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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乘機揩油

  「你是想死?」惜惜大概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被她說成這樣齷齪的人,氣得差點死過去。睍蒓璩曉


  「沒有人會想死的。」鳳淺哼哼,快速抹乾他上半身的水珠。


  她好人已經做了,乾脆做到底,他反正是生氣的,再生氣些也沒什麼區別。


  如果說鳳淺之前做的事觸碰了惜惜的底線,那麼現在就是沒底線了。


  「夠了,你再不停下,我……」惜惜怒得要命,咬牙切齒地磨牙。


  「你明明知道我是為了你好,做什麼非要做出這樣子?」鳳淺怕把他氣死了,沒人幫她送走金竹,軟了口氣,耐著性子,苦口婆心地勸。


  「我寧肯死,也不要你……」惜惜臉皮薄,就算是怒到了極點,有些話仍說不出口。


  「不要我碰你,是吧?」鳳淺幫他把話說完,「你以為我想碰你啊?這服侍人的活,我還真不樂意做。只不過,我有事求你,不能讓你有什麼事。」


  他病個三年五載沒關係,可是金竹命在旦夕等不起。


  他身上的水已經幹得七七八八,不用再擦,鳳淺抖開被子,把他身體蓋住。


  惜惜羞憤難當,陰森森道:「我一定會殺了你。」


  鳳淺扁嘴,「你心裡恨不得我這個妻主死掉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你的人就在門外,你讓他們進來殺殺我看,看他們會不會動手。」


  「她以前不會象你這麼不要臉,我不殺她,不表示不會殺你。」惜惜之前是沒力氣大聲叫人進來,現在就算是能叫,也不敢叫。


  如果被人看見,這臉,他丟不起。


  鳳淺飛快地瞟了他一眼,他們果然個個都知道她不再是以前的鳳淺,他們知道卻裝作不知道,要麼是他們需要的只是她這個身份,至於她是誰沒有關係,要麼就是現在的她在他們看來,比極品女好。


  不過不管是什麼原因,在他心裡,她是一個冒牌貨,如果真起了心要殺她,未必動不了手。


  鳳淺進來了這許久,屋裡又有些不正常的動靜,門外管事和小廝大概心存疑問,他們想進來看看情況,但沒有惜惜傳召,不敢擅自進入。


  故意在門外放重腳步聲,如果惜惜有什麼事,聽見聲音,只要叫一聲,他們立刻就會衝進去。


  下人的這點小心思,鳳淺能猜到,惜惜身為他們的主子,當然明白。


  惜惜身上有了被子,不用再擔心臉面問題,正張口要叫,突然身上一涼,低頭卻見鳳淺忽地揭起絲被,飛快地鑽進被窩,爬到他身上,手腳並用地把他抱住,並惡狠狠地道:「不許吐。」


  鳳淺相信惜惜去了尷尬,能做出叫人來揪她出去的事,乾脆了不做二不休,採用了惜惜最反感的方法。


  這樣子的做法雖然把惜惜對她的恨逼到頂點,但這也恰恰是惜惜的弱點。


  鳳淺手腳並用地抱著惜惜,壓在他身上,她臉皮再厚,也覺得有些不自在,身體往上挪了挪。


  他雖然是鳳淺侍郎的身份,但以於家的財力和勢力,給惜惜收幾個通房是再容易不過的事,即使虞皇知道,也只會睜隻眼,閉隻眼。


  但只要女人碰惜惜,他就會反胃,會吐。


  於大當家的兒子早逝,只剩下這麼一個寶貝孫子,固然擔心傳宗接代的事,哪捨得讓女人來折磨他,橫豎惜惜年紀還小,傳宗接代的事可以放放,指不定什麼時候,他遇上了心儀的姑娘,這個毛病也就沒了。


  惜惜是於家嫡氏的獨苗,於大當家對他管教極嚴,絕不允許他和浪蕩子弟來往。


  他自然不可能和那些有錢家的公子哥一樣,小小年紀就會在家裡亂搞丫頭或者在外頭泡青樓。


  惜惜是於家的命,偏偏有那樣子的怪毛病,他稍微有點不舒服,立刻就有人上報到老爺子那裡。


  惜惜雖然長得漂亮,又是這樣子的身份,但把他弄吐了,輕則挨打,重則被賣,不管家中丫頭再怎麼愛慕他,也是揣著想勾搭的心,不敢有所行動,最多遠遠地偷看他,絕不敢靠近。


  這樣子的環境,自從惜惜懂事,身邊就沒有女人。


  不過,他雖然沒被女人碰過,終究是十五歲的少年,心理上抵觸女人,生理上卻是正常的。


  鳳淺壓在他身上,身體又在他身上蹭啊蹭。


  這種刺激對他而言陌生而又強烈,是從來不曾有過的。


  剎時間,心忙意亂,不知所措。


  開口喊人的話,被卡在了喉嚨上,沒能叫出來。


  鳳淺怕外頭的人等的久了,察覺屋裡不對勁沖了進來,扯開嗓門叫道:「你好壞啊,不要碰人家,會癢……哎呀,不行,今天不是朔月,你不能這樣……我娘知道了會……哎呀,不要啊……」


  身下人的神色變來變去,煞是精彩,臉由白轉紅,最後黑了下去,氣得七竅生煙。


  但不管他再怎麼怒,這時候卻是不敢再叫人進來的。


  他是以後要擔起於家大任的人,臉面尤其重要。


  外頭兩人雖然不能完全聽見鳳淺叫些什麼,但哼哼啊啊的腔調卻是懂的。


  管事和小廝僵住,他們少當家的能碰女人了?


  少當家的能碰女人了,就意味著傳宗接代的問題解決了。


  這是於家的大喜事。


  管事雖然有些不敢相信,但裡面動靜卻假不了,招呼著小廝走開,還故意放重了腳步,讓屋裡人知道。


  意思是,我們走了,你們儘管放心大膽的行事。


  鳳淺聽見門外二人走遠,笑得有眉沒眼,得意地沖惜惜擠了擠眼。


  惜惜固然是殺鳳淺的心都有,卻除了死死地瞪她,別無他法。


  這小子長得真是不賴,和可愛的肉丸子有得一拼。


  鳳淺得意之下,得寸進尺,小手在他臉上左摸了把右摸一把。


  「不許碰我。」惜惜羞憤得恨不得就此死去。


  他不吼還好,這一吼,鳳淺小手也開始不老實。


  他險些被鳳淺活活氣死,竟沒察覺自己顧著生氣去了,忽略了男女之防,竟沒象平時一樣,被女人一碰就反胃。


  見鳳淺越來越過份,最終氣妥地一咬牙,「你要什麼?」


  鳳淺眉稍一挑,立刻停下,「我要你幫我把金竹平安地送到容瑾身邊,金竹就是我從國師手上搶來的那孩子。」


  鳳淺在國師手上搶人,鬧得滿城風雨,惜惜自然也聽說了。


  一時間有些愕然,她來是為了這個?

  「他是你什麼人?」


  「什麼人也不是。」


  「那你為什麼要把他送走?」


  惜惜雖然不從政,但做為優秀的商人,必須關注政事,因為朝中隨便一個決定都可能是個商機,也可能讓曾經風雲一世的大商家一夜消失。


  於家能在第一商的位置上久站,豈能不了解局勢。


  惜惜身為於家少當家,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鳳淺把人送走,也就意味著和國師徹底決裂,不留任何迴轉的餘地。


  「他受了很重的傷,如果不儘快送到容瑾那裡,他會死。我管了這擔閑事,得罪了國師,如果他這麼死了,我不是白當這個惡人了?」


  雖然鳳淺救金竹是因為他身上的魔紋,但不管她為什麼救金竹。


  只要不把金竹還給國師,她和國師之間就結下了死仇。


  如果金竹就這麼死了,鳳淺真算是白做了一回好人,白得罪了國師一回。


  「你為什麼要救他?」


  「看他順眼。」


  惜惜鄙夷地抽了一下嘴角,還真是她抽了瘋,不顧後果的性格。


  「你知道,你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


  「得罪國師就不用說了,再加上得罪你。」鳳淺坦坦然。


  「那你可知道,得罪國師和得罪於家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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