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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第 106 章

  阮國成再次到三房的時候, 把來意清楚以後,阮綿綿他們麵麵相覷, “二伯, 錢真的都沒有了嗎?”


  阮國成不知道綿綿這話是什麽意思, 但仍然還是點了點頭。


  阮綿綿脫口而出,“那你知道二嬸在這裏做活,一個月有十塊錢的工錢嗎?”


  “怎麽會?”阮國成有些疑惑,“你二嬸是看在親戚的麵子上幫忙的,從來沒有提過工錢的!”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阮綿綿若有所思,“那今二嬸提了一隻兔子回去, 您有看到嗎?有做給您吃嗎?”


  阮國成這會要是還不明白, 那就是個傻子了, 看來在他眼裏一直老實憨厚, 被人欺負的李秋菊,原來在他麵前藏的可不是一個兩個心眼啊!


  他語氣苦澀, “你二嬸什麽都沒和我!”完, 他轉頭看向了阮國華, “三弟, 我這次來是找你幫忙的!”


  “二哥你, 隻要我能幫得上,我肯定能做到!”阮國華沒有任何猶豫, 他這會對待自家二哥,又同情又心疼。


  打二哥和他都是夾在中間的孩子,父母一般都是偏疼老大或者最的, 他嘴甜,沒少在娘麵前占到便宜,但是二哥卻不一樣,他老實憨厚,有什麽事情都是堵在心裏麵,從來不,正是因為這樣,才老是容易吃虧。


  這次二嫂的事情,可不就是仗著二哥平時話不多,悶葫蘆一樣,這才瞞了一件事又一件的事情。


  “我想先從你這裏拿二十塊錢!”阮國成出這話的時候,拳頭握的死死的,借錢不,還是當著這麽多輩的麵子上,可以,對於阮國成來,他覺得這輩子丟人的事情,都在今給發生了。


  阮國華一聽,和周秀英對視了一眼,他沒有任何猶豫的從兜裏麵摸出來了幾張大團結,也沒數,全部塞到了阮國成手裏,“二哥,你先拿著用,若是不夠,在來我這裏拿!”


  阮國成粗粗的掃了一眼,他隻借二十的,但是山三弟卻給了五十,他立馬又還回去了三十,這次阮國華卻沒要,他低聲,“二哥,手中有糧,心中不慌,你多留點總沒錯的,大不了你用不了這麽多的時候,在拿回來還給我就成!”


  阮國成低聲喃喃了一聲,但是聲音太,阮綿綿他們都沒聽到。


  借到了錢,阮國成匆匆離開了三房,阮綿綿看著自家二伯步履闌珊的樣子,她,“二嬸怎麽會這樣?”家裏的錢,是兩口子的共同財產,不是她給娘家用不對,但是起碼提前知會一聲,而不是像現在這種,緊要關頭要用錢的時候,才發現家裏空空如也,這樣是真的不好。


  夫妻兩人之間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了,她相信自家二伯的人品,若是二嬸的娘家缺錢,二伯不會猶豫的,但是這種著實有些傷人心了。


  方秀蘭也歎了口氣,“二嫂糊塗啊!”


  周秀英自從聽完自家二兒子完以後,她臉色就沒好看過,“她哪裏是糊塗,她是心裏壓根都沒有這個家!”但凡她有一點家的意識,也不會做出這種一件又一件傷人心的事情。


  周秀英這會心裏冒著火,一點就炸的那種,她這話一,方秀蘭也閉上了嘴,她婆婆這會就是炸藥包,她還是不來觸黴頭了。


  反倒是綿綿在周秀英麵前向來有什麽什麽,“二伯這借錢是做什麽?”


  周秀英嘴皮子一張,“還能做什麽,自然是給他婆娘擦屁股去了!”下午的事情,雖然是老大媳婦挑起來的頭,但是畢竟是老二媳婦推了人,導致趙玲受到了牽連,要她,老二啊!就不該管這事情,這劉愛枝和趙玲,完全就是自找到 。


  遭了報應。


  雖然這話有些難聽,趙玲肚子揣著的是阮家的種,孩子生出來是要問她喊一聲奶奶的,但是周秀英來,若不是劉愛枝和趙玲兩人動了心思,哪裏會受到這種罪??

  尤其是想到,趙玲下午的作妖,周秀英氣的渾身直打哆嗦,“這一個二個都是不省心的!”完,蹣跚著步子進了屋內。


  留下綿綿他們幾個麵麵相覷。


  晚上的時候,二房和大房那邊都鬧騰了一宿,連帶著阮綿綿和他們隔了兩間房子呢!這都吵吵的睡不著覺,她沒法子,隻能找了棉花把耳朵給堵上了。


  晚上沒休息好的後果,導致她第二整都沒精神,但是卻要去學校報名,還要去看房子,這都是頂頂的大事情,耽擱不得。


  她早上被方秀蘭給從被窩撈出來的時候,整個眼睛都睜不開,把方秀蘭給心疼的不行,連連道,“閨女啊!要是困的很,你在睡會,一會到城裏麵,讓你爸給你買倆大肉包,過個早!”


  她這話一,阮綿綿的瞌睡立馬沒了,她睜開眼睛,“別!就在家裏吃,外麵做的飯沒媽做的好吃!”


  這一句話,把方秀蘭給哄的眉開眼笑,她從櫃子裏麵拿出了一件藏青色大衣,大衣上麵是那種潮流的牛角扣,大衣的做工精細。


  不僅如此,從外麵瞧著薄薄的一件,實際內裏卻是被她塞了實打實的新棉花的。


  也虧得是方秀蘭手藝好,一般人要是做這種塞了棉花的衣服,一準做成了肥肥的襖子,但是方秀蘭不一樣,她手巧做出來的衣服也雅致的不像話,立領大衣,在腰間微微收起,並且長度到膝蓋的位置,下麵在配著紅色皮鞋,當真是洋氣的不像話,“今兒咱們穿新衣服,快換上給媽看看!”


  別瞧了這一件大衣,方秀蘭的手腳麻利,都做了一個多月才完工,可想而知,這件大衣的難度。


  阮綿綿撒嬌,“媽,您幫我穿!”話間,她就張開了胳膊,往方秀蘭的身上貼去。


  “都多大孩子了,還撒嬌!”方秀蘭嘴裏著埋怨的話,手裏的動作卻不慢,三下五除二給綿綿套了一件大衣,輪到鞋子的時候,也要幫忙,卻被綿綿一下子給掙開了,“鞋子我自己穿!”


  這一跳下炕,外麵的涼氣直往衣服腳丫子上灌,她倒吸了一口氣,“媽,今是不是又降溫了?”怎麽前段時間還在穿襯衣,這一轉眼的功夫,眼瞧著就要把棉襖給換上了。


  方秀蘭點了點頭,“可不是,前兒的立冬,這氣自然是一一個樣!”


  完的功夫,她又從櫃子裏麵取出來了一條大紅色的棉絨圍巾,“去洗把臉,咱們出門的時候,把圍巾給罩上!”


  阮誌文呼嚕嚕的端著碗在吃麵條,瞧著他媽這般精細的樣子,不由得有些眼酸,“媽,我和大哥上學這麽多年,也不見您給我們倆穿衣服,或者戴圍巾!”到了妹這裏,卻完全不一樣了。


  “去去去!當哥哥的還跟妹妹搶,你羞不羞!”


  這話不是方秀蘭的,而是阮國華的,他還不忘記給自家兩個兒子一人一個板栗子,一大早就跟妹妹在那吵吵,真是欠收拾了。


  阮誌武端著一個大海碗,吃的正帶勁兒,頭上一疼,他從海碗裏麵露出了一雙眼睛,憨厚,“爸,您打我幹啥哩!”


  明明是二弟的話,跟他有啥關係??

  “當哥哥的沒管好弟弟,該不該打?”


  “該!”阮誌武甕聲甕氣的了一句。


  三房這邊熱熱鬧鬧的出了門,剛走到門口,就遇見了從二房出來的李秋菊,李秋菊的眼睛有些腫,紅紅的,顯然是哭了一宿。


  她也沒想到這麽巧,竟然以開門就遇到了三房一家子,她看著三房一家子,三弟妹穿的漂漂亮亮的,一臉溫柔幸福的模樣,輪到三個孩子,一個比一個精神,尤其是綿綿穿著那大衣,不出來的好看,甚至要比她去城裏麵買東西時,見到的那城裏姑娘還要洋氣幾分。

  想到這裏,她越發覺得自己命苦起來,三房原本笑笑鬧鬧的,但是在看到李秋菊的時候,瞬間安靜了下來,昨兒的鬧騰,他們不是沒聽到,但是他們卻都沒有過去幫忙,因為他們過去,就意味著阮國成的難看。


  所以,他們也隻是聽著而已,二房的事情,他們三房到底是不好插手的。


  最後,還是阮綿綿打破了寂靜,“二嬸,出去啊!”


  李秋菊點了點頭,她看著方秀蘭,語氣帶著不出來的羨慕,“三弟妹命可真好!”


  體貼的老公,聽話的孩子,還有一份體麵的工作,這裏麵不管哪一樣,都是她拚了命都要不來的。


  她的話,讓原本稍微好了一點的氣氛,再次尷尬了起來,方秀蘭不知道該怎麽安慰李秋菊,她動了動唇,勸道,“二嫂,兩口子在一塊,貴在信任,不管你做什麽事情之前,最好是和二哥商量一下,畢竟你們是一家人!”


  誰知道,原本是好心好意的方秀蘭話音剛落,李秋菊就尖銳道,“你以為誰都像你這般命好,站著話不腰疼???”


  她難道不想信任嗎??她難道想瞞著嗎??她沒錢,又沒孩子,家裏日子過的苦,好不容易賺點錢,自然想要往自己口袋裏麵扒拉,不然往後阮國成要是不要她了,她怎麽過??沒了孩子也沒了老公,唯一能靠著的隻有娘嫁人了。


  阮綿綿他們誰都沒想到,李秋菊會是這般激動的反應。


  阮綿綿上前一步,攔在了方秀蘭麵前,目光直視李秋菊,“二嬸,這就是你偷偷瞞著二伯的原因嗎?”


  她的目光不銳利,相反還是很平靜,但是正是這種平靜卻更讓李秋菊心慌,她如同泄氣的皮球一樣,先前的勇氣消散的幹幹淨淨的,“不、不是!”


  阮綿綿,“二嬸,我媽過的好,那是她自己一點點努力經營出來的,她從來不會瞞著我爸任何事情,也不會偷拿家裏的錢去貼補娘家,更不會在外麵賺了錢卻絲毫不告訴家裏人,同樣的,她也不會自己一個人吃獨食,讓家裏的人餓著肚子!”


  “所以,二嬸,你知道你和我媽的區別了嗎?”


  阮綿綿這話沒有一個髒字,卻讓李秋菊氣的渾身發顫,阮綿綿的每一個字都仿佛如同尖銳的利刃,戳在李秋菊的心尖上,她不由得聲音提高了幾分,神態癲狂,“這就是你媽的教養,讓你和長輩這般話??”


  阮綿綿覺得,現在的李秋菊,就像是一個被壓抑到極致的滿氣皮球,一一又一,總有一會爆炸開來,而她現在已經在爆炸的邊緣。


  麵前的尖銳,刻薄的李秋菊,很難和以前那個打不還手,罵不還手的李秋菊聯係起來。


  按理,她現在反抗阮綿綿應該是高興的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卻高興不起來。


  被提到了教養問題,方秀蘭站了出來,“二嫂,我家孩子教養好不好,那也是我家的事情,輪不到你在這裏指手畫腳!”


  老實,以方秀蘭的性子是不願意和李秋菊爭執的,畢竟兩人往常的關係不錯,而且她是打心底裏麵有些心疼自家二嫂的性子,她發生了改變是好事,但是這種逮到人就咬,卻是有些難受了。


  “嗬嗬嗬嗬,我知道你們都看不起我!”李秋菊抬手指著阮綿綿他們幾個道,不等阮綿綿他們話,李秋菊就提著手裏的行李,瘋一樣的跑了出去。


  顯然,這又要回娘家了。

  方秀蘭看著李秋菊遠去的身影,一臉複雜,“二嫂,她是怎麽了?”


  沒人能回答方秀蘭的問題,阮綿綿他們也想知道在李秋菊身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阮綿綿不由得在想,他們昨是不是不應該告訴二伯那些事情,或許也就沒有今這種事情了。


  當然這種念頭不過是一晃而過,她想,就算是他們不,謊言就是謊言,紙永遠保不住火的。


  因為門口的這一鬧騰,阮綿綿他們出門的熱情也淡了幾分。


  一路上一家子都沉默的不像話。


  今兒的是三個孩子開學的日子,而且還要去看房子,阮國華和方秀蘭兩人難得都請了半的假,專門陪著孩子們去學校。


  綏林縣高中大門緊閉了兩個月,在今再次打開,不僅如此,校門口的地方,都是人來人往的,當然更多的卻是學生自己來報名,像阮綿綿他們一家子都到學校的,還是少數。


  到底,還是因為綿綿今有入學測試,不然阮國華和方秀蘭也不會專門來陪著三個孩子,往常阮誌文和阮誌武開學的時候,他們的都是自己來報名的。


  阮國華兩口子可都沒人跟來的。


  今兒的卻是不一樣的。


  阮誌文和阮誌武讀的是高二,他們之前都在學校上學,這次來隻是往老地方去,直接找到老師報名就行,但是阮綿綿不一樣。


  正常來,綿綿隻是在村子裏麵讀了一個學五年級,原本要升到初中上學的,但是綿綿出了事情,一傻就是三年,這學業也給耽擱了下來。


  按照阮國華的計劃,自家閨女應該去讀初中的,但是奈何綿綿不同意,想要直接來讀高中,明年參加高考,阮國華費了一番功夫,找到了縣城高中的秦老師把情況明了以後,秦老師也開明,願意給綿綿一個機會,前提是她入學考試能過關。


  進了學校,阮國華感歎,“好多年來沒學校了!”當年還是海在這這裏上學的時候,他和秀蘭兩個人經常來給海送飯,這一別就是這麽多年。


  至於阮誌文和阮誌武兩個子,聽話懂事的很,從來沒讓阮國華操心過,所以別看他們兩人在這裏讀了一年書了,他還真沒來過。


  他這麽一,方秀蘭語氣有些埋怨,“誌文和誌武讀了這麽久的書,你都沒來過一次,這爸當的可真不負責!”


  方秀蘭是來過不少次的,給阮誌文和阮誌武送過雨傘,送過衣服,當然更多的卻是送飯過來。


  阮國華訕訕道,“走,今兒的先給誌文誌武報名,報完名咱們在送綿綿去考試!”


  他這麽一,阮誌武的身子一縮,連連擺頭,“爸,我和二弟都這麽大了 ,不用陪,你們陪妹去了就成了,我和二弟報名自己能成的!”


  這是實話,雖然父母來送他們到學校是件好事情,但是瞧著同學們那調侃的目光,阮誌武覺得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毀於一旦,他在學校可是全能大個子,如今爸媽來送他們來學校報名,就好比已經成年的大人喝奶一樣,真真是臊死了。


  大家都是自給兒來的,像他們家這麽全家出動的,算是頭一份了。


  阮誌文身為知心弟弟,自然是明白自家大哥的心思,他可不像自家大哥這麽老實,直接伸手拽著阮誌武就跑,還不忘回頭招呼,“爸,我和大哥先走了!”


  去哪裏?

  自然是去報名的。


  “這臭子!”阮國華罵罵咧咧,他難得想要表現出慈父的樣子,結果兩個兒子卻這麽不給麵子。


  阮綿綿笑的古怪,“大哥和二哥是害羞了呢!”


  “害羞什麽?”阮國華後知後覺,等他完了以後,這才發現來往在學校裏麵的學生,都古怪的盯著他們看。

  阮國華恍然大悟,大著嗓門,“他們是羨慕吧!”羨慕誌文和誌武有爸媽來送。


  阮綿綿,“”


  我的好爸爸喲,您是從哪裏看出來人家是羨慕了???

  明明是一臉壞笑好不好!


  方秀蘭也被自家男人這無敵思想給打敗了,她拽著綿綿,“閨女,咱們先走,就當不認識你爸!”實在是有些下丟人啊!


  阮國華一愣神的功夫,老婆孩子都走了,徒留他一個人在原地吹著冷風!

  他吸了口氣,真他娘的冷啊!


  他們這和一番折騰,等去秦老師那邊的時候,差點遲到了,這次的參加入學考試的學生,可不止阮綿綿一個人,有些家庭聽到了消息,也一樣送著孩子來參加考試。


  所以綿綿他們到的時候,教室裏麵已經坐了兩個學生了,阮綿綿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接著把目光放在了講台上的秦老師身上,秦老師約莫著有四十出頭,帶著一個黑框眼鏡,國字臉,很是嚴肅的樣子。


  許是聽到外麵的動靜,他抬手看了下手表,“進來!”


  阮綿綿回頭看了一眼自家老父親和老母親,示意自己先進去,阮國華想陪著自家閨女一塊進去,但是卻被方秀蘭給拽住了。


  教室裏麵就一個老師兩個學生,沒有一個家長,顯然這會家長是不適合進去的,自家男人平時挺精明的,一到寶貝閨女麵前,就糊塗的不像話。


  阮綿綿走到講台麵前,目光清澈,聲音軟糯動聽,“秦老師好,我是學生阮綿綿!”她每一個字吐字都極為清晰,不僅如此,還是標準的普通話。


  秦老師眼裏閃過一絲詫異,他從講台上抽出了一份卷子,遞給了阮綿綿,“去找個位置坐著,開始考試吧!”


  這一次插班生加上阮綿綿一共就三個,前兩個因為是在縣城住著的,所以來的比較早,而阮綿綿,他是認識阮國華的,知道他們住在下麵的村子裏麵,會稍微晚點,倒也是正常。


  阮綿綿點頭接過卷子,掃了一眼教室,那兩個女生一個坐在靠牆的左邊,一個坐在正中間,阮綿綿歪著頭看了看,拿著卷子,徑直走到了教室靠牆的最右邊。


  她們三個人算是把整個教室都占了去。


  秦老師點了點頭,若是阮綿綿坐的離前麵兩個學生太近,他還會下去選擇調整下位置,但是她選的這個位置,剛剛好,倒是省了他的事情。


  阮綿綿先考的是語文,她前段時間在家雖然白都有和大哥二哥一塊上山抓獵物,但是傍晚的時候,都會抽出幾個時在趙宅複習功課,至於書本,自然是阮誌文和阮誌武兩人剩下來的。


  她掃了一眼卷子,難倒是不難,隻是題目有些刁鑽,她拿著筆,刷刷的寫了起來。


  阮綿綿在教室考試的時候,外麵的阮國華和方秀蘭兩口子可有些站不住了,阮國華焦急,“也不知道綿綿考的怎麽樣??”


  “你閨女啥樣的,你還不清楚??”方秀蘭溫柔道,“綿綿像你,聰明讀書又好,這考試自然是手到擒來的!”


  這是媳婦在誇自己嗎?

  阮國華抑製不住的傻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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