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為事業獻身無尚榮光
從下午開始，王小凡和小雅開始進行美式推油的練習。老八被一個老客戶點鐘來不了，久久在現場觀摩指導。
王小凡先做了模特。當小雅用她的柔軟放在他背上時，王小凡舒服地差點叫出來。這種感覺，難以用文字表述，只能自己去體會。還得閉著眼睛細細體會。
因為沒有范總在一邊虎視眈眈，三個人都很放鬆。久久甚至還誇了小雅的身材，說：「年輕就是好啊。」
小雅說：「師傅，你愛健身，你的身材才好呢。看上去很結實。」
久久煙不離手，吸一口說：「你錯了。作為技師，特別是作為女人，身上的肉結實的話，並不給客人更好的感受。客人需要的像你這樣的軟，嫩。」
王小凡趴在床上聽著，心想：「你們說這兩種我都喜歡，都想嘗試一下。」
推了一會，久久說：「小十一，你的胸型，可以做搖擺式。我的太結實了，搖不起來，所以上午沒有給你們演示，現在你來試試。」
說著，指導小雅如何搖，和客人背部的接觸點是哪裡，如何掌握節奏和力度等等。
王小凡聽著「啪啪啪啪」的聲音，感受著背上受到的美妙撞擊，魂都快舒服沒了。只是身體太可恥了，完全控制不住。這是他現在唯一不舒服的地方。
接下來是皇家騎式。剛才做美式的時候，王小凡的臀部是蓋著浴巾的，這會被久久拿掉了。當小雅的身體接觸他的那一剎那，王小凡像是被武林高手點中了麻穴，全身酥麻。
小雅在王小凡的身體上遊走。王小凡感覺自己在白雲間飄蕩，沉沉浮浮。全身的每根神經、每個細胞都處於一種亢奮狀態，好像是隨時準備接受更高級的挑戰。
同時，神經末梢也比平時敏銳了好多倍。王小凡甚至能夠感覺到小雅身子的變化。推的時候是什麼形狀，往回拉的時候是什麼形狀。這些細微的變化，帶給他的是放大無數倍的悅感。
難怪范總說只有美式才能留住客人。這不但是留住，簡直是要讓客人像抽鴉片似的上癮啊！
王小凡隱隱有種感覺。那就是將來的小雅，必定是一名深受客人喜愛的技師，手裡肯定會有一大把忠實的客戶！
難怪那麼多人都愛來都市裡，這裡的誘惑太多了！只要有錢，你就可以享受到在鄉下享受不來的東西。
小雅的身體緩緩向前移動，到了王小凡的脖子上。他後腦的頭髮，已經和小雅的秀髮碰在了一起。感覺好像脖子上被人放了一個熱乎的海產品。
這時候小雅抬起了身子。王小凡清晰地聽到了那一聲「擦」。
這是身體與身體分離、精油和精油分離的瞬間，發出來的最絕妙的聲音。
心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久久和小雅，是不是已經成為了自己的女人？即使不全是，也有一半是吧。
而這兩個女人，代表的是不同的風格。久久成熟幹練，小雅年輕溫柔，都是自己喜歡的風格呀。如果有一天真的讓自己選擇的話，選擇哪一個更好？
王小凡正在痴痴地做著美夢，後腦上挨了一巴掌。久久叫他：「起來吧，這是舒服的暈過去了？該你練手了！」
王小凡翻身坐起，竟然忘了自己下身沒有浴巾，把自己的可恥暴露了出來。小雅看了一眼，趕緊把目光躲開；久久盯著看了一陣，哼哼地笑了一聲。
王小凡原以為匈推只是女技師才要掌握的技能，沒想到久久告訴他，男技師也得學，因為好多女客人要點這個。幸虧王小凡還有些胸大肌，勉強算是能用。在小雅背上練了一陣，竟然沒練出什麼感覺。
問小雅，小雅也沒什麼感覺，很失敗。
但接下來的皇家騎式，可是男技師們的漲粉神器。
這個技能其實是要求男技師全羅的。上午王小凡和小雅只現場觀摩了久久的演示，現在王小凡上陣，心裡還真有點忐忑。
首先，他得把自己毫無保留地展示給久久和小雅。小雅好說一些，在那趴著，不扭頭的話也看不到什麼，久久就不一樣了，在一邊瞪著眼睛看著呢。
久久看他還捨不得把浴巾取下來，發話了：「是不是害羞啊？要不我出去？」
自己會是那麼娘炮的男人嗎？王小凡一狠心，一把扯掉浴巾，翻身坐在了小雅背上。
「哎呀呀你要把我壓死呀！」
小雅在身下慘叫，王小凡這才發現自己只顧著害羞，沒支撐自己的身體，實實在在地坐在了小雅背上。
久久不知道怎麼了，一邊指導王小凡移動，一邊捂著嘴笑，笑得王小凡心裡亂七八糟的。
最後久久竟然笑出聲來。王小凡問她笑啥，她卻不回答，只是個笑。
難堪的騎式總算匆匆結束了。王小凡覺得，這個姿勢不好玩，說不上來是享受還是難受，反正時間久了，肯定對前列腺不好。憋的慌。
最後兩天，老八和久久都不再來指導了，王小凡和小雅完全進入了雙人互練模式。
小雅主動要求王小凡在她身上練開胸，王小凡謙讓一番，也就半推半就了。和開久久的感覺，完全是兩種概念。
可以說，開了小雅后，王小凡忽然喜歡上了這個一口川味普通話的川妹子。溫柔漂亮，開朗大方，還善解人意，對王小凡非常體貼。
開胸完畢，小雅的臉紅撲撲的，看來也挺享受。忽然問王小凡：「師傅說的男士護理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王小凡心中一動：這個小妮子，好奇心總是這麼重。不過，這樣的女孩確實挺可愛的。
「久久不是說，就是給客人打FJ嗎？」
王小凡拿起浴巾，幫小雅裹上。
「也不會那麼簡單吧，肯定也是一個精油護理的過程，講究手法的。我猜測，手法不會比開胸少。」
小雅的眼神似乎很是嚮往。
「怎麼，你想學學呀？」
王小凡壞笑道。
「師傅不是說藝不壓身嗎？多掌握一項技能總是好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用上了。」
小雅看王小凡的目光忽然溫柔起來。
「小雅你不是想在我身上練練吧？」
王小凡的內心不知道是期待還是緊張，說話的聲音有些乾澀。
「你不願意的話就算了。」
小雅一低頭，女孩的溫柔和害羞像是一把利箭，擊中了王小凡的心窩。
「為事業獻身，有什麼不願意的？況且還是和一這麼漂亮的姑娘合作。來吧小雅，別嚇到你就行！」
王小凡說完，仰躺到了床上，悲壯地扯去了自己的浴巾，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