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律政俏佳人
洗浴中心停業一個月後，重新開業了。
開業不久，豆豆給王小凡介紹來一位新的女病人。這個女人名叫方媛，腰細胸高，是位律政俏佳人，也是飽受痛經之苦。
方媛不到三十歲的樣子，戴著一副黑色的寬邊眼鏡，一身的職業裝，說話非常嚴謹，下巴尖尖的，臉上也是一股凌然不可侵犯之色。
為了治療方便，王小凡給豆豆建議，讓她點自己的鐘。推油結束后，再給她吹，這樣更方便些。
方媛可能沒有進過類似的消費場所。進了房間，緊張地四處打量，還說：「你把門打開吧，要不別人還以為咱們在房間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呢！」
王小凡忍住笑說：「不行，給客人服務的時候必須關著門，這是為了保護客人的隱私，也是公司的規定。」
方媛又走到門口檢查房門，說：「按照法律規定，異性按摩，這門上應該留觀察窗的。」
和律師打交道果然麻煩。王小凡說：「回頭我給豆豆建議一下。」
又打量了房間，說：「牆上還應該有公安部門禁止黃賭毒的提示。」
王小凡心想，這是典型的職業病啊。豆豆說服這樣的女人來讓他吹，應該也是費了好大一番口舌的。
方媛又提了幾條建議，都是從法律角度出發的。王小凡實在不想繼續聽她說下去，讓她去沖澡，她竟然神經質地說：「你先出去，我要脫衣服。」
王小凡笑了下說：「我背過臉，絕對不偷看你，請方律師相信我的職業道德。」
「不行，你在這裡，我有心理障礙，衣服脫不下來。」
方媛的手放在小西服的扣子上，就是不解開。
王小凡無奈地搖搖頭，走出去帶上了門。心想就這種做派，呆會讓下嘴吹嗎？
約莫過了五分鐘再進來，方媛已經進洗手間了，裡面傳來嘩嘩的水聲。
脫下來的衣服，整整齊齊地碼在沙發的扶手上。果然是做什麼事都嚴謹。
王小凡鋪好油布，又把自己的煙捲檢查了一番。好久沒去採藥了，煙捲快要用完了。抽空得回老家一趟。
過了一會，洗手間的水聲停了。王小凡以為方媛要裹著浴巾出來了，沒想到她把洗手間的門開了一道縫，伸出腦袋說：「麻煩你再出去一下，我要出來了。」
王小凡做技師以來，還沒見過如此保守的女人。心想這女人也老大不小了，胸那麼高，應該是經過男人把玩過的，怎麼對男人會如此抗拒？
但顧客就是上帝，只好又遵命地出去了。心想以後如果再有女律師來推油，一概不接。
再進房間，方媛已經趴在按摩床上了。下半身蓋著浴巾，上面赫然還穿著胸Z。
看見王小凡進來，抬起上半身說：「我警告你，手老實點，別想著揩油。」
王小凡笑道：「方律師放心，我王小凡還是有些職業道德的，絕對不會佔客人便宜。只是您能不能把胸Z帶子解開，這樣影響我推油。」
「帶子那裡不推不就行了？」
「那……好吧。」
王小凡問她用哪種精油，方媛說：「隨便你。」
選了檸檬精油，感覺比較適合她的律師氣質。
看來方媛從來沒接受過類似的服務。王小凡的手剛一接觸她的背，她就渾身哆嗦了一下，看上去非常緊張。
王小凡動作很輕柔，但由於胸Z帶子的限制，不能很好地施展手法。
沒辦法，只好將就了。感覺就像做那事戴著套子似的，很不過癮。
方媛的皮膚很好，有著美玉的光澤。特別是腰，細的簡直是雙手可握。而臀部又渾圓，這樣襯托地腰更細了，感覺比A4紙還要更細一些。
這樣的身材，適合……
王小凡的意念剛想耍流氓，身下的方媛忽然說：「挺舒服的。你把帶子幫我解開吧。注意是解開，不是脫掉。」
可能是感覺王小凡挺老實的，不再有什麼顧慮了。
王小凡受命，把她的胸Z帶子解開了，放在兩邊，說：「其實方律師您不用太緊張的，我們這裡的推油，非常正規，是絕對不會違背客人意志的。您是不是第一次推油啊？」
「是第一次。我本來對這些東西挺排斥的，還不是豆豆非要逼著我來。」
方媛說著，甚至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叫聲。
「你的皮膚已經很好了，如果能定期來推油的話，就能很好地保持下去。」
「哎呀，要我接受一個男人在我身上……挺困難的。我剛接手一個案子，就是一個女人在洗浴中心被技師性侵的案子，所以我對你們都沒什麼好印象。不過你看上去還行。」
方媛抱歉地笑了笑。
「謝謝您對我的肯定。方律師，您……痛經很嚴重嗎？」
方媛嘆口氣說：「相當嚴重。大姨媽來那幾天，痛地不能出庭。我都要恨死了，今生怎麼做了女人！」
從她的語氣中，可以感受到她遭受的痛苦。王小凡再一次意識到，大姨媽這個東西，絕對是人類進化過程中留下的一個大大的BUG。可是苦了廣大女性同胞了。
更何況痛經的女人又不在少數。好在自己有這個補丁，可以為痛經的女同胞打上。
王小凡甚至覺得，自己就是上帝派來拯救廣大痛經、不孕不育女同胞而生的。這樣說來，自己的存在，也是相當有意義的。
「請方律師放心，我給你治療一個療程，就可以徹底治癒您的難言之隱。」
王小凡信心滿滿。牛太歲這種東西，真的很神奇。
「嗯，聽豆豆說了，說效果特別的好，所以才推薦我來。其實不瞞你說，我現在對你的治療也是半信半疑。或者碰巧豆豆的病就該好了呢？」
職業病又來了。對什麼都存疑，對什麼都抱著求證的態度，就相信證據。
「呵呵。」王小凡笑道：「如果碰巧一個兩個的話，那事值得懷疑。如果碰巧都治好了，您還懷疑嗎？」
「當然不懷疑了。那樣的話，我對您就是五體投地地佩服了。並且我還有兩個朋友也痛經，我也可以給您介紹過來。麻煩問一下你是怎麼收費的？」
「哈哈，如何收費，目前還沒想過。以前我在農村吹牛比的時候，是一次一百的。」
王小凡有些忘乎所以。思緒又回到了白寡婦和翠翠身上，目光有些迷離。
「啊？你吹過牛比？」
方媛一聲驚呼，王小凡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說禿嚕了，趕緊說：「開玩笑開玩笑。我這人以前偶爾愛吹牛，就是愛噴大話。」
「哦，嚇我一跳。還以為你以前是獸醫呢。」
這個時候，王小凡暫時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實出身，含糊地笑了笑。
「只是……你這種治療方法有些太奇葩了，有違法犯罪之嫌。王小凡，你想過沒有，改變一下方法，不直接下嘴？」
還從沒想過給女人吹是不是涉嫌違法犯罪。明明她們都很舒服的呀。又舒服又治病，何樂而不為？好像和犯罪也扯不上邊呀。
「不行。我的這種治療方法，目前還沒有其他形式可以替代。因為你們女人的……構造太複雜了。不規則，又各各不同，只有用嘴才能很好地貼合。」
王小凡忽發奇想。人的指紋都是獨一無二的，不存在完全相同的可能性，女人的……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白寡婦的，翠翠的，久久的，豆豆的，包括小雅的，真的是千姿百態，各有千秋。如果用這個來進行身份識別的話，準確率比指紋要高的多。
只不過是不方便推廣而已。設想一下，各大旅遊景點、火車站，機場，海關，都要刷那而過，會是什麼樣一種畫風？
「如果不是我實在忍受不了痛經那種痛苦，我真不願意來找你。說老實話，還沒有男人……而你上來就直接親我那裡，想想都覺得匪夷所思。」
方媛這一番話，也是王小凡已有病號的普遍心理。要想突破心理這道關，確實有些難。
不過白寡婦除外。她腦洞一般人比不了，在葦塘邊看王小凡練習吸水吹豬尿泡時，她都想的是在吸自己，吹自己。
這樣優質的客戶，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出現。
「其實我在給病人治療的時候，心裡是完全沒有私心雜念的。作為獸……醫生，我也有自己的醫德，請方律師不必多慮。」
「你親著女人的那裡，用手撫摸著揉著，你心裡能沒有一點點雜念？身體不會有任何反應？你騙鬼去吧。」
也難怪方媛有這個疑問。正常的男人，面對女人最私密的部位，肯定都會有些想法的。柳下惠是坐懷不亂，只是坐而已，如果他面對脫光了的女人，也保不住會意亂情迷。
「怎麼說呢，反應肯定會有。但我會努力控制著自己，把主要精力都集中在治療上。」
阿彌陀佛，但願以後不要再遇到做律師的女人。
說著話，王小凡的手已經推到了方媛的腰部。
給那麼多女人推過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細的腰！王小凡的雙手張開一握，幾乎就把方媛的腰全部收在掌中了。
方媛的腰雖然細，但很結實，手感特別好。王小凡忍不住在那裡多推了會，閉著眼睛感受那美妙的感覺。
正陶醉著，方媛忽然說：「好了，推油結束，你開始給我吹吧。」