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第 123 章
陳雪被處罰的結果, 也被當眾公布了出來不,連帶著阮綿綿也跟著火了一把, 她走在路上, 總會有人用著敬佩的目光看著她, 感歎,“不愧是阮誌武的妹妹!”
阮誌武的個子,在學校是最高的一個,現在阮家條件好,頓頓吃的好,他又長的壯實, 再加上在阮國海的有意教導下, 走出去, 完全就是一個人形機器。
和麵黃肌瘦的學生比起來, 阮誌武簡直是壯的可怕。
於是,明明是嬌嬌的阮綿綿也被人用著忌憚的目光盯著, 阮綿綿有些不自在,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 問向程英, “英英, 我長的很可怕嗎?”
程英沒精打采的搖了搖頭,“綿綿, 上午算術卷子的最後一題,你的答案是什麽??”今是考試的第二,上午考的是算術。
對於程英來, 簡直是要了她的狗命,哪怕是有餘奉和阮綿綿兩人一塊給她突襲,她還是覺得那卷子認識她,她不認識卷子啊!
阮綿綿走到窗台處,有些驚奇的回頭看向程英,“英英,你竟然會主動詢問我題目的答案!”太陽怕是打西邊出來了。
程英抓了抓腦袋,“這不是答應了你們,要考八十分嘛,我估計八十分是難了,但是六十分還是可以考慮下!”
這下阮綿綿沒好氣的道,“我最後的答案是負二!”
這下不止程英蔫了,阮綿綿同桌王秀秀,還有楊琴也一塊傻眼了,“怎麽會,我明明算出來是一啊!”
完了完了,綿綿就相當於他們班上的半個標準答案,若是和標準答案做的不一樣,那誰對誰錯,一目了然。
阮綿綿無辜的聳了聳肩,“到時候老師講卷子的時候,你們在仔細聽下,我的也不一定對!”
她這話不僅沒安慰道楊琴他們,反而打擊了他們的自信心。
中午難得放晴,地上的雪也都化的幹幹淨淨的,出了一個大太陽,雖然刮風還是有些冷的往骨子裏麵灌,但是起碼有個太陽,渾身的到底是暖洋洋的。
這段時間阮家忙活了許久,方秀蘭的作坊也慢慢步入了正規,她人也慢慢抽出了空,中午有時間給家裏的孩子們做飯了。
而阮綿綿也終於不用受到食堂的荼毒了,她歡喜的收起了書包,跟著阮誌文他們一塊回家吃飯,路上,阮誌武把阮綿綿拉到了旁邊,私底下悄悄的問道,“妹,你們班上還有人欺負你沒??”
這段時間家裏的夥食好,阮誌武的個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再次竄了起來,以前他不過就比阮綿綿高一個頭出來,如今瞧著,足足高了大半個肩膀出來,阮綿綿心酸的不得了,“沒人欺負我!”
自從發生上次那事情以後,阮國華被喊了一趟學校,教訓倆兒子以後,阮誌武和阮誌文兩兄弟去阮綿綿他們的教室,親自送著阮綿綿上學來回好幾,他們雖然沒多餘的話,但是他們兩兄弟為什麽來送阮綿綿。
整個教室的學生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這是在威脅他們,敢欺負阮綿綿的,可都要掂量掂量,自己打不打的過阮誌武,這下不止別的班級的學生看著阮綿綿忌憚,連帶著他們班上的學生也跟著忌憚了起來。
甚至陳雪還因為當眾讀檢討書的事情,覺得沒臉在學校待了,索性請假了,直到考試的前一才從家裏到學校。
她雖然不想來,但是還記著自己之前在教室內放的狠話,這次考試一定要考過阮綿綿,讓她輸的一敗塗地。
阮綿綿看這自家人形機器一樣的大哥,她搖了搖頭,“我可是有哥哥的人,他們誰敢不長眼睛欺負我!”
這是實話,就衝著阮誌武這一個人,別人都不敢動彈了。
阮誌武咧著嘴,笑的憨厚,一點都看不出來在學校凶殘的樣子。
阮綿綿他們放學回到家的時候,方秀蘭已經做好了午飯,雖然雪都化完了,但是到底是冷到骨子裏麵,尤其是綿綿他們兄妹三人今兒的都在考試,她索性就燉了一個羊肉鍋子,羊肉性溫,吃了渾身都熱熱乎乎的。
裏麵在配著紅油辣子燉蘿卜,整個屋內都彌漫著一股羊肉的香氣。
阮綿綿一聞,咕咚咕咚的咽口水,她揚聲,“媽,咱們今吃好吃的啊!”
方秀蘭也沒廚房,應了一聲,“對!你們下午還要考試吧,先來拿碗,吃完就趕緊回學校去!”中午的時間緊,他們回家吃飯都是奢侈的。
她話音剛落,廚房的門口處就冒出一個腦袋,不是別人,正是許童童,許是廚房內太辣了,她被辣的眼淚汪汪的,嗆著嗓音問道,“綿綿,你二哥回來沒?”
許童童開了年就要去工農兵大學報道,這段時間一直在縣城上夜校補課,一旦有空閑的時候,就回來阮家遛彎,尤其是知道方秀蘭一個人忙不過來,她就過來幫襯著。
要方秀蘭來,她是頂頂的中意許童童這姑娘的,性子單純有禮貌不,而且身上也沒一點大家族姐身上的嬌氣,她真真是越看越滿意,覺得自家二兒子,這真真是大的福氣,被他給撈到了。
阮綿綿笑的打趣,“我二哥中午補課,還沒回來呢!”她這樣一,許童童的臉上有著遮不住的失望,“啊”
“別聽妹瞎扯,我回來了的!”隻是先前阮誌文落在最後麵,他秀氣白淨的臉上,忍不住的歡喜起來,“童童,你是不是想我了??”
許童童羞紅了臉的,跺了跺腳,眼睛瞪的大大的,仿佛在,你趁早注意點場合。
阮綿綿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果斷的進了廚房內,對著她媽著悄悄話,“媽,你看我二哥和童童,都恨不得黏在一塊了!”
“你日不見,如隔三秋,你你二哥和童童兩人隔了多少秋?”方秀蘭白了自家閨女一眼,“快收拾收拾上屋去吃飯!”在這一方麵,方秀蘭一直都看的比較開,當年,她和阮國華兩人也是這樣過來的,恨不得兩個人都黏在了一塊。
阮綿綿吐了吐舌頭,拿了碗筷,“媽,那我們先上去,中午爸回來嗎?”
“你爸去跑布料了,不一定能趕得回來,咱們先吃,給他留一份放到鍋裏麵溫著就好!”方秀蘭頭都沒抬,把鍋立麵攤著的煎餅給撿了起來。
中午光吃一個羊肉鍋子,沒有主食,孩子們可吃不飽,這不,她一口氣就攤了十五六張出來,還都是精細的白麵,一點雜糧都沒摻的,自從家裏條件好了以後,方秀蘭在吃食上麵,是頂頂的舍得,前段時間太忙,把家裏的孩子們都給忽略了,頓頓吃食堂,如今這幾她難得閑下來,可不要給孩子們都好好補一補。
她到上屋的時候,阮綿綿他們四個人已經圍著桌子坐好了,桌子中間擱著一個銅鍋,中間放著紅彤彤的炭火,沿邊裏麵冒著熱氣騰騰的白煙,裏麵的羊肉和紅辣子煮在一塊,香的不像話。
方秀蘭順手把一筐子的整棵整棵香菜丟給了進去,算是給羊肉鍋子提提味,阮綿綿不吃香菜,但是吃羊肉鍋子沒了香菜,就沒了味道,方秀蘭就想了一個折中的主意,特意把香菜弄的很大棵,這樣涮好了以後,一撈就起來,不存在阮綿綿挑不出來。
阮綿綿夾了一塊燙的打卷的牛肉,沾著蒜汁,一口下去,羊肉特別香,一點膻味都沒有,她滿足的眯了眯眼睛,“媽,我好久沒吃你做過的飯菜了!”
這段時間,阮國華和方秀蘭兩口子都是早出晚歸的,阮綿綿他們沒法子,隻能出去吃,早上去過個早,中午晚上一般的都在食堂吃。
方秀蘭臉上閃過一絲愧疚,“這作坊那邊剛起步,有些困難,等媽忙過這段時間了,到時候給你們做飯!”
阮綿綿連連擺手,“別,媽您過的高興就成!”這段時間,方秀蘭雖然忙碌,但是精氣神確實前所未有的好。
比起以前來,狀態不知道好了多少起來。
方秀蘭笑容有些苦澀,“再看吧!”
阮綿綿跟豬一樣,吃的不亦樂乎,方秀蘭話的時候,她剛好低下頭去夾蘿卜去了,所以沒注意到方秀蘭的笑容裏麵的苦澀,但是阮誌文卻是瞧見了,他剛好夾了一塊純瘦肉要給許童童的,他若有所思的問道,“媽,您今怎麽有空?”
這段時間都忙活的不像話,他爸忙的家都沒顧得回,正常來,他媽應該是去陪著他爸在外麵奔波的才對,而不是在家給他們做好吃的。
畢竟他們都這麽大了。
方秀蘭抬手把掉在額間的頭發別在耳後,掩飾的道,“沒什麽,就想著你們今要考試,當媽的給孩子們做頓好吃的,還不行了??”
這下,連阮綿綿都抬起頭來了,方秀蘭是個不會謊的,一謊,她整個聲音都有些顫抖,阮綿綿放下了筷子,“媽,到底發生什麽事情,您別瞞著我們!”
在孩子們麵前,方秀蘭是不想露出怯的,但是幾個孩子齊刷刷的盯著她看,她實在是沒忍住,眼眶裏麵的眼淚滴溜溜的打轉,她抬手抹了抹淚,別開頭,啞著嗓音,“沒什麽,你們快吃,吃完了下午還要考試!”
這會連遲鈍的許童童都看出了不對勁了。
她瞅著擱在椅子上的棉襖和棉褲,這些都是方秀蘭給她爸媽做的,不知道熬了多少個夜,才趕出來的。
想到這裏,她心裏也跟著一揪,跟著勸,“方姨,您有事情,跟我們一,指不定我們也可以幫上忙!”
方秀蘭一怔,“這幾作坊出了一些事,你爸他去省城的服裝廠跑布料去了,去了這麽久,一點消息都沒有!”其實事實要比方秀蘭的更嚴重,他們作坊好不容易步入正軌,在前的時候,接了一個大單子,要做八百件的校服出來,每套按照十三塊來算,也就是一萬出頭的收入,對於剛成立沒多久的作坊來,這真真是上掉下來的一個大餅啊!
阮國華和方秀蘭兩口子都激動了,阮國海再三看了下合同,是兩個月交貨,也就是,他們隻要在兩個月內交出去八百套校服,基本就能賺一萬塊錢左右。
他沒有任何猶豫的簽訂了這個合同,誰知道簽完的當下午,就接到了一個消息,省城服裝廠那邊的滌綸布料,不在往外出售。
這對於剛簽完合同的阮國華他們來,簡直就是晴霹靂,這代表著什麽??這代表著他們要違約賠償兩萬出去。
為什麽??
因為合同裏麵有一項注明了,要用滌綸布料做校服,其它布料一概不要,而阮國華簽合同的時候,還特意的把每一項條款的看的清清楚楚的,誰成想,平時就很普通的布料,在關鍵時刻,卻斷供了,不對外出售,這就意味著,他們沒了布料,無法做這八百套校服,到時候也隻能違約,賠償兩萬。
按照阮家先在的條件,就算是砸鍋賣鐵也賠不起。
阮綿綿一聽,她臉色一沉,“那個服裝廠叫什麽名字?這次來談合同的人交什麽?”按照她的記憶裏麵,滌綸布料一直都是主流,也是很普通的布料,並不存在不對外出售,這明顯是有人在給他們下套。
而且,還跟服裝廠有著很大的關係。
方秀蘭神色怔訟,“我們一直都是在省城紅旗服裝廠拿的貨,這次來跟你爸談合同的那人,好像姓仇!”頓了頓,“對,是姓仇,當時我還在奇怪,怎麽會有這麽奇怪的姓名!”
阮綿綿也沒了心思吃飯,她把碗筷都推到了一旁,“我爸是什麽時候走的?”
“前晚上!”
也就是,昨一整,加上今一整,他們都沒看到人,阮綿綿兄妹三人竟然也沒有奇怪,知道,她媽這兩擔心死了,還要瞞著家裏的孩子們,不能讓他們看出來。
阮綿綿和阮誌文他們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媽,咱們家最近有得罪人嗎?”
方秀蘭仔細回想了下,搖了搖頭,“咱們家是本生意,量也少,大的裁縫鋪子,別人看不上我們,至於的,他們沒門路,也搶不著我們!”
這下倒是奇怪了。
阮綿綿腦子裏麵靈光一閃,卻好像什麽都沒抓到,她隻能安慰,“媽,爸那邊肯定沒事的,可能路上耽擱了,這才沒給你回電話!”接著,她話鋒一轉,“作坊那邊,您這幾不忙了嗎?”
“自從前幾接了這個大單子以後,我們都把手裏的活給清了幹淨,現在大夥手裏都是閑著的,沒有任何工作!”方秀蘭這話的時候,有些沮喪,“早知道,當初我就勸你爸不要這麽衝動,我在旁邊看著點,也不至於發生這種事事情!”
阮綿綿,“就算您看著,躲過這次還有下次,那些人明顯是衝著我們家來的!”
這是一個事實。
那人能挖了一個這麽大的坑,做了伏筆,並且給了定金,做的跟真的一樣,讓他們跳進坑裏麵來,這可不少一般人能做到的。
除非非富即貴!
不然,普通人可沒這個能耐!
阮綿綿腦子裏麵再次閃過一道亮光,她喃喃,“非富即貴!”她可能知道是誰了?但是又有些不太可能,畢竟他們這之間沒這麽大的仇怨,都到了要毀掉他們整個家的地步。
阮綿綿抓起書包,就往外衝,這會已經是一點多,教室裏麵的人已經陸陸續續到了,下午還有一科要考試,所以大夥兒都趕著時間複習,雖然有些臨時抱佛腳,但是為了分數 ,佛教在大也要抱一抱。
阮綿綿掃了一眼教室,直接站到了陳雪麵前,向來白皙的臉,這會也通紅,她瞪著眼睛,怒火衝,“是你!”她是肯定,不是疑問。
陳雪眼裏閃過一絲驚慌,隨即消失在眼底深處,她故作平靜的道,“阮綿綿,我不知道你在些什麽!”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阮綿綿冷笑,“我們倆之間的恩怨,有種衝我來,你算計我家裏麵的人算什麽??”
“你算什麽東西,值得我去算計??”陳雪仰著下巴,那一巴掌的仇,她能記一輩子,她媽的對,她是高高在上的瓷器,而阮綿綿不過是個地上的沾了汙泥的瓦片罷了。
她沒必要因為一個沾了汙泥的瓦片,把自己撞的稀巴爛,瞧瞧,她不過是給在服裝廠上班的舅舅打了一個電話,動了動嘴,如今就能瞧見阮綿綿驚慌失措的樣子,她興奮極了。
阮綿綿死死的盯著陳雪,“最好不要讓我抓住你的把柄,不然,我們拭目以待!”教室的學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阮綿綿和陳雪兩人之間的氣氛,要比上次還要劍拔弩張。
程英來的晚,她同仇敵愾的掀了陳雪的桌子,也不等陳雪什麽反應,就把阮綿綿拽到了一旁,低聲詢問,“綿綿,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她認識綿綿這麽久,從來沒見過她這樣的動怒,臉色都氣的通紅,一雙眼睛濕漉漉的,看的怪讓人憐愛的。
程英覺得,自己若是男人,一定會喜歡上阮綿綿的。
阮綿綿這會心情低落極了,這次家裏麵會出事,完全是受到了她的連累,陳雪雖然沒承認的,但是她眼中的閃過的一瞬間驚慌,阮綿綿還是捕捉到了的。
若是,上次她不那麽衝動,是不是家裏就沒有這一劫了!
阮綿綿甩了甩頭,把這個愚蠢的想法給甩了出去,若是陳雪都那樣了,她還能忍住,她就不是阮綿綿了。
有些東西是底線問題,誰都不能踏過!
“英英,你認不是認識姓仇的?”阮綿綿問道,“或者,陳雪家有姓仇的也行!”
程英一怔,不明白綿綿為何這樣問,她想了想,“不認識!”接著她話鋒一轉,抬頭看向了陳雪的那個方向,“若是我沒記錯的話,陳雪的媽姓仇!”
當初他們那些孩子們聽到這個姓的時候,看到陳雪的媽就有些害怕。
阮綿綿垂了垂眼皮子,“我曉得了!”
“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程英急切的問道。
阮綿綿三言兩語把事情的經過了一遍,程英罵道,“陳家人一家子都是陰險人,那陳雪把她爸的陰險學了一個十成十,學生之間事情,竟然牽連到了家人身上,可真不要臉,陳雪有個舅舅,就是在省城服裝廠上班!”她之所以這麽清楚,是因為從打到,陳雪最愛穿著漂亮的衣服,在他們麵前炫耀了。
陳雪的舅舅仇耀明是在服裝廠上班,而且職位還不低,又格外疼愛陳雪這個外甥女,所以每次服裝廠不管有啥新布料或者款式,都會給陳雪寄一份過去,每次陳雪得到了新衣服,總會去他們大院的姑娘麵前溜達一圈,尤其是要在餘奉麵前嬌滴滴喊上兩聲奉哥哥,簡直要把程英給嘔死了。
阮綿綿眼裏覆上了一層陰霾,她冷冷的瞟了一眼坐在斜對角的陳雪,不知道為什麽,陳雪覺得自己背後一涼,她回頭,挑釁的笑了笑,“泥腿子!”她要捏死一隻泥腿子,比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阮綿綿不是仗著家裏長輩寵愛嗎??
那她就把她的寵愛給統統去掉,看她還怎麽囂張???
上次陳雪被阮綿綿打了一巴掌,秦老師處罰了陳雪寫了檢討書,對待阮綿綿卻輕飄飄的放了過去,陳雪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她回家就跟她媽告了狀,第二的時候,阮綿綿也被叫了家長到了學校,因為方秀蘭在趕工,所以是阮國華來的。
哪怕是陳雪媽在怎麽鬧騰,阮國華都是老神在在,“我閨女不可能做錯事,要是做錯事也是別人的錯,更何況,你們不是要賠償嗎??”
阮國華直接從身上掏出來了厚厚的一疊大團結出來,摔到了桌子上,“既然我閨女喜歡打,那就讓她打到我們家傾家蕩產為止!”
辦公室人本來就不多,阮國華這一霸氣的動作,把辦公室的人都給震住了,阮綿綿更是感動的眼淚汪汪的。
這就是他的爸爸,不問對錯,隻要自家閨女高興就好!
陳雪敢,她這輩子都沒見過這種囂張的父母。
明明是她被挨打了,結果被打人的父母卻甩了一疊錢出來,就為了讓他家孩子盡興,這算什麽??
助紂為虐嗎??
作者有話要: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使:我的翅膀丟掉了、igua 1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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