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還想那個女人嗎？

  我沒法讓自己安靜下來，我的腦子在飛速的旋轉。


  這不是別人，而是我契約上的女人，甚至將來還是我孩子的媽媽，這樣的關係，豈能不讓我多費心思？

  我想，也許有個男人不適合給她生孩子吧，但在暗中來往，搞點晴愛的把戲，還是蠻讓人高興的。


  做情人和生孩子的對象，可以是一個人，也可以是完全分開的兩個人，楚雲舒的老公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老婆在外面有情人，並且生孩子給他，而有個契約的男人，為他們光明正大的生孩子，就是可以接受的事情了。


  可是，楚雲舒畢竟不是我真正的老婆，只是跟我有契約關係，人家跟什麼人約會，或者發生什麼，都跟我沒半毛錢的關係，我只負責給我下種，讓她在那塊女人的土地上，結出果實。


  可是，我的心裡還是不舒服。


  小燕拍了我一下說：「你看那美女看暈了？我看你都要把人家吃了似的。你有能耐追人家，能上了人家才是你的本事。切。」說著就進了小樓。


  我心事重重地跟著小燕走進一個小點的包間，對她說：「你點菜，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我們倆也不能喝酒。」


  小燕看著我，說：「我看你那股著迷的樣子，我也沒心情了，不然我們離開這裡吧。」


  我說：「這怎麼行，我們都來了，也不能就這樣走了？我點菜。」我點了大蝦，紅燜排骨，干燒魷魚，還有一整隻荷花澱里的紅燜魚，說：「這些怎麼樣？」


  小燕的心思也沒放在吃上，忽然問我：「你說你剛才看到的那個美女，你跟她是什麼關係？我覺得你看她的眼神不正常，就像她是你的什麼人，我覺得她的年紀可是比你大的啊。」


  我還在想著剛才看到楚雲舒的情景，我對小燕說：「你等一下，我去去就來。」


  我剛要走出門，就被小燕拉住了手，說：「我說你是不是有病，她是你什麼人？是你姐啊還是你的晴人？我看你真是發痴了。」


  我想說她是我的老婆，可這話又不能說出口，就抓住小燕的手說：「你別管我，我去看看，媽的比的，我看看她到底跟誰在一起。」


  小燕忽然笑了，說：「不管你跟她是什麼關係，你去都是不好的，不然這樣，我去看看，如果你需要，我就把你想看的鏡頭給你拍下來，你說怎麼樣？」


  我一愣，馬上就覺得這個辦法還是真不錯，我去了被楚雲舒發現，可不是好玩的，就鬆開小燕的手說：「好，你去看看，那個女人，怎麼說呢，跟我關係不錯，我就是想知道她現在跟什麼人在一起。」


  小燕忽然臉紅了，說：「你怎麼謝我？」


  我叫道：「還想怎麼謝你？」


  小燕眼睛飄了我一眼，很是嫵媚地說：「我讓你親親我，這總可以吧？我去偷窺你的情人的秘密，這可是有危險的。」


  我看著小燕那張認真的臉，雖然沒有楚雲舒那麼的漂亮，但也是屬於好看的那種，也許是被情慾這樣的東西刺激的，在我面子居然就要這個。


  我淡淡地親了一下小燕的臉，小燕抹了一下，不高興地說：「一點基情都沒有。哼，」說著離開出去了。


  我的心思不會在小燕的身上，我可是楚雲舒的契約老公，她的身子至少是屬於我的，一旦她被什麼人佔了便宜，那就是我的失職。我覺得我的怒火在熊熊燃燒著。


  過了幾分鐘，小燕急急忙忙的回來了，我趕緊問：「怎麼樣，看到她沒有？沒被她發現吧？」


  小燕得意地看了我一眼，說：「那個女的是真漂亮，可是，她在跟一個老男人在一起啊，那個老男人在摸著她的手，」


  我叫道：「啊，你拍下了嗎？」


  小燕拿出手機，打開一看，我的腦袋轟地一下蒙在那裡。


  那的確是個半老的男人，年紀在五十歲左右，半禿著腦袋，不單是摸著楚雲舒的手，而且是把他的手放在楚雲舒的大蹆上，至於是不是摸了進去，照片上沒顯示出來。


  我氣呼呼地站了起來，說：「媽的比的，我去看看這老東西想幹什麼，他是誰。」


  小燕說：「我看你是瘋了，我勸你還是不要去才好，不管她是你什麼人，現在進去都是不合適的，再說就是摸個手，甚至摸個大蹆，又不是光著身子在做那個，你一進去，什麼事情都壞了。你不聽，我就不管了。」


  被小燕這樣一說，我才冷靜下來。


  楚雲舒的脾氣我是略有所知，如果她被我撞見她跟一個半老的男人在一起，我的好事也就泡湯了。


  再說，她的事情我即使是知道了，我還能怎樣？我有權力管人家嗎？再說，在社會上混的漂亮女人，摸個手，即使摸到大蹆的裡面，算個什麼？即使被上了，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人家找個能幫她生孩子的，能找到我頭上，就已經不錯了。


  這說明楚雲舒還是個很明白的人。


  我嘆息一聲，又坐了下來。


  忽然，我覺得我的身子被綿軟的東西碰了幾下，小燕走了過來，靠在我身上，凝視著我，那股眼神，讓我的心馬上就踏實下來。


  我說：「你……你要幹什麼？」


  小燕的手放在我的臉上，說：「看你，我在你身邊，還想著那個女人，行了，我們喝酒啊。」


  小燕拿起酒杯放在我的嘴邊，我剛要喝，又被小燕搶下來，然後就坐在我的懷裡，拿著她的下巴蹭著我的下巴，嬌昵地說：「那女的在別人的懷抱里，你還想著人家，真是不夠意思，我現在陪著你好了。來，我們倆喝交杯酒，你就是我的哥，你就是你妹。怎麼，不喜歡我這個妹子啊？嘻嘻，我雖然沒有那個女人那麼漂亮，我也有我的絕活啊。」


  我剛要看小燕到底有什麼絕活，刷地一下，小燕就摟起衣裳，掀開罩子，我剛一愣神，就看到小燕詾口的兩個十分碩大的寶物，就出現在我面前。


  我不是不為所動，但我只是看了看，別看小燕年紀小，但是這東西跟楚雲舒的比，差遠了，形狀和個頭，都相差懸殊。絲毫沒有打動我，我的心都在楚雲舒身上，我說：「小燕，今天就這樣吧，我心情不好，哪天我在請你怎麼樣？」


  小燕那本來略顯羞澀的俏臉上，馬上變得慘白，嘩地一下放下衣服，瞪著眼睛看著我，說：「我可告訴你，我是你的教練，你不要我高興，你看就別想得到駕駛證。哼。」小燕氣呼呼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