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內部的鬥爭
高月似乎看出我是在說假話,她忽然問到:周凱天,我覺得不對。剛才你跟那個車模去貴賓室休息,你跟她幹了什麼?那車模其實就是車商為高檔客戶提供性玩樂的。我覺得你們一定是去貴賓室幹了那個。
我馬上說:高月,看你想什麼,人家是賣車,又不是賣身子。
高月看著我的眼睛,並沒有生氣的樣子,淡淡地說:凱天哥。我並不是說你什麼,那個車模為高端客戶提供身體的服務,也是人家的一個促銷手段。我也沒說你做的不對,我只是有這個感覺。你被她拉到貴賓時,休息了半個小時,這期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沒關係的。只要是你高興,你做什麼都行。我並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也不是我的男朋友,你用不著對我負責。你給我買紅色法拉利,我就是想報答你。今天你不想要我這沒關係,哪天你想要,我保證第一時間到你身邊。
聽到剛高月說了這樣一番深明大義的話,我的心裡產生了深深的愧疚。高月給我幫的忙實在是不少,而我給她買這輛法拉利,也是心存私心。企圖通過高月和唐效義的關係,掌握一些必要的情況。但更讓我驚喜的是,高月她爸爸,居然跟張秋陽的關係是如此密切,這遠遠超出了我的希望。
我真誠地對高月說:高月妹子,你說的這番話,既讓我高興,又讓我難過。你在我的心裡是一個神聖的女孩。如果要想發生那樣的事兒,那不是再簡單不過了。可我覺得我們今天,在談論如此重大的事情。你把你爸爸都搬了出來,為了我的事情居然讓張秋陽到這裡來見我。我被巨大的喜悅包圍著。我的精神還沒有從我的這種興奮轉移到我的身體上。你看我現在就有這個意思了。你摸一摸。
高月的手並沒有動,但她的臉上卻浮現出滿意的笑容,輕輕地親了我一下,跟剛才的熱情並不一樣,但溫情是真誠的。高月說:凱天哥,你也不用解釋,你的心我也是理解的。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也知道,你也打我的主意。我現在讓你,我以後還讓你。我說了,你什麼時候想要我,我就什麼時候到你身邊。沒有什麼複雜的。也沒有什麼過意不去的地方。好啦,我們就等著這位市裡同志大人,接受我的召見。哈哈,你說我多牛逼,居然敢命令市裡最大的領導,到我的房間里來。
我說:高月,這也是我佩服你的原因。你這麼了不起的女孩,如果我剛才對你瘋狂的佔有,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我要是想要你的話,我們兩個在輕鬆的夜晚,喝點酒後,我一定會好好的享受你一次。
高月撇了一下嘴,說:你這個男人,有的時候有點假,也有點虛,這是你的意願嘍。我可不想你活的這麼複雜啊。
高月走到窗前,看到大樓底下那輛閃閃發光的紅色法拉利,臉上又浮現出美滋滋的笑容。
忽然,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高月看了我一眼,大步的向門口走去。看了一下外面,把門打開后,在門外站著一個30多歲的年輕人。這也不是張秋陽啊。我心裡一陣驚訝。
門外的男人先開口說:請問。您是高月小姐嗎?
高月說:我就是高月。請問您是……
那男人說:我是張秋陽同志的秘書。張秋陽同志馬上就上來。我先來看一看,這裡還有沒有別的人?
我心裡一陣激動,張秋陽可是市裡最大的領導,居然關注這件事,這就有門了。
高月說:這個是周凱天是這件事的一個很重要的人物。他要向張秋陽同志做一次彙報,很重要的彙報。
那個年輕人看了我一眼,對我微微一笑,說:好,我知道了,這是周凱天的名字,我聽說過。好像有一天晚上,你到過張秋陽家。我知道。張秋陽同志馬上就上來。那我就先告辭了。
那個張秋陽同志的秘書剛一轉身,高月就衝到了我的面前,說:周凱天,你一天跟我搞什麼名堂?你什麼時候到過張秋陽同志家。你既然認識張秋陽同志,還用我給你幫什麼忙?
我連忙解釋說:高月妹子你可別生氣。那天經過人介紹,我的確到過張秋陽同志的家。但那天晚上,張秋陽同志連句有用的話都沒跟我說。所以我也沒跟你說這件事兒。求你原諒,也求你理解我。
高月嘆息一聲說:既然張秋陽同志都來了,說這些東西也沒有用。你沒有過硬的關係,張秋陽同志能跟你說什麼有用的話?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有力的腳步聲,這是張秋陽到了。我和高月走到門口,打開門,就看到張張秋陽帶著一副寬大的墨鏡,穿著一件長大衣,像是從港澳到這裡來的商人,或者是一個從事秘密工作的人。
高月笑容滿面的迎著張秋陽走了過去,高興地說:張叔叔,真是不好意思,讓您這麼高的身價,到這裡來見我,但實在是迫不得已的。
張秋陽滿臉笑容的說:月月,你的一番話,你的張叔叔就必須得到位呀。沒有想到周凱天,也是你的朋友,看來周凱天還真不是一般的年輕人。行。
我走過去握著張秋陽的手,不好意思地說:張秋陽同志,我真是有愧,我真是有愧呀。
張秋陽一手拉著我,一條拉著高月的手,走進了房間,對高月說:我只給你20分鐘的時間,把主要的問題跟我說清楚,是不是跟周凱天有關係,就是龍大集團大壩垮塌的事?現在有就新情況?
這時高月的手機響了起來,電話是高月的爸爸打來的,高月把手機交給張秋陽說:這是我爸爸打來的。他有話要跟你說。
張秋陽接過高月的手機,對高月的爸爸說:老兄,我來見你的女兒了。你是不是有什麼話還要對我吩咐?
高月的爸爸說:秋陽老弟,看來這個大壩的垮塌的事對你是個機會,你該動手了。背後那個人明顯在操縱著江都市的方方面面。你要把握這個機會,把王家的勢力搬倒,不然,你就會陷入到更大的被動當中。
張秋陽說:老兄,你的話我知道了。我最近還正在想這個問題。這樣,我跟你的女兒和周凱天好好談一談。有什麼具體的情況,我們再聯繫。先這樣。
張秋陽轉過身對我說:周凱天,大壩垮塌的事件,我現在已經做了一定了解。問題的關鍵是,相當多的一些人,把發生事故的重點,就落在江都集團的內部管理和投資是否合理上。所以,要從這個方面追究責任,龍大集團的相當多的人都會被追究。我想知道的事,從你們的角度,是怎麼看待這個問題的?
我說:張秋陽同志,樺樹川大壩,是根據前幾年江都市提出治理小流域,讓資源得到最大的利用政策,我們龍大集團江都公司,在整個江都的地域內,修建了十幾座同樣規模的大壩,這些大壩併網發電之後,取得了很好的經濟效益,又給當地的農民,提供了很好的灌溉水源,減少了災害。可是,唯獨樺樹川大壩出現了垮塌事件,難道說我們建設的其他大壩,是合理的,是符合政策的,唯獨樺樹川大壩是不合理的,是不符合正常的嗎?顯然不是。這其中一個最大的問題,表面上是施工質量,而實際上是把巨額的資金,侵吞到自己的腰包里,這座大壩資金的流失,至少在十個億,而這裡又潛藏著龍大集團的內部爭鬥。
張秋陽看著我說:你的意思是,有人明目張胆的侵吞修建大壩的資金,這跟龍大集團的內部有關係?
我繼續說:龍大集團當初創業的時候,有三個創業者。這裡有一個非常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這三個創建了龍大集團其中的一人,後來出賣了他自己在龍大集團的股份,出賣給了江都市政府,以至於龍大集團,成了一個非常複雜的經濟體制,而出讓這個股份的人,在江都市的官場,騰空而起,官至市長。
張秋陽微微一笑對我說: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你在繼續說。
我說:張秋陽同志,現在由他們控制的給大壩造成大壩垮塌事故的幾個人已經出逃。這說明了什麼問題?不就是他們知道罪孽深重,生怕追責到自己頭上么?
張秋陽說:這個問題非常嚴重。現在已經抽了很多人。在尋找出逃這些人的下落。但到現在,也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
高月插話說:張叔叔,那是些什麼人?居然還不如一個周凱天。張叔叔,周凱天已經把造成大壩垮塌事故的主要人物抓到了。
張秋陽馬上把目光盯著我,嚴肅地說:周凱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說:張秋陽同志,也許我犯了錯,但是我覺得我們的行動慢了,還真讓這幾個造成事故的真正的元兇逃脫了。所以我就委託了我幾個弟兄。尋找造成事故的幾個人的下落,結果我終於發現,他們藏匿在王立國給他們提供的別墅里,這座別墅坐落在一個深山裡。那是個世外桃源,誰也發現不了。我承認我目無組織,但是沒有辦法,我不能遭受有些人的污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