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他看見了她的私物
珍妮兒轉身上樓,走進了一間卧室。
過了一會兒,面具男進來,只見珍妮兒站在床邊,她已經脫-光了衣服,姣好的曲線展示著女性的柔美,他的身體發熱了。
珍妮兒迎向面具男,輕輕摘下他的銀質面具,一張俊逸非凡的臉露了出來。
這張臉跟左雲兒有一點像,尤其是側面。
他看著珍妮兒的臉,眼神里有許多的戀戀不捨。
他低頭輕輕吻她,珍妮兒也熱烈地回吻他。
吻了一會兒,兩人分開,珍妮兒幫他脫去衣褲,扶他上床躺下,她爬上他的身體,賣力地扭動起來。
面具男一直看著她的臉,輕喚:「妮兒。」
「少主,」珍妮兒趴下來吻他,說:「能服侍少主一場,得少主疼愛,妮兒死而無憾,妮兒走後,少主請多多保重。」
面具男說:「妮兒,不到萬不得已,你不能走那一步,只要能讓秦飛揚進監獄,你的任務就完成了。」
「是,」珍妮兒說:「少主,萬一我回不來了,主人會給您分派別的女人服侍。」
面具男搖頭:「我不會再有第二個女人。」
珍妮兒的眼淚流了出來:「少主,您不要這樣,您這樣,我的心很痛。」
面具男摟住她深吻:「寶貝,你一定要回來。」
在警察局作完筆錄,秦飛揚送佟思月回家。
佟思月說:「這到底是些什麼人,為什麼要陷害我?」
秦飛揚搖頭:「我也想知道為什麼,但事實是,我不知道。」
停了停,秦飛揚說:「他們故意設了個局引你上鉤,說明他們是沖著你來的,你以後進出小心一點。」
「可他們為什麼沖著我來?我又沒有招惹他們。」
「你招惹了誰我不知道,反正你小心一點,要出遠門給我打電話,我來保護你。」
「切,我才不要你保護,」佟思月說:「我除了招惹過你,沒有招惹過別人。」
「那就好,你記住,除了我,你不要招惹別的男人,因為你招惹不起!」
佟思月翻了他一個白眼,說:「一個秦飛揚已經夠讓我煩了,我哪還敢招惹別的男人?」
「這就對了,女人應該對一個男人一心一意,不要見男人就打情罵俏。」秦飛揚又痞起來。
佟思月「呸!」了一聲,說:「秦飛揚,我問你個問題,你拉我跑了后,他們為什麼沒有追我們?」
秦飛揚說:「邪不壓正,我們是正的,他們是邪的,他們敢嗎?」
佟思月的住處到了,她說:「拜拜。」拉開車門下了車。
她往裡面走,秦飛揚的車子也跟了進去。
佟思月奇怪地看進車裡,說:「你幹嗎?」
秦飛揚一邊慢慢開車一邊頭也不回地說:「你這女人真沒良心,我好心好意救了你,你連咖啡都不請我喝一杯。」
「要喝咖啡?」佟思月站住:「那走啊,我請你到茶樓里喝。」
「我-要在你家喝,喝你親手煮的咖啡。」
佟思月撇嘴:「有咖啡給你喝就不錯了,還要喝我親手煮的,得寸進尺。」
秦飛揚咧嘴一笑:「喝杯咖啡就是得寸進尺了?那我還想得尺進米。」
秦飛揚放好車,過來摟佟思月的腰,說:「我今天英雄救美了,你不能只請我喝杯咖啡就完事吧?」
佟思月扳開他的手:「那你還想怎麼樣?」
秦飛揚將她摟得更緊:「我救的是你的命,你應該對我以身相許!」
「爬!」
兩個人瘋瘋打打著進了佟思月的小公寓,秦飛揚滿屋走了一圈,他是在查看屋裡有沒有異樣,尤其看前後窗安不安全。
嘴裡他卻挑剔地說:「房間這麼小,以後我兒子都沒地方玩。」
佟思月說:「我又沒請你帶你兒子來玩。」
「他生在這裡,長在這裡,不在這裡玩,在哪裡玩?」
「秦飛揚,你不佔便宜要死啊?」
秦飛揚說:「沒佔便宜,我說的是事實。」
「滾!」
「你這女人,連救命恩人也趕?」秦飛揚看了看佟思月的卧室,又嫌棄:「床這麼小,怎麼睡覺?」
「哪裡小了?我就喜歡睡小床。」
秦飛揚看見佟思月的棉被沒有疊,散亂地堆在床-上,中間鼓著,就像睡了一個人。
他的心裡警惕起來,悄無聲息地走進去,猛然抓起棉被一掀。
棉被下面果然有東西,一件紫色罩衣和一條黑色蕾絲三角小褲!
在廚房裡煮咖啡的佟思月聽見秦飛揚說她的床小,突然想起今天早上睡了個大懶覺,接到秦飛揚的電話被他威脅后,沒有疊棉被就跑出去了,床-上現在還很亂,頓時慌了。
她急匆匆跑出來吼:「秦飛揚!出來!一個大男人往別人的閨房裡鑽,你什麼毛病,懂不懂男女有別?」
「我們是自己人,不是別人。」秦飛揚正要把棉被蓋回去,又停了下來,惡作劇地一笑,轉身出來站在卧室門口。
「誰跟你是自己人!」
佟思月跑過來想進卧室,秦飛揚堵住不讓她進,邪氣地說:「你六歲就是我的未婚妻了,二十多年的准夫妻,我們還不是自己人?」
「你幹什麼?讓開!」佟思月伸手推他。
秦飛揚紋絲不動,說:「我喜歡站在這裡,這裡風景好。」
佟思月抓狂地暴吼:「秦飛揚!你還想不想喝咖啡?」
「煮好了嗎?」秦飛揚滿臉笑容地說:「煮好了我們就去喝吧,我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秦飛揚攬著她的肩往出走,佟思月一胳膊肘擊在他心窩,秦飛揚早有防備,將她一把抱起來扛在了肩上。
「秦飛揚!」佟思月雙手捶打他的後背:「你個瘋子,快放我下來!」
秦飛揚把她扛進客廳放下,說:「咖啡在哪裡?快給為夫端上來。」
佟思月臉脹得通紅,罵道:「秦飛揚,我佟思月認識你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說反了,你能認識我,是你前世修來的福。」
不等佟思月再嚷嚷,秦飛揚催促道:「快,我-要喝咖啡。」
佟思月氣哼哼地端來咖啡,秦飛揚喝了一口,立刻喊起來:「怎麼這麼苦?」
佟思月說:「不苦能叫咖啡?」
「糖呢?我-要加糖。」
「加糖就失去咖啡的原味了。」
「我-要加糖,快給我拿來。」
佟思月端來糖給他放了一塊,他攪拌后抿了一口,說:「不行,還是苦,還要糖。」
佟思月看著他把糖不斷往咖啡杯里倒,忍不住說:「你杯里的糖比咖啡還多,怎麼喝?」
「好喝,這才甜。」
「你以前喝過咖啡沒有?」
「沒有。」
佟思月叫起來:「你沒喝過為什麼喊我給你煮咖啡?」
「誰叫你愛喝,要跟你培養志同道合的興趣真不容易,苦死我了。」
佟思月白他一眼:「誰讓你培養了?不會喝還逞能,我這裡有上好的觀音茶……」
「真的?」秦飛揚立刻放下杯子:「那我-要喝茶,不喝這個了,太甜了。」
現在冰糖全化了,苦咖啡就變成了甜咖啡。
佟思月沒好氣地說:「你煩不煩?自己去泡!」
「我找不著,」秦飛揚好脾氣地哄:「思月,聽話,去幫我泡杯茶,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我不要求你以身相許了,就幫我泡杯茶,這個要求不算高吧?好思月,好姑娘,好妹妹……」
佟思月聽慣了他痞里痞氣地說話,現在突然聽著這甜膩膩的語氣,不由打了個寒噤,說:「別說了,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那好妹妹快去吧,哥哥等你。」秦飛揚繼續用糖衣炮彈攻擊。
佟思月無可奈何地站起來,看了一眼他的咖啡杯,說:「可惜了我的咖啡和糖。」
「不可惜,等我喝完茶,我再把這杯咖啡喝下去。」
佟思月去給他泡茶,秦飛揚得意地哼起了小曲:「妹妹你坐床頭,哥哥我按上來,恩恩愛愛天天晚上盪悠悠……」
佟思月端茶過來狠狠瞪了他一眼:「瞎唱什麼?敗壞軍官的形象!丟人!以後不準在我這裡瞎唱!」
「遵命!」秦飛揚立刻停止了哼唱。
佟思月詫異地看著他:「你今天怎麼這麼聽話?」
「因為你聽我的話,所以我也應該聽你的話。」秦飛揚接過茶抿了一口,說:「不錯,純正的鐵觀音。」
「廢話。」
「思月,我們以後就這樣友好相處,好不好?」
佟思月回答:「反正你不惹我,我不惹你。」
「我惹你是因為喜歡你,」秦飛揚別有深意地看著她:「那你惹我也是……」
佟思月打斷他:「我惹你是因為你討厭。」
兩個人吵吵鬧鬧喝完了茶和咖啡。
佟思月收杯子的時候,不小心把秦飛揚沒有喝完的咖啡弄倒了,濺了幾點在衣服上,氣得跺腳:「秦飛揚!你乾的好事!」
「我幹什麼好事了?」秦飛揚笑容滿面地說:「你自己沒拿穩,也怪我沒喝完?衣服髒了換一件不就是了,要不然,我賠你一件?」
「滾!誰要你賠!」
「你的床那麼小,怎麼滾?」秦飛揚又痞起來:「滾床單要大床。」
佟思月氣乎乎回卧室換衣服,一眼看見床-上的棉被掀在半邊,自己早上換的罩衣和小褲醒目地擺放在床中間,頓時又氣又急。
佟思月覺得丟臉至極,她的小公寓沒有男人來過,以前楚雲天也只把她送到公寓外面,從沒有上過樓,秦飛揚是第一個到這裡來的男人,也是第一個看見了她的私物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