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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西南,王室新人

  第一百二十四章 西南,王室新人


  對北國怎麼看?

  幾位議政立時都繃緊了神經,李鴻章略有些謹慎的道:「殿下,臣下以為,奕欣這兩年與羅剎人勾結甚密,早晚為心腹之患,只是我朝休養生息之間,經濟一途暢通,若陡然起釁,兵連禍結,為仁者所不取也。」


  李小村淡淡道:「合肥此言差矣,若不早日一統,我朝命脈盡在北國之手,三五年後,怕我等要看北國眼色了。」


  袁甲三蹙眉道:「這話我可就聽不明白了?什麼命脈?什麼在北國之手?」


  李小村冷冷道:「資源,不說其它,就說煤炭,三五年後,若無北煤支撐,怕我們的工廠都要歇工吧?這還不是命脈?還不是咽喉被人掐住么?」


  李小村雖有些危言聳聽,但也確實,南朝雖有煤礦,但大多是深層煤,現時條件,開採不易,現今南朝煤炭尚能自給自足,但卻也已經開始大量採購北煤,而隨之,北方煤炭業蓬勃發展。


  按照南朝經濟發展規模,對煤炭需求量一年一翻番,數年之後,可就真少不得北煤支撐,若被其突然掐斷供應,到時怕很要有些傷筋動骨。


  袁甲三臉色有些難看,顯然被踢到了短板,顯得他對經濟一道嗅覺遲鈍。


  李鴻章道:「師出總要有名,現今停戰和約紙墨未乾,英法美三國公正,貿然毀約,未免落人話柄。」


  李小村道:「這有何難?北國與我南朝商人商業糾紛甚多,我商務部和外務部本就該為國人謀利,而不應處處謹小慎微。」


  袁甲三道:「我大清仁義播於天下,以挑釁之心行兵革之事,未免用心太惡。」


  李小村冷聲道:「袁公迂腐了,一統南北,眾望所歸,然則北地千萬流民,聞聽袁公之言,怕是要心寒了。」


  悠。


  走沒兩步,前方又是一紅木門,兩旁女侍衛推開門,轎子魚貫而入。


  從轎簾向外看,。


  而且因為新興薪金階層多,碑亭巷裡應運而生了不少飯館,又叫做「包飯作」,每人每月五角亦或一個銀元,每天就可以到「包飯作」享受三餐,根據月錢不同飯菜有別,一元飯的話,中午一葷一素一湯,倒是極為實惠,吸引了不少單身的吏員階層。


  了一圈,看著街上熙熙攘攘人流,各式著裝,這些日子緊繃的一根弦兒也慢慢放鬆下來,脖子上搭著汗巾黝黑健碩的工人,領著漂亮太太一起坐黃包車的文員,茶館里正暢談國事的青年學生,一切的一切,是那麼的充滿活力。葉昭的心情也立時變得暢快。


  回到碑亭巷「十四號」日式大宅,餐室里,金鳳和葦月伊織正等著他呢,竹木桌上擺著幾道比較清淡的刺身,其中三文魚刺身葉昭比較喜歡,大魚大肉吃膩了,吃些清淡的刺身自會覺得鮮美可口。


  金鳳和葦月伊織在桌側一邊一個跪坐,葉昭看了就笑,「我就盤腿了啊,這跪著坐實在不舒服。」說是這麼說,但女人,不管和服也好,旗袍也好,跪坐的姿勢確實端莊典雅,更別說是這麼兩位美艷奪目的女子了。


  「伊織,你應該喜歡吃。」葉昭笑著給葦月伊織夾了一片三文魚。


  「謝謝先生。」葦月伊織拿起筷子前,按照慣例雙手合十,對著滿桌飯菜說了幾句日文,意思好似是感謝,我開始吃你了之類的話。


  金鳳看著她,眼裡露出一絲羨慕,毫無疑問,這個美艷的女孩,一舉一動都是那麼清新,異國風情撲面而來,將來,不知道要帶走多少相公的寵愛。


  身為人婦后才嫁給葉昭,她心裡總有些自卑,每當見到葉昭身邊這些或明艷或可愛的女孩兒們,她都會覺得比不上人家。


  葉昭看著金鳳笑道:「腿木不木?」


  金鳳輕搖螓首,收拾起複雜的心緒,嫣然一笑,說:「吃***菜,當然要這樣吃才原汁原味。」


  說著話,外面傳來***三弦琴那獨特的悲涼而又優美的樂曲,有女子邊彈邊唱,歌喉舒緩滄桑,有著非同一般的感染力。


  葉昭看著金鳳就笑,心說這要在後世,肯定被人罵文化侵略,不過現今,卻是全無壓力,靜靜欣賞,實在別有一番撥動心弦的風味。


  「啊,是井上老師。」葦月伊織一呆,聽得出,是教過她三弦琴的井上老師,***國最有名的琴師,更是皇室樂師,僅僅教過她三個月,已經令她獲益匪淺。


  可葦月伊織沒有動,來到中國,她也知道了很多中國人的規矩,先生是中國最有權勢的人,不管在外面彈琴的是誰,自己只能跟著他靜靜欣賞。


  聽著滄桑的***樂曲,咀嚼著嘴裡的生魚片,葉昭輕輕點頭,倒覺得頗有陶冶情操之效。


  葦月伊織現今不管葉昭做了什麼她都不會驚奇了,就好比在中國吃到刺身,醬油和芥末和***的不同,卻顯然更能配合刺身之鮮美。


  她自不知道,各種刺身是葉昭幾年前就鼓搗出來的,反而這兩年政事繁忙,很久沒在吃喝穿戴上下功夫了。


  三人都吃的不多,兩首樂曲完畢,見金鳳和葦月伊織都不怎麼吃了,葉昭這才放下筷子,本就是陪她倆用餐,若自己先落筷,她們沒吃好也不會再吃了。


  金鳳拍了拍手,隨即糊紙的推拉門被人拉開,十多名和服小婢端著銅盆、毛巾和漱口水依次而進,分三隊跪在三人面前,依次送上漱口水,吐口小銅盆,洗手銀盆,毛巾等物。


  葉昭早就習慣這等奢華,葦月伊織看著金鳳作派,慢慢學習各種次序以及各種器皿用法,金鳳羨慕她,可她在這位高貴美艷的中國婦人面前又何嘗不感覺到壓力?


  這就是中國的娘娘,葦月伊織告訴自己,不能在她面前失禮,自己丟臉,就是先生丟臉,是先生買下了自己不是?

  「咦,你是扶桑人?」葉昭驚奇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小婢,雖然她們都穿和服,可葉昭以為是金鳳叫她們穿來應景呢,誰知道剛剛這小婢不小心手裡的銀盆險些灑出水來,驚呼了句***話。


  小婢已經嚇得臉發白,跪在那兒,一個勁「思議馬賽」。


  葦月伊織更是驚奇的瞪大清澈迷人的俏目。


  葉昭笑著對她道:「看,金鳳多疼你,以後你就不怕沒人跟你說話了。」


  葦月伊織跪著挪了幾步,伏地清脆的道:「非常感謝您,三夫人!」


  金鳳忙拉她起身,笑道:「這在你們***國只是表示感激,在我們中國可是很隆重的禮節了,你要行這個禮,也只能對你家先生行。」


  葉昭笑道:「不妨事,還是按照她自己的禮節吧。伊織,你告訴這些小姑娘,沒關係,叫她們下去吧。」


  葦月伊織用日文對那些小婢吩咐了幾句,小婢們才惶恐的退下,看樣子,一個個年紀都不大。


  葦月伊織又看向葉昭,葉昭彷彿知道她想說什麼,笑道:「你也去吧,去看你的井上老師,今天就陪她睡好了。」


  葦月伊織「哈伊」一聲,起身,小碎步行雲流水般聘婷而出。


  室外,跪坐抱著三弦琴的井上樂師見到葦月伊織,詫異的看著她,一直說不出話來。


  井上樂師四十多歲,風韻猶存,雖然她僅僅傳授了葦月伊織三個月琴藝,但對這位琴技根基極為深厚的美艷藝妓自然印象頗深,何況,肯發大筆銀錢疏通樂院請她去給藝妓傳業的,僅有春江館一家。


  「渡邊……」井上樂師還記得葦月伊織的名字。


  「井上老師,我現在叫葦月伊織。」葦月伊織跪坐在井上面前,靜靜的看著老師。


  井上也是七竅玲瓏的心思,驚訝的道:「你,你就是她們說的月格格嗎?」這座大宅子,所有的傭人,都是為月格格準備的,井上早就猜到月格格可能是本國人,卻沒想到是自己的學生,或者說,曾經的學生。


  葦月伊織輕輕點頭,說:「中國人是這樣叫我。」


  井上突然放下三弦琴,伏地道:「葦月小姐,我拜託您一件事,我的弟弟,因為煽動對中國人的仇恨被幕府抓了起來,聽說要被處以死刑,我也被皇室逐出了樂院,請您一定要想辦法救出我的弟弟,中國人,肯定有辦法。」


  葦月伊織沉默了好一會兒,眼裡有些悲傷,說:「對不起,井上老師,我不能答應您,因為我和您一樣,沒資格向中國人提出任何請求。」


  井上眼圈漸漸紅了,坐直,沉默不語。


  葉昭自不知道異國女子們正為她們的命運而悲哀,在葦月伊織走後,他就上下打量金鳳,金鳳眼裡媚意彷彿滴出水來,「老爺,我們洗個澡,就在這邊安寢吧,***人的榻榻米,妾身還沒睡過呢。」


  葉昭笑著點頭。


  ……


  第二日,神清氣爽的葉昭再次召集六議政議事。


  在榻榻米鋪著的錦緞上與金鳳親熱,很有些幕天席地的感覺,就好似在野地一般,別有一番情趣,和睡床完全兩種感覺,葉昭卻是琢磨著,紅娘、蓉兒、花姬、莎娃她們回來了,也都要領著去試一試,有點意思。


  ***的場所也要時時保持新鮮感,這話可真沒錯,昨晚和金鳳,可真是好一通滾,金鳳被收拾得真哭了,自己上衙來的時候,她還在昏睡,雪膩酥香的綿軟胴體,掩著艷麗錦被,說不出的誘人,不過眼角一行清淚,可令葉昭又愛又憐,很是親了幾口才離開。


  還有一件舒心事,就是葦月伊織告訴自己說,井上老師的弟弟是反抗中國人的武裝組織成員,而且葦月伊織第一次拜託請求自己,不要傷害井上老師。


  葉昭聽了她的話,開心還來不及,又怎麼去加害一名弱女子,何況井上的身份能不被查的明明白白嗎?


  想想早上的情形,葉昭又不禁微笑。


  一襲紫色和服的葦月伊織美艷恬靜,靜靜跪坐在拉門旁,訴說井上的事,更伏地拜託自己:「請先生一定不要傷害井上老師,如果井上老師受到傷害,葦月伊織就是害死老師的罪人,只能用死亡來洗刷我的背叛。」


  顯然,因為井上弟弟的關係,葦月伊織擔心她會作出對葉昭不利的事情,不報告給葉昭,就是她失職,可告密更不是她的本意,只能第一次請求主家,不要作出傷害井上老師的事,送走她就好。


  葉昭當時就笑,說了一句:「放心吧,她弟弟呀,金鳳早就託人搭救呢,說不定明天就能收到他弟弟宣判的電文,不會處死的,但也僅此而已,坐幾年牢,出來還是不改的話那我可就沒辦法了。」


  而葦月伊織眼神里的感激葉昭是看得到的,不管怎麼說,被這個氣質出塵的女孩感激總是件令人愜意的事,心情自也舒暢。


  召集六議政,葉昭是希望確定紙幣的發行時間,最好年後就能發行,盡量在戰事爆發前,就能令南國消化紙幣一事。


  上次會議后,南國已經加快了中央銀行籌備速度,管理委員會早已成立,更與財務部一起設計出了紙幣的圖案,現今在精鍊模板中。


  南朝一元紙幣,在葉昭三次否決下,摒棄了原來正面攝政王頭像背面劍盾圖紋的方案,改用柔和的藍灰二色為基調,圖案為大氣磅礴的山水畫,水印防偽,當然,現今之水印圖案不是很複雜,但也足以令剽竊者望而卻步了,以遠東來說,就算以國家力量印製假鈔,想也沒任何國家能仿製得出。


  議政會議上,聽著李蹇臣彙報紙幣發行的準備情況,葉昭微微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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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九點不更的話就放明天早上十點更了。


  啊,剛去看評論,有人說我老是說明天更明天更很討厭,也是,想想,這樣說好像是每天都不更每天在欠賬一樣,這也是種心理暗示,暈倒了。


  汗,其實如果今天這章算昨天的話,不算31號也就是1號零點那章,這個月平均到了六千字,但因為經常發帖子說晚點更,晚點更,明天更,明天更,給人感覺好像今天拖明天欠,都不知道欠了多少似的。


  本來我是不愛計算字數之類的,因為我就是那種能寫多少就寫多少的傢伙,有時候卡殼斷更也沒辦法,因為這本書和官道後期差不多,角度太高,需要思考的東西太多,有時候又正碰上時間忙,好像這幾天,我們這兒開大會呢,所以卡殼以後,只能慢慢補。


  這個月,一下就卡在了雙倍***的第二天,甚至可以說是第一天,大家給我創造的***優勢沒把握住,其實本身就挺鬱悶的,尤其是雙倍,誰不想多寫呢?


  可近來書評因為我斷更了兩次,結果上次更新晚了沒及時通知,一些人說我這個說我那個,其實參軍自問不能按時更新99%的時間會提前通知,偶爾因為寫順手了實在不想上號打斷思路,就不能諒解嗎?

  不想倒這些苦水,寫書這些年了,也學會了默默忍受一些東西,計算字數更沒意思,因為其實說實話,寫多少,也是應該的,也不能回報大家對參軍的厚愛,何況寫多了,賺錢足,***飛,誰不喜歡?不過參軍確實是慢手,也喜歡慢慢思索情節,琢磨人物的語言心理,不能啪啪啪的在那兒水,只能量力而為。


  今天說這些,主要是說給每次參軍稍有點差池,就在書評區說字數說更新的少數夥計看的。當然,催更的說參軍,你多寫點啊,或者說你寫的太少了,不夠看,這個我還很喜歡看。


  可更新晚了或者說時間暫時調不過來,馬上就跳出來指責參軍,甚至上升到人品高度,真有些委屈。


  自問參軍是很自覺的人,雙倍期間斷更,就不會死乞白賴的要***,感覺也沒臉拔著嗓子喊,平時斷更一天真的就覺得欠債一樣,不補上心裡總發虛。


  可如果我這不怎麼喜歡吱聲的性格讓人覺得我冷啊,傲啊,說實話,我真給人這感覺?真的無語,書評區不止一次看到這種評論。


  啊,明天小年,祝大家過得愉快,被我吐槽傷到的夥計,咱也過個好年,哈哈。


  總之參軍會加油寫,這個月前半個月算扯淡了,勉強達到字數保底線,下半個月努力多寫點,也會爭取寫得更精彩。


  ***:這些閑話是更新后加的,沒計算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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