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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第 119 章

  白起琛就那樣站在後麵, 一雙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放在阮綿綿身上,瞧著那模樣, 不放過一絲一毫。


  阮綿綿原本是不緊張的, 但是不知道為啥, 叔叔這般鄭重,她反而有幾分不適應,向來大方的她,反而有了幾分扭捏,“叔叔、您、您別送了!”


  “好!”白起琛含笑站在院子門口,他取下身上的黑色厚鬥篷, 披在了阮綿綿身上, 低聲溫柔的, “別凍著了!”


  鬥篷很暖, 一披在身上,頓時就有了灼熱的感覺, 阮綿綿不知道是鬥篷的灼熱, 還是麵前男人的灼熱, 或者, 兩者都有。


  她睜大眼睛, 一本正經的把鬥篷給還了回去,披在了白起琛身上, 囑咐,“我身體壯的跟牛一樣,才用不上您的鬥篷, 這鬥篷您自己留著披!”完,也不看白起琛什麽反應,起來就跑,在白茫茫的一片雪地上,留下了一串子的腳印。


  白起琛懷裏抱著一個帶著溫度的鬥篷,他眸光微暗,“下次,便不給你逃的機會了!”他還有句話沒,這次若是不逃的話,下次便不給你逃的機會了。


  阮綿綿一路走到家的時候,臉上都有些發熱,熱著熱著就有些心涼,總算是回過神發現了不對勁啊!

  叔叔是叔叔啊!


  是長輩,而不是要共度一生的人,她有些迷迷糊糊的,這好好的長輩和晚輩的關係,怎麽就變成了這樣了?

  她剛走沒幾步,覺得自己的臉實在是太燙了,她想了想,去下後院子緩一緩在回,不然這臉上的熱度降不下去,她沒法子解釋啊!


  隻是她剛走到後院子,就瞧見了在麥秸垛抱在一塊的兩個人,阮綿綿眼睛睜的大大的,有些不可置信,她嗷了一聲,下一秒,立馬轉身捂著眼睛,頗有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我什麽都沒看到啊!”


  前麵抱在一塊的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阮誌文和許童童,阮綿綿壓根沒想到這對情侶竟然會躲在麥秸垛裏麵玩親親。


  這會,許童童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不停的抬手捶著阮誌文,埋怨,“都怪你!”若不是誌文來麥秸垛事,他們兩個怎麽會抱在一塊???

  阮誌文耳根子也有些紅,不過麵上卻強作鎮定,“妹,我和你二嫂談點正經的事情。”


  阮綿綿,“”正經的事情。


  兩個人抱在一塊親親我我,確實是正經的事情。


  她頭一次知道自家二哥竟然是這樣的不要臉,“我曉得,你們忙你們忙!”這春還沒到呢!就開始

  阮綿綿一走,許童童立馬抬手擰了擰阮誌文的腰,眸中帶水,嗔怪的道,“丟臉死了,都怪你!”


  許童童長相可愛,哪怕是罵人的時候,眼睛瞪的大大的,沒有威脅性不吧,還透著軟萌,可把阮誌文給喜歡壞了。


  阮誌文大手一攬著,“怕什麽,反正你以後都要嫁給我,妹問你喊二嫂也是應該的!”若是阮綿綿在這裏,就明白她二哥話裏麵的意思了,這明顯是破罐子破摔了。


  “反正現在不是農忙時間,你要不要去縣城玩一玩?”在撩妹這一方麵,阮誌文深得阮國華的精髓,不僅如此,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許童童用的雪花膏和戴著的兔毛圍巾,這可都是阮誌文絞盡心思弄回來送到許童童麵前的。


  許童童搖了搖頭,“這樣不太好,如今我們兩個人畢竟還沒領證!”


  一是兩個人的年紀不到,二是他們兩人現在也都還是學生。


  許童童雖然沒去縣城高中,但是當初她是得到了阮誌文的那個工農兵大學名額的,知青手裏拿到的名額,都會固定去縣城讀一段時間夜校,在明年的春上,則要去學校報到。

  工農兵大學的學生文化水平本來就是參差不齊,所以這夜宵的舉辦也算是為這些工農兵大學的學生提前做下預習,免得去了正式的學校,什麽都不懂。


  而工農兵大學的培訓點,就是縣城的夜校,以前用作掃盲班的。


  阮誌文特別豪放的拍了拍胸脯,“我媽和妹巴不得你來家裏呢!”


  要是綿綿在這裏,會再次吐槽自家二哥,哪裏是她和方秀蘭巴不得許童童來,明明是自家二哥想媳婦了。


  還拿著他們當做擋箭牌,真不害臊。


  阮誌文和許童童兩人商量的時候,阮綿綿已經到了上屋,周秀英一看,她,“不是讓你二哥去找你嗎?怎麽你回來了,你二哥呢??”


  阮綿綿經過先前那般打岔,臉上的熱度早已經散的幹幹淨淨的,她眨了眨眼睛,偷偷的指了指後院的麥秸垛,舉起兩個大拇指,對在一塊,壞笑著,“二哥在陪二嫂呢!”


  “去去去,你這孩子,瞎比劃什麽呢?”


  周秀英是看懂了的!她也是從年輕時候過來的,自然知道十七八歲的毛頭夥子在遇到心愛的姑娘時,自然是親熱的不像話。


  隻是誌文這也太不像話 ,童童那姑娘還不,連帶著綿綿也是個孩兒,這誌文一下子帶壞了兩個孩子,真是太讓人生氣了。


  等誌文回來了,她可要好好一下他,別年紀輕輕就做了錯事。


  周秀英在這一塊,一直都看的很堅持,那就是兩人沒成家,沒領證,甭想睡在一塊,當年阮國華和方秀蘭處對象的時候,那可是愛的死去活來的。


  就這,周秀英還給阮國華定了一個宵禁,晚上八點前,一定要把人家姑娘給送回去,要是敢讓她知道還沒成家,就和人家姑娘滾了床單,看她不打斷阮國華的腿。


  所以,當年阮國年很是當了幾年的和尚。


  阮綿綿臉紅撲撲的,笑的狡黠,“看來我們家是要有好事了呢!”


  “什麽好事?”方秀蘭端了一大盤的山藥燜雞進來問道,“你四叔的腿好了?”他們這次回家的時候,阮國海不在家,事去了以前的一個老戰友家了。


  不怪方秀蘭提起阮國海,實在是在他們看來,家裏若是有好事,最大的好事就是阮國海的腿能好了。


  阮綿綿無辜的聳了聳肩,“我這次回來也沒能看到四叔呢!”


  “那你是什麽好事?”山藥燜雞有些燙,方秀蘭把大湯碗放下來以後,把燙著的手放在耳邊輕輕的捏了捏。


  “不告訴您,到時候讓二哥跟你!”她估計要不了多久,二哥就會跟家裏坦白了。


  方秀蘭嗤笑了一聲,“跟你親媽還藏著掖著!”家裏人都忙,每次也隻有回老宅的時候,心情才會放鬆下來,不僅如此,連臉上的笑容都多了幾分。


  阮綿綿搖了搖頭,岔開了話題,“晚上吃這麽好呀!”今的山藥燜雞,可一大半都是雞,山藥很少的。


  “咱們一個星期沒回來,大夥兒又都在忙,你奶奶心疼我們,今兒一次燉了兩隻雞!”要知道,以前都是半隻雞吃一次的,後來家裏養了牲畜以後,最好的條件也不過是一次燉一隻雞,那都算奢侈的不像話了。


  可是如今,周秀英自給伺候這些祖宗,家裏這些牲畜一多,也沒以前那般稀罕了,而且家裏的幾個孩子在外麵多辛苦啊!


  老三兩口子忙的不著家,綿綿他們三兄妹都是在上課,也忙的不行,費腦子不,還受罪,如今回到自家來,周秀英恨不得把家裏所有的好吃的都給一鍋燉的幹幹淨淨的。

  更別這兩隻雞了。


  阮綿綿一聽,她眉眼彎彎的貼在周秀英的胳膊上,親熱的不像話,“奶奶,我是好久好久沒吃肉了啊!特別想吃您做的肉,那味道,真是絕了!”


  做長輩的,遇到阮綿綿這種輩,可真抵擋不了,這般嬌嬌軟軟的誇自己做的好吃,周秀英也不例外,她滿臉的褶皺都加深了幾分,慈祥的不像話,“要是想吃,奶奶給你做!”


  完,她才反應過來,如今三房這一家子不是住在老宅了,而是去了縣城,可不是能見麵的,想到這裏,周秀英的臉上不禁有些黯然。


  阮綿綿是誰??


  一瞧著自家奶奶的模樣,就知道她的想法,她連連道,“奶奶,你都不知道,我爸媽都在忙著,大哥和二哥晚自習很晚才放學,我每都是一個人自己做飯自己吃!”著,她把青蔥的十指給伸出來了,“您瞧瞧,我這手都粗了不少!”


  哎呦,阮綿綿這手啊!嫩的不像話,哪裏有半點繭子??


  周秀英雖然心疼自家孫女,但是老三兩口子都在忙活正經的事情,可耽擱不得,頭一次,周秀英竟然生出了幾分猶豫的心思。


  阮綿綿和方秀蘭對視了一眼,就知道這可是有戲咧!


  阮綿綿再接再厲,“您若是跟著我們一塊去縣城,我爸媽也可以吃個熱乎飯呢!”


  周秀英已經心動了,但是一想到家裏的這攤子,還有老四的腿腳不方便,那好不容易起來的心思又淡了幾分,她拒絕,“等家裏稍微輕鬆一些再吧!”


  “娘,你跟著綿綿三哥一塊去縣城住一段時間吧,家裏交給我和二哥!”這話的不是別人,是頂著大雪回來的阮國海,隔壁村子有個他以前的老戰友,所以自從他腿腳能拄著拐杖走路以後,他就每鍛煉來回走,去老戰友那裏算是他這麽長時間去的一長的一個地方了。


  “老四回來了!”周秀英有些不讚成 “後院的牲畜離不得人,家裏也離不得人,等以後家裏稍微輕鬆一些,我在去縣城吧!”


  在場的人都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家裏的牲畜隻會養的越來越多,而阮國海的腿一不好,周秀英就不可能放心出去。


  阮國海聽完,砰的一聲,把夾在腋下的拐杖給丟了出去,他紅著眼眶,“娘,您看我已經能走路了,您可以不用擔心,放心的出門了!”


  對於阮國海這種驕傲的人來,成為累贅,拖累了為了這個家忙活了一輩子的娘老子,是他最愧疚的事情,他這輩子沒有對不起國家,也沒有對不起百姓,但是唯獨對不起自家親娘老子。


  他在外麵當了軍官,升了職,這些和遠在老家的周秀英沒有任何關係,不僅如此,因為不知道自己的著落,這些年自家娘老子不知道私底下哭了多少次。


  好不容易熬到了他出來,卻不成想,還給他的卻是一個殘廢兒子。


  這幾個月,阮國海的腿,成了周秀英的心病。


  如今,阮國海當著大家的麵丟掉了拐杖,並且走了十多米的距離,沒有摔倒不,人還非常的穩,周秀英的眼眶當場就紅了,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這、這不是做夢吧??”


  阮綿綿把手伸了出來,遞給了周秀英,“奶,您掐下我,我若是疼的叫喚的話,肯定不是做夢!”她這話一,周秀英哪裏舍得掐阮綿綿啊!


  她上前就掐著阮國海的胳膊,“老四,你疼不?”


  “疼!”阮國海麵色平靜,隻是眼裏卻起了一層波瀾。

  這下,周秀英是真的相信了。


  阮綿綿顛顛的跑到了廚房,端出來了半壇子的米酒,“今我們家是好事,這值得慶賀,要喝酒才行!”


  這下,被周秀英一板栗子給打了過去,“你個酒鬼 ,可不能喝,一會你爸要騎車回縣城,這要是喝醉了,我哪裏放心把你和你媽交給他!”


  阮綿綿揭開了酒壇子的蓋子,一臉惋惜,“四叔,您看要不要喝點酒慶祝慶祝?”


  “我和你奶還有二叔喝,你們別喝!”


  這下阮綿綿的臉徹底跨了,“我先前叔叔那裏的時候,他都好了,讓六子開車送我們回縣城呢!喝點酒沒關係的!”


  “又去麻煩人家!”阮國華有些不高興,對於家裏以外的男性同胞往自家閨女身邊湊去,他總覺得是不懷好意。


  一提到叔叔,阮綿綿就有些心虛,她抬手摸了摸鼻子,“這不是路上大雪封著了,開車安全又方便!”


  這下,阮國華沒話了,心裏卻在琢磨,家裏條件還是不夠好啊!要是夠好的話,自給就買車了,哪裏用得上別人來送。


  若是阮國華自給兒,他是不用坐的,但是一想到自家老婆孩子,到底是心疼了一些,這大雪的氣,騎著車子出門,坐在後麵沒個罩子,凍的渾身凍發僵。


  周五那他們回來就是,當時綿綿先跟著白起琛一塊回來,他騎車載著自家媳婦,秀蘭到家了以後,喝了好幾杯的熱開水才緩過勁兒來!


  阮國華心頭一軟,“成吧,就坐人家的車,咱們給車票錢!”


  “到時候娘也跟著一塊去,老四這腿腳好了,您也不用操心了,是時候享享福了!”在他們眼裏,去縣城就是享福了。


  不用種地,不用幹活,最多就做個家務活,比起村子裏麵要好上太多了。


  周秀英遲疑的看著自家兒子,阮國海鼓勵,“娘,您就去吧,三哥買房子這麽久,您還沒去看過呢!”


  這下,周秀英就沒在拒絕,隻是有些不放心的囑咐著後院的牲畜,什麽時候放糧草,什麽時候放水,都恨不得交代的一清二楚的。


  等她完,最後一個燜飯也好了,許童童他們也跟著進來了,一大家子圍著八仙桌坐著,滿桌子的香味彌漫的整個屋子都是,方秀蘭先給許童童夾了一個大雞腿,“童童,你有冬的棉襖沒?等吃完飯了以後,我給你量個尺寸,做套棉襖好過冬!”


  若是以前阮家的條件可沒這麽好,但是自從後院養牲畜和縣城的裁縫作坊開了起來,人雖然忙碌了一些,但是錢沒少賺,家裏的生活條件也被改善了不少。


  被當眾點名的許童童臉一紅,連連拒絕,“秀蘭嬸,我有棉襖穿呢!”著,她還把自己身上的袖子扯了扯,這棉襖是她當年來村子的時候,從家裏帶過來的,已經穿了好幾年,她格子長高了一些,如今袖子也短了不少。


  隻是,許童童確實不好意思讓方秀蘭給她做襖子的,畢竟她還沒進阮家的門,偶爾來一次阮家蹭吃蹭喝,她覺得自己已經占了阮家很大的便宜了。


  如今秀蘭嬸,要給她做棉襖,她覺得那更要不得了。


  實在是太貴重了,她口袋裏麵不是沒錢,但是卻不好買,因為做棉襖要票,要布票還有棉花,這兩樣,許童童都弄不來,所以這麽多年就抵著那一個舊襖子穿。


  阮綿綿低聲勸,“童童,你看到我身上的襖子沒,好看不?”


  許童童點了點頭,“好看,我們知青幾個還過呢!秀蘭嬸做的衣服是真好看!”不管是做工,還是款式,還有保暖,都是頂好的。

  阮綿綿直接,“媽,您就按照我的尺寸來,稍微再大上一號,我估計就可以了!”許童童比她年紀大一些,發育的也早,所以個子也稍稍的高一些,當然也隻是一丟丟。


  知青點的夥食不好,許童童又不怎麽會做飯,早些年實在是發育的有些慢,也就是這段時間,在阮家隔三差五的湯湯水水補一補,瞧著才像是一個大姑娘了。


  方秀蘭應了一聲,“成,我就按照綿綿的尺寸做,不過,童童要是能給我量一下是最好了,我給你做的漂漂亮亮的!”尺寸就是要掌握好,做出來的衣服才能好看。


  許童童心裏熱乎的不像話,她,“秀蘭嬸,可以把給我做的棉襖,換成給我爸媽的嗎?”她知道自己的這個要求有些無理,但是她爸媽流放的那個地方實在是太貧苦了,而且他們在當地被人們當做瘟神一樣,別做棉襖了,就算是連快布料都弄不來的。


  方秀蘭一怔,還沒話。


  許童童就連連道,“我給錢的,我可以給錢買的,隻是、隻是沒有布票!”


  方秀蘭抬手憐愛的摸了摸許童童的臉,“傻孩子,既然你爸媽在那邊過的不容易,你應當早些和我們一聲的,我們家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之家,但是能幫上的忙,我們絕對不會拒絕!”先前,許童童去跟了一趟她父母那邊,卻隻是一個人去的,沒帶阮誌文,甚至回來了以後,她提起的也不多,阮家的人都以為,她父母在那邊過的不錯,畢竟村子裏麵也有牛棚,牛棚那幾個人也就當年才來的時候,過的困難一些,但是這些年已經好了很多了。


  所以,阮家人才會有錯覺。


  方秀蘭這話一,許童童的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她哭的傷心,“謝謝您,謝謝您,秀蘭嬸!”


  “我爸媽在那邊過的不好的,一點都不好,當地人都欺負他們,我大哥出門打豬草的時候,還被村子的二流子給打折了腿,因為救的不及時,傷了筋骨,以後可能在也好不了了!”


  許童童這話一,屋內的人更加心疼了。


  阮誌文也驚訝的張大嘴巴,許童童的性子內向,平時在他麵前話也不多,所以從來也沒在他麵前提過在外麵的家人過的怎麽樣。


  許童童不提,一是怕阮家人看不起,二是怕給阮家人添麻煩。


  她已經給阮家的人添麻煩夠多了,若是在因為自家人在給阮家人添麻煩,許童童實在是不好意思。


  阮綿綿拿了紙遞給了阮誌文,讓阮誌文去好好哄哄自家媳婦,阮誌文歎了口氣,“童童,這些你都可以早些和我們的!”


  這麽冷的氣,若是許家的叔叔阿姨卻穿單薄的衣衫,而且牛棚一般都還漏風,沒有厚被子,阮誌文不知道這種日子要怎麽過。


  許童童打了一個打了一個哭嗝,“我怕給你們添麻煩!”其實她手裏有錢的,但是這年頭,隻有錢卻是不好花出去的。


  方秀蘭瞧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許童童,心裏更是軟的不像話,“你把你爸媽還有你哥的鞋子碼數告訴我下,我這幾給他們納幾雙棉鞋 ,一塊寄過去!”


  許童童一聽,掙開了阮誌文的手,對著方秀蘭鄭重的鞠了一躬,真誠,“秀蘭嬸,謝謝您,真的謝謝您!”對於許童童來,這些東西,她都無法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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