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來洗手間幫幫忙
「小凡，過年好啊，給你拜年了！」
豆豆的聲音聽上去很是悅耳。這和她在會上發脾氣的時候判若兩人。
「是豆豆姐呀！謝謝謝謝，也給您拜年了！」
王小凡對豆豆本來是高山仰止的，覺得她如水中蓮花，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但通過兩次的治療，一下子拉近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男女之間，再沒有哪種關係比吹與被吹更親密了。
「呵呵，也謝謝你啦。小凡，在哪呢？」
「我在山陽縣城呢，剛把兩位朋友送走，從火車站出來。」
「那太巧了，我也來山陽了。」
王小凡驚訝：「豆豆姐，沒開玩笑吧？」
剛送走倆美女，又來一個，這節奏確實緊湊了點。
「當然沒開玩笑。你給我發個定位，我馬上到。」
王小凡在微信上給久久發了定位。縣城不大，不到十分鐘，就看到了久久那輛藍色的卡宴。
王小凡看到氣質高雅的豆豆落下車窗，朝他綻出迷人的微笑，恍如夢裡。又覺得這是某個電影里的鏡頭，男主和女主往往是久未謀面不期而遇，接下來是肯定要發生點什麼的。
只是場景，應該不是在這稍顯破敗的縣城。
拉開車門上車，車裡是一股好聞的香味。
有部美國電影叫做《聞香識女人》。王小凡發現，果然可以通過香味去感受不同的女人。就他所知，久久，小雅，豆豆身上的香味都是不同的。還有白寡婦，她不用香水，身上是一種原始的女人味兒，來的更直接一些。而那種味道，可以直通男人的腎上腺。
「豆豆姐，真沒想到你大年初一會來找我。怎麼跟做夢似的！」
王小凡話語之間，掩飾不住的激動。
「還不是怕耽誤了治療，前功盡棄？」
豆豆說著，竟然臉紅了一下。她畫著淡妝，綠色的高領毛衣把她的皮膚襯托地美如瓷器。嘴唇上有著淡淡的唇彩，閃著迷幻的光彩。
強悍的女人，在展示她作為女人溫柔的一面時，往往更迷人。
王小凡掐指一算，豆豆的第三次治療應該就在今晚。
「其實晚幾天也無所謂的，根據我以前吹牛比的經驗……」
三句話不離本行。沒辦法，吹過的牛比太多了。割下來的話，估計得兩大籮筐。
豆豆不由自主提高了聲音：「喂喂喂，打住打住，我不是牛好吧？不要把你吹牛的經驗用在我身上，不同類。小凡你這樣說，不是不歡迎我吧？」
「豈敢豈敢，熱烈歡迎。早知道你來我就雇幾個小學生了，手裡拿著花夾道歡迎你。」
豆豆笑了，像一朵蘭花悄然綻放：「那你告訴我，接到我的電話你是什麼感覺？實話實說。」
「驚喜。」
在這個女人面前，沒必要掩蓋自己的真實想法。她屬於一眼就能把人看透的那種女人。
「真的是驚喜？」
豆豆眉梢一挑。女人的嫵媚，往往就在一個小小的動作。
「真的。」
「那太好，說明你不討厭我。小凡，我在這裡不熟悉的，這是你的地盤，接下來去哪裡，幹嘛，我聽你安排。」
王小凡心想，豆豆此次來山陽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了不中斷療程。但帶她去哪裡吹呢？在車裡吧，有些施展不開，還有些車Z的嫌疑；最好是帶她去開房，可這又有些敏感。畢竟孤男寡女的，又是身處異鄉，萬一擦槍走火，太尷尬了。
你給人家治療痛經就可以了，沒有義務代為播種啊。
正這樣想著，聽見豆豆說：「小凡，為了來找你，我一大早就出發了，早飯和午飯都是在車上對付的，現在肚子餓的咕咕叫。你們山陽有什麼好吃的，帶我去吃呀！」
王小凡聽了這句話，挺感動的，說：「豆豆姐你開車幾百公里來找我，辛苦了。我作為東道主，是要好好招待你一番了。我們山陽最有名的美食，就是醋燜雞，並且我知道哪家最好吃。」
「好呀，聽你的，咱們就去吃**。」
不知道想到了哪裡，豆豆說著，自己先笑了。啟動了車子。
這卡宴坐著果然不一般，瞬間有種跨入上層社會的感覺。不過坐的是副駕駛，有朝一日有一輛屬於自己的卡宴該有多好。
王小凡也就是在這一刻，下定了將來一定要擁有一輛卡宴的決心。
沒走出多遠，豆豆忽然說：「小凡，過年呢，今天又是初一，你不覺得咱們應該喝上一杯嗎？」
「咳，我也正在想這個問題呢。豆豆姐，今晚你是客人，我是東道主，給你接風洗塵是必須的！」
上次在夜宴豆豆因為開車滴酒未沾。王小凡很想知道這個女人喝了酒之後會是什麼狀態，是不是也像久久那樣SHOU性大發。
「接風洗塵談不上，咱們可以共祝新年。不過我還是有個疑問。小凡，你在治療期間，用不用戒酒？」
這個問題王小凡倒是沒有考慮過。因為以前吹的都是牛，不存在飲酒問題。唯一的禁忌，就是不能吃枸葉。
但良辰吉日，美女遠道而來，不喝兩杯好像少了點什麼。至於治療的效果，不通過血液用藥，應該沒什麼影響。
想到這裡就說：「不用戒酒。治療期間，百無禁忌，還可以進行正常的X生活。」
豆豆「切」了聲說：「我就問你能不能喝酒，沒問你能不能進行X生活啊！想啥呢你。」
說著，微微轉了臉，撩了他一眼。
王小凡尷尬地笑了笑說：「醫囑嘛，就得全面點，省得你心裡有什麼顧慮。」
「既然要喝酒，就不能再開車了。這樣吧，時間尚早，咱們先去登記個房間，把車放酒店，然後打車去你說的那家飯店。」
說話間，看見路邊一家酒店，名叫「崑崙雅居」。豆豆說了聲「就是它了」，開車過去。
王小凡以為豆豆要開個大床房的，沒想到她要了個商務標間。標間可是有兩張床的，莫非……
到了房間一看，還算整潔乾淨。豆豆把自己撂在床上，在上面彈了幾彈，說：「開車開的腰酸背痛，能按摩一下就好了。」
「是啊，六百多公里呢。豆豆姐你這是日行千里啊。」
「還不是為了……找你看病？哎呦，這胳膊腿，就跟不是自己了的似的。」
說著，雙手去揉腰。腰裡的衣服揪了上去，露出雪白的一抹肚皮。
「要不？我隨便給你按兩下？」
王小凡試探著說。招待客人一定要熱情，大膽。
「好啊，就當我點你一個鐘好吧？」
豆豆說著，麻利地翻身，趴在了床上。
王小凡脫鞋上床，認真地給她按摩背和肩。豆豆舒服得直叫，說：「小凡，聽久久說你推油的手法也特別好，回頭客也多，我挺好奇的。你看這樣行不行？今後你不忙了，就去我房間幫我推推油，保養一下皮膚，按鐘點正常收費就行。」
不知道為什麼，王小凡想起了么么腰裡戴的那個假傢伙。說：「沒問題的，只要你不像么么那樣……就好。」
提起么么，豆豆「咯咯」地笑了起來，說：「我也真算開眼了。那三個奇葩，竟然玩開火車，這是有多變態！聽說么么對每個新人都不放過的，小凡你竟然沒事？」
王小凡說：「差點著了她的道。這個死變態，竟然給我下藥！」
「聽久久說了。不過你放心，我那裡招待你的，都是美酒和好茶，絕對不會有什麼葯。」
「這我就放心了。」
按了一陣，下樓去吃飯。豆豆在車裡拿了一瓶紅酒，其實王小凡更想喝白酒。
打車到了王小凡說的那家店，果然是顧客盈門。兩人點了醋燜雞，本想再點幾個下酒菜的，沒想到這個飯店挺有個性，只有這一個菜。
沒其他下酒菜也就不說了，連喝紅酒的高腳杯都沒有。
只好把酒倒在了兩個油膩膩的碗里，兩人碰碗，發出「當」的一聲響。
「小凡，咱們互相說點什麼吧。」
豆豆眼波流轉。
「祝豆豆姐新年事事如意，永遠這麼年輕漂亮！」
「呵呵，這話我愛聽。也祝小凡你新年事業和愛情雙豐收！來，干碗！」
一會時間，醋燜雞上來了。果然是色香味俱全，酸酸的味道讓人聞了忍不住直流口水。
這道菜的精髓不在於雞，而是搭配的香菇。這是一種本地特產椴木花菇，和柴雞一起用醋燜制，妙不可言。
飯吃完，一瓶酒也喝完了。
喝了酒後的豆豆雖然不像久久那樣奔放，但也有了濃濃的女人味。眼神睥睨，光波流轉，甚至還加上了肢體語言。
從飯店出來，豆豆說要逛逛山陽的街景，王小凡就陪著她給她做嚮導。不過走了才一會，被風一吹，一個勁喊著頭暈，抱住了王小凡的胳膊。
「小凡，我累了，咱們回酒店吧。」
豆豆的聲音，竟然像剛從水裡撈出來，濕淋淋的。
回到酒店房間，豆豆先去沖澡了。王小凡在外面看著電視，聽著洗手間傳來「嘩嘩」的水聲，忽然感覺有些燥熱。
這時聽見豆豆喊：「小凡，進來幫幫忙！」
【作者***】：下午六點有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