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酷似雲兒的女人現身了
他翻滾著到了一輛車旁,那正是匪徒們開的車,司機拔槍就向他she擊,他將錢袋砸過去,司機的槍被砸飛了。
匪徒們追了出來,端著槍一起向他掃she,他竄上去,一腳將司機踢下車,車子本來就沒有熄火,他一轟油門,迅速逃走。
匪徒們第一次遇到有人敢對他們黑吃黑,氣急敗壞,想要返回去再搶銀行,卻聽周圍喊聲一片,原來銀行周圍還埋伏的有軍隊和警察!
匪徒們四散逃走,警察緊追不捨,秦飛揚很快陷入了被軍警聯合起來圍追堵截的困境,很顯然,這裡的軍警把他當成了夜部落的人。
他不斷開槍卻並不傷人,只是壓制著不讓警方追得太緊,很快將槍里的子彈打光了。
他的車被堵死了,無法動彈,有人大喊:「他沒子彈了,抓活的!」
秦飛揚棄車奔逃,鑽小巷,爬圍牆,為了不被槍擊中,他跑得非常快,警察被遠遠甩在了身後。
兩個穿雇傭軍服裝的人突然出現,一起舉槍向他she擊。
秦飛揚滾倒地上躲過了子彈,再一翻滾,到了兩人面前,連環腿踢出,踢飛了兩個人的槍。
雙方赤手空拳打開了,秦飛揚看出他們是雇傭軍特種部隊的,功夫不錯,不過他以一敵二也遊刃有餘。
「還不束手就擒!」耳邊傳來一聲嬌斥,一個身著戎裝的女人出現在了面前。
這個有著颯爽英姿的女兵有一張和左雲兒酷似的臉,秦飛揚心裡一喜,接頭人嫦娥奔月出現了!
嫦娥奔月一點兒也沒有拿他當自己人,拳腳凌厲,柔中帶剛,動作乾淨利落,招招攻其要害。
秦飛揚暗暗讚歎,這女人身手不錯,雖然比不上自己,但也算精英中的精英了。
三個高手合力攻他,他有些吃力了。
嫦娥奔月的身形一轉,說:「你逃不掉了,投降吧!」
她暗示他從她的方位逃走!
秦飛揚仰天長笑:「我秦飛揚的字典里,沒有投降二字!」
他接連向嫦娥奔月攻去,嫦娥奔月閃身避讓之際,他從她身邊飛縱出去,向西奔逃,嫦娥奔月在後緊緊追趕。
他們和那兩個雇傭兵拉開了距離,秦飛揚有意放慢了腳步,低聲問:「奔月?」
「嗯。」她一邊追一邊答應,又說:「豹?」
「是,有什麼安排?」
「你直接往前跑,出城后,大約兩個小時左右就進入了山區,夜部落的老剿就在山裡面。」
「好,我知道了。」
「山裡易守難攻,只能進,不能出,你在裡面絕不能擅自行動,否則,我們的任務就無法完成。」
「明白,進去后我怎麼跟你聯繫?」
「在山裡面你不能跟我聯繫,但你只要出來了,我就會知道,我會想辦法找你。」
「好。」
「我不遠送了,豹,希望你勝利歸來。」
「好。」秦飛揚心裡轉了個念頭,忙喊:「奔月。」
「還有什麼事?」
「能把你的真名告訴我嗎?」
「現在不能,等我們完成任務后,你會知道。」
「那好,等著我勝利的消息吧!」
秦飛揚突然轉身,拔出雙槍指向嫦娥奔月。
後面的人高喊:「小心!」
嫦娥奔月翻身滾倒,秦飛揚哈哈大笑,轉身就走,幾個起落後,隱入了一條小巷。
等嫦娥奔月和戰友們追上來,已經不見了他的影子。
一路出了城,兩個小時后,秦飛揚進入了山區,連綿的大山蒼蒼茫茫,一眼望不到盡頭。
秦飛揚鑽進了山裡,又跑了一個小時后,他注意到密密麻麻的林子里埋伏了不少人。
軍警沒有再追趕,但也沒有撤退,就守在山口,秦飛揚一旦出去也會被抓獲。
他沒有停下,繼續往山林深處鑽。
跑到一處有山泉的地方,他停下來,蹲下去捧泉水喝了幾口,這時候,他感到身後有動靜。
秦飛揚突然倒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滾過來,踢飛了兩個伏擊者手裡的槍。
更多的人圍了上來,秦飛揚全無懼色,拳腳舞得虎虎生風。
但不一會兒,他的手腳就慢了下來,頭一陣暈眩,背上被人狠狠砸了幾槍拖,他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覺。
面具男出現了,說:「幸虧給水裡下了葯,要不然要逮住他還要費不少手腳,綁起來,帶走!」
秦飛揚再醒來的時候,看見自己在一個巨大的山洞裡,被五花大綁著,上身的衣服剝去了,旁邊是各種刑具,一口油鍋下面的火燒得旺旺的。
「秦飛揚!」前面有人叫他的名字。
秦飛揚抬頭看過去,只見那是一個年約六旬的老頭,他暗想,這人應該就是夜部落的首領獨狼,只是老頭的面貌給他一種似曾相訓的感覺,好象以前在哪裡見過,但他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想起他是誰。
「秦飛揚!」老頭身邊一個戴銀質面具的人重複叫了他一聲,說:「主人在叫你,你為什麼不答應?」
秦飛揚說:「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對一個心胸狹窄的小人,我不屑搭理。」
「秦飛揚!」戴銀質面具的人厲聲喝道:「你算什麼東西,敢對我家主人不敬!來人!」
「屬下在!」手下齊聲答應。
「給我大刑侍候!」
秦飛揚仰天長笑:「來吧,你秦爺爺不怕你,如果我哼一聲,我秦飛揚就是孬種!」
一個嘍羅拿著燒紅的鐵鏟就往秦飛揚的胸口印來。
烙鐵湊近胸膛,秦飛揚感到一股騰騰的熱氣逼近了自己,烙鐵並沒有烙上來,只在他胸前停留著,小嘍羅似乎在等老頭下令。
過了好一會兒,老頭都沒有說話,秦飛揚胸前的肌膚被烤得火辣辣起來,他覺得再停留下去,那肉能直接烤熟了。
他感到身上發熱,毛孔里有細細的汗珠在往出冒,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老頭,仰天長笑:「來啊!烙上來啊,看看你秦爺爺的肉香不香。」
面具男大怒,罵道:「姓秦的,你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他衝過來,從嘍羅手上搶過烙鐵就往秦飛揚胸膛上印來。
「慢著!」老頭喊了一聲,但晚了一步,烙鐵已經烙在了秦飛揚的胸口,哧——一股白煙冒起來,秦飛揚聞到了烤肉的焦糊味。
面具男聽見老頭髮話,趕緊撤了烙鐵,回身向老頭行禮:「司令,這人不能留。」
老頭呵呵笑了,揮揮手,說:「晉兒別急,我先聽聽他有什麼說辭。秦飛揚,你憑什麼說我心胸狹窄??」
「不是嗎?我秦飛揚被所謂的白道追殺得無處立足,慕名投奔夜部落,一來就被你們用這種方式接待,難道我還應該誇你大人有大量?」
老頭說:「秦飛揚,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答得好,我會留下你的小命,如果你說謊,就只有請你進油鍋了。」
「有話就說,有pi快放!」
老頭變了變臉色,又哈哈一笑,說:「好,我問你,張慶是不是你殺的?」
「張慶?」秦飛揚莫名其妙:「哪個張慶?」
「轉角天堂的老闆,張慶!」
秦飛揚再一看獨狼,恍然大悟:「你是張慶的父親?難怪我一進來就覺得你十分面熟,原來你和張慶長得很像啊。」
他心裡吃驚不已,張慶的父親居然是夜部落的首領,他們卻完全不知道,因為張慶的資料顯示,他父親在多年前就過世了。
「廢話少說!」獨狼將桌子一拍:「說,是不是你殺了我兒子?」
「我倒希望是我親手殺了他,因為我對你兒子沒有沒有一點好感,不過可惜……」秦飛揚一臉遺憾。
「不是你殺的,那是誰?楚雲天?」
秦飛揚變了臉色:「別在我面前提那個小人的名字!」
「楚雲天怎麼得罪你了?」
「他得罪我的地方太多了!」秦飛揚憤怒地說:「從認識他以來,我處處幫他,處處為他排憂解難,可他倒好,沒有幫過我不說,還處處害我。」
老頭端過茶杯喝了一口茶,說:「秦飛揚,你先說說我兒子死的情況,越詳細越好。」
秦飛揚就把秦飛揚調查轉角天堂,最後又一槍擊斃張慶的經過詳細說了,當然特別誇大了楚雲天殺死張慶的過程。
獨狼捧著茶杯的手微微顫抖,面具男安慰他:「司令,您別生氣,我一定殺了楚雲天為哥報仇。」
秦飛揚說:「要殺楚雲天,算我一個,他害得我那麼慘,這仇我非報不可。」
獨狼問:「他怎麼害你?」
秦飛揚義憤填膺地說:「他跟我的未婚妻眉來眼去搞曖昧,我一氣之下跟未婚妻解除了婚約,我跟另一個女人準備結婚,他又搶走我新婚的妻子。
「張慶的死,雖然是他親手打死的,但我多少也有點功勞吧,不知道他怎麼向上面彙報的,反正到最後,功勞全是他一個人的了!
「這一次,明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他還出庭作證,證明我強-姦殺人,害我被關進大牢不說,還判了死刑!
「如果不是我越獄逃出來,現在只怕已經到陰曹地府了!
「現在我一聽見他的名字就滿心都是恨,楚雲天,他就是一個人渣,一頭披著人匹的狼,我恨不能將他碎屍萬斷!」
秦飛揚一口氣說完了。
獨狼端起茶杯,慢條斯理地說:「你這麼恨他,為什麼還跟他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