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佛門暗器
我心中咯噔了一下,身子向旁邊傾斜,愣是沒有擋住那個撲過來的東西。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我順勢的從腰間抽出了工兵鏟,卯足了勁兒正準備將那玩意兒一鏟子拍死在地上,而這時,一個輕微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小三爺,你這段時間都去了什麽地方?”
我心神一震,頓時明白了,原來這個人啊,是房沐禮,我們自打在本溪市那一帶離開後,就再也沒有相遇了,隻是,房沐禮也來到了這個地方,這又是怎麽回事兒。房沐禮出自盜墓門派中的飛燕門,是一個女性盜墓賊門派,但是,飛燕門看中了這北沙下麵的什麽東西呢,難不成也和老庚一樣,是為了佛蓮來的?
還是說,房沐禮來到這個地方,隻是一個巧合,一個偶然?我大不覺得這事兒是一個沒有問題的事情,按理來說,飛燕門是很少出手的,她們所要盜的鬥,基本上都是那些比價大的鬥,裏麵金銀珠寶頗多,一般情況,這飛燕門是不樂意出手的。
“房沐禮,你先起來,說說這都是怎麽回事兒,你怎麽來這個地方了!”我將房沐禮推開,說道。
房沐禮點了點頭,說道:“我也不知道,當時我們分開後,我們在高句麗古墓找了你們很長時間,後來也是聽說你們被他人擄走了。從那以後,我就回了飛燕門,隻是前段時間,師傅讓我來一趟北沙,說是要帶回去一樣東西,無論如何都要給帶回去。”
我眉頭緊鎖,緊急地問了一句,你師傅讓你帶回去什麽東西。房沐禮隻是搖了搖頭,說也不是很清楚,但是給了提示,隻要金家的人在拿的東西,就一定要想辦法給帶走。房沐禮說完這些後,臉就有些不好好kan,我明白,我就是金家的人,雖然我還不是很了解房沐禮,但至少我們都是同生共死過,這樣的情感一時之間還是無法剝削掉的。
首先,我要闡明一個觀點,在這段時間中,我也逐漸的明白了,我並非隻是一個人,在我的背後,也是存在著一個龐大的家族,而正是這個家族,與著急啊有著說不完的恩怨。其二,金家早已經在一百年前就消亡了,而現在在京都還存在著的金家人,隻是一些一百年前那些下人們改的金姓。第三,也是最為重要的一點,這個金家,他指的,是我,還是我三叔,或者是那一百年前就已經消亡了的金家。
我雖然有些搞不明白,但是,這房沐禮所說的,隻要金家的人在找這個地方,那就得把這東西給偷回去。其實,這裏麵是有著兩個意思,這第一就是說啊,飛燕門想要的是佛舍利,我來到這個地方,佛舍利是一個至為重要的關鍵,而第二點,則是我父親在這個地方所留下來的記號,飛燕門不可能平白無故的來到這個地方,也是為了我父親的記號而來的,畢竟,這兩家之間並沒有任何的掛鉤。
後來,我又思索了一下,差點兒忘記了一個最為重要的人物,老庚。
老庚出現在這個地方,那麽我三叔也不可能不出現。另外一點,我現在也意識到,我三叔,貌似與飛燕門的關係,不一樣。這不一樣在什麽地方,我可以這麽說,飛燕門是一個極其弱小的門派,因為這裏麵全部都是女性,而她們所倒鬥的地方都是一些大墓,這都是外麵傳言的。但是,這無憑無據的說出口,恐怕誰都不會相信。
也就是說,這飛燕門很有可能是依靠著我三叔的關係,才能夠盜的了這麽多的大的鬥,畢竟,有一點我是知曉得,這飛燕門的創門時間,並不是很長,而是從民國開始的。民國至今也有一百年的曆史,在這近一百年的時間中,飛燕門能夠發展成這樣,恐怕這裏麵一定存在著什麽貓膩。
當然,我隻是一個旁觀者,至於這裏麵究竟存在著什麽樣的問題,我並不知曉,甚至這些事兒隻是尋找到關鍵性的人物,我才能知道答案。
房沐禮見我眉頭緊鎖,似乎在想著什麽事情,便問道:“小三爺,您是怎麽來到這個地方的?怎麽沒有看到三爺?”
我一愣,看著房沐禮,有些疑惑的問道:“房沐禮,你不知道我三叔有沒有來嗎?”
房沐禮點了點頭,隨之是我的心中咯噔了一下,如果我三叔沒有來這個地方,那麽,飛燕門所說的是在金家的人的身上找到東西,就一定是為了佛舍利而來的。如果當真是為了佛舍利而來,這飛燕門的人為了佛舍利,究竟是為了什麽,這佛舍利對於普通人來說,並沒有什麽樣的作用。
況且,佛舍利還必須要會使用,不會使用的人是無法取得這佛舍利中所蘊含的能量。而唯一能夠使用這佛舍利能量的人,恐怕在這個世界上除卻了我的父親外,便也隻有趙家老太太了,而我找這佛舍利,也隻是與老太太的一個交意。
我沉吟了片刻,想辦法得從這房沐禮的身上套出一些兒話來。在這些事情之前,我並沒有完全的感覺到這群人隻是為了目的,但是現在看來,這群人也開始玩起了一種東西,感情。他們是想要通過對你的感情,而從你的口中得知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甚至是東西。我心中一陣陣惡寒,果然是應了那樣的一句話: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信任的也隻有自己。
我問房沐禮,怎麽樣才能離開這個地方。房沐禮指著一個方向,說那個地方有一個地下通道,隻要走那個地方,就能離開這個地方,隻是,這裏本是佛家弟子的禁閉室,有這樣的一個地道,也隻是為了試練佛門弟子,但是不知被什麽人更改成了機關,不管是什麽麽樣的人走那個地方,能夠活下來的幾率非常非常的低,甚至隨時都有可能死掉。我咽了口口水,探著腦袋向下看了一眼,在那個地方,可以看見一些微妙的東西,不知道是蠟燭還是什麽東西,這些東西看起來非常的古怪,散發這一種綠幽幽的光。說是蠟燭,也有可能。
當我走到那個地道的時候,轉過身後,房沐禮竟然不見了!
我心中咯噔了一下,這怎麽可能,剛才還在的啊,怎麽這才多大會兒的功夫,房沐禮能去什麽地方。我打著手電筒在這個地方照了一圈,整個墓室都映入我的眼簾,但唯獨沒有房沐禮的身影。
我眉頭緊鎖,吸了口涼氣,疑惑了片刻,不由的覺得這房沐禮該不會是假的,剛才出現的根本就不是什麽房沐禮,而是我的幻覺。我心想,忽然,身下露出了一個腦袋,我嚇得向後倒退了好幾步,急忙的抽出工兵鏟,提防著這下麵的東西。
然而,正當這時,房沐禮的聲音再次的從下方傳了出來,我愣神看去,隻見房沐禮在那個洞**中正在看著我,我這才略微的鬆了一口氣,問她怎麽在這個地方,房沐禮說,之前說好的要去下麵,怎麽我一個人還在上麵傻傻的站著。
我有著疑惑,房沐禮的這句話是什麽意思,難不成,我在上麵又站了很長時間嗎。
我正當要問房沐禮,房沐禮卻說了一句讓我一直沒有想明白的話,“小三爺,你知道篤子嗎。”
我一愣,房沐禮問我的這是什麽,什麽是篤子,是冥器,還是古玩,亦或著是其他的什麽我所不知道的東西。如果是古玩的話,那我就不可能不知道了,畢竟做為一個古玩鋪子的老板,如果連一件古玩都無法知曉得話,那我可是真的失敗。
我問房沐禮什麽是篤子,房沐禮隻是疑惑的來了一句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在下麵看見了這樣的兩個字,便問問你。
下麵?我心中一顫,在下麵有東西?我跟在房沐禮的身後,向著下麵走去,沒多久的功夫,就發現在這下麵,有一塊石碑,石碑上麵,用的是正體所寫的篤子兩個字,這篤子寫的很詭異,怎麽來說呢,隻是這篤子不像是平常美事兒時候寫的,這比劃火急,像是出了什麽事兒,非常的趕時間一樣。
我心生疑惑,這是怎麽回事兒,這個地方,怎麽會有這樣的記號,難不成,這個地方存在著什麽別的東西嗎。
我向著深處看了看,在深處,有著一道微弱的光,這光十分的奇異,不像是手電筒的燈光,而更像是蠟燭在燃燒並且在搖曳。我看了房沐禮一眼,便說道:“那個地方,好像有什麽東西,我們要不要過去看一看。”
房沐禮應了一聲,我們兩個人向著那個地方慢慢地走去,正當我們走了兩三步後,就聽得哢嚓哢嚓哢嚓的聲音在我們的耳畔不停地回應著。我吸了口涼氣,左右打探了一番,並沒有找到這哢嚓哢嚓的聲音是從什麽地方傳來的,難不成老庚又出現了?或者是說,這個地方還有其他人,他們正在向著這個地方走過來嗎。
就在這時,一個木頭人快速的出現在了我們的身前,這木頭人來勢很快,摸不清是從什麽地方過來的,隻是感覺到眼前有什麽東西一閃,那木頭人就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
我盯著木頭人看而來一小會兒,一旁的房沐禮忽然大叫了起來,說咱們得跑,這個地方不安全。
我有些疑惑,什麽不安全,什麽得跑,這在咱們麵前的是什麽玩意兒東西都還沒有弄明白呢,怎麽就想起了先離開這個地方呢。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房沐禮就拉著我的手,一個勁兒的向著深處再次的奔跑了起來,隻見那哢嚓哢嚓哢嚓的聲音接二連三的在我的耳邊不停地出現,那些木頭人更是一個一個的出現在我們的麵前。
而最後一次出現在我們麵前的,不再是木頭人,竟然是一塊鐵板!
我一下子傻眼了,這是怎麽回事兒,這個地方怎麽可能會出現鐵板,難不成這個地方還隱藏著別的東西嗎。我心生疑惑,而且,最讓我不解的也有這些木頭人,這些木頭人總不可能是平白無故的出現在這裏,總是需要一些條件的。
我正想著,忽然,一個東西彈射到了鐵板上,鐵板竟然被打穿了一個洞!
房沐禮驚叫了一聲,“佛門暗器!快跑!”
我先是一愣,隨後便是跟在房沐禮的背後,向著一個方向跑去,正當這時,又是一塊鐵板出現在我們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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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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