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丫頭,別哭
楚雲天暗暗慶幸,慶幸自己早有防範。www.pinwenba.com
當他們乘坐的計程車開到這裡停下的時候,楚雲天預感到這就是開例會的地方。
估計進去后很可能要挨個兒搜身,他不敢再把呼叫機帶在身上,偷偷將呼叫機拆了個七零八落,扔在了計程車幾個角落裡。
計程車司機將車開走了,帶走了那個已經完全不能使用的呼叫機。
不出所料,他們果然被搜身了,因為他的先見之明,那人什麼也沒能搜出來。
搜完身,所有武器一律上交,但手機不上交。
然後他們被引導到一個會議室里,楚雲天見到了六、七位教主。
他不知道哪些是自己人,只能客氣地跟他們一一打招呼。
見還有的教主沒有出現,楚雲天又擔心起來。
他可以想像,他們所有的人都會遭遇搜身,不知道有沒有自己人被查出了身份。
過了一會兒,教主們陸續都到了,楚雲天看見十三個教主一個不少,他才鬆了口氣。
大家都有保鏢,唯獨楚雲天身邊跟的是女秘書。
教主們都有公開的身份,明面上大家都是生意人,比如楚雲天是追風公司在Z國的總裁。
所以每次例會,大家對外都說是參加什麼商界聯合會議這種類似的名目,掩人耳目。
戴著黑色面具的軍師也到了,萬事俱備,只等老闆和達不列到場了。
楚雲天不得不佩服這夥人的狡猾,四天時間,他們被調著跑了幾個國家,最後還是回到Y國開會。
不過令他奇怪的是,按照道理來說,W組織的例會應該嚴禁外人進入,所以教主們是不應該帶保鏢進來的,蒙德利亞也沒有資格進來。
那現在每個教主身後都站一個保鏢又是怎麼回事?
他的心裡泛起疑慮,思忖:難道W組織真正開例會的地方不是這裡?
過了好一會兒,老闆和達不列都沒有來,楚雲天心裡的疑慮更重。
軍師的電話響了,他一邊接聽一邊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兩個教主的電話同時響起,然後也起身離開了。
又走了幾個后,楚雲天的手機響了,他接了,是達不列的聲音:「別說話,往出走。」
楚雲天於是也往外走,蒙德利亞跟在他後面。
到了會議室外,達不列說:「你回你家裡等候消息,你一個人。」
達不列掛斷了,楚雲天回頭看見蒙德利亞在接電話,他聽見蒙德利亞不解地問:「我到K國?」
那邊好象在訓斥她,蒙德利亞沒敢再質疑,只低聲說:「是,是,我馬上去。」
楚雲天的腦袋裡快速思考,達不列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蒙德利亞掛斷電話跑過來問:「戴雷,你是不是到K國?」
楚雲天搖頭:「不是。」
「那你到哪裡?」
楚雲天瞥她一眼:「你不知道要保密?」
走廊上不僅有保安在值勤,到處還安著攝像頭,楚雲天懷疑達不列和老闆在遠程監視。
蒙德利亞撇嘴說:「我想跟你在一起。」
楚雲天說:「你敢違抗命令?」
蒙德利亞一臉愁苦,她敢違抗命令,除非不想活了。
楚雲天轉身匆匆走了。
他先去取回武器,再招車回家。
剛進家門不到半小時,老闆打電話來,要他立刻到F國,楚雲天又起身奔赴F國。
他覺得自己就像一隻猴子,被達不列老闆耍得團團轉。
而且耍的不是他一個人,十三大教主,包括蒙德利亞都被他們玩弄於股掌中。
現在呼叫機沒有了,楚雲天無法跟秦飛揚聯繫,他也不知道其他的教主被通知到了哪裡。
最糟糕的是,他根本不確定例會會在哪個國家召開:F國?K國?Y國?M國?
一邊往F國趕,他一邊在心裡想:難怪W組織這麼多年都能逍遙法外,他們實在太狡猾了。
楚雲天到F國機場的時候是凌晨三點,老闆再打電話:「用右手的中指、無名指和小指三個指頭豎起來。」
楚雲天比劃了一下,這不是「OK」的手勢嗎?
老闆說:「搖三下。」
楚雲天搖了三下,一輛小車開過來停在他面前。
老闆在那邊說:「上車。」他掛斷了。
楚雲天上了車,看見除了司機,後座還有一個人。
那人拿出一根黑巾,說:「對不起,布朗先生,我們要蒙上你的眼睛。」
楚雲天說:「蒙吧。」
那人將黑巾蒙在他的眼睛上,楚雲天的眼前頓時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了。
他心裡再次佩服W組織領導人的狡猾。
眼睛看不見,他只能用耳朵聽,但車窗關著,什麼也聽不見,連想聞聞窗外的氣味都不行。
他默默地坐著,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車開了大約兩個小時才停下,那人說:「你下車后裝著是眼疾患者,注意不要露出破綻。」
「好的。」他眼睛上的黑巾沒有解開,跟盲人無異。
楚雲天下了車,一隻手伸過來拉住他,說:「先生,您跟我走就是了。」
這個聲音是女人的聲音,楚雲天感到拉他的這隻手很細膩,似乎是個很年輕的女人。
跟著這個女人走了一會兒,楚雲天聞到了葯的氣味,而且是各種葯。
楚雲天心裡十分疑惑,W組織開例會的地方設在醫院裡?
這樣一個以殺伐為主的黑組織,居然把開例會的地方設在救死扶傷的地方,這是多麼大的諷刺!
但他也不能不佩服達不列和老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怎麼也想不到他們會把例會設在醫院裡!
他知道,W組織每次開例會的地方定然不同,今年很可能是第一次設在醫院裡。
一邊走,他一邊努力聞,發現這些藥味混合在一起,並不像醫院的那樣聞著難受,而是很舒服,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接著他還聞到了花和草的清香,應該是醫院裡的綠化帶?
他仔細聽了聽,沒有聽見病人的聲音,雖然是凌晨五點多,但哪家醫院都有病人會通宵呻吟或者喊叫,還有的孩子一直啼哭。
這裡非常安靜,似乎不像是醫院,那他聞到的藥味是怎麼回事?
除了醫院,還有哪裡有品種這麼齊全的葯?製藥廠?
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女人說:「到了。」
他眼睛上的黑巾被解開,卻感到燈光十分刺眼,眼睛根本睜不起。
他閉上眼睛,聽著女子輕盈的腳步聲出去了,他連女子是什麼樣子都沒能瞧見。
耳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脫掉衣服,接受檢查。」
這是和Y國同樣的檢查方式,他脫了衣服,眼睛慢慢睜開,看見對面的男人蒙著黑色面巾,只露出兩隻眼睛。
他脫了個精光,蒙面人檢查后,沒有發現可疑之處,拿走他的槍,說:「穿上,你可以出去了。」
楚雲天穿好衣服,一個女子進來,向他恭身說:「先生,請跟我來。」
這聲音正是帶他進來的女子聲音。
他看見女子穿著白色的護-士裝,戴著一個大口罩,個子很嬌小,看她的頭髮和眉眼,楚雲天覺得這也是一個東方女人。
他跟著女子來到一個房間,看清房裡的情況,不由一楞。
Z國。
南宮俊飛做好了和陽小婕合身的準備,出來抱上陽小婕進了洗澡間。
他幫陽小婕脫著衣服,陽小婕不斷嘻嘻哈哈,捧著他的臉吻了又吻,就像飢餓的嬰兒撲在麵包上一樣,怎麼也啃不夠。
中了那葯,不合體,她無法解除藥性,也無法安靜和清醒。
南宮俊飛極有耐心地褪去了她的全部衣服,退後一步,欣賞她的妖嬈身姿。
在酒和葯的雙重作用下,陽小婕瑩白的肌膚上染了一層淡淡的粉紅,美得讓南宮俊飛心醉。
陽小婕的手在自己身上揉搓,咯咯嬌笑,媚眼如絲,像降落凡塵的天使,又像遊盪在人間的妖精,以極致的美撩撥著南宮俊飛的心弦。
他極快地除去了自己的衣衫,將她摟入懷裡,說了一聲:「妖精,我要你!」
他深吻她,一邊吻一邊打開水灑,溫熱的水如瀑布傾下,淋濕了他們的頭髮,也淋濕了他們的身子。
他早就想進入她,但怕她疼,只能強忍著脹痛感,先溫柔撫摸她的身體。
陽小婕卻等不及了,她突然喊叫起來:「我難受!啊啊!我難受死了!你快來呀!」
南宮俊飛身體里的激情頓時爆棚,他找准位置,將身一挺……
陽小婕彷彿被嚇住了,她睜大眼睛看著他,一臉的驚訝。
然後眉頭一皺,她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突然放聲尖叫:「啊!啊!好痛!痛死了!」
南宮俊飛張嘴吻住她,將她的喊聲堵在了嘴裡。
吻了一會兒,陽小婕安靜了下來,南宮俊飛挺了一下身子,她馬上又叫起來。
他吻吻陽小婕,柔聲說:「丫頭,別哭,你忍一忍,一會兒就好。」
陽小婕的頭拚命搖擺:「不,不,不,好痛,我痛死了,你出去!快出去!」
南宮俊飛深知,要將她變成自己的女人,變成他真正意義上的妻子,她必須要經歷疼痛!
這是每個女人都不得不經歷的一道關!
他不再心軟,抱緊她不斷運動起來。
劇烈的疼痛讓陽小婕清醒了一點,她睜開眼睛,認出了南宮俊飛,喊了一聲:「老公!我好疼!」
喊著,她的眼淚如斷線珠子般唰唰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