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求求你,放了我吧……
歐陽皓軒撿起地上已經被自己撕破的病服,無情的扔在柔可兒的身上,眼底閃過一抹厭惡的神色。
柔可兒費力的穿好衣服,身體上的鞭痕有的還在滲出絲絲的血跡,病房內的地板上,還殘留著觸目驚心的血跡。
「正星,收拾乾淨。」
厲正星拿著早就準備好的拖布,走進了病房,默默的清理著地板上的血跡。
「這是怎麼回事?」走進病房的邵意真,被裡面濃重的血腥的味道而嚇到,秀眉緊緊的皺在一起。
「夫人看到地上的斷指了嗎?」
歐陽皓軒一臉平靜的指著冬成留下的斷指。
「這……這是……」一向高高在上的邵意真,在看到這個斷指時,也是一愣,充滿驚恐的看著面無表情的歐陽皓軒。
「一個貪婪我女人的男人留下的,夫人應該知道,對於想要沾指我女人的男人,我是一個都不會放過。」
冰冷的聲音,充滿陰戾的從歐陽皓軒岑冷的薄唇中吐出,一雙充滿銳利的黑眸無比冰寒,似刀刃般射在邵意真的身上。
「你……」邵意真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這就是你將皓靖送到美國分公司的原因?你可不要忘記了,他可是你的弟弟。」
「弟弟?」歐陽皓軒冷哼一聲,刀刻般線條硬朗的俊臉上,閃過一抹森冷的笑容。
「夫人也不要忘記了,我們兩個都是你從孤兒院帶出來的。」
透著暴戾之氣的眸子,停留在邵意真的臉上。沒有人能猜到,在這樣一雙充滿高深莫測的黑眸之下,歐陽皓軒到底在想什麼。
「不管我是不是從孤兒院把你們帶出來的,只要你們姓歐陽,這輩子就註定要為我服務,記住,我可以給你歐陽集團,我也可以讓你從歐陽集團退下來,而且讓你一輩子都別想創立自己的商業王國。」
歐陽皓軒微微一笑,冷峻的眸子散發著不寒而慄的冰冷。
「只要我想,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歐陽集團是我爸爸的,我不會給你再插手的機會。正星,將夫人送回去,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讓她離開大宅。」
「你敢?」看著向自己走過來的厲正星,邵意真一臉的憤怒。
「只要是我想做的事情,沒有不敢的。」
歐陽皓軒意味深長的眸光,突然變的異常的冷冽嗜血。
在他的示意之下,厲正星直接走到邵意真的身後,在她的後頸上,狠狠的敲了一下,然後扛起已經失去知覺的她直接離開。
「你想看到這樣的畫面發生嗎?」
歐陽皓軒走到柔可兒的面前,骨節分明的大手用力的勾起她的下巴,透著暴戾之氣的眸子死死的鎖在她的身上。
「你……你好可怕。」輕佻之色躍然在歐陽皓軒狂侫的俊臉上。
「不要挑戰我的底線,要不然冬成那個愚蠢的男人,就會成為大海里鯊魚的美餐。」
歐陽皓軒突然俯下身子,俊美的猶如撒旦的臉頰上,掛著魔鬼般特有的森冷笑意。瘋狂的肆虐著柔可兒近乎充血的櫻唇。
一翻肆虐之後,歐陽皓軒才一臉滿足的站起身,頭也不回的向門口走去。不過在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又停下了腳步。
柔可兒剛剛放下的內心,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兒。一雙清澈的明亮水眸,充滿驚恐的看著轉過身的歐陽皓軒。
「一個星期以後,我要看到你完整的出現在我的面前。」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病房。
看著歐陽皓軒離去的背影,柔可兒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無力的靠在床頭,任由臉上的淚水傾泄而下。
她卻不知道,一場更大的災難,在等待著她。一個可以將她推入萬丈深淵的男人,正在慢慢的向她靠近……
一個星期以後,柔可兒在身體還沒有徹底恢復的情況下,被打包送到了歐陽皓軒的面前。
沒有了歐陽皓靖的保護,柔可兒在大宅里的生活更加的悲慘。
尤其是被歐陽皓軒禁足的邵意真,更是將所有的怒氣全部的發泄在柔可兒的身上。
舊傷加新傷,讓柔可兒的身體一直處於虛弱的狀態。
「這是你要的咖啡。」將一杯剛剛煮好的咖啡放在歐陽皓軒的書桌上,柔可兒轉身就想離開。
「我有讓你離開嗎?」
森冷的聲音,充滿陰戾的從歐陽皓軒的薄唇中吐出。
已經走到門口的柔可兒,如花瓣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凄然的笑容。
「還有事嗎?」
歐陽皓軒冷哼一聲,嗜血的眸子猶如森羅地獄的刑法判官,緊緊的鎖在柔可兒的身上。
「這是你受傷以前所做的報表,從明天開始,我要你繼續完成它,柔可兒,要不要受到懲罰,就要看你的能力了。」
柔可兒點了點頭,走到歐陽皓軒的面前,將他扔在地上的報表撿起來。
歐陽皓軒一雙幽暗深邃的鷹眸,停留在柔可兒的身上,似冰刃一般的寒氣隨著他的步步逼近而慢慢的將柔可兒籠罩在其中。
「告訴我,最近幾天生活的好嗎?」低沉的而又充滿磁性的嗓音在柔可兒的耳邊響起,卻讓她接連打了幾個冷顫。
「很……很好……」
「很好?」歐陽皓軒突然用力的掀開柔可兒的手臂,上面大片的青紫讓他一雙好看的劍眉微微皺在一起。
「這就是你很好的證明?柔可兒,什麼時候你開始學會對我說謊了?」為了懲罰柔可兒的說謊,歐陽皓軒刻意在傷口上面重重的按了一下。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柔可兒澄凈透明的眸子不覺中染上薄薄的水霧。
「我自己摔倒的,已經好了。」知道自己如何說出傷口的真相,勢必會受到邵意真更殘忍的對待,所以柔可兒選擇了隱瞞。
歐陽皓軒冷哼一聲,突然拉起柔可兒的手腕,直接向大廳走去。
看著歐陽皓軒臉上的鐵青以及他雙眸一閃而過的嗜血光芒,正在大廳喝茶的邵意真和上官清愉兩人心裡一驚。
兩雙充滿陰森的眼神,狠狠的射在柔可兒的臉上。
「誰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我的女人身上會有這麼多的傷口?」蘊著獨特磁性的聲音夾雜著一絲殘忍,在邵意真和上官清愉的耳邊響起。
「可能……可能是她自己跌倒的。皓軒,你不會以為是我和伯母對一個奴隸動的手吧?」
對於柔可兒身上的傷口,上官清愉不屑於顧,如果不是顧及歐陽皓軒,她一定會親手將這個和自己搶男人的小賤人推入地獄。
「上官清愉,你的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歐陽皓軒岑冷的薄唇,突然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可是笑容卻沒有達到眼底,一雙邪魅的鷹眸帶著一絲彷彿要將她吞噬的憤怒。
「我……」
上官清愉無言以對,只好將目光轉投在邵意真的身上。
「好了,因為一個狐狸精的女兒而這樣的對待自己的未婚妻,這像話嗎?皓軒,你是一個有分寸的人。」
歐陽皓軒冷哼一聲,深邃冷峻的眼眸里散發出陰戾的光芒。
「記住,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有人再敢在我的女人身上留下這些印跡,對待我會加倍的讓她償還。她是我的女人,只有我才可以摧殘她,知道嗎?」
雖然聲音很平靜,可是裡面蘊含的威脅和嗜血的瘋狂,卻讓上官清愉和邵意真下意識的打了幾個冷顫。
歐陽皓軒刀刻般線條硬朗的俊臉上,因為兩人的懼意而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骨節分明的大手勾起柔可兒的下巴。
「只有我才可以摧殘你,只有我才可以在你的身上留下印跡。」宣誓一樣的侮辱,讓柔可兒瑩潤的水眸中是盈眶欲滴的晶瑩。
當著上官清愉的面兒,歐陽皓軒冰冷的大手粗魯的揉捏著柔可兒的豐盈,絲毫沒有將上官清愉越來越鐵青的臉色放在眼裡。
霸道的吻讓柔可兒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歐陽皓軒眼底的掠奪讓她無力做出半點的反抗。
「啪……」上官清愉再也受不了如此的侮辱,手中的杯子狠狠的向柔可兒的身上砸去。
「柔可兒,你一定要下賤的在我的面前和我的未婚夫親密嗎?」
「親密?」柔可兒如花瓣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沒有任何溫度的譏諷。
「上官清愉,剛才的畫面你都看到了,我有選擇的權利嗎?如果你有能力,你的未婚夫的雙手現在就不會在我的身上。」
柔可兒的話更像是火上澆油,瞬間點燃了上官清愉所有的憤怒之火。
她站起身直接衝到柔可兒的面前,啪啪就是兩記狠狠的耳光。
柔可兒沒有躲,即使她有閃躲的機會,她也沒有躲,而是更加依偎在歐陽皓軒的懷裡。
「夠了。」不疾不徐的低沉男嗓幽幽揚起,柔可兒臉上的紅腫,讓歐陽皓軒陰鷙的冰眸驟然染上一層嗜血的紅光。
「我記得我剛才說過,不想在我的女人身上看到不屬於我的印跡,上官清愉,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吧?」
森冷的語氣,充滿陰戾的從歐陽皓軒的薄唇中吐出,一雙充滿銳利的黑眸無比冰寒,似刀刃般射在上官清愉的臉上。
「皓軒,你真的是太過分了,她只是一個賤人,一個和你弟弟搞曖昧關係的蕩婦。你還在維護一個給你帶綠帽子的賤人嗎?」
「啪……」上官清愉的侮辱結束在歐陽皓軒抽過來的耳光中,深不可測的眸子里閃過一抹殘忍的精光。
「你……你為了一個賤人打我?」在上官家一向倍受寵愛的上官清愉,從不曾被任何人抽過耳光,今天卻受到這樣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