整體輕飄飄、局部地區沉甸甸的身體。
銀月從顛簸中醒來,看到背著自己的林濤,警覺的問道:「你要幹什麼?」
「你剛剛醒來啊,什麼我要幹什麼,我不幹什麼。」林濤淡淡的說著,一邊悶頭趕路。
「你不幹什麼……你背著我幹什麼?」銀月又追問道,心裡思忖著背著她的不是白袍眾嗎,林濤是如何參與進來的。
「我就是換個班啊,還是難道說……你希望我干點什麼?」林濤壞笑兩聲。
銀月眼珠緩緩轉動一圈,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和無奈,突然胸脯往林濤後背一貼,兩條修長的大腿向上一蹭,幾乎是咬著林濤的耳朵嬌聲暗示道:「如果你想的話,我們可以做點更刺激的事……」
「好啊!」林濤這傻狍子當時中招,一臉興奮的說道。
銀月心底冷笑一聲,男人都是一個貨色,沒聽說過色字頭上一把刀么?
「不過,我答應滿足你的需求,作為交換,你要想辦法把我從白袍眾的手裡救出來,這個要求不過分吧?」銀月試探著問道,同時察言觀色,探查著林濤的眼神。
見林濤低著頭不說話,銀月的語氣態度軟了下來,聲音嫵媚無比,簡直讓人沒有抵抗力:「你知道的……我們紅袍眾和白袍眾的仇恨多深,如果落入他們手裡,我恐怕想痛痛快快的死都不可能……」
銀月模樣楚楚可憐,咬著林濤的耳朵輕聲說著,眼淚撲哧撲哧的掉落下來。
她把臉蛋輕輕的貼在林濤的臉頰一側,臉蛋溫溫軟軟的,如同綢子一般光滑,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還有呢,我只是紅袍眾的一個小小的助理,本來和你無仇無怨,上面命令我來,我只好過來,唉,我也是給人家打工辦事的,身不由己。對付你……我實在不想的……」
林濤心裏面暗暗的冷笑一聲:「你這個婊子,實在不想對付我,前兩次你殺我的時候,可沒看見你手底下留情!」
你是給人辦事打工的,你會有這麼大的權力?
眾人悶頭走了一會,林子裡面有森森的十分瘮人,白袍眾在一處萬年古柳前停下,叮囑道:「晚上林子裡面凶獸出沒的更加頻繁,不要離開古柳樹冠的範圍。」
在古柳周圍的一處灌木叢后,林濤鋪了一堆乾草,撲通一下把銀月丟在上面,然後一臉邪惡的看著年輕女子。
「你要幹什麼?」銀月警惕的向後挪了挪身子,緊張兮兮的望著林濤。
「當然是做刺激的事啊……」林濤笑吟吟的說著,向銀月一點點的靠攏過去。
銀月神色里閃過一絲慌張,訕訕笑了兩聲,搖頭道:「這裡……有些不妥吧……」
「有什麼不妥的,我看這裡就挺好。」林濤渾不在意的道。
銀月支支吾吾,乾笑著指了指四周:「你看看這裡,幻境這麼惡劣,這叫人怎麼提起興緻,附近又有那麼多人,叫人聽到了聲音多不
好……還有,附近有凶獸出沒,太危險了……」
林濤直起身子,沉下臉說道:「你找了這麼多借口,就是想拖延,我算是看懂了,你之前說的都是想利用我。」
銀月的面容變了變,神色頓時急迫起來,施展出渾身解數,把林濤重新拉扯回來,輕輕的嘆了一聲:
「你說什麼呢,利用不利用的,我現在的處境,你不是比我還清楚嗎,我只是想換一條生路而已啊!這樣有錯嗎?」銀月輕輕抹著淚珠,嬌滴滴的道。
林濤陰惻惻的想,這個婊子,知道胡編亂造的推脫責任沒用,所以乾脆施展美人計加苦肉計,從情感上讓他產生同情。
只要他答應了銀月的條件,甚至更進一步……那以後銀月不是有了他的把柄,隨意的威脅他?
「你跟我做過什麼,你心裡沒有數嗎?」林濤連台詞都替銀月想好了。
林濤心中冷笑一聲,忍住一巴掌把這個賤人抽翻在地的衝動,緩緩的俯下身去……
銀月臉紅心跳,輕輕的嗯了一聲,林濤緩緩的靠近她的臉頰,然後……
咬住她的耳垂!
銀月強顏歡笑,以為這是辦事前的準備工作,可是!林濤就那麼含住她的耳垂,再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她咬牙切齒的心想,如果她們沒發生實質性的關係,她就沒辦法藉此威脅林濤,之前的所有努力,就全部付之東流。
銀月乾巴巴的等了半刻鐘,紅著臉柔聲問道:「你這是在做什麼呀?」
林濤像是含著糖塊一樣,含含糊糊的答應道:「聽你說的,做緊張刺激的事啊!」
他媽的!跟老娘在這裡裝傻!
雖然兩人彼此都心知肚明,只是利用對方,比的就是誰更「按捺不住」,但是她又不能撕破這層薄薄的臉皮。
銀月尷尬的呵呵笑了兩聲,輕輕的在林濤臉上吹口氣,柔弱的道:「可是,這樣一點都不刺激呀,你不想試試更刺激的嗎,比如……」
她的手像一條水蛇一樣,潛藏著靜悄悄的摸向林濤,被後者啪嗒一下,抽了回來,生疼生疼的,紅腫了一片。
他媽的真不懂憐香惜玉,銀月表面笑盈盈的,內心把林濤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是嗎,我覺得現在就挺刺激的了。」林濤繼續含含糊糊的說道。
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突然走進,林濤蹭的一下從地上彈了起來,蝴蝶悠悠的鑽進灌木叢後面,看到兩個孤男寡女,皺了皺眉頭。
「你們在幹什麼?」蝴蝶蹙著眉頭問道。
還不等林濤答話,銀月搶著回答,聲音嬌媚道:「我們在做刺激的事呢……」說完還表現出一臉漲紅,輕輕喘了兩聲,「林公子很厲害呢!」
她想讓蝴蝶產生誤會,這種事又沒法印證,到時候林濤百口莫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是這麼回事嗎?」蝴蝶扭頭看著林濤,眼神十分複雜。
「呃……讓我先問她幾個問題,」林濤繞著銀月轉了兩圈,繞
到她的身後,居高臨下的道:「我剛才對你做什麼了,你可別誣賴好人啊!」
銀月掩嘴輕輕的笑了兩聲:「林公子記性可真差,剛剛做完的事,這麼快就無情忘了?」
「那好,我問你,我剛才摸你胸了?」林濤質問道。
「呃……那倒沒有。」銀月遲疑著說道。
「我碰你的舌頭了?」林濤又問道。
「沒有吧……誰知道呢。」銀月猶豫著補充一句。
「我碰你其他什麼地方了?」林濤問道。
「耳……」銀月的話沒吐出口,似乎覺得有點不妥,這不就等於承認他們什麼都沒發生嗎,於是冷笑一聲道:「林公子,你要是做完了事不承認,我是你們的俘虜,任憑你們的擺布,我又不能說什麼。而且,恐怕就算我說了,也不會有人為我主持公道吧?」她說著暗示性的瞅了蝴蝶一眼。
蝴蝶沒搭理她。
銀月撲通一下撲到蝴蝶腳底,雙手抱住她富有彈力的大腿,梨花帶雨的哭訴道:「蝴蝶妹妹,你要替我做主,我雖然做了對不住你們的事,可那都是出於無奈,可在這裡受到欺負,按就不一樣了。」
她偷偷的瞄了一眼蝴蝶的臉色,見蝴蝶臉色不善,心裡暗暗的高興。
她不需要蝴蝶完全相信,但只要種下疑心的種子,以後便會容易的多了。
「這麼說,她說的都是真的了?」蝴蝶眉頭緊鎖的看向林濤,語帶質問的說道。
林濤這時候本該痛心疾首的辯解一番,但林濤沒有,他聳了聳肩,雙手一攤,擺出一副信不信由你的架勢。
看到他這個樣子,銀月在心底暗暗冷笑,林濤啊林濤,你這就等於承認你和我有染,蝴蝶定然會產生懷疑。
蝴蝶會怎麼處置你?把你送到白袍眾那裡,還是師父那裡?
反正無論是哪種處理結果,你名聲都不幹凈,不怕你以後破罐子破摔,真的來跪倒在老娘的腳下,求老娘來給你一夜風流。
銀月心裡激動萬分,胸口劇烈起伏,手臂和大腿都微微顫抖起來,她趕緊忍住,這時候千萬不能露出破綻馬腳。
然而,事情並沒有像她預想的那樣發生。
蝴蝶看到林濤的反應后,非但沒有震怒,反而鬆了一口氣,在林濤的臉蛋上輕輕撫摸道:「師弟啊,你可要注意身體啊,累壞了就不好了。」
銀月徹底的傻眼了。
她一臉的錯愕,真有點懷疑自己聽錯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蝴蝶知道師弟的「所作所為」,竟然沒有怪罪,反而是這般縱容的態度!
她頹然的坐在甘草地上,低頭瞅了瞅自己「精心」弄亂的頭髮,撕爛的衣服,發出一聲自嘲的苦笑。
計劃又失敗了么?
突然,一隻手將她緩緩的推倒,林濤在她身旁躺下,瞄了瞄她的耳垂:「來啊,現在沒人來打擾我們了,我們來做刺激的事啊……」
說完,林濤緩緩的湊了上去,再次咬上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